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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变成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了,不过,张灵风还是担心一下眼前的司马易和公孙燕吧。
说不定,一会儿后,司马易就会嫌公孙燕麻烦,对公孙燕避之不及呢。
可是,张灵风没想到的是:司马易没有嫌公孙燕麻烦,更没有对公孙燕避之不及呢,反而好好地呵护着公孙燕。
若把公孙燕比喻成玩具的话,那么,司马易就是对公孙燕爱不释手呢。
这样看来的话,司马易很有可能一辈子栽在公孙燕手里,公孙燕很有可能毫不费力就把司马易成为自己的。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exo十二人怎么办?
先不管这么多,去林惜家拜访林惜后再说。
林惜诧异地开口道:“南宫雪,你居然亲自带男伴来拜访我,真是不可思议啊,难道,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难道,今天的月亮在白天升起?难道,今天的河流发生了倒流情况?”
林惜一连用了3个问句以表示自己真的很惊讶,接收到来自林惜的调侃,南宫雪不怒反笑。
听了林惜的话,南宫雪在心里疑惑地想道:是不是我这个好朋友太不称职了?所以,今天带男伴来拜访林惜,林惜会这么惊讶?也对,从我失恋以后,从我丢掉工作以后,在我人生低谷的这几年,我真的没有亲自来拜访过林惜一次。
随后,南宫雪回忆了人生低谷的这几年的真实状态:自从和帅帅分手后,南宫雪有很长时间都生活在阴影之中。过去的苦难,南宫雪也不想再回忆起,只要记住现在的美好就行。现在的南宫雪爱情、事业双丰收,差个孩子,人生也就美满了。
南宫雪在心里面朝林惜说心里话道:其实,林惜,你知道吗?我也想过来拜访你的,可是,我觉得很丢脸,我也不想你为我担心。不过,我以后都不会这样子了,以后,我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来拜访你的。我的朋友不多,知心朋友更是少,你是我唯一的真心朋友,在我最需要帮忙的时候,林惜,你没有抛弃我,对我伸出援助之手。虽然,我还是花了不少时间才从那段感情里走出来,但是,林惜,我还是很谢谢你。
不过,南宫雪心里这么想并不代表嘴上会这么说。
于是,南宫雪反问道:“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吗?难道我不应该带男伴来拜访你吗?”
林惜郁闷地回答道:“可是,南宫雪,平时也没有见你这么积极的呀。”
南宫雪呛声道:“我现在心情好来拜访你不可以吗?”
南宫雪还真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典型代表呀。
看着这口是心非的南宫雪,林惜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谁说不可以的?要是谁敢说不可以,我立刻把他拉拖出去斩了。”
这一回,南宫雪满意地点了点头,回答道:“这差不多。”
林惜想了想,开口问道:“话说,娃娃,他真是你的幸福吗?你该不会是随便找一个人将就吧?”
这一回,林惜没有叫眼前的女人为南宫雪,而是叫眼前女人的昵称——娃娃。
这说明林惜很认真的在问娃娃这件事情,从认识南宫雪以来,林惜一直叫南宫雪为娃娃。
人家一般开玩笑的时候会叫昵称,认真的时候会叫全名。
可是,林惜刚好相反,对于南宫雪,林惜开玩笑的时候会叫全名,认真的时候会叫昵称。
南宫雪直视林惜的眼睛,严肃地说道:“林惜,说真的,自从和帅帅分手后,我就有想过要将就,我的家人也让我不要太挑了,免得我以后嫁不出去,我明白了:我和帅帅之间是不可能复合的,也永远没有复合的机会,所以,我就听从我家人的话,去相亲。”
林惜想了想,回答道:“娃娃,我觉得你并不是那种这么容易会妥协的人。”
南宫雪点点头,回答道:“的确,林惜,你很了解我,我真的不是那种这么容易会妥协的人,那一次,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居然去妥协了。”
林惜不明所以地问道:“为什么?”
南宫雪叹了一口气,回答道:“第一:当然是我忘不了帅帅呀,开始新的一段恋情才能更加容易忘掉上段恋情,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根本就是在折磨我自己,不过,这也是后话了;第二:这一次给我介绍男人的是我妈妈那边的亲戚,我妈妈那边的亲戚和我妈妈妈把他夸得呀,简直就是完美男人的代表:一表人才,才思敏捷,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林惜静静地听南宫雪在一旁诉说,提出疑问道:“然后呢,这男人真的是完美的吗?是你想要的类型吗?是小说之中走出来的男主角吗?”
南宫雪失望地摇摇头,回答道:“当然不是,有些媒婆嘛,就是喜欢吹。”
林惜问道:“娃娃,听起来,你好像很不喜欢这个媒婆似的。”
南宫雪点点头,回答道:“那是当然了,她和我妈,不,应该来说,是后妈,把我骗得可惨了,我一辈子的幸福就差点毁在这个上面了。”
林惜疑惑地问道:“娃娃,那个男的到底有多糟糕,以至于你发出这样的感叹?”
南宫雪叹了一口气,回答道:“也不是说那个男的到底有多糟糕,只是,媒婆和我后妈把他塑造成了太完美了,在随后的一步步来往之中,我才发现:这个男的也不过是普通人而已,甚至比普通人更普通,没有什么突出的优点,缺点倒是不少,其实,我也有想过:狠狠心就把自己给嫁了。”
林惜继续问道:“娃娃,那你后来为什么没有把自己给嫁了?”
南宫雪想了想,回答道:“因为我不开心,非常的不开心,每天都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每到那一刻,我就更加想念帅帅,我觉得:媒婆和我后妈简直是丧心病狂。”
林惜不明所以地问道:“娃娃,这从何说起?”
南宫雪想了想,回答道:“其实,从相亲到今天都开始说起了,那个时候,虽然在短信里有联系,可是,这才刚见第一面,男方家人就提出要结婚了,可笑的是:还有一个好像是男方的表哥来着,他说:没什么问题的话就领证结婚,结婚有这么随意的吗?更郁闷的是:媒婆说:最好在过年前就把这事情给办了,我有说过:我愿意吗?那天开始,明里暗里的,他们都在逼婚。更可笑的是:我就这样不明就被卖了两家都商量好了,就差日期了。”
林惜恨不得穿越回那时候,把南宫雪骂醒:“娃娃,我见过糊涂的,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糊涂的,婚姻大事岂能容儿戏呢?那时候的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南宫雪叹了一口气,回答道:“你不知道那时的我到底在想些,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任由长辈们摆布。”
林惜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娃娃,如果你说不的话,长辈们还能随意摆布你吗?”
南宫雪想了想,回答道:“那时候的我大概还沉醉与帅帅分手的伤痛之中不能自拔吧?”
看到南宫雪略显伤感的眼睛,林惜决定转移话题:“好,那我们就不谈这件事了,那你又是怎么如梦初醒的?”
南宫雪真诚地说道:“这就得感谢我的爸爸,在我踏入深渊之前,拉了我一把。其实,关于相亲的事情,我爸爸是不同意,也不过问的,不过,等我到了骑虎难下、左右为难,这件事情似乎已成定局的地步,爸爸开口了,他问我:爱他吗?这里的他当然指的是那个相亲的对象,我沉默了:不点头也不摇头。见多识广的爸爸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就拼命的劝我,最终,爸爸的话我听进去了。”
林惜不敢置信地问道:“娃娃,难道你就此放弃了?”虽然,娃娃的选择是正确的,但是,林惜还是觉得娃娃太过于听从别人的意见,而没有了自己的看法。
娃娃在逐步失去自我,或者,更准确地来说:娃娃是耳根子比较软的人。用一个四字成语形容娃娃,那就是:优柔寡断。因为从娃娃的诉说中,林惜自己可以感觉到:即使是娃娃说:决定听从媒婆和后妈的安排,但是,内心深处,娃娃却总是在怀疑与犹豫。
林惜可以想象:这样的娃娃过得很不开心,并且压力山大。
说白了,娃娃只是在自寻烦恼而已,如果,娃娃不答应相亲的话,那么,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娃娃也不用这么为难与痛苦。
人生中,还是应该有所坚持的,特别是对爱情这件事情。结婚就是你要跟另外一个人过一辈子,一辈子的时间这么长,没有爱怎么行?
很多事情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无法选择,就像我们无法改变自己的出身一样。
可是,爱情不一样,爱情是可以选择的,我们可以自己决定我们去爱谁,不去爱谁。
林惜在心里衷心的祝福道:娃娃,愿你以后结婚的人不是适合结婚的人,而是你爱的人。
在林惜看来:爱比适合更重要,因为只要有了爱,两人之间的菱角是可以慢慢磨合的。
南宫雪想了想,回答道:“我本来就不爱他,又谈何放不放弃?选择跟他在一起,只是觉得:家长会开心而已,可是,事实上,开心的、赞成的人也只有媒婆和我后妈罢了。”
林惜继续问道:“为什么?”
南宫雪想了想,回答道:“因为自从我提出反对意见之后,媒婆和我后妈把我逼得呀,真是让我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形容。我后妈天天在家里数落我,说我让她丢了面子,原来,在她的心里,面子比我更重要。还说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分本事:懒癌患者晚期,做事情丢三落四,优点数不出来,缺点倒是一大堆,好几个月待在家里全职写网文,也写不出个所以然来,体质又不好,总是生病,识人不清,交了个渣男男友。”
林惜生气地为南宫雪打抱不平道:“娃娃,她怎么可以这样说你?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她之所以有这样的认知,只是她不了解你而已,你就没有替你自己解释解释吗?”
南宫雪叹了一口气,回答道:“我能解释什么?在外人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其实,我呆在家里,房租、煤气、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费用都是我出的,米是我买的,菜也是我买,可是,她就是把我当成蛀米虫,我有什么办法?关于待在家里全职写网文这件事,其实,我是在替我自己疗伤,我想向我前男友证明:其实,我并不差,我不是空口说说而已。更重要的是:那个时候,我还想挽回我的前男友。”
林惜叹了一口气,回答道:“在爱情里面,人都是盲目的,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那就是幸福,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那就是青春。其实,娃娃,你明明知道复合是不可能的,还是要去努力,白费功夫,你真傻。”
林惜想了想,继续问道:“娃娃,以我对你的认识,你应该不是这么容易被打倒的,她还对你做了什么?”
林惜口中的她当然是南宫雪的父母。
南宫雪情绪低落地说道:“她还把我这件事情宣扬出去,还对我说:别人说,南宫雪,你又不是什么新鲜萝卜皮,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还嫌弃什么?还想要什么?有个人愿意娶你,你还不赶快嫁了?”
林惜轻轻拥抱住南宫雪,安慰道:“娃娃,他们都不了解你,我了解你,我知道的:你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你很优秀,不要自卑,你只是运气不好而已,运气总有一天会到来的,相信我。”
南宫雪叹气道:“其实,我后来才知道:我对她而言,只是一个赚钱的工具罢了。可是,在外人眼里:永远都是她对我很好,对我的印象永远都是极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