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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你所说,那这个孩子,究竟从何而来?”
面对陆元畅的疑问,顾小芙无言以对,就算陆元畅从情感上相信自己,可现实摆在眼前,两个女子,如何会有孩子。
“阿元,我不知,我好怕,你说他会不会不是单纯的孩子,而是。。。而是。。。妖孽?”顾小芙一边说着,一边微颤着身子,面对未知的事物,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怎能不害怕。
陆元畅抱着顾小芙,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舒缓她的情绪,心里却是想着或许有贼人对顾小芙用了迷香之类的东西,让得顾小芙没察觉到自己被奸污,可是这事也说不通,顾小芙已通人事,对自己的身子还能不了解,行房过后,必会留下蛛丝马迹,怎可能毫无半点察觉。
“不怕,若是真有妖孽,它怎抵得住我的煞气!”陆元畅昧着良心安慰道。
“阿元,不许你这样说自己。”顾小芙闻言,忙用手捂住陆元畅的嘴,好容易离开洛溪村摆脱流言,她怎能让陆元畅再次背负这样的污蔑。
“这孩子,许是上天可怜咱们,特意赐给咱们的。”陆元畅拉下顾小芙的手,缓缓地说道。
她既然选择相信顾小芙,只能将孩子归结为有人欺负了顾小芙,她不信鬼神,不信命数,什么上天赐的,什么妖魔鬼怪,不过是糊弄无知妇人罢了,所有的事,都是人为!她已打定主意,往后多留心顾小芙的一举一动,在暗处追查,定要将那贼人擒获,顾小芙的美好陆元畅再清楚不过,尝过一次,便欲罢不能,她坚信那贼人定会再次出现。
这样苍白的话,顾小芙如何能接受,她又不是傻子,她看过不少史书,书中也记录了许多巫蛊之术,可是不管如何神奇,那些“神力”都是由人创造的,鬼神之说,并不可信。可是她真希望如陆元畅所说,这是她们的孩子,顾小芙摸着自己的小腹,心想:若是陆元畅的孩子,那该有多好。
相较于小两口的疑惑彷徨,其他人则是欢天喜地,杨荣一早便出门买鞭炮,在陆家小院门口报喜,而祝大娘,则是用过早饭急急赶到陆家,昨晚听郎中说顾小芙身子弱,她担心了半宿没睡,一早收拾了补品亲自送来,随行的,还有一位城中妇科名医。
“哎哟!这青天白日的!”珍娘领着祝大娘与郎中进门,却见陆元畅与顾小芙抱在一起,可不臊得慌,亏得祝大娘落后几步,不然,这小两口往后如何见长辈。
顾小芙被珍娘这一声喊叫,吓得忙从陆元畅怀中窜了出来,陆元畅也是讪讪起身,在长辈跟前白日宣淫,着实有些荒唐。平日陆元畅若是在家,珍娘断不会主动前来,而顾小芙也一样,只要杨荣在家,便会避在屋中。
“干娘。”
“岳母,您来得真早。”陆元畅尴尬地说道。
小两口微红着脸,向端坐的祝大娘行礼。祝大娘是过来人,哪里不明白两人之前的行径,不过碍于有外人在场,不便明说。
“我一大清早来此,还不是为了你陆家!”祝大娘看到顾小芙满脸憔悴,没好气地说道:“芙娘身子弱,我给她请了个妇科圣手,老先生,还请您为我女儿把脉。”
祝大娘见老郎中把脉时眉头微皱,心里真不舒坦,枉费她想着陆元畅是陆家的独苗苗,都十九了,才得了个孩子,整晚替她操心孩子是否保得住,谁想她居然不知心疼顾小芙,伤才好些便没轻没重地瞎折腾,若是把孩子闹没了,自己又死在战场上,他们陆家还不得绝后。
祝大娘想得极深,陆家绝后,苦的只是顾小芙,死了夫君,又没有孩子,顾小芙今后的日子怎么过!难不成真要改嫁,以祝大娘对顾小芙的了解,顾小芙必是死心眼的,不管陆元畅在与不在,她总会为了这个浑人守着陆家,到时凄凉一生,怎不可怜。
这还算好的,若是顾小芙因此伤了身子,陆元畅难不成会守着顾小芙不纳妾?到时新人进门,又生下儿子,顾小芙这个嫡妻,还有站的地儿?
祝大娘一边埋怨陆元畅不知轻重,一边操心顾小芙性子太过柔顺,得了闲非得好好教导她不可,不然陆家就陆元畅一人说了算,那还了得!
祝大娘沉思之时,顾小芙心里却是羞愧,这孩子不是陆元畅的,难不成还真要留下来?
“祝夫人,小娘子滑脉不显,想是月份尚轻,再过旬日,老朽才敢确定。不过话说回来,小娘子身子亏空,若是此时有孕,对胎儿与母体无益,这些天,须多加调养才好。”老郎中谨慎地说道,以他的医术,把个滑脉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刚才,顾小芙脉相似有若无,他只能保守断症,但也不敢把话说死,这家长辈明显极为期待孩子的降临,若他直言无孕,家属怕是难以接受。
此话一出,众人心思皆有不同。
陆元畅长长松了口气,没有最好,若是真有了,她实在不知如何对待这个孩子。顾小芙则是在轻松之余,莫明多了一丝疑惑与失望,她的月事迟了半月都未来,怎会无孕,不过若是真无身孕,那私通之事便不攻自破,她自问恪守妇道,断不会怀了别人的孩子,如果她真有身孕,这孩子,必是陆元畅的,虽然这个猜想太过荒谬,可顾小芙就是这么认为的,她也只能如此作想。
而祝大娘与珍娘,则是如丧考妣,折腾了一日,居然是炸糊?两大家子白高兴了?
“老生先,难不成我闺女并未有身孕?”祝大娘不甘地问道,相较于先前的郎中,她到是更信这个老郎中的本事,老郎中在汾城名声极响,不知为多少对无所出的夫妻得了孩子。
“夫人暂且宽心,再等些日子便能见分晓。”老郎中尴尬地说道,有或没有,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可是依脉相看,甚不明显,他不敢乱说。
“多谢老先生,待过些日子,在下定会亲自去接先生为我娘子再作诊断。”陆元畅拱手说道,她是不想再折腾了,这一日闹下来,她着实身心疲惫。
送走了老郎中,祝大娘也没心思留下来,将补品给了顾小芙让她每日补身子,嘱咐陆元畅莫要伤心,照顾好自己与顾小芙。
人都走了,屋里又恢复了安静,陆元畅两人相对无言,这真是一场闹剧么?但是也正因为此事,证明了双方对彼此的信任,特别是陆元畅的态度,让顾小芙很欣慰,孩子没有就罢了,本也不该有的。
用晚饭的时候,杨荣得了消息脸都黑了,还好他没来得及向家里报信,不然杨明与杨大娘,还指不定要怎么失望呢。
晚间陆元畅喝药,顾小芙吃补品,洗漱过后两人一起上了炕,因着天气渐渐暖和,顾小芙便褪了里衣,湖蓝色的丝质肚兜,让得她的身子更加雪白,陆元畅看得有些意动,伸手便将人揽进怀中。
“阿元,你伤还没好呢,不许闹。”顾小芙娇嗔道,发生了那么多事,她哪还有心情干那事。
“芙娘,我只是想抱着你,太久没这样抱着你了。”陆元畅亲吻顾小芙的额头,感慨地说道。
两人一向就有默契,对孩子一事绝口不提,闲聊了一些家长里短,相拥而眠。只是顾小芙瞒着陆元畅自己月事多日未来,而陆元畅则瞒着顾小芙自己的打算。
宁静的生活如流水般划过,陆元畅的沐休之期也到了,她最近身子调养不错,伤势已基本全愈,黄昏用过晚饭,陆元畅便回了将军府。
陆元畅先去营房看望四大金刚,四大金刚已能下地,他们多是外伤,失血过多,这半月的调养,伤势已无大碍,只是身上绷带未解,动作有些不便。
“老大,你回来啦~”冯怀见到陆元畅,别提有多高兴了,他们五人之中,按伤势来看,陆元畅最重,她受的是内伤,恢复缓慢,不过几人见陆元畅神清气爽,便知她已大好。
“老大,你的伤都好了?”梁保不解地问道,外伤好医,内伤难治,他不敢相信陆元畅居然能好得如此快。
“嗯,家中有娘子照顾,自然好得快些。”陆元畅淡笑道,不过她嘴上虽如此说,但因着几个不可信置的眼神,对自己的身子起了疑心。
“老大体质异于常人,这是好事,难不成你还盼着老大重伤不起?”费战捶了梁保一拳,不满地说道。
“也是,老大别怪我嘴笨,我人粗,不会说话。”梁保讪讪道。
“怎会,看到你们无事,我便放心了。”陆元畅暂时放下心中疑虑,问道:“近来将军府可有事,那些刺客招了吗?”
“没有,那些人应是受过非人训练,各种酷刑都撬不开他们的嘴,咱们活捉了十二人,现下都死得差不多了。”张成无奈地说道,他是真没法想象,到底是怎样的组织,能培养出这样的人才。
“那刺客头目可还活着?”陆元畅问道,在她看来,其他人就算知情,也知之不多,但那个刺客头目,该是重要角色,他武艺非凡,就算自己全胜之时也难敌挡,这样有本事的人,必是幕后之人的心腹。
“他还活着,连同他,现下只剩四人,这半月的酷刑,也够他们受的。”张成说道。
“陆什长,将军有请。”陆元畅还想问些情况,却被王超的一个亲随小兵打断了。
“好,我这就随你去。”
“陆什长,请!”小兵看陆元畅的眼神,流露些许羡慕,他跟在王超身边多年,从不见如陆元畅这般毫无背景的人,能升迁这么快的。
“将军。”陆元畅到了书房,拱手向王超行军礼。
“哟,好你个陆元畅,离去之日你都快死了,我原以为你至少得调养两三月,谁想这才半月,居然又能如此生龙活虎,这伤好的够快的。”王超见陆元畅不似受过重伤,疑惑地问道。
陆元畅闻言,心中怀疑加深,她在家中,伤好得快些,只是认为顾小芙照顾的好,自己又年轻,底子扎实,可是来了将军府,与四大金刚一对比,便发现自己这伤确实好的太快了。
伤好的快是好事,可凡事有个度,事出反常必有妖,四大金刚说她恢复得快,也许是担心他们自己的伤势,可王超这个局外人也如此说,那便是真有问题。
王超身经百战,也是一路受伤过来的,对内伤外伤颇为了解,他说的两三月,是正常推断,可陆元畅居然半月就大好了,可不是有问题么。
“将军取笑了,家有贤妻,日日精心照料,属下又一直服用山里采来的百年山参调养,这才能好的快些。属下并未大好,只不过沐休之期已到,只得前来报道,临走之时,娘子还一直担心属下的身子。”陆元畅扯着谎睁眼瞎说,她自打来了将军府,别的没学多少,与人交际却是有了明显的进步。
“你这是怪本将军不会体恤手下将士?”王超装模作样地说道。
“属下不敢,军令如山,但凡属下还是个军人,便不敢违背军令。”陆元畅闻言,忙单腿下跪表忠心。
“好了,我与你说笑的,起来罢,你过来看看这个,可见过?”王超从一本兵书中,拿出了一张纸,陆元畅一看,发现纸上只画了一个霹雳图案。
“将军,属下并未见过这个图案,您是从哪里得来的?”陆元畅不解地问道。
“那刺客头目的肩上,绘有此刺青,我与智囊猜想,这个符号,应是他们那个组织重要人物的标志。”王超见陆元畅也不知,有些遗憾。
“其他刺客身上可有此图?”陆元畅问道,她同意王超所言,这个图案不同寻常,确实耐人寻味。
“没有,两拨刺客身上都没有,只在刺客头目身上才有。”王超摇了摇头,说道:“只可惜,这些人也不知如何训练的,不惧大刑,愣是无人招供。”王超气得一巴掌拍在桌案上。
“将军息怒,既然有了这个线索,咱就有了方向,可派人细细查之,定能找到幕后主使。”陆元畅安慰道。
“没时间了,大将军已密信与我,前方战事不利,先锋营连损三员大将,我大周军队死伤颇多,大将军不日便会招我去临边城。”这个消息,王超只与身边的可信大将说过,此时能对陆元畅毫无保留,便是已将她看作心腹智囊。
“大将军一向带军有方,谋略过人,精通兵法,怎会如此颓势?”陆元畅不敢相信王超的话,在陆元畅心中,宋大将军便是神一般的存在,战场上的长胜将军,所向披靡,此次怎会败得如此迅速,居然要调王超去前线助战。
“大将军自是老而弥坚,只不过这次带兵前来的新可汗花尔哈及也不是平庸之辈,他似乎对我军布防极为清楚,每每两军交战都能占得先机。”王超气愤地说道。
如果宋大将军是陆元畅的偶像,那么他于王超来说,便是师父,亲舅,他们情同父子,宋大将军作战不利,被皇帝明旨训斥,这是王超不能接受的。
“将军,属下猜想,军防图许是不只一份,而那花尔哈及,必定已通过他人得到我大周军防图。”军防图一事,陆元畅是清楚的,所以她提及此事,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你果然聪明,当日咱们得到的军防图,确实只是一部分。”王超赞赏地看着陆元畅,说道:“你且先回去,这几日好好养伤,等到大将军调配军令下达,你便随我同去临边城。”
“是,将军。”陆元畅沉声说道,这是王超对自己的信任,当初她之所以同意做王超的亲军,考虑颇多,其中一个重要原因,便是王超是宋大将军的嫡系。
可是陆元畅想着家中乱成一团,孩子之事还未确定,贼人尚未抓获,她如何能安心离去。
命运的轨迹,并不是自己可以主宰的,陆元畅再一次,被迫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啊,熬到了周末,可是周末与本君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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