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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95章 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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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是瞎牵线?”虽然上次见过林明泽女朋友,不知道他们目前分手没有,但林明泽对田寓的好感表现得如此明显,想来是和前任断了。这个林明泽看着没个正行,但总比董聿之强。

    齐一言说:“姐,我觉得他挺好的,你和董聿之现在的关系,你总归要开始一段新生活的。”

    田寓叹气:“但我总归没有离婚不是?他不尊重这段婚姻,我不会和他一样。”

    “可......”齐一言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噤了声。

    时间临近中午,太阳越来越毒辣了,齐一言和田寓闪进树荫底下去,不一会儿又闪进小卖部蹭老板的电扇吹。

    林明泽又输了几个球,整个人都颓了,将球拍扔给林明朗,拿起之前放在一边的水,边喝边走到小卖部那边。

    “不打了?”齐一言问。

    林明泽点点头:“嗯。”

    “那我们回去吧。”齐一言眼睛瞬间亮了,“回来吹空调咯。”

    说罢,把自己手里的球拍和田寓手里的球拍一起塞给林明泽,拉着田寓小跑着往家跑。

    林明朗也走了过来,对目瞪口呆的林明泽说:“走吧。”

    “哦。”林明泽应一声,又将手里的球拍往林明朗手里塞,林明朗没有接,径自往前走了。林明泽忙喊,“哥,刚接你球接得我手酸!”

    “你球打得太烂,我和你打也打得累了。”林明朗根本不理他,还加快了脚步。

    林明泽堪堪追上了:“我打球能有齐一言打得烂?”

    林明朗说:“她打球是我教的,我不嫌弃。”

    林明泽一听乐了,眉飞色舞的:“可我觉得我教得比你好呢,田寓学得比齐一言好多了!”

    林明朗轻轻笑了一声,趁林明泽还嘚瑟着,将手里的球拍塞给他,后者愣愣地接着了:“那你得感谢我们给你创造机会进行教学。”

    “你们故意的?”林明泽后知后觉,想要把球拍都还给林明朗,后者躲着不接,他急了,“你不是说她结婚了?还制造机会干什么?”

    林明朗再次避开林明泽塞过来的球拍,林明泽的问题不久前他刚刚问过齐一言,齐一言反问他,他说:“只要足够喜欢,有足够的诚意,对方有男朋友或者有老公,又有什么关系呢。”

    林明泽被林明朗这话惊得说不出话来,等回神,已经落下林明朗一段距离了。

    中午吃饭,照旧还是之前那样分配座位,田寓面色如常,倒是林明泽有些别扭。他虽然前女友如云,但是这勾搭有夫之妇的事情还从未干过。而且他对田寓只是有兴趣罢了,离林明朗说的足够喜欢还差一大截呢。

    吃过午饭,林明泽就开口说要告辞了。

    他的话一出口,田寓也说:“我也要走了,明天要上班,有些东西需要准备。”

    林明朗说:“那正好,让明泽送送你。”

    田寓推辞:“我在城西那儿,可能不顺路。”

    林明朗看向林明泽,笑说:“恰好顺路。”

    既如此,田寓只好说:“那麻烦了。”

    于是林明泽别别扭扭地载着田寓离开了齐家。

    上了车,田寓报出董家的地址后便侧头望着窗外发呆,林明泽偷偷看了她好几眼,见对方没有要和自己聊天的意向,便打开了电台听故事。

    田寓回过神来,好奇道:“你还喜欢听电台吗?”

    林明泽胡乱地点了下头。

    “现在听电台的人很少了,我也已经很少听了。”田寓感叹说。

    林明泽见她难得主动开口,于是问:“你喜欢?”

    田寓点头。

    “那我也喜欢。”林明泽说。

    “嗯?”田寓愣住,之前置之不理为觉得,此刻才发现有多尴尬。

    林明泽也觉得尴尬,干咳了一声,想找借口掩饰,可转念一想,他追女孩子,什么时候会刻意掩饰了,于是笑了笑,没再说话。

    快到董家时,林明泽把手机递给田寓:“方便留个号码吗?咱也算是亲戚了。”

    田寓犹豫了下,结果手机,把号码输进去,称呼栏打上自己的名字。

    林明泽看见,奇道:“好像没有人用这个字做名字呢?”

    田寓笑笑,没说什么。等林明泽停好车,她便解了安全带下车。道过谢,转身便要离开。

    林明泽喊住她:“甜甜,你的手机号是微信号吗?”

    田寓楞了楞,点点头,而后便见林明泽满意地也点点头,驾着车快速离开。

    没做他想,田寓进了小区,进了公寓大楼,摁了电梯。

    等了一会儿,电梯一层层往下降,身后也有人走近,脚步声再不能更熟悉了。

    董聿之走到她身边,和她并排站着,声音冷如寒冰:“原来你说的不爱我了,是因为爱上了别人。”

    田寓淡淡地笑了,侧过头,视线落在董聿之的肩上,她的高度也正好到他的肩膀。

    她伸出手,从董聿之肩上并不显眼处捻了一根长长的发丝,随手扔在了地上。电梯门正好开了,田寓率先走了进去。

    董聿之铁青着脸跟进去,在看到田寓从别的男人车里下来,又依依惜别之后,准备的满腹嘲讽的话语全都生生地梗在了喉咙里。

    他想问,是不是她已经和那个男人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所以着急到要和他马上离婚?

    他想问,她和那个男人认识了多久,就这么肯定那人比他更值得托付终身?

    他想问,她和那个人知不知道她结了婚,而她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去和那个人交往的?

    他想问,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为什么出轨?

    他想问......

    他想问的那么多,全都被她那个熟练而自然地动作给堵住了,那些话在嘴巴里咀嚼着,越品味越觉得那更像是讽刺他自己的。

    为刚才窥见的那一幕而减轻的负疚感,成倍地压在了他的心头上。他承认,和他的这段婚姻里,田寓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他从来都没有田寓对他的感情。但他不愿意承认,他心里更多的是愤怒,田寓怎么会不爱他了呢?怎么能不爱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