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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你去哪?”江楚尧眼底满是担忧看着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会让她骤然受刺激。
满是焦灼,偏偏她又不告诉他理由。更为担心,是不是她出了什么大事,却选择不告诉他。
“年年,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告诉我,我可以和你一起分担……”江楚尧骤然双手轻柔放在她的肩上,眼底一片凝重。
用行动告诉她,他会是她最可靠的依靠。只要她愿意敞开心扉,和他说。
久年看着他严肃的俊容,眼底疼痛沸腾更多,却是妥协下来:“我要去仁爱医院,你送我去,好不好?”
江楚尧看她松懈一些,心底的疑惑虽然萦绕着。却体贴的没有再逼问下去,她一定是有理由,才会这般。
“好,你先穿好衣服,我马上去楼下准备车子。嗯?”江楚尧示意她不能穿着这一身睡衣出去,眸光灼热。
久年颔首,乖巧的坐回了chuang上。看着江楚尧绅士替她关上了病房门,动作快速换上了平日里的衣服。
手机又传来震动的声响,看着里面的内容,脸色煞白——
“想不想知道如果你的老公看见这些照片,会是何反应?”
紧紧揪住手机,觉得脚下每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刃上,痛的她一阵备受折磨。
步伐急促下了楼,看着江楚尧已经开着车子在外面等候着她。
动作迅速上了车,安静坐在车内。
江楚尧看着她眉眼间的烦躁,手指按下播放的按键。想要放一些轻柔的歌曲缓和她现在不佳的心情。
“分手 从你口中说出十分冷漠 难过 沸腾心中然后熄灭的火 我以为留下来没有错 我以为努力过你会懂……”
久年听着歌词细致描绘着的情景,都觉得像极了此刻她的心情。尤其是那句我没说不代表我不会痛,深入骨髓的贴切。
江楚尧看着她眉目间更为紧蹙里,讪笑着想要换一首歌曲……
“不要换,这个歌很好。”久年阻止了他的动作,眼眶满是一片温热的酸涩。越听越觉得歌词深入她心,字字句句都是伤痛。
似疲惫般,阖上了眼眸。手指轻轻覆在小腹那处,现在她该怎么办……
事态的发展越来越往坏的方向走着,她觉得眼前的路一片白雾,看不清方向。
车子很快抵达了仁爱医院,久年下车的时候,觉得每一步都如同踩在棉花上,浑身无力。
江楚尧随着她一同进入了医院,久年眼眸颤痛着,找寻着她所在的病房。
直到看见那间精致的高级病房,久年想也不曾想就推门而入——
乔景妮显然被她突兀的动作受了惊吓,精致的面容满是惊恐。似乎极为惧怕看着她:“年年,你来做什么……”
“江楚尧,你先避开一下,我有话和她说。”久年直勾勾看着乔景妮,想要看穿她一般。
在江楚尧离开,在外面候着的时候。乔景妮眼底那抹惧怕惊慌骤然褪去,倏尔淡漠看着久年,似乎浑然不再惧怕她了。
“你想怎么样?”久年单刀直入,不和她兜着圈子。
她接二连三发那个短信,自然是有目的性。她受够这种被暗处袭来的威胁所受着惊恐,她不要再这样下去。
干脆和她摊牌来说,光明磊落的想要看她到底要做些什么。
“年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乔景妮眼底满是困惑,满是无辜看着久年。
红唇勾出一丝得意的笑意,她果真来了,这一次便让她来的印象深刻!
“乔景妮,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必再伪装了。”久年嘲讽一笑,都只有她们两个人,她还在演些什么。
第一次觉得她无辜的面容是如此的可恶,甚至想要撕碎她伪装的那层假面。当真觉得作呕极了!
“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年年。如果你没有事情,就还请你走。我还要休息……”乔景妮下了逐客令,眼底浮现一丝不耐。
避之不谈久年话语里的意思,故意装作不明白她的意思。
“乔景妮,你装够了吗?短信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还是你觉得我想不到是你做的?”久年陡然恼怒,骤然逼近了她几分。
心尖沸腾的怒火将她骤然席卷,顷刻理智被吹得一丝不剩。愈发觉得她那张虚伪的嘴脸恶心到了极点……
“年年……你这是做什么,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吓我……”乔景妮顿时美眸泛着楚楚泪水,手指似惧怕抓紧了chuang单。动作笨拙,向后退着,寻觅着安全的位置。
久年眼底满是嘲讽,她根本还没有做什么,她做出这幅阵势给谁看?
“乔景妮,你真够恶心……”久年淡漠吐出这句话,居高临下冷冷睥睨着她。
“那又如何?总比你装纯要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恶心你装纯的模样,你等着庭彦看见那个画面吧。我一定会把你从现在这个高处狠狠推下去,摔得粉身碎骨!”乔景妮眼底骤然迸出一丝冷光,红唇笑的诡谲不已。
“那你就这样做,这个把柄你用掉了,我也不必再受着你的威胁!”久年凑近她,咬牙切齿说道。
眼底满是豁出去的状态,她既然没有办法压下去,就任凭她放出这些吧。
心底已然做了被关庭彦嫌弃,甚至可能放弃她的念头。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只能去接受……
黑瞳里泛着一丝疼痛,满是复杂看着乔景妮。
“年年,不要打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乔景妮美眸的阴沉骤然褪去,换上了惊恐的无辜。
久年心底泛起一抹异样,讶然着她的忽然变异变化。心底有一阵不好的预感袭来!
“岑久年,你在这里做什么?”果不其然,关庭彦低哑没有丝毫情绪的嗓音冷冽在身后响起。
哪怕是没有转身,也感觉到一股冷气穿过她的心尖。毫不留情的,再次留下一阵伤痕。
仿佛能听见心底滴血的声音,痛到了极致。看着乔景妮的眼神骤然变得嘲讽,她这一招当真是狠极了。哪怕是她现在解释,也无法赢得关庭彦的信任。
她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痛不欲生。却又没有办法……
久年缓缓转身,看着他眼底一片错愕,随后是浮现的一丝厌恶。笑的淡漠:“你觉得呢?”
她在等他的回答,哪怕是知道答案会是如何。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希望他能够站在她这边,相信她……
明知道那几率渺小的几乎没有,她还是这般想着了。
“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乔景妮?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把她从楼上推下,现在又要对她做什么狠毒的事情?”关庭彦字字句句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插入久年心脏,无声息让她遍体鳞伤。
仿佛能感觉到喉间那股腥甜的味道,浑然力气被人抽干般,只能站在那里,淡漠对上他的视线,仿佛像在看一个疏离的陌生人。
重复而来的疼痛,让她备受压迫。红嫩的唇露出一丝苦笑。
她果然,还是太过期待了。他,还是选择相信那个女人。
“我就是这么狠,既然这么讨厌我。关庭彦,不如我们离婚?”久年骤然抬眸,嗓音平淡的仿佛一阵风能够刮走。
心尖的麻木让她觉得不如就像歌词那句握不住的沙放下也罢,握不住的他,放下也罢。
她真的感觉到太累了,不过只是短短的时间,便觉得这颗心苍老了不少。她真的想要从这场错误中抽离出来,孩子的事情,就永远的瞒着他。
“你说什么?”关庭彦狭长的黑眸骤然迸出一丝血丝,变得可怖猩红。
大掌也倏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臂,质问的看着她。
她竟敢说出他们离婚这种言论,当真是大胆极了。眼底满是沸腾的怒意疯狂袭来,恨不得将她撕碎!封住那张可恶的小嘴儿……
“既然我们在一起不快乐,为什么还要再互相折磨。倒不如成全了……”久年剩下的话语还未来及说完,便被他骤然狠狠推在了墙边。
身后一片火热的疼痛,令她蹙着好看的远山眉。他的动作丝毫不温柔,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而崩溃。
久年眼底划过一抹自嘲,她怎么会还这般想他。怕是他现在生气的是自己先提出来,拂了他的面子吧!
“成全什么?想都别想!”关庭彦眼底凝聚着她局促不安的小脸,心尖那抹窒息深深袭来。
这个女人当真从一开始都是没有心的,哪怕是现在,她想的也是离开他。
离婚,她根本都不要想这个事情。他绝不可能放过她……
江楚尧听着里面的动静,骤然紧张走了进来:“年年,你没事吧……”
眸光落在久年被他笼罩着的身形,骤然心惊不已。她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般,而那个男人还浑然不觉,她已经有了他的骨血……
所有愤怒都冲击在大脑,骤然将久年小心翼翼拉扯出来。
大力的朝着关庭彦的方向打去,用了狠厉的招式。关庭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生生挨了一下。
很快反应过来,看着面前恼怒的江楚尧,削薄的唇露出一抹冷笑。
她想和他离婚,是因为这个男人?想要他成全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永远都不要想!
看着面前的江楚尧,关庭彦的愤怒迅速被点燃起来。动作凶猛将他撂倒,修长的腿毫不留情在他平坦的小腹踩着。
久年看着江楚尧骤然变色的俊容,小脸浮现一丝紧张。
他是无辜的,因为保护她而被牵扯进来。这是不应该的……
眼瞳满是紧张不安看着他,眸光落在关庭彦还在打着的动作中,满是恼怒:“关庭彦,你住手!”
江楚尧面容还带着伤,她今天醒来的时候,其实他似乎已经受了伤。
现在关庭彦这个阵势,根本是把他往死里打。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江楚尧出了事情,若不是他,那次受伤的就是她。
这一次他又出来保护她,心尖划过一抹莫名异样的感动。
虽然那一/夜对她来说如同噩梦,但追根到底,其实他大抵也是无辜的……
来不及细想,纤细的手臂骤然拉住关庭彦健硕的手臂。眼底泛着恼怒的情绪:“我说了,住手!你这样下去,他会出事的!”
娇软的嗓音骤然泛着一丝哭腔,眼瞳无措看着江楚尧狼狈的模样。心尖有一股疼痛袭来……
她现在只有他真真切切对她好,她不能再看着他有任何事情!
“你再说一次?!!”关庭彦骤然松开江楚尧,狠厉的黑眸扫向了久年,仿佛要吃掉她一般。
久年被他阴鸷的眸光扫来,心尖倏然一惊。不敢对上他那双鹰隼的眸子,只是一眼,便觉得惊恐不已……
这个男人当真有那种能够令人不寒而栗的本事,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为了这个男人求情?岑久年,你长、本、事、了。”关庭彦低哑的嗓音透着危险,鹰隼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纤细柔美的身形,仿佛将她看出个洞才罢休。
削薄的唇露出一丝冷冽的弧度,她竟然为那个男人求情,她现在是爱极了他?
才舍不得他这般的狼狈,受伤……
“年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江楚尧肿/胀的黑眸露出一丝笑意,似在安慰着她的不安一般。
久年只觉得更想哭出来,他都这个模样了,还在顾及着她的心情。
当真是傻,傻极了!
“你怎么这么傻,一直挨着!”久年泛着一丝哭腔,控诉对着江楚尧说道。
“我就是傻……”江楚尧苦笑着,才会傻傻的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只要她开心,他的感觉都是次要。
明明是应该抽离出来,却渐渐无法自拔下来。明明不应该这般对她,却……
关庭彦阴鸷的眸子迸出一丝冷冽的光,薄唇冷冷勾起。他们,好极了。
“岑久年,别忘了,你还是我的妻子。离婚的事情,别想。”最后一句话是在她耳边泛着威胁,压低了嗓音说道。
“很快就不是了,我受够这一切了。”久年倏然搀扶起江楚尧倨傲的身形,眼底满是心疼。
看的关庭彦恼怒更多,她是他的女人,此刻却在别的男人身边。
嘲讽,不断汹涌袭来。
“还有,乔景妮此刻更为需要你的照顾。”久年眼底满是心酸,别过头不去看他。
他们之间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他们没有办法再走下去了……
哪怕是他现在不愿意放手,她也会决然放开两人的关系。所有的希望都熄灭,她没有理由再陪伴他。
一起领略久伴是最深情的告白这句话,她等不到了……
“岑久年!”关庭彦骤然发狠咬着她的名字,身边的乔景妮却虚弱的躺在病chuang,满是惧怕看着他。
“庭彦……我……”乔景妮想要说什么,却倏然昏厥了过去。脸色苍白的可怕……
关庭彦只得眼睁睁看着久年和江楚尧走出他的视线里,却没有办法。
柔软的病chuang上那个昏睡的人,还需要着他。
顿时按下了急救铃,看着慌慌张张跑了进来的医生和护/士,眼底一片阴鸷出声:“看看她怎么回事?!”
医生连忙恭敬迎了上前,仔细查看着乔景妮目前的状态。许久之后才缓缓出声:“病人受了惊吓昏厥过去……要注意她现在受不得刺激,很有可能出问题的。”
关庭彦颔首,松了一口气。
“您也要看紧病人了,她醒来时情绪会激动。需要人照顾,尤其是您,她极为信任。其他人,不好靠近。”医生叮嘱着,听得关庭彦心底烦躁更多。
若不是这个原因,他就找护工亲自来看护她了。奈何她现在只信任他一个人,只是他去找了岑久年后,她便因为焦躁不安,做出了自杀的举措。
烦躁在外面点燃着烟,不断吐出烦躁的白雾来。
想着那张秀美的小脸满是决然,心尖满是剧烈的痛楚汩汩袭来。她竟然敢提出离婚……
顿时掐灭那只烟,所有情绪都清醒过来。
他决不允许这件事情发生,成全她和那个男人……
***
久年小心翼翼将车停在地下车场,看着身边狼狈不堪的江楚尧,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和他一同上了楼去,久年才小心翼翼的将医药箱打开来,看着他青肿一片的模样,有些心疼,也无奈。
动作轻柔替他上着药,眸色认真看着他:“疼不疼?”
“不疼……”江楚尧眼底划过一丝喜色,这般被她温柔对待,当真觉得心底盛放出大片大片的欢喜的花朵来。
“那就是打的太轻了!”久年猝然按在他脸上一处伤口上,眼底有恼怒划过。
这么大的一个人了,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还受伤成这样,狼狈不已!
“疼疼疼……年年,轻点轻点。”江楚尧痛的龇牙咧嘴的,本就狼狈不堪的模样此刻看起来更为好笑了。
久年忍不住笑了出来,满是无奈的眸光在他身上打转着:“疼你还去和他打,吃亏的是你。我看他一点事情都没有……”
“我要保护你,我说过。还要孩子,是无辜的。他不知道孩子的存在,力气一定没有收敛。”江楚尧俊容泛着一丝严肃,看着久年微微鼓起不明显的小腹。
这里此刻还看不太出来她怀孕的事情,那个男人既然不知道,对他来说有利不过了。
久年目光一愣,没有料到他真实的想法是这样。错愕了许久……
他竟然会体贴到这种程度,心尖满是异样的感觉填满。
许久之后,讶然的黑瞳直直对上江楚尧的,泛着一丝感激出声:“谢谢你,江楚尧。明明我们只是朋友,却为我做了这么多……”
久年觉得眼眶一阵酸涩,不是难过的情绪,而是慢慢席卷而来的感动。
逐渐了解他之后,才发现他这个人这么好。好到她觉得他太傻,一直为她想着,不曾为自己所考虑。
“年年,我承认自己对你有私心。但我不会勉强你,如果我喜欢你,就要用你舒服的方式去喜欢。我不想让你感受到压力,所以我会当一个合格的朋友。”江楚尧黑眸深沉看着久年,一片深情。
哪怕满是灼热,也是压抑着,不会让她感受到不舒服。
如果她都觉得讨厌这种方式,他哪怕是能和她在一起,也是不快乐的。
久年愣怔着,看着他青肿着的面容说着这般深情的话语,只觉得一阵好笑:“你现在这个样子,当真丑死了……”
江楚尧顿时紧蹙俊眉,一场酝酿着的情绪都被她彻底打破。满是无奈出声:“年年,你真没良心。我是因为谁才这样的?”
“丑死了这句话是事实,提醒你以后要量力而行。”久年小脸泛着一丝笑意,戏谑看着他。
江楚尧知道她这是躲避着自己的告白,也配合着:“是是是,年年说得对。”
既然她不想要,他便默默的给。逼迫而来的爱情,不好。
他也不要她因为感动而产生的好感,那不是爱,在时间的考验下,终究会消失……
哪怕只是以现在朋友的身份,守在她身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