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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陈绪家里，陈绪拉着齐一言在沙发上坐下。
齐一言问：“你要和我说什么？”
见她这样问，陈绪也直入主题：“我和前妻之间没有过孩子，我和任何人之间也没有过。我很喜欢小孩，但要小孩的事情还是应该要慎重，你说呢？”
“哦。”没有料到陈绪会说这个，齐一言内心纷繁复杂，抿着唇低下了头。
“我们说说你吧。”陈绪开口，引得齐一言抬起头来，一脸疑惑。
“说说你认知里的‘初次’是怎么回事？”
齐一言被这一句话引得眼神飘忽起来，她的思绪如流云般飘来散去，渐渐地汇成了一个少年的样子。
林明朗。
齐一言很少在和陈绪在一起的时候想起林明朗，应该说，她几乎不会再想起他了。此刻要在陈绪面前提到他吗？
齐一言抿了抿唇：“我不想说这个。”
“言言，你对我不公平。”陈绪伸手将齐一言的手握在手里，眼睛紧盯齐一言不放，“你介意我和前妻之间的事情，我同样也有介意。那天看到你和那个田先生在迷宫里，我嫉妒得都要发狂！”
齐一言狐疑望过去，她记得陈绪那时候虽不淡定，但也不至于说发狂啊。
“怎么会？”
“怎么不会？”陈绪叹气，“你总有这些胡思乱想，归根结底不就是轻视了自己在我心里的分量？我对你跟你对我是一样的！还是说，你对我的感情并不如我所想的那样？”
一番话又让齐一言皱起眉头，她对陈绪的感情？
她当然是喜欢他的啊！只是她还是太敏感了吧，所以才会不安。她不是怀疑陈绪对她的感情，她是不自信！
“我跟你说过的，我爸和一个阿姨结婚了，那个阿姨有一个孩子，跟我同年，比我大一点点。”
齐一言突然开口，感觉自己的声音好似不像自己的，和陈绪提起林明朗，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的事情。
“我喜欢他，也以为他喜欢我。”
齐一言说完这句话，陈绪的神色变了变。
越是不愿触及的往事，越是刻骨铭心。那是齐一言和别的人的刻骨铭心。
人大概就是这样犯贱，明明介意，还是忍不住好奇。
齐一言继续说着，高三那年的国庆长假，齐中林带着蒋家珍去了学校组织了旅游，家里就剩了齐一言和林明朗两人。
那时候两人正是情到浓时，或者说是齐一言陷得最深的时候，送走了齐中林和蒋家珍，立马就像树袋熊一样扒在了林明朗身上。
林明朗向来是对她无可奈何的，轻轻推了推她，没推开，只好说：“有七张试卷呢，先完成作业，明天我们也去玩吧。”
“约会呀？”齐一言眼睛发亮，连忙就把林明朗松开了，跑进房间将书包抱到了林明朗的房间，“来吧，我们赶紧把作业写了。”
“......”林明朗无言。
齐一言语文和英语都很好，不过一个小时就解决了两张试卷，而林明朗还在草稿纸上打着草稿，和圆锥曲线作斗争。
齐一言数学不在行，看了许久没看明白，也不再想，拿过自己的数学试卷开始抄林明朗的答案。
“不许抄！”林明朗拿笔头敲了齐一言一下，“不会的先空着，一会儿我教你。”
“不要！”那样得多慢啊，齐一言自己清楚自己的数学领悟能力，嬉皮笑脸起来，“大不了我也给你抄我的嘛。”
说着，已经抽过林明朗的语文试卷开始做了起来，前面的选择题很好做，刷刷刷便将答案填好，至于后面的主观题嘛......
齐一言把语文卷放回去，又抽出了林明朗的英语卷子，刷刷做了起来了。
她的笔记很林明朗不像，连写字母都不相同，不敢大胆做太多。文综三门她会的题少之又少，只好默默等林明朗做好数学卷再一起做。
林明朗是个很认真的人，用齐一言的话说就是刻板，齐一言给他填好了答案的题目他也要一道道看过去，不时还提出疑问，哪怕都被齐一言有理有据的解释说服了，仍要仔细查看。
这样下来，直到晚上，林明朗才将所有题目做好。
齐一言也累到晚上，洗过澡躺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齐一言就睡醒了，连睡衣都没换下就冲进了林明朗房间，一把掀了林明朗的被子叫他起床。
林明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看见齐一言，连忙扯了被子又盖在自己身上。
“干嘛？”齐一言以为林明朗还要再睡，不满地又去扯被子，“快起床啦，说好今天我们也去约会的。”
“别！”林明朗出声阻止，但没敌过齐一言手快，于是下身的一柱擎天便暴露在了齐一言的眼前。
“这是怎么啦？”齐一言是文科生，对生物课知识从未认真听过，连大姨妈知识都是通过女同学了解，对于男生的生理反应就更是一窍不通了。
看见林明朗的情况，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摸。
“别动。”林明朗这回及时制止了齐一言。
齐一言后知后觉，这才想起那有异样的是林明朗的哪个部位。及时生理知识不懂，男女之别总还是知道的。
脸霎时间变得滚烫起来，齐一言挠挠头，问：“为什么会这样？”
林明朗也解释不清楚：“就是会这样啊。”
“......”
一阵无言，某样物体已经软了下去，齐一言突然问道：“我可以看看吗？”
林明朗脸也红了起来，沉默了半晌才声如蚊蚋般应了声：“嗯。”
在齐一言的手触碰到林明朗的裤头时，某样物体又有了变化，齐一言没有察觉，被好奇心驱使着将林明朗的裤子褪下。
还不待齐一言看清楚，林明朗忽然拽住齐一言，将她拉向自己，重重地吻了过去。
齐一言耳边都是林明朗粗重的呼吸声，只觉得这次的吻有些不一样，她投入地回应着，连自己和林明朗什么时候变得****也不知道。
林明朗将她压在了身下，一个异物挤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林明朗在她腿间摸索着什么，
林明朗抱住了她，她又是好奇又是欣喜，连忙问林明朗：“我们这是不是就是......洞房啦？”
“不是......”林明朗支吾着，没再说话了，那一天，林明朗的神色都十分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