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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前些日子,两位医馆的伙计被杀,他心中真是紧张极了!
估计花千舞再不开门,他就要越墙而入了!
“云大哥!”
花千舞笑着喊了一声,接着打了一个哈欠!
云逸尘上下打量了花千舞一番,邪魅笑道:“怎么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我不在,你想我想的睡不着觉?撄”
“别臭美了!”
花千舞笑嗔了一句偿!
云逸尘绕过花千舞大步走进小院!
边走边说:“绿柳这丫头呢?”
“哪里有绿柳,是平儿,平儿,总是记不住!”
花千舞跟在云逸尘身后,小声嘟囔着!
云逸尘狭长凤眸里满是邪肆笑意!
“好好好,武弟说得对,是平儿,云大哥说错了!”
花千舞没好气的回道:“年纪轻轻的,记性如此不好,看来改天真要给你开点长脑子的药才好!”
云逸尘依旧是笑的恣意!
每每和花千舞在一起,即便是挨骂,他也觉得心中甜滋滋的!
因了这场大雨,石桌,石凳的坑洼地方积了些雨水,无法入座!
花千舞拿了块干布随意的擦了擦!
花千舞刚刚擦好,云逸尘就撩起青衫下摆坐在一张石凳上,花千舞则是坐在了他的对面!
花千舞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一讲与云逸尘听!
云逸尘的神情越来越严峻!
自从宣平侯受了重伤以来,边境处接连发生了好几起劫杀事件!
那些匪徒有的乔装打扮成普通百姓,有的则打扮成过路的商人!
总之,拿伙匪徒清一色的都是训练有素,心狠手辣!
这些天,云逸尘找人打听有关青铜腰牌的事情!
昨夜里有人回信,说那青铜腰牌来自于北溟国一个神秘的组织!
组织的名称有个代号——钩吻!
传言说其首领是天上神人下凡,专门来拯救受苦受难的百姓!
至于其首领现在姓甚名谁,家居何处,全都无从知晓!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人非富即贵,且权力滔天!
云逸尘将他所知道的这些情况全都告诉了花千舞!
花千舞心中思量。
钩吻是一种毒草的名称,又名黄藤,断肠草!
花千舞先前曾使用过的虎狼草,其别名就是钩吻!
这组织竟然想到用钩吻作为其代号,其首领当真不是一般人!
不过,什么天上神人下凡,拯救苦难百姓!
花千舞压根就不信这回事!
若是果真如此,她的那两个死去的伙计也不会残忍被杀!
一个神人的手下杀两个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难道也是解救苦难大众的一种方式!
骗鬼去吧!
北溟国,非富即贵,权力滔天,此人会是谁呢?
这个组织的目的难道真的是要挑起战争?
他们想要挑起战争的目的又是什么?
最后,云逸尘说道他和宣平侯商量的结果就是,找出钩吻的幕后主使之人,变被动为主动,尽量避免西苍国和北溟国两国之间发动战争!
这一点,和花千舞所想的一样!
云逸尘说完这番话,定定的看着花千舞!
花千舞心中明了,难道这云逸尘的意思是想叫她去北溟国!
“让我去北溟,这是侯爷的意思吗?”
花千舞淡淡问道。
云逸尘轻摇了摇头,眼眸幽深,好一会儿才说道:“不是你,侯爷的意思是——让我去!”
看着花千舞神色有些讶异,云逸尘接着道:“云家堡江湖朋友遍及三国,又无官职累赘,是最合适的人选!再说了,你云大哥现在闲人一个,去北溟国游历一番,长长见识也是不错!”
云逸尘说着顿了顿,紧盯了花千舞片刻,好似随意的说道:“不如,武弟带着平儿和大哥一起去,把你们二人留在郦州,大哥实在是不放心,那些歹徒迟早还会找上门,与其你们整日小心提防,不如你们跟着大哥去北溟,自在随意!再说了,有你们在身边相助,大哥也好早日完成任务,找住真凶,为死去的两个伙计报仇雪恨!”
花千舞垂眸,仔细思量,这云逸尘说的话有些道理,可是这医馆她已经开了一年多,若真是关门,她心下还是有些不舍!
不过,换个地方,换换心情也是不错!
两国交战,他父亲花万山作为西苍国大将军必定要远赴边关迎战!
她自小听得马革裹尸还的事情太多了,不希望再有同样事情发生!
无论是他的父亲,还是普通的士兵!
花千舞想到这,抬眸看着云逸尘,坚定说道:“好,就依云大哥所言,我和平儿跟你去北溟!”
云逸尘心中高兴万分,他说的那些理由是不假,可,最大的原因是——他不愿与花千舞再次分离!
两日后的一个早晨,三人乘了一辆华丽的马车离开郦州城!
花千舞和绿柳也终于穿上了女装!
只是名称依旧是没有换!
云逸尘给花千舞重又起了个名字——元舞!
平儿依旧是平儿!
马车沿着大道一路疾驶,很快过了西苍国边境,进了北溟国的领地!
行了大约一里处,前方就冲过来十余骑!
车夫缓缓将马车驶向路边,想着让道,让这十余骑过去!
转瞬间,这十余骑冲到马车面前,马车不得已停了下来!
花千舞暗道不妙,不会是这么倒霉就遇见了魏源和他的那些手下了吧!
不过,躲是躲不过的!
幸亏是她和绿柳今日换了女装,就算是遇见,也未必会认得出来!
花千舞示意绿柳和云逸尘二人噤声,抬手就撩开马车紫色帷帘,轻斥道:“师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马车怎么停了下来?”
马车夫还没有回答,就听得一个骄横的声音道:“马车里究竟是何人?例行搜查!”
花千舞蹙眉,从马车上下来,对着马车前方为首之人柔声道:“这位军爷,小女子的相公身染重病,赶着去凉州城治病!您要搜查,请便!”
这为首之人一挥手,就有两位兵士飞身下马,走到马车前,抬手撩开马车帷帘,向里面看了去!
云逸尘有气无力的坐在马车上,身上盖着一件花千舞的月白色衣衫,他微眯着眼,适时的咳嗽了几声!
绿柳忙着替云逸尘捶背,一脸担忧!
两位军爷还想着进一步上前查探,绿柳说道:“我家少爷染了风寒,这几日咳得愈发厉害,二位军爷若是不怕传染,上前看看,也好回去复命!”
两位兵士面面相觑,云逸尘又紧着咳喘了一阵,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眼看着就要憋过气去!
最后,两位兵士并没有上马车,折回身对那为首之人说道:“没错,里面的确是有一位病人,另外还有一个丫鬟照顾着!”
花千舞提着的心微微放了下来!
出门在外,能少一事便少一事!
这伙人走后,花千舞上了马车,马车一路向北,继续行驶!
午时,云逸尘一行人到了凉州城!
凉州是北溟国的军事重地!
霍连城的军营就驻扎在这里。
行了半日,他们早已是饥肠辘辘,寻了一家还算干净的酒馆,他们一行三人走了进去!
送他们来此的马车夫,早就接了银子返回郦州城!
酒馆不大,楼上的雅间早已客满,三人也不计较,在楼下里找了个僻静地方坐了下去!
云逸尘点了满满一桌子美味佳肴,三人美美地吃了起来!
绿柳边吃边笑着说:“跟着云大哥,吃穿不用愁,天天都是好日子!”
云逸尘邪肆笑道:“即是如此,云大哥就娶了你家小姐,你以后,不就能天天都跟着云大哥了!”
花千舞饮了一小杯酒,轻斥道:“做梦了吧你,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云逸尘夹了一只鸡腿放入花千舞面前的碗里,厚脸皮道:“刚才在路上,你可是说过我是你家相公的,绿柳是证人,你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花千舞气闷,没好气的嗔了一句:“我是以大局为重,偶尔牺牲一下自己,说些损己利人的话,在所难免!”
损己利人!
绿柳听了这话,蓦然间笑出声来,引的邻桌的客人对他们三人频频回望!
再加上花千舞容颜绝色,云逸尘美如妖孽,绿柳俏丽可爱!
三人在酒馆的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百!
“娘子,请喝酒!”
云逸尘一脸邪魅的拿过花千舞的酒杯满满的斟了一杯酒,递于花千舞!
“谁是你家娘子?”
花千舞并没有接过云逸尘手中酒杯!
“以大局为重,可是你刚刚教我的,你想啊,咱们三人一路到北溟皇城,我一个如此飘逸俊美的男子,身边又带着你这个美人,不是夫妻,难道会是相好?再说了,我们二人长得可是一点都不像,我姓云,你姓元,说是兄妹,也得有人信才行!”
花千舞转眸看了看邻桌之人看过来的探询眼神,终是悻悻的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末了说了一句话:“多谢云表兄!”
云表兄?
云逸尘彻底石化,绿柳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不打紧,酒馆内几乎所有的客人都向她们这桌看去!
花千舞白了绿柳一眼!
一个姓云,一个姓元,不是亲兄妹,不是夫妻,在一起喝酒,说是表兄妹可是最合适不过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