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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事情繁杂,原本想偷一两天闲暇的苍枫大人非常无奈,带着刚刚痊愈的水月羽等人便准备出发了。先前疑惑楼君天如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来到望天涯,今日谜底终于揭晓了,说来水说去原来是翼的功劳,只是与此同时也要耗费契约主楼君天的力量。
“翼与我一样的身份,他的原型是翼龙,可在不同界面内随意来去,虽然我也可以但是速度定然是比不上他的。”烈焰无声地向水月羽介绍着自己的好友,月羽向前看去,一袭黑衣的男子伫立在山顶,面容英俊且透着丝丝刚毅,看上去便是个寡言的人。
“主人。”翼回头见众人向着他走来,那没有丝毫温度的双眼在见到楼君天时微微闪了闪。月羽挑眉,这个翼似乎很敬佩楼君天,听烈焰所说是有过救命之恩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美人儿~”轻快的嗓音响起,墨色身影嗖得就蹿了过来,却在将要碰倒水月羽的那一刻被弹了出去,一边正与翼说话的楼君天冷哼一声,收了手。
“哎哟,这人也太没礼貌了,小爷好歹是你媳妇儿的朋友,下手没没个轻重的……”烈焰憋着笑上前扶起赤,换成人形的烈焰乍一看上去就是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墨绿色的瞳孔不细看也以为是黑色的,总是穿着墨色衣服想必是与本体的颜色有关。
“嘶……你果真是条蛇,真是凉爽。”烈焰属性为火,体温一年四季都是滚烫的,而赤因为是冷血动物,摸上去自然舒服。
“走开走开,长得俊但还是个男人,小爷可没、没那方面意思!”说着一把推开烈焰朝着水月羽走来,还有两三步的时候便止住前进的步伐道:“嘿嘿,美人儿,你家夫君脾气实在不好,小爷现在暂时还打不过他,但你别担心终有一天可以的!”
“好好好,我等着,怜雪呢?”月羽转了半圈没见到“暖男”怜雪,问了半天才知道被墨拖住画地图了。
怜雪在望天涯中呆了许久,若不是因为水月羽无论如何也出不来的,那望天涯对他来说就犹如自己的身体一般熟悉,哪里有什么药材问他再适合不过了,墨先前缠着水月羽,现在缠着怜雪,对于这一点楼君天甚是满意,毕竟一下子两个人都不会来打扰他的小东西了。
“行了行了,怜雪来了。”赤指着空中缓缓落下的怜雪道:“可以出发了!”
“嘭”的一声,翼在一阵烟雾飘散后变成了本体的翼龙,巨大的身躯让水月羽这个现代人为之惊叹,正欣赏着只见那翼龙的背上射出一道光芒,烈焰轻轻一跃,那身影飞起融入光芒之中,怜雪见状紧紧跟在身后,赤更是激动挨着怜雪就消失了。
水月羽见着熙熙攘攘的几人依次先进去了,心里总觉得什么东西正融化,这般欢乐又融洽的场景,熟悉又陌生。“我们也走吧。”那手上传来的温暖触感,鼻尖萦绕的熟悉气息,抬头一望,那眼中的柔情只对她一人。话音刚落楼君天伸手将月羽揽入怀中跃进了那束光亮之中,只一瞬间,光芒消失,偌大的空间里站着几人,不等说什么,宫商角羽也跳了进来。楼君天拍了两下手,水月羽只觉得脚下微微一晃,出发了!
“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水月羽瞧了瞧四周,也不像是龙的肚子里,没有肠子也没有奇怪的组织。
“这是在翼的意念空间之中,他飞行的线路也是平行的另一界面,到达地点之后自然会出现在正确的界面的正确地点。”烈焰笑笑道:“我上一次进来,还是一千多年前了。”
“与千年前大有不同,要看看吗?”宫说着一脸得意。
于是几人便开始了这奇怪的游览日程,这里面像是地洞一般,一个洞便是一个房间,里面什么都很齐全,桌椅床铺样样都有,看了一圈后众人便都各自回到了分配的房间内,见着楼君天拉着月羽走进同一间房,怜雪的眼神明显垂了下来。
“别想了,顺其自然好过自己纠结。”烈焰见状拍了拍怜雪,这厮与当年的自己有的一拼,到后来得到得不到其实没什么两样,太在意的结果最终只会伤人伤己。
怜雪低头叹了叹气,被赤连拉带推地进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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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越可要把你的爹娘接过来?”为月羽削了一个苹果,又用刀切成小块,拿着竹签插了一块递到那小嘴儿旁,月羽张嘴咬下苹果道:“不,本就是告老还乡,再接过来恐怕生了事端,再说了,在医谷呆着终究是安全一些,抽空回去看看他们才行。”
“嗯,贺楼城做事总是出其不意,不过最近他身体大不如前了。”楼君天慢里斯条的拿着刚月羽吃过的竹签挑了一块果肉放进自己的嘴中。
水月羽皱了皱眉,难不成是妖孽搞的鬼?
“看我做什么,你夫君才不会做这样有违道义的事情,怪就怪他自己的儿子们一个个都不争气,说了两句便像是墙头草一样倒下了。”说罢楼君天装作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月羽见了好笑道:“贺楼昱被废除太子,他一手培养的接班人已经不复存在,现在仅剩的儿子又要被你染黑了,前途不妙啊。”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而已,娘子过奖了。”
“倘若他传位给你,你会接受吗?”月羽单手支着头问着,据宫所说前几日楼君天被叫去进行了滴血验亲,虽然是秘密进行但是重要的大臣都在一旁,两滴血融到一起不是什么难事儿,对于楼君天来讲,就更不是了。虽然还未对外界宣布,但是恐怕老皇帝已经打起了如意算盘。
“北越王,我不适合。”楼君天挑挑眉继续说道:“我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
“五叔的病可是好了?”水月羽被他一提自然就想起了贺楼逸,俊逸的大叔,风采依旧。
“已经好了个完全,常年呆在药谷,青山绿水,又日日滋补,当皇帝不成问题,他若不愿意大可赶紧生个太子培养出来。”
“哈哈哈……楼君天没想到你竟然还帮人家把退路都想好了。”这妖孽,也有这般好笑的时候。
“那是自然,五叔待我视如己出,我当然不能亏待了他。”不理会水月羽,楼君天瞥了眼她继续说着。
“甚好甚好,那接下来便看看我们回去之后的事情吧,听说你那府邸很是宽敞,可是没金屋藏娇什么的吧?”水月羽凑近了楼君天,讪笑着。
“嗯……若是藏了呢?”伸手环住月羽的腰,带入自己怀里,话虽说着那眼睛早就锁定在了一张一合的双唇之上,粉嫩透亮,诱惑着他似是在欢迎他好好品尝。
“那就只好血洗大人府邸了,小女子别的不会,杀人放血还是有两下子的。”月羽手抵在楼君天的下巴上不让他靠近,可那铁臂慢慢收紧,正要用力楼君天另一只手快速在她小腹一拍,灵气荡然无存……
“你……唔……又……唔唔唔!”那美眸瞪得老大,控诉着心中愤恨不满,只是罪魁祸首并不在意,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衣袖一挥,一道结界将整个屋子完美地保护起来。
“看来某人对我很是不满,都到了杀人放血的地步了,啧啧,这可不行,得好好消消火。”说着就往那软榻上走去。水月羽被禁锢在这妖孽的怀里,全身无力,那粉拳砸在坚实的背上,不但没有痛感,反而勾起楼君天一丝丝别样的感觉,伸手握住小拳头,放在唇边,轻轻一吻,道:“都是徒劳的。”
水月羽最恨他说这句话,上次,上上次……往事果真不堪回首,明明前一刻还在一本正经地商讨诸项事宜,下一刻就从谦谦君子化身凶猛禽兽,这转接得,也太快了些。尤其是听见他又说了一遍这样的话,水月羽气得索性闭上了眼睛,破罐子破摔了。
“哦,你这意思是任君采撷了?”楼君天低低地笑着,放下她紧握的小拳头,轻轻的嗅着,从发梢到额头,微微蹙起的修眉平坦下来,圆润的鼻尖轻轻动着,卷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一下一下的撩拨着人的心。
“不说话,那我就当是答应了。”说罢修长的手指带着火焰般的温度,灵巧地解开衣带,大手探了进去,怀里的小人儿一僵,大眼嗖地睁开了。
“呵呵呵……”看着水月羽的模样楼君天也不再逗她,又重新系好了衣服,理顺了发丝,月羽看着他做完这些,心想道:“这就完了?”
像是探究到月羽的想法,凑近了耳边,低沉地声音带着恋恋不舍:“留到大婚那晚,一并算。”
一并算,一并算……水月羽只觉得这人根本就不是人类,一定是一只狐狸,吃鸡不吐骨头的臭狐狸!白了一眼楼君天,费劲地转过身去,不听他在那儿得意地底笑。过了半晌那人在月羽腰后拍了拍,身上的经脉像是通了电似的酸酸麻麻,不一会儿便恢复了力气。
------题外话------
标题很绕口有木有
来多年几遍……
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