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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黛丝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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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章 黛丝的爱情

    大民抱着黛丝走近摇椅,将她轻轻放在上面,抓起她的手腕,沉心神,细细诊脉。

    不得不说,真气的使用范围太宽了,简直就像超级万金油一般哪里都能用得上,而且效果绝佳。黛丝的气息已经稳定下来,心律也已经正常,但还没苏醒。过了一会儿还是这样,大民有点心慌了,别出别的问题!

    “黛丝,黛丝?醒醒,醒醒。你别吓唬我,黛丝。”

    怎么回事儿呢?大民重新抓起黛丝的小手,准备重新探查一下。但黛丝的手那一瞬间的反抗,让大民心里一跳,转头看着黛丝的眼睛,虽然依旧闭着眼,但那长长的、屋檐一般翘起的睫毛在不停地闪动。

    大民笑了,这小丫头,逗我玩呢!

    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插入黛丝腋下一挠。

    “咯咯咯,你讨厌——!”

    极度敏感的少女连半秒钟都没忍得住,立马尖叫着“咯咯”大笑起来,大口喘息着,满脸的红晕,雄伟的胸脯更加饱满了,如果冻般颤巍巍的,抓住大民的手推开,“你好讨厌呢!”

    终于没事儿了!

    “黛丝,你真迷人!”

    看着黛丝红扑扑的小脸,精致极了,听着她撒娇一般的声音,异常的动听。见大民的眼睛总是被自己的胸脯吸引,黛丝渐渐害羞了,下意识地动了动手,却将小手叠放在小腹上,任由大民那色色的目光侵犯着自己,小脸更加红润了,却是那种羞涩的红润。看到大民看向自己的眼睛,黛丝红润的小嘴儿蠕动了两下,终于还是没说出话来,只是浅浅地闭上了眼睛。

    再是书呆子。大民也知道黛丝什么意思了,若再次伤了黛丝的心,那就不是短时间内能恢复的了。但自己爱她吗?大民不知道,但知道自己很喜欢她。这么美丽、纯洁的女孩子,谁不喜欢呢?

    大民慢慢俯下身子,能感觉到黛丝脸上温热的气息,黛丝也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莫名其妙地张起来,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晕红,细微的寒毛似乎都砸颤抖。

    当两人的嘴唇接触的那一瞬间,黛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然后感到自己被一只大嘴含住了娇小的嘴唇,柔柔的、软软的。一嘬一嘬的,自己娇嫩的嘴唇被他吻上,肆意地改变着形状,然后一只粗大、柔滑的舌头在寻找着什么,很暴力的感觉。但却让人感到很安全,安全的让人无法思维、无法呼吸,直到自己憋不住了,张口喘气的那一瞬间,那条粗大的舌头竟然野蛮地进入了自己的口腔,放肆地追逐着自己的惊慌的小舌头,可是躲不开去。被那野蛮暴力的大舌头给卷起,一种从灵魂上颤抖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一种酸酸的、甜蜜蜜的滋味猛然爆发开来,黛丝觉得自己浑身酥软,没有一丝肌肉听从自己的指挥,似乎完全瘫软了的感觉。甚至连呼吸都困难了。

    好容易积攒了一丝力气,大口吸了一口气,却满是他那种令人迷醉的气息,汗津津的、咸咸的、充满狂野与暴力的气息,野蛮之极。但却令人心醉不已,好喜欢那种味道,那种令人魂飘魄移、不知身在何方、却又让人安心的想要睡过去的味道……

    黛丝的反应让人惊讶不已,大民可以肯定,黛丝绝对是第一次接吻,那紧闭的牙关、惊慌不已的香舌都能说明她从未享受过亲吻的甜蜜,然后黛丝竟然一声不吭地眩晕过去,更加坚定了大民的判断,这丫头真是第一次接吻。

    自从能够内视后,大民对人体经络、穴位的了解大大高于常人,尤其得到老僧的记忆后,对经络的了解更加透彻,颜面、口腔本来就是穴位的集中地,本来吻技就不错的他更是水涨船高,不由自主地就使用在黛丝身上,强烈的幸福感让纯洁的黛丝无法承受,幸福地眩晕过去。

    与刚才黛丝晕厥不同,现在的黛丝气息柔和,俏脸上满是红晕,很健康的红晕,连表情也是那种极度满足、极度幸福的微笑。

    静静坐在黛丝身边,查看过后,大民没有给黛丝输送真气加速她的清醒,而是握着黛丝的小手,看着黛丝完美绝伦的俏脸,静静地等待着黛丝自然醒来。

    这种美妙的机会不多,就让她尽量享受这不多的幸福吧。

    终于,黛丝渐渐清醒过来,微微挣扎一下,感觉到那双握着自己小手的温暖的大手,竟然出奇地没有没有挣脱,而是安安静静地任大民握着,微微抖动睫毛,还在品味刚才*蚀骨的亲吻,脸上红扑扑的。

    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黛丝看到了自己最希望看到的人,看到了那双温润的双眼,黑黑的,亮晶晶的,说不出的温暖慈爱。黛丝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浓浓的关怀,深深的怜爱,那是一双多么温情的眼睛啊!

    “我,好幸福!”

    “是的,黛丝,我也非常幸福!”

    “抱抱我!”

    依偎在大民的怀里,黛丝觉得好温暖、好安全,似乎小时候依偎在妈妈怀里一般,但比那种滋味还要强烈,似乎,这是爸爸的滋味?

    抬起小手,黛丝轻轻抚摸着大民的脸,摸索着大民略微毛糙的胡须,很新奇的样子,“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不想叫你的假名了。”

    “嗯,这是应该的,黛丝。我姓‘张’,名字叫‘大民’。在我的家乡,‘张’是一个最大的姓氏,起码有4000多年的历史了,是我们张氏的祖先发明了弓;‘大’,表示我是父母的第一个儿子,‘民’的意思是老百姓的意思。”

    “‘大民’,很像‘’呢,咯咯咯,是祖鲁语‘吝啬鬼’的意思,很恰当呢!”

    “为什么?”

    “你刚才,连一个吻都不肯给,让人家好失望!”

    “噢!原来是这样!呵呵,那我补偿你把!呜嗷——”

    这次。黛丝有经验多了,不在一味地任由大民进攻,她也开始主动起来,小香舌挑逗着他的神经。环抱着大民的脖子,摸索着大民的脸庞,不时调整体位,以便得到大民更多的爱抚,因为他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不但那双罪恶的大手到处乱摸,而且吻得自己无法呼吸的时候,竟然去吻自己的鼻子、耳朵、脸颊、脖颈,甚至吻起了自己丰满圆润*……天啊,这家伙的舌头好像有电流一般。让人无时无刻不在一种晕乎乎的迷情中酥软,毫无自拔的力气,但这又是多么的美妙啊……

    当黛丝再次从那种噬魂的甜蜜中清醒的时候,发觉自己仍然在大民宽厚温暖的怀里,还是那温润慈爱的眼睛。“大民,我爱你!”

    “我也爱你,黛丝!”

    黛丝开心极了,自己终于找到爱情了!

    “大民,我爱你!”

    “嗯,我也一样爱你!”

    黛丝的小心肝里充满了甜蜜幸福,满当当的。再也无法容纳其他任何的东西,她不知道怎么诉说自己的衷肠,只能搂着爱人粗壮的脖子,胸脯紧贴着爱人的胸膛,似乎这样能表达自己无尽的喜悦一般。

    时间似乎静止了一样,安静极了。屋外的热风阵阵吹进客厅发出“呼呼”的声音,不知躲在那里的小鸟在鸣叫着,忽东忽西……两个被热烈的爱情迷晕的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那么深深地看着,似乎永远看不够,似乎想把对方印进脑海深处,永远不要忘记……

    有说不完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又似乎此时说话是一种多余的事情,是那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但又担心对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急需抒发一般。

    正待诉说钟情,却看到了倚在门口旁边、亲爱的、笑眯眯的菲里太太。

    “呀——!”

    黛丝羞涩极了,转头埋在大民的怀里,捂着脸不敢看人,似乎自己做了羞人的事情被人发现一般。

    菲里太太兴奋极了,“哦!我的甜心!我的宝贝!你终于找到自己的爱情了!愿上帝祝福你吧,可怜的甜心,你等的太久了!你不理我了吗?我的宝贝?你真的不理我了?上帝啊!你把我的甜心抢走了!我可真不幸啊,甜心,回来吧,让老菲里再抱抱你,我的心肝儿!”

    可爱的菲里太太嘴里嘟囔着,一副伤心绝望的样子,似乎这个世界就要塌了一般。黛丝终于被感动了,从大民怀里跳起来,抱住了伤心欲绝的菲里太太,“菲里太太,别伤心了!都是黛丝不好,惹您伤心了!别伤心了,您的黛丝永远是您的黛丝!”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遇到可爱的菲里太太,一个人足够了。

    菲里太太立即就止住悲声,将黛丝搂在她宽大的怀里,宝贝、甜心、心肝儿乱叫一气,到是彻底冲垮了黛丝的羞涩。

    “菲里太太,我发现,我找到了爱情!祝福我吧,菲里太太!”

    “哦!当然,我的宝贝!愿上帝赐福我的小心肝儿,祝你们天长地久,永远不离不弃!”

    “咯咯咯,谢谢您!菲里太太!我也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那是当然,我还得给我可爱的黛丝照顾她可爱的宝贝呢!”

    ……

    大民完全插不上话,女人们一旦聊起爱情、孩子,那就有无尽的话题。

    很久,菲里太太终于注意到了无聊之极的大民,“哦呵!我的神奇的东方小子,祝福你得到黛丝那圣女般纯洁的爱情!哦!幸运的小子!你们饿了没有?天呐!你看我,看到你们幸福的样子,我竟然忘记了自己是来做晚餐的,呵呵呵呵!”

    “我来帮您吧,菲里太太!”大民说道。

    “是呀,我们帮您吧!”黛丝也接着说。

    “哦,不不不不!厨房可不是淑女待的地方!出去转转吧,黛丝,带着你的小情人去转转吧,美丽的布朗卡姆草原能给你们更多的欢乐!呵呵呵呵!”

    布朗卡姆草原依旧是那么美丽。

    布朗卡姆草原不是正式的名称,而是布朗卡姆城的人们这么称呼的,是南方桑达赫山脉和北方的克德克斯普山脉之间达瑞通草原的一部分,可布朗卡姆城的人们更加喜欢叫它布朗卡姆草原。

    这是南非少数得惠于印度洋暖湿信风的地方,几乎一年四季都有适量的雨水降落。滋润了肥沃的土地,养育了一代又一代布朗卡姆人。也是因为这里四季如春的气候,欧洲的殖民者看中了这块本就肥沃的土地,经过400年不间断的开发养护。又是白人们的老巢和欢乐谷,相对的对黑人——主要是黑白混血人——更加温和一些,形成不输于任何大城市的城市文化,人均财富也在整个南非都能数得上,甚至,这里的教育普及率位列整个南非的前端。

    太阳斜挂在西边一尺高的天空中,已经没有了正午时分的霸气,温和的阳光照耀着无边无际的布朗卡姆草原,那种醒目的绿色渐渐延伸到天尽头,融合在淡淡的、微微起伏的山峦中。静静流淌的小河小溪。映射出蓝天上乳白的云彩,太阳昏昏欲睡,被天际的暮云遮住了脸,瞬间从云层深处放射出彩色的霞光,笔直笔直的。刺向云际、洒向碧绿的草原。时不时有成群的飞鸟飞过天空,嬉闹着、欢唱着,尽情享受大自然赐予它们的快乐……

    黛丝挽着大民的胳膊,满心的幸福欢畅,静静地随着大民漫步在斯蒂尔自然公园的最高处。斯蒂尔自然公园总体上是个大土丘,像个谢顶的光头,山下郁郁葱葱全是合抱的大树。快到山顶的时候,树木稀落下来,呈现的是大片的草场,很密实,走在上面感觉软软的,很有弹性。

    视野非常开阔。抬眼就能越过树梢看到无垠的布朗卡姆草原上。

    一身乳白色的连衣裙,乳白色的平底鞋,一顶乳白色的女士帽,装饰着一根发出迷幻般翠色的羽毛。大民依旧是体恤衫、大裤头,不过多了一顶灰黄色的小牛皮男士帽。做工非常精致,有四个纯铜铆钉的通气孔,帽子中间还装饰了一圈黑色的皮条,印着花纹和文字,同样也插着一根小小的羽毛,闪烁着幻彩般的翠色。

    这是黛丝从伊丽莎白港市带回来的,就是那个大盒子,专门给大民的礼物。

    大民不知道女人为什么随便做什么都要换衣裳,这是黛丝今天穿的第三套裙子了吧?难怪人们说,女人的衣柜里总是少了一件衣裳。

    “对了,黛丝,你和菲里太太去伊丽莎白港市看中医,医生怎么说?”虽然大民现在已经不是中医白痴,老僧的医学知识极其深奥,但并不是自己得到了他的记忆,自己就成医学宗师了,那也太狂妄。因此他想听听人家正宗的中医师怎么说。

    “嗯,是这样,今天我们运气不好,那个叫‘益生堂’的伙计说,今天所有的中医师都去进行学术研讨了,说是什么‘本地草药替代学术讨论会’,好像说是用本地的草药替代华夏的草药,若是这样,能节省很大的成本的。”

    “哦,是这样,也就是说,你们今天就没见到医生?”

    “不,还是见到了,是个盲人按.摩师,还是个女士,可惜的很,她的眼睛只能看到一点点光亮,连菲里太太那么大块儿的人都看不清楚。”

    “真可怜!”

    “是啊!很可惜的。菲里太太做了按.摩、拔火罐,但是回来的路上,菲里太太说,还是你的按.摩技术好,不疼,而她的按.摩很疼!”

    那是当然,咱封闭了菲里太太的痛觉神经,当然不疼了,何况,咱是用真气按.摩的,普通人哪能和咱相比,大民心里呵呵一笑。

    “那个伙计说,若是要看病,要等到明天才行,菲里太太已经和他们约好了,明天一大早就去。”

    走上了一处缓坡,两人面对着即将下沉的夕阳,两人坐在密实的草甸上,大民刚想搂着黛丝,黛丝就已经靠了过来,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黛丝靠在大民的胸膛上,一起看夕阳西下。

    布朗卡姆草原不愧是一个被上帝青睐的地方。在普遍干旱的南非,这里植被浓密,河流湖泊遍布。虽然高大的乔木不多,但密密扎扎的灌木和草原更加善于保持水分。蜿蜒的居若诺呜河从西面隐隐的群山中流出,在布朗卡姆草原上极尽曲折,留下一个接着一个的湖泊。尽力地滋养着这片土地上的一切生灵,然后悠悠缓缓地一路向东淌了过去,没有喧哗,没有吵闹,只是默默地养育着它的子民们,没有丝毫的怨言。

    太阳终于落山了。

    云彩缓缓地变换着色彩和形状,不愠不火,不慌不忙,似乎悠闲地翻看着书籍,不着痕迹地改变着这天、这地、这天地间的一切。

    日出的炫丽是朝气蓬勃的。日落的绚丽是深沉厚重的,各有各的味道。相较之下,大民更喜欢夕阳的绚丽,它厚重深沉,不特别在意华美的外观。更加注重内在的韵味,深沉而不消沉,华美而不艳美,更加符合道家“无为”的道理,虽无心争艳,却比争艳更美。

    “大民,想什么呢?”

    “哦。我在想,你是不是更加喜欢看日出?”

    “当然了!日出多令人兴奋呀!它是一天的开始,一切都是新鲜的,一切都可以从头开始,它是那么的欣欣向荣、神采飞扬,当然喜欢看了。”

    不出所料。黛丝是喜欢日出的,但自己怎么就开始欣赏日落了呢?难道自己老了?或许,是心老了吧。

    “我们回去吧,菲里太太要等急了。”

    “……”

    大民笑笑,直起身来。将黛丝抱在怀里,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顺着人工砌成的林间小路,大民牵着黛丝的小手,慢悠悠地下山。

    黛丝的小手很软,质感非常舒服,似乎是软玉一般温润,细腻光滑,柔弱无骨。黛丝是彻底的陷入了爱情的激流,含羞的微笑荡漾在精致的小脸上,一路上都在品味着那*的吻,她的damia(大民;damia,希腊语,驯服,驯服者;damiana,一种甜酒,有壮阳的作用)很坏呢。

    “damia,你怎么不说话了?”黛丝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轻声问道。

    “哦,我不知道说什么。”

    “你说话很有意思啊,我很喜欢啊,怎么不会说话呢?”

    “黛丝,我要向你承认错误,这些天我说的话,几乎都是装出来的。”

    “啊!?为什么呢?”

    “黛丝,不是为什么,只是那天,我西装革履地下楼,看到那些漫步者的穿戴,忽然觉得自己的着装过于另类了,情急之下,莫名其妙地就那样说话了。”

    “嘻嘻,真的么?我怎么觉得那就是你本来的说话的样子呀?”

    “真的?不过也是,我都觉得那样子说话很有意思,也很——嗯,绅士,呵呵。”

    “咯咯咯,你太可爱了,你原来怎么说话呢?”

    “以前嘛,呵呵,我的家乡,有一个词汇叫‘闷骚’,用英语还真不好表达,大概就是那种窝在家里不出门、不善表达、不爱说话、但骨子里七扭八拐、什么坏心思都有、但又不敢做的人,我就是那种人,而且还是很严重的的人。”

    “咯咯咯,你可真不像!我看你很善于表达呀!连菲里太太都很喜欢你呢!”

    “真的吗?哦!那太好了!我一直担心我无法表达出内心的想法,无法做到无障碍的交流。你知道的,黛丝,任何人之间一旦存在沟通困难,那会将生活搞的一团糟,我可再也不想那样生活了!”

    ……

    “怎么了?黛丝?”

    “那个,damia,你以前生活的很糟糕吗?哦!对不起!我不是在刺探你的*,我只是好奇。”

    “啊,不!黛丝,我喜欢坦荡的感情,尤其是夫妻感情,不喜欢那种猜谜一般的生活,尤其是感情生活,那简直是地狱!”

    那种生活,大民非常厌恶,极端厌恶。鸥儿总是借口个人*,将自己的事情包裹起来,不让他知道,鸥儿的手机上了密码、邮箱、qq密码大民也不知道、甚至现实中结交的朋友大民都不知道,可以说,鸥儿的一切,大民仅仅知道他俩在一起的事情,也只能了解到她这么多。

    唉!不堪回首啊!这,其实也是两个人毕业后分手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吧?

    “对不起。damia,让你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情。”

    “呵呵,没什么,都过去了。我不是拥有了你这个可爱的甜心么?”

    黛丝立即又高兴起来,她的damia说到了夫妻感情呢。心里象灌了蜜一般香甜的黛丝瞬间忘记了这个小小的尴尬,叽叽喳喳地说着布朗卡姆城里的趣事,她小时候在这个公园里玩耍时快乐的心情……像个快乐的小麻雀一般。

    大民算是亲身领教了一回西方女孩子热烈的爱情,很直接,没有太多的含蓄和波折,甚至,黛丝仅仅知道了大民的名字,别的一概未提,可见她确实喜欢的是大民这个人的本身。没有那么多其他的杂念——这还是羞涩的黛丝,若是换一个相对正常的西方女孩子,恐怕直接就对大民说“做我的男朋友吧”了。不过,真的遇到那样直接大方的女孩子,大男人主义根深蒂固的大民可能反倒会反感。起码心里会嘀嘀咕咕,即便他知道人家的风俗便是这样,也会犯小嘀咕。

    大民甚至觉得是不是两人的关系发展的太快了一点,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星期的时间,期间还有三天大民在外当矿工。其实大民不知道的是,西方世界对爱情的观点和国内差异太大了,大到让人无法理解的程度。比如物质基础。国内对此的关注程度甚至已经超越了婚姻本身,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是嫁给了房、车,对感情的关注倒在其次。而在西方,人们更加注重双方的感情基础,大家都有一个共识,父母的钱再多。那是父母的,嫁给一个穷小子或者娶一位穷姑娘并不是可耻的事情,可以让双方在创造幸福生活的过程中更加的相依为命。

    还有,西方的姑娘在婚前极少要这要那的,多数情况下都是aa制。谁也不欠谁,分手的时候都很潇洒,不留什么后患。而国内的情况却截然相反,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要这要那才能显出自己的身价,恋爱期间若不花男方万把块钱,会特掉身价,会被人耻笑,丝毫不考虑婚后的拮据。

    当然,这和大的社会背景关系很大,相对来说,国内的生存压力太大了,都快到砸骨熬髓的状态了,但偏偏人们还很享受这种虚浮的繁华,拿着价值两三个月薪水的手机吃泡面,似乎是很酷的事情。

    回到旅馆,菲里太太刚刚做好晚餐,大民和黛丝帮忙摆放好餐具,等了没几分钟菲里太太就开始布餐,还特意打开了一瓶好酒,就是前几天黛丝请大民但没有喝成的那瓶金樽梵蒂娜红酒,看来菲里太太也是下了很大的本钱,谁让她对大民这个小伙子那么满意呢?

    晚餐非常丰盛,菲里太太整了一桌子的饭菜,大大小小十二道菜肴,虽然都是几口就能吃完的分量,但花费的心血却着实不少,看着菲里太太笑呵呵的胖脸,大民觉得菲里太太更加可爱了。

    这餐饭吃的大民满意之极,除了对菲里太太的厨艺大加赞赏之外,大多数时间在黛丝的请求下,菲里太太讲述那过去的事情,而菲里太太也因为喝多了红酒,显得更加絮絮叨叨、啰里啰嗦,经常讲着讲着就回到早已讲过的故事上,得需要黛丝及时纠正才能回到正道上。不过菲里太太虽然讲话啰嗦,但讲故事的水平一点不低,加上她夸张的动作、中世纪妇女的思维,让大民觉得似乎穿越了一般,似乎真正的感受了一回中世纪人家的生活。

    大民也弄清楚了很多问题,比如说,黛丝今年才19岁。

    菲里太太当时的任务是做意大利饼,正准备给老爷们送去——其实就是国内的烧饼,当做军粮用的,当然菲里太太的意大利饼是给主人们食用的,当然不能和大头兵们吃的一样,菲里太太增加了鸡蛋、牛奶、白糖,松软美味,很得主人的喜爱——菲里太太在枪炮声大作之后,也是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厨房外不断响起枪炮声,震的房顶瑟瑟发抖,不断地抖落一片片的灰尘。

    当院子里也开始充斥着噼噼啪啪的枪声和男人们野兽般的吼叫和夫人小姐们的惊叫的时候,菲里太太吓得缩在了炉灶后面的煤房里,浑身发抖。甚至整个院子里都是太太小姐们的尖叫和惨叫的时候,菲里太太竟然害怕的昏了过去。

    当惨叫了一夜的小姐太太们不再出声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了,燃烧了一夜的大火也渐渐熄灭。菲里太太小心翼翼地出去看了看,真是惨绝人寰啊。院子里、房间里,到处都是死人,有男人,有女人,男人们死相惨烈,中枪的、砍头的、脑袋砸扁的、缺胳膊少腿儿的,怎么个死法都有,小姐太太女仆们都是赤身露体,身上除了被冒犯的痕迹。还被扎死、虐死,更加让人心神俱寒……

    菲里太太不敢多呆,生怕外面满大街的士兵们回来发现她,用厨房里的一块布包了意大利饼,背在身上。仗着熟悉地形,翻过了无数的围墙和房顶,奇迹般地逃出城外。

    好在当时是夏末秋初,也没什么雨水,在一个巨大的草料堆里挖了个容身之所,菲里太太到也没受多少罪,甚至还大着胆子悄悄回去过一次。趁着黑夜收敛了她丈夫、以及女主人的尸首,死人太多,菲里太太没那么大的能力全部收敛。后来又在农庄里发现了三个儿子的尸体,让菲里太太痛不欲生:丈夫死了,三个儿子也死了,四个女儿都被卖出去了。天地间似乎只有她自己是个多余的人。

    这个时候,菲里太太遇到了黛丝的母亲嘉雅小姐,刚刚怀孕、吐的很厉害的嘉雅。当时嘉雅刚满14岁,和菲里太太刚被卖掉的小女儿同岁,母性大发的菲里太太就这么和嘉雅走在了一起。在草料堆里待了几天之后,半背半扶地离开了玛塔迪诺,一路向南,走了三个多月才走到布朗卡姆。两个心惊胆颤的女人,一个还是怀孕的女人,可想而知她俩一路上多么艰难。关键是嘉雅还非常的漂亮,几次差点被人强暴,都是被菲里太太相救,甚至还杀死过一个背着枪的男人。至于被鬣狗、狼群盯上尾随的次数就更多了,好在菲里太太自小就在山野间疯跑,经验非常丰富,一次次化险为夷,简直就像一个传奇。

    到达布朗卡姆城后,嘉雅小姐用自己的一对儿手镯买下了城边儿的一间木板房,用一对儿耳环换回来了最初的生活用品和食物,菲里太太则一边照顾嘉雅小姐,一边到处打短工补贴家用,洗衣工、清洁工、厨娘,甚至在嘉雅刚生下黛丝那段时间里,还做过一段时间的背夫——将从伊丽莎白港市运来的物资从船上背到汽车上,背一袋50公斤的大米挣0.1个兰特。虽然每天能够挣4个兰特,但在战争期间,各种物资都价格飞涨,一块黑面包都要10个兰特。

    看着饿的连哭都没力气的黛丝,嘉雅小姐大哭一场,然后梳洗打扮一番出门了。

    从此,三人的生活好了许多,起码黛丝能吃饱了,不久,嘉雅小姐就嫁给了大胡子白人船长史密斯。

    菲里太太喝醉了,抱着哭的断气的黛丝开始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大民听不懂,可能是菲里太太的母语吧,偶尔几个英语、北方祖鲁语的单词,大民大约听明白是在抱怨命运的不公、生活的艰辛……

    生活怎么就这么难呢?

    看似很悠闲富足的布朗卡姆城的人们,原来也有这么悲惨的遭遇,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难道人们不想过的平静安详一点吗?

    这饭没法吃下去了。

    菲里太太彻底醉了,半闭着眼睛絮絮叨叨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抱着黛丝“甜心、宝贝、心肝儿”地乱叫,不多时就扯着呼噜睡着了。黛丝哭的一抽一抽的,眼睛彻底肿了,心神受到了严重的刺激,被大民从菲里太太怀里扶起后扑在在怀里大声地哭,哭的肝肠寸断。

    她也在哭自己的命运多舛吧?

    从托马斯几人的记忆中得到的信息,加上菲里太太的表情,大民大约知道黛丝也是受到了伤害,而且还十分严重,这就刚好解释了这么年轻漂亮的黛丝竟然没人追求、“黛丝太太”的称谓、丑化自己的化妆等等,似乎都在诉说着什么。

    黛丝睡着了,经过一次痛快的发泄,她似乎轻松了许多,虽然依旧满脸泪痕,但眉心的皱纹散开了,心里的死结似乎消散了许多。

    将菲里太太和黛丝送到各自的房间休息,大民打扫房间,将杯盘刀叉统统洗净复位,收拾了厨房和客厅,才回到自己房间里打坐休息,继续学习老僧的记忆。

    这一天过的太——丰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