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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觉梦里的情景再现,也是那种冰凉,但不至于寒冷,我紧紧的搂着童姗,水乳交融,别具一种久别后的风情。
滚完床单,童姗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但脸色苍白,于是我问这是怎么回事?
童姗看着我,用手指头在我胸口划着圈说:“因为阴阳调和的原因,我的精神会好点儿,因为恋恋是女孩,如果是男孩每天陪在我身边的话,那我的精神也不至于会这么的差劲,所以养恋恋长大我感觉很吃力,这才需要每个月去医院买血回来喝。”
原来如此啊!我心想着童姗的奶奶说过的话,童姗每个月月事那几天就会显得浑身无力没精打采,必须去喝血。
大玉说:“是的啊主人,女为阴,男为阳,如果主人你跟童姗互换身份的话,那你也得每天躺着休息了。”
我没理大玉,看着童姗娇俏的脸颊和没理的眼睛,“那咱们以后多多益善!”说完翻身再来一次。
陪了童姗两个多小时,杜灵发信息说十一点半放学开车回来,问我在哪儿。
我说要去我师父的诊所,回头见。
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我穿衣告别童姗,童姗朝我挥了挥手,带上门我急匆匆下楼。
十一点五十分的时候,杜灵的车停在了诊所门口,车上下来一个模样挺帅的男青年,平头,高个子,看起来阳光无限,想必就是杜灵说的,畜牧系的那位同学无疑。
眼瞅着这个男同学很是热情的跟着杜灵,杜灵边笑着招呼这位同学朝诊所走来。
我跟师父说:“来了。”
师父看了看门口,我起身迎接一下,微笑着伸手,男同学客气的跟我握了握手问杜灵:“这就是你正哥对吗?”
“是的。”杜灵边回话边看着我,微笑着说:“这就是我说的那位畜牧系的高材生,樊建同学!”
樊建又主动的再次伸手说:“认识你很高兴,我是杜灵的朋友,也是同学。”
再次的握了握手我指了指墙上挂着的鸟笼说:“乌鸦在这里,请樊建同学放点血出来就好,尽量不要把乌鸦给弄死就行。”
樊建看了看鸟笼很是惊奇的说:“哇,第一次见到这种神兽,原来乌鸦是黑色的啊!啧啧啧,嘘嘘嘘……”樊建边说边逗弄着乌鸦,乌鸦嘎嘎嘎的叫了几声,貌似知道来者不善一般的缩到了笼子的另一边。
师父吩咐我把门关上,免得乌鸦飞走了,我拉下卷闸门,转身对樊建说:“请吧,我拿个碗过来接血。”
说完我扭头进里间拿了一只碗放在桌上,樊建从背包里掏出各种针管、手术刀以及注射器放在桌上,看起来挺专业的样子。
眼看着樊建一阵忙碌,手里拿着注射器,吸了一些药在针管里说:“先给乌鸦进行麻醉,来,正哥你帮个忙,把乌鸦先拿着让它别折腾,一会儿就好。”
师父见樊建这么说,立刻起身说:“不行,不能用麻药!”
樊建看了看师父,“他是谁?”边问边看着杜灵。
杜灵说这是我正哥的师父,樊建这才看着师父问:“老先生您看,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不用麻药怎么行呢?乌鸦会疼死的!”
樊建自顾自的说完就抓着一只乌鸦出来递给我,“这乌鸦跟鸡一样的道理,我特地问了一下我的老师,我老师告诉我,就把乌鸦当鸡一样麻醉就可以了。”
我拿着乌鸦看师父,师父一把抓过乌鸦又塞回鸟笼说:“算了算了,你回去吧,不用放血了。”师父边说边摆着手,带着送客的意思。
樊建愣在当场看了看杜灵又看了看我,最后目光落在师父身上说:“老先生你要相信我,因为我的老师是畜牧兽医最好的老师!而且我是我老师最得意的一位学子,我的老师……”
“你怎么这么啰嗦呢!我的话你听不懂吗??”樊建话还没说完就被师父打断,师父又说:“只要不用麻药,我就同意你开始放血!”
其实我觉得樊建说的有道理,如果不用麻药的话,乌鸦肯定是会很疼的,也许师父根本就不会用麻药吧,因此给人做手术也不用麻药。
这几次给人取蚀骨蛆,那可是刀子直接割开人的皮肤,但人还活着并不会死,这麻药有可能对人的大脑起到抑制疼痛的作用,但也有可能伤害大脑,我基本赞同师父的建议,那就是不用麻药!
樊建看着我,想让我帮忙说点好话,但我的观点跟师父一致,樊建很无奈的坐着不动了。
杜灵说:“樊建同学你是不是不敢动手了?你放心,如果这乌鸦万一不幸被你弄死了也不会怪你的。”
樊建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说:“怎么不行啊,我肯定可以的,只是这乌鸦毕竟是乌鸦又不是鸡!那我小心点,看我的!”
樊建放下针管,摩拳擦掌的盯着乌鸦看了一会儿,揪出一只捏在手里递给我,让我把乌鸦的头按在桌上,樊建手中的手术刀举起,俨然像极了一个上了刑场的死囚,被刽子手砍头的画面呈现于眼前。
杜灵捂着嘴瞪着眼睛看着,师父也凑了过来,樊建拿着手术刀对准了乌鸦脖子的动脉切去!
我心想着这么个切法乌鸦会不会立刻毙命,大玉说:“主人你就是人太好了,动物毕竟是动物,哪能跟人相提并论,男人就应该狠!”
“你也觉得我太婆婆妈妈了对吗?”
“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男子汉应该拿得起放得下,悲天悯人往往会错过很多美好的东西。”
大玉意有所指,是啊,不能轻易去相信任何人,就像现在的这个樊建,估计也就是个读死书的罢了,因为勃颈处的动脉割了,那这乌鸦必死无疑!
樊建手起刀落,轻轻的在乌鸦的脖子上一划拉,乌鸦悲鸣不已,我立刻用碗接血,十来滴血落入碗中,乌鸦的腿一伸一伸的在悲鸣中伸直了腿,一命呜呼……
樊建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尴尬的苦笑了几下,因为我的眼睛正盯着他!
“我那个…一时激动给忘了,这乌鸦不必鸡鸭,那不还有一只呢么,我再试一次,再试一次哈。”樊建扭头又去抓另一只。
又一次失败,樊建歉意的看着大家解释:“对不起啊各位,我们平时上课都是无数次的做实验,没想到这次又失败了!”
不管那么多了,两只乌鸦的性命彻底交代在了樊建手里,师父指责樊建:“你知道乌鸦是神兽你还把它们弄死,你赶紧回去三天别出门!”
杜灵歉意的说要带他回去下午上课,我说好,杜灵先自一步出门。
樊建表情僵硬的出了门,师父打开套间的门放出小狗,一只狗舔着一只碗,碗里的血很快被舔光,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两只小狗的双眼变得通红,像是要滴血一般骨碌碌转动着眼珠子,一分钟后,两只狗跑到门口盯着马路开始狂叫不停,师父走到门口喃喃的说:“灵魂监视!”
我问什么灵魂监视,师父低声说:“有灵魂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谁?”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