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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认真地说着,一点玩笑的成份都没有。
江小瑜迎上他看着自己的深沉眸子,那样的口吻让她蓦然想起自己被绑架时,她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
他说:“大哥怎么会不知道,我从前是喜欢丁薇的,从来都看不上江小瑜。之所以结婚也不过是爷爷的意思,为了艾诺的股权旁落。”
“当然,如果你这时候要打她手里股权的主意也晚了,因为股权让渡书她就签好了,放在我这里。”
“我们结婚登记时她签的文件里,就有一份股权让渡书,连她也不知道。”
那些话就像有人按了录音机的开关键,与他此时说的话在耳边重叠着在回响。她的心骤然也分不清是冷还是痛,脸色都骤然起来。
他一向那样狡诈又阴险,江小瑜终于意识到此时的自己有多傻,冷笑一声,便要离去。然而他却长臂一伸,不知怎么办到的,让她跌在他的身上。
江小瑜要起身,腰却被他锢着。
“陆少辛,你放开我,放开。”江小瑜挣扎,已经不顾他的腿伤。
陆少辛问:“江小瑜,你爱上我了是不是?”
话音落时,她所有的动作骤然停止。目光怔怔地望着他,望尽他深沉如墨的眸子里,冷声反驳:“你胡扯。”脸上却有股燥热泛上来。
两人的脸靠的那么近,他将她的所有反应他都看在眼里,若非爱上,她又急着避开自己的眼眸做什么?他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这么欣喜过,这种喜悦几乎超越了所有感官,致使他忽略了她除了因为心动而逃避以外的其它情绪。
他捏着她的下巴,唇一点点地凑上去。他的试探,需要她的回应来确定。所以唇攫住她柔软嫩滑的唇时,真的要比平时温柔很多。
江小瑜楞住了,目光与他的目光相对着,望尽那一片汪洋里。就像夜色笼罩的大海,浪花轻轻拍打海岸的声音,没有狂风骤雨,所以一切显得那样安静祥和。
她似是被盅惑了,才会傻傻地任他亲吻,亲吻着,纠缠,直到他的舌探进来,勾缠……江小瑜的脑袋嗡地一声回神,猛然将他推开。
轮椅的车轮向后滑去,直直撞到病房的墙面上,发出砰地一声。这么惊险刺激一幕,他都没有放开锢住她腰身的手臂,目光仍直直盯着她。
反倒是门外的保镖听到动静,以为有情况闯进来,没料到会撞到这样暧昧的一幕。
“三少。”一时进退两难。
陆少辛皱眉看向两个保镖。
江小瑜趁着他闪神咬上他的手臂,陆少辛吃痛地缩了下手臂,她才趁机脱开他的掌控。
“鱼儿。”他喊。
她又羞又愤地瞪着他,然后愤然离去。
直到离开病房,江小瑜的心都是急跳的,可是却并无半分喜悦,反而是一种无以名状的悲伤由心底里泛起来,极尽将她淹没。
致使她跌跌撞撞地跑出住院楼,在医院的小公园里坐了很久,久到暮色四合,才打车回到家里。
开门,灯打开。
家里还是老样子,所有东西都是她离开时的摆放的模样。一个人的房子总是安安静静的,只有她制造出的声音,单调而空洞。
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这个点都是电视剧,里面吵杂的声音释放出来,才仿佛给这屋子里添了丝人气。她的思想却一直浮在半空中似的,没有落地。
稍晚的时候,厉凌打来电话,知道她在自己家里,终于放下心来。然而这个夜晚,江小瑜注定是睡不好的。最近总是做梦,梦到初遇陆少辛的时候。
他就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修长的腿微翘,阳光从窗子外面照进来,她迎着光线并看不清脸上轮廓。只是那样的他,只是个身影就能让人感受光华。
然而这样一个耀眼的他,却是冰冷的。当他不再那么冰冷的时候,她慢慢陷进他刻意的温柔。直到刀子插入心脏,方才醒悟不过是一场恶梦。
睡梦中的江小瑜从床上骤然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连额上都渗出冷汗。
因为她又梦到了那个孩子,那个她后来自己默默起名叫糖糖的孩子,肉肉乎乎的模样,她有时甚至会错觉地以为,自己真实地抱过她。
想到这儿,肚子却巨烈地痛起来,一股热流由小腹涌出,居然是大姨妈来了……
她的身体有些虚弱,尤其流产后每次经期都会特别难熬,因为很痛,痛的她根本睡不着。也曾经去医院里看过,其实她身体本身没有什么问题,猜测大概是心理阴影。
半年了,半年来她努力像个正常人一样的活着,只有经期来临时才会夜夜恶梦降临。那个孩子的啼哭与男人冷血无情的话,一直在她的梦中缠绕。
浑身都是汗,这觉是不可能睡了。她抱着肚子勉强从床上起来,然后到卫生间冲了个澡,换了新的内裤和卫生棉,顺便吞了两颗止痛药。
最后躺在床上抱着枕头,睁开到天亮。
翌日一早,她照常洗漱上班,虽然脸色不好,眼睛像熊猫似的,也只得化个妆掩盖一下。
“江小瑜,你脸色怎么那么差?”一进公司,同事看到她的模样吓了一跳。
“生理期。”江小瑜小声说。
“那你不休息?”江小瑜的生理期很吓人,脸色白的像鬼一样,几个要好的女同事都知道。
“算了,手上的事还没弄完呢。”江小瑜说。
其实突然有点怕自己在家里了,尤其是晚上,没人的时候,从前那些事,那些人,那些声音仿佛都会透墙而来,让她无所遁逃。
“工作狂。”同事不赞同地叹着,回到座位继续忙工作。
她们手上的案子不同,忙碌也不同。有人恨不得住在办公室里,有人却因为在案子间隙闲的上网聊QQ,看八卦,还没中午,身边的同事就尖叫起来,几乎是吓了其它人一跳。
“鸿丰的危机解除了。”那人惊叫。
江小瑜当时正捧着同事奉献的爱心红糖水,听到这话顿了下,目光调向她。
“真的,死的那人被查出本身就患有癌症,尸检结果也出来了,他是因为心肌梗塞死的,跟鸿丰的施工方完全没有关糸。”
“不是还有两个伤者吗?”
“伤是真伤了,不过他们是故意挑衅。两人嚣张地威胁鸿丰的主管,被人家录了音了。”仿佛是怕人不信,她还特意打开了网上公布的录音,视频。
当时有记者和警方的人乔装在场,那些人想诋赖都难。
江小瑜闻着杯子里泛起的甜味,心头无比涩然。她想,陆少辛果然说的没错,他是有能力的。不过这也证明,他说让她欠着他的心思也是真的。
这个男人一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向来如此卑鄙……
今天整天都不舒服,不止肚子疼,脑袋也乱,手边的事做的乱七八糟,根本就没有办法冷静,最后只好请假回家。人刚走出公司大楼,厉凌就追了出来,喊:“江小瑜。”
江小瑜回头,他已经奔至她的面前。
“听说你不舒服,没事吧?”他目光关心地从她身上扫过。
江小瑜朝他笑笑,脸色看上去确实不好。
安保已经将他的车子开过来。将钥匙递上,喊:“厉总。”
厉凌接过,问:“送你回去。”
江小瑜现在的确实难受的很,觉得站在这里说话都是煎熬,便没有拒绝,坐上副驾驶座。
车子开出去后,一路上厉凌都不时看向江小瑜。她的手下意识地捂着腹部,好像很不舒服。不由将车子停在路边,问:“要不要去医院?”
江小瑜摇头,她看了眼外面,正是自家的超市,才发现已经到了自己居住的小区外面。只不过她家的超市大白天的好像没有营业,有些怪怪的。
正想推门下车,却听到厉凌喊:“江小瑜。”
“啊?”江小瑜转头。
厉凌将她昨天给他的工具和图稿递上来,说:“帮你弄好了,有时间再做,不急。”
江小瑜看了一眼,却没有接,她说:“厉凌,这个案子我不想做了。”
余冬说的话是有道理的,厉凌应该本身就懂的设计。如果说他介绍余冬给自己认识,只是想让帮她引荐个人来解决陆秒辛的事。那么她反而有些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让自己设计他的家?毕竟,自己设计的更符合自己的心意不是吗?
难道真的如他所说,他很早就对自己动心了?从那个时候开始?想想自己大腹便便的模样,他如果真的是,她不免要拿变态的目光瞧他了。
厉凌却不知道她的心思,只皱眉,问:“你想半途而废?”
“对不起,我现在没有精力。”江小瑜直言。
“是因为陆少辛的危机解除了?”厉凌问,声音里有些微微的尖利。
“厉凌,这段时间谢谢你。你也很忙,我能照顾好自己,你忙自己的,以后就不用特别照顾我——”
如果他单是朋友,他对她没有渴求,没有期望,他对她的帮助她倒可以坦然接受。如今这样……他的感情她无法回应,她总觉得不自在。
这话却在他的注视下,渐渐说不出来。
“江小瑜,我就那么让你困扰吗?”厉凌问,虽然眸色虽沉,受伤的神色却更重起来。
江小瑜看着人来人往的外面,她肚子发出的疼痛又在分散注意力。其实她的立场已经表明的很明白了,他却仍然执着,不由有些苦恼。
厉凌也觉得自己有点过激了,不由缓了口气,说:“你是不是在怪我带去见余冬?”
江小瑜不说话,她还没有想到这一层。只不过陆少辛有些话是对的,她如果想平静的生活,的确是不应该沾上余冬那样的人,所以她才拒绝这个案子。
厉凌解释:“当时你说不想欠陆少辛的,我找了余冬,不过他问我原因。我其实并不想将你牵扯进来,他只是想见见你。””他抬头看着江小瑜,很认真地说:“我保证,他不会对你有任何不利。”
“谢谢你厉凌。”不管怎么样,他是在为她的事操心。
厉凌却笑了,坦诚地说:“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希望你不觉得欠陆少辛的,这样你们没什么瓜葛了,我才更有机会。”
话题又绕到了感情问题,江小瑜顿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因为该说的她都已经说过了,掀唇,厉凌却抱了抱她,说:“你已经拒绝我了,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是想守在你身边而已。哪怕你只是这样守着。”当然,前题是没有其它人的靠近。
这话姿态放的那么低,完全不似厉凌这样的人可以说出来的。
江小瑜楞住,他却已经放开她。
直到厉凌帮她推开车门下车,她站在路边看着他的车子驱走。她还有点懵懵的,总觉得厉凌那些感情复杂而深沉,不明白这些情感对她……到底从何而来?其实她并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魅力,可以吸引这样的男子至此……
翌日,写意收购本市最大的装饰公司见报。因为之前并无任何风声透露出来,所以可谓是在家装行业投下了颗炸弹。如今房产业发展迅猛,连带装饰公司也日趋火热。
厉凌的名字在一夕之间占满各大报纸,被受关注。身为老板厉凌被在镜头下放大。身份背景随即被挖出,国外某大企业公司少东,归国创业等等头衔和光环也随之而来。
江小瑜在家里休息了几天,即便是卧在家中,不经意的扫一眼也看到了这则新闻。当时其实并没有在意,因为跟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关糸,然后照常上、下班,照常忙碌。
至于陆少辛那里,不管是他,还是陆少辛的助理打电话过来她再也没有去过。说她逃避也好,怎样也好,如果生活中忽略掉这个人,她依旧可以很自在地生活着。
日子这样平静地过了半个月左右,直到这天,报纸刊登出她与厉凌一起吃饭、还有在车里拥抱的照片,才算再次彻底打破乱她平静的生活。
“我就说吧,两人肯定是在谈恋爱,江小瑜不承认罢了。”
“你说她到底有什么魅力啊?前夫是陆少辛,这离了婚还能钓到厉总。”这话不免酸溜溜的。
“你这么好奇,不如去问问。”身边的人撞撞她的手臂。
江小瑜苦恼了,厉凌还特意给她打来电话道歉。她虽然困扰,却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跑到媒体面前说,她跟厉凌完全没有任何关糸吧?就算她去喊了,人家也未必相信。
如今的媒体,根本就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只要能增加阅读量,点击力,什么都能写出来。短短两天,看这趋势是要将她打造成现代版灰姑娘,因为就连她住在住租的房子里,一个月多少钱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她怀疑这样下去,要不了两天,或许她是陆少辛前妻的事,就会曝光出来。头疼的厉害,日子却要照常过着。
这天临近中午吃饭时间,厉凌打来电话:“一起吃饭?”
“你嫌害我还够惨?”江小瑜完全不避讳地怨怼。
“呵呵,这我可不是故意的,我从来没想过会这样。”厉凌表示无奈。
话虽这样说,江小瑜却有种错觉,仿佛他在享受这样的绯闻。
“如果我晚上连家都回不了,那我只能考虑辞职了,老板。”她说。语调虽然轻松,却不乏有认真的成份。
她原本只想平静地生活,可是这点现在好像很难。
“江小瑜,我会解决好的。”他说。
江小瑜直接挂了电话。
现在离午餐时光的最后几分钟,大家都暂时放下手里的工作,讨论着今天餐厅的菜色。江小瑜手边的电话响起来,居然是荣欣欣。告别一群饭友,她匆匆跑出公司,果然见荣欣欣站在外面。
“江小瑜。”热情如荣欣欣,看到她就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荣欣欣是临时被调过来的,下了飞机没有去公司报道,就跑过来见江小瑜了。
半年不见,她是真的想了。
两人找了附近的餐厅吃饭,荣欣欣一直打量着她,说:“你的状态不错。”比她想像的好。
可是想到半年前发生的那些事,荣欣欣为她心疼。
江小瑜听出她声音里的惋惜和欣慰,心头也觉得涩涩的。不由抬头看着她,问:“你呢?过的好吗?”
“嗯,挺好的。”荣欣欣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两人吃了午饭,江小瑜请假,荣欣欣去酒店安顿。两人嘻嘻闹闹的,荣欣欣一路风尘仆仆,进了房间便去洗澡,江小瑜坐在地板上帮她整理衣服。
没多久,荣欣欣擦着头发出来,看了她半晌才问:“听说三少这次因为你受的伤?”
江小瑜抬头看着她,有些话荣欣欣没问,可是眸色已经表达的很清楚,而她不愿多谈。
荣欣欣也看出来了,终止了话题。
打开电视,跟她聊天,问D市有什么好玩的,她出差这几天让江小瑜趁机带她到处走走。
两人正说着话,电视又在播报写意的动向,厉凌是话题核心没错,却又提到了江小瑜的名字。
“你桃花还是那么旺啊?”荣欣欣调侃。
江小瑜这样的女孩子很吸引人,当初在长津市,若不是贴了个陆家三少奶奶的标签,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追求。
江小瑜只得苦笑。
两人在酒店里休息了整个下午,晚上江小瑜带荣欣欣出去玩,逛夜市,吃好吃的。最后荣欣欣抱着她,都不想跟她分开了。
“不行,我要回去换衣服的,明天要上班。”江小瑜也很无奈。
“你可以穿我的衣服啊。”荣欣欣说,又不是没穿过。
“那图稿呢?你是孙悟空吗?可以帮我变出来?”江小瑜问。
没办法,江小瑜要工作,荣欣欣只好放她离开。不过说好,明天下班后见。将荣欣欣送回酒店,江小瑜打车回了家,自家超市的门还是关着的,不由有些纳闷。
脚步不自觉地就朝那个方向去了,正想问问附近的邻居,就有一个人窜出来,挡住她的去路。
“请问是江小瑜小姐吗?”男人脖子上挎着相机,目光上、下打量着她。虽然是问话,不过像是已经十分确定。
江小瑜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好,我是XX报社的记者,有几个问题想要采访你。”那人说明来意。
“对不起,我没有时间。”江小瑜猜想也是因为厉凌的事,真的觉得很烦,转身就走。
“哎,江小姐,就几个问题而已。”那人在后面追。
江小瑜干脆抱着包拔腿就跑,跑出一段路之后,转头看到那人像是被两个男人截住了。不由松了口气,再转身时,看到门口也是两三个可疑的人。
没想到白天一语成谶。
江小瑜拿出今天和荣欣欣逛夜市时戴的帽子,拉低帽沿,趁那些人注意力不集中,快速窜到楼上。拿出钥匙开门,直到背倚在门板上,才总算松了口气。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因为客厅的灯是开着的。餐厅的灯也是开着,不由疑惑地看过去,就见陆少辛正坐在她家的餐桌边,悠然地用着餐。
两人已经有十多天没见了,他身上的纱布已经拆了,换了西装,又恢复往常神采,俊毅非凡。
江小瑜的脸却一下子又冷下来:“陆三少,我说过,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我不打扰,你的生活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平静不是吗?”对于她给的冷脸,他倒是半点也不在乎,仿佛丝毫不影响他吃饭的心情。
江小瑜明明都快气炸了,当事人却完全无所觉的模样,依旧在夹菜。
她动手,一把将他手里的筷子抢过来。
“陆少辛,这里是我家。”她申明。
陆少辛也不恼,只是很平静地告诉她:“可是我是房东。”
江小瑜很想说她付了房租,他就是房东也没有权力在她居住期间随便进出,更别提吃饭了。可是对上他明明黝黑,却带着奇异光亮的眸子,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小瑜,你为什么怕我出现?”陆少辛反而不肯放过她。
“因为我恨你。”
他站起来,身子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其实什么也没做,就让人感觉有压迫感。
他伸手,她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时想要躲开,却终究不及他的动作快,被一把锢住腰身。
身体相贴,他的气息拂面而来:“鱼儿,没有爱哪来的恨呢?”
他居然那样笃定。
江小瑜身形一顿,也不辨驳,只感觉自己被冒犯了,所以伸脚踹在陆少辛的腿上。
“丝——”他皱眉,身子就那样直直倒下去。
“啊!”一阵响声过后,江小瑜被压在了地下。
幸好地上铺了块地毯,不然江小瑜怀疑自己五脏六腑都会被摔碎。待她从疼痛中回神时,发现陆少辛居然趴在自己身上,唇就贴在她的耳边。呼吸的气息吹过来,麻麻痒痒的。
她推他,他却不动。
“陆少辛!”她警告地叫。
陆少辛没回答,她偏头才看到他额上全是冷汗,终于想起他腿受伤的事。他换下了病服,虽然能站起,也不代表他伤就全好了是不是?
“腿疼吗?站不起来?”声音不自觉地就带了紧迫,紧张地问,推他的力道也变了,手在他身上摸了摸,似是在确定是不是哪里的伤口还会疼,却被陆少辛抓住她的手。
目光对上他的眸色,黝黑而闪着亮光,那样仿佛探询到她心意般的自得,总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恼怒。回神,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抓着手重新按回地上。
“唔……”没有反抗的机会,唇已经袭过来,霸道地纠缠。
她剧烈反抗,最终也没有阻止住他的侵入。
半月不见,今晚的陆少辛就像是变了个人。她抵触,他就一遍遍地磨着她,直到磨的她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为止,最终被他得逞。
江小瑜累了,累的都不知道怎么回到床上的。早上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睁开眼睛,却发现床侧已是空的,她不由坐起来。
床上依旧凌乱,空气中仿佛还有那种荒唐的气味,而他竟半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披了床单赤脚下床,打开卫生间的门也没有见到人影,心里突然空荡荡的。
她甩甩头,看看表时间已经不早,赶紧洗漱,换了衣服准备上班。突然听到楼下好像传来一阵不太寻常的声音,然后窗子似是被什么遮住了光线,不由将目光调过去,便见外面像是有只巨型的粉色氢气球。
她疑惑地走过去,看到鱼儿,我爱你的字样,楼下陆少辛正站玫瑰堆满心形的花中心处。外围许多人拥挤着,像是有记者,也有附近的邻居,真是好不热闹。
江小瑜大概可以想象,明天的报纸上大概就会登出她是陆少辛前妻的事来,又是另一场满城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