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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澶渊之盟的时候,契丹军队孤军深入,粮草不继,后路也被阻断。
在前线,大将萧达凛被射杀,士气大俎,而宋军几十万援军已经到达,加上皇帝御驾亲征,士气大振。
此时,哪怕宋真宗赵恒有普通人的那点刚性,都会知道坚决抵抗,关门打狗,最终说不定就能一举消灭契丹二十万大军。
俘虏契丹太后和皇帝,到时候再议和主动权在我,恢复燕云轻而易举。
偏偏赵恒太过胆小懦弱,一心议和,寇准等人徒呼奈何。
而相比之下,萧太后一个女流之辈,却用一次空前的冒险,在军事上失利的同时,还能沉着应对,在谈判桌上取得了战场上不能获得的巨大成功。
都说“弱国无外交”,但历史上,契丹、女真、蒙古、满洲、罗刹这些如狼似虎的异族,却都是在实力很弱的时候,凭借自身的勇悍,不论在战场上还是谈判桌上都吓尿了煌煌天朝。
最终,以天朝的资源血液滋养,迅速成长壮大,然后甚至都完成蛇吞鲸的大业。
可见,华国历次外交上的失利,弱不是理由,被儒教和皇权压制洗脑后,自身变得懦弱不堪才是本质原因。
要是不改变这种懦弱的思想和心态,即便强大时,也会更加畏战,自身*内斗,最终成为待宰的肥羊。
而澶渊之盟和尼布楚条约的结果结果都是华国不败而败,敌人不胜而胜。
华国上层被儒教洗脑后,不但在战场上怯懦畏战,在谈判桌上也反不如那些刚刚走出野蛮不久的敌国。
澶渊之盟的最终结果是宋朝放弃了夺回战略要地燕云十六州的权力,还给敌人输送岁币,开创了中原王朝向四夷进贡的先例。
而后,北宋一百多年时间都不思进取,燕云十六州一直没有收回来,到了靖康之变的时候,受这次“和谈成功”的影响,大宋君臣面对比此时已经汉化的契丹人野蛮百倍的女真人。
还一厢情愿地寄希望于和谈,幻想用金钱美女买和平。宋真宗尚且知道到澶州前线御敌,宋钦宗却一直安坐开封,坐等和平。
澶渊之盟后,宋朝为表诚意,契丹人退走时也不追击。
而靖康年间,敌人第一次力竭而退时,宋钦宗他们也不准将士追击,真是迂腐的让人无语。
最后,第二年,女真人卷土重来,掳走了后妃宗室、大臣贵戚三千多人和两个皇帝以及无数财富。
酿成了千古奇耻大辱。
而糠稀大帝签订的《尼布楚条约》,将兄弟民族蒙古族世代居住的贝加尔湖地区放弃,任由外强中干,在离其本土几万里的西伯利亚南边的温暖富庶的土地安然经营一两百年。
最终站稳脚跟,最后又成为华夏民族的北方大患,后来,到了第二次**战争的时候,罗刹人仅仅只是用些恐吓讹诈手段就让糠稀大帝的子孙割让100多万平方公里土地。
自古开疆拓土之容易,未若罗刹人者。而自古一次性轻易放弃土地之多,也没有比得上满清的。
尤其让段宇钟这等愤青恨怒欲狂的是,罗刹人几百年时间夺取的土地在苏联解体的时候大多失去了。
可华国却在这时去与叶利钦签订条约,放弃索赔被罗刹人占去的一百六十多万平方公里土地的权力。
使得罗刹人几百年时间里,最终只是占了黄种人和华夏民族的便宜。
可见,堂堂天朝上国,与四夷讲和,实在是遗祸无穷,而澶渊之盟就是始作俑者,它深刻地影响力华国的历史和思想。
其重大意义不亚于石敬瑭割让燕云十六州。能够参与这段历史,并进而改变历史,怎能不让段宇钟激动呢?
而且段宇钟刚刚在一号时空接管了儒教神灵,段宇钟觉得,他有义务改变这一历史进程,改造二号时空的儒教。
于是段宇钟很快想好了策略,只见他的神魂控制传国玺法宝,先是飞到几百里高空。
然后化为一颗陨石,在青天白日之下,就化为一个大火球,拖着一个长长的尾巴划过天际,当他估计澶州前线敌我双方都看到这种异象的时候。
才控制着传国玺法宝向着澶州城外的契丹大营坠落。传国玺法宝携带雷霆和火焰,迅如雷霆,却不偏不倚地砸中在契丹大营里议和的曹利用。
并且,引起契丹军营大火,差点烧死了同样在一个大帐中的萧太后和耶律隆绪。
其实这是段宇钟控制力度的结果,因为法不施于贵人,神人不相见,这是昊天元气海的法则。
如果想要例外,就得付出极多的气运、功德方面的代价,上次在一号时空,段宇钟代天刑罚,用雷劈死了刘崇和刘承训,就消耗了他上千万点气运。
所以虽然要改变历史,但段宇钟并没有选择直接砸死萧太后和耶律隆绪。
因为这样虽然干脆利落,但不但要耗费无数气运,还会给二号时空的人开一个不好的先例,要是这个时空的人们一遇到危急的时候,就指望神灵直接出手给自己解围。
那可就遗祸无穷了,何况,萧太后母子也自有自身气运和身后的神灵守护。
这次段宇钟能如此近地贴近他们,还是靠着昊天上帝开的外挂,但也仅此而已,一切还是得按规则来,否则代价他付不起,也既不划算。
就连曹利用,段宇钟也没有砸死他,看似如同小行星撞击地球的传国玺法宝,只是砸晕了曹利用。然后,段宇钟的神魂趁机附身曹利用。
之后,在段宇钟的控制下,曹利用举着已经闪现出五色豪光,四寸见方,祥光万道,瑞彩千条的传国玺大印。
在两军阵前疾若奔马地来回疯跑,一边跑还一边狂呼乱叫:“天降传国玉玺!天佑大宋!
万众一心!绝不议和!上天垂谕!复我河山!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曹利用如疯似狂,时而高呼口号,时而吟诵诗歌,其实,这时段宇钟面对双方几十万大军,受战场的无数血气和煞气的影响。
虽然在之前在传国玺法宝的护持下不受影响,但当他附身曹利用之后,却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只感觉热血沸腾,自己心底压抑多年的愿望、热血、冲动,全被点燃了。
好在情况还在自己控制范围内,有龙气护体,他的这种“癫狂”只是如同喝醉酒一样,并没有更大的危害。
段宇钟本来就一直很沉闷,当了神霄道君之后,就更难得“老夫聊发少年狂”了。
所以段宇钟也正好利用曹利用的身份,好好放纵一下。但要是换做其他神灵,只要接近战场,就会被战场上的冲天血气和煞气影响,轻者神经错乱,重者陨落。
无怪乎整个战场周边上百里地区都天机混乱,也没有别的神灵。
这时候,几乎是段宇钟一个人在表演,辽军因为天降异星,引发军营大火,一边忙着灭火,一边担忧是不是真的老天爷降下惩罚。
而宋军这边,原本宋真宗决定议和,勒令宋军不得出战,所以面对议和大使曹利用的癫狂行为,倒也是一时没有反应。
不过,传国玉玺倒是每个人都看见了,一时之间,也是议论纷纷,然后情绪也不由自主地受曹利用的影响。
段宇钟附身曹利用,曹利用的呼喊自然被他用道法和神通扩音,因此,一人说的话,几十里之内都能听到。
段宇钟此时的二货行为,也是他受到战场血气、煞气影响后灵机一动,临时起意的结果。
他感觉,江山易改,本性难以,就算他控制曹利用,接近了真宗赵恒,也很难说服懦弱的赵恒。
要是附身赵恒,一来有损气运,二来也会让人怀疑,还不如直接引动民意和舆论风潮,形成涛涛大势之后,再让赵恒做选择。
于是就有了这一幕,段宇钟在癫狂中,保持着内心深处的一点清醒,想到这些之后,越发人来疯。
喊口号和念诗还不够,直接唱起歌来。而他这种行为,无意中也符合了曹利用给人的一贯印象。
曹利用此时虽是个微末小官,但生性悍勇,议和不过是奉命行事,其实他这个人时人和后世对他的评价都不差。
只是在寇准的传记里,儒生为了衬托寇准的光辉形象,曹利用和赵恒皆沦为配角,小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