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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匆吃了晚饭就要出门,这时候师父打电话给我说让我把狗带上,我居然忘记了两只乌鸦的尸体还在车上,于是拿起装着乌鸦的塑料袋快步上楼顶。
两只小黄狗在狗笼里面,两只黑狗却在外面溜达。
我把两只乌鸦扔进狗圈,两只小黄狗一开始不敢吃,后来舔了舔乌鸦,这才开始撕咬起来,几口就把乌鸦吞下了肚,但是我所期待的奇迹并没有发生。
我摇了摇头喊了一声大虎二虎跟我走,俩狗跟着我下楼上车。
到了诊所门口的时候,师父正站在路口等我,打开车门师父坐了进来说晚上抽空带我去来鹤村走一趟。
我不知道师父带我去干嘛,师父说之前已经说了,来鹤村的男人近期死的速度增加不少,而且莫名死去,要去调查一下原因。
师父肯定是喝了酒,身上散发着酒味,我在驾驶室都能闻到后座的酒气。
我正要再次发动车子的时候手机铃音响起,我以为是杜灵发的,一看又是烈日的信息:火车启动了,离开了先河驿站,驿站老板娘对我挺好的,不过我却骗了她,说是下次给她带个胸罩过来,她还付了五十两定金给我,说是买到了再付五十两给我,但我不知道我怎么会遇到古代人,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世外桃源,货币还是用的银子。
我回信息:你没问她是哪个朝代的人吗?现在哪里还有什么世外桃源,要真有世外桃源岂不是早被开发成旅游区了!
发动车子直奔九里坡,半路上又收到信息:我没敢问,怕露馅,不过驿站有个旗子插在屋顶,上面写了一个‘清’字,估计应该是清朝。
我心想着不会吧?火车怎么可能跑到清朝去了,这不合逻辑呀!
我跟后座的师父说起这事,师父说没有人知道火车究竟是开到哪里,因为所有的人都是有去无回。
我唏嘘不已的开着车,到了公交站的时候又看了一条信息:我看了看火车的所有车厢,本来火车是八个车厢,现在突然少了一个,我在车头看了,里面有俩人在填煤,火势凶猛,别的车厢里面凉风习习,这节却是酷暑难当!因为这是一列蒸汽式火车。
凉风习习?现在不就是秋天吗?酷暑难当??
我低头再次打开手机看了看,大玉说:“酷暑遇上秋风!主人,现在越来越危险了!你要当心啊!”
我心说怎么会这么奇怪!难道有高人在指点我吗?但是两次发信息过来,每次我看完信息就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
大玉说不知道,静观其变。
我嘴里念叨着:当烈日遇上寒冬,当酷暑遇上秋风,当腊月遇上骄阳,当心碎遇上热情……
我心想着烈日和寒冬是俩人上车取的代号,酷暑遇到秋风是火车的温度,腊月是维家的代号,那么骄阳呢?会不会也是代号?
最后一条大玉告诉我,说前面的三条如果遇到了不一定会有事,但最后一条那就一定会有事!我一脚迈进了商贸行。
师父跟在后面,两只狗在商贸行门口盯着商贸行里面不进来,我说大虎二虎你们先进来等着,但是别叫唤听到没有?
结果俩狗不进反退的往后退着看着我,咦?这俩狗是咋啦这是??我看着俩狗,大玉说商贸行里肯定是有什么东西才对,要不然王胖子也不会那么说了,而且公交车也不能鸣笛,车辆禁止进入商贸行这个区域。
这是个不解的谜,一点头绪都没有,于是我对俩狗说:“你们先去公交站玩会儿,一会儿要走的时候我再叫你们!”
俩狗听了以后扭头朝着公交站跑去,我让师父先坐着休息,睡觉也可以,等到了十点以后,没人光顾商贸行的生意了再去来鹤村。
师父坐着给我说来鹤村的情况,来鹤村地貌复杂,以两边山的山谷作为栖息地,村庄都是青砖瓦房,村里也对外有贸易往来,但进村只有一条路,而且是个山洞,山洞有守门员,一般不是他们一族的人根本就不让进。
我说不让进那师父你是怎么进去的?
师父说他有个朋友是来鹤村的村民,当年因为救了他的命,所以一来二去的就熟络了起来。
我问该从哪儿入手调查,师父说去验尸看看再说,已经跟村里的老族长交涉过,老族长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这才同意去验尸,希望村民们不要再枉死。
聊到九点,商贸行这时候来了位男顾客,貌似是第一次来,因此一进门就东张西望的,我还是不说话,因为不知道来人是人是鬼,毕竟已经不是头一次遇上怪事了。
因为此人的举动显然是第一次来,因此我特别的留意了一下。
此人年纪三十到三十五左右,圆脸,体态微胖,肚子偏大,但不是很胖,平头。
此人进来就看了我一眼,接着往商贸行里面走去,在货架上瞅着,不知道要买什么,我坐着靠在椅背上等。
估摸着有个五分钟到六分钟时间,因为我一根烟抽完就是这几分钟。
我猛吸两口最后的烟屁股,此人手里拿着四个手电过来付款,放下手电接着又拿了四包烟和四个打火机,最后又拿了四瓶矿泉水。
我心想他们肯定是四个人无疑,最低不少于四个人,但只有他一个人进来买东西,其余的人呢?
这九里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在夜里来这里游山玩水,那么肯定就是盗墓团伙无疑!
我轻声问了一句:“你们来九里坡有事吗?”
此人明显的带着戒备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掏出钱问我一共多少钱,我扒拉了几下算盘说:“一共是一百八十块。”
付款两百,找零二十,此人接过钱随手装进口袋要走,我出于好心的提醒:“哪来的回哪去,不要到处游山玩水,山上不太平。”
此人明显在门口愣了一下,定住脚步扭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走了出去。
师父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说:“看来又有人要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