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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庭彦姿态优雅坐在车内,看着面前噤声的魏理。削薄的唇骤然掀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你再说一遍?”
魏理面露恐色看着他,还是硬着头皮出声:“关先生,太太……已经上了飞机。”
骤然关庭彦用力踹在他的胸口,一股窒息的疼痛迅速蔓延开来。他却不敢发出任何痛的嗓音,任凭着关庭彦的盛怒袭来……
“我说了,马上、立刻、扣下她……”关庭彦眼底阴鸷,浑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居高临下看着魏理。
他从未给他办过一件不顺心的事情,可今天,他失手了!
熟知关庭彦的脾气,自然是噤声等候着他的发落。
“现在,马上去准备飞机。我亲、自、来……”关庭彦神色冷厉,骤然浑身散发出可怕的气场。
她想要逃,他决不允许——
魏理慌忙去准备着,关庭彦压抑着心底的怒意,在车内等候着。
手机忽然弹出了一条新闻,修长白净的指节想要向以往一样将其关闭。但随意的一瞥,霎时震惊!
看着新闻里的内容,手指骤然收紧。狭长的黑眸倏地迸出一丝猩红,泛着不可置信!
B542……正好是她乘坐的飞机型号。在一个小时之前已经出发,可是现在新闻却显示的是B542飞机突发状况,已经失去了联系。
径直将魏理用电/话叫了回来,一字一顿道:“查清楚这个事情……”
他不敢相信新闻的里的内容,也不敢去想……
飞机突然情况,失去了联系。这种意外,无需多说,也知道其中的危险……
紧紧阖上了眼眸,希望只是一场错报。或者……她上的不是这架飞机。
所有的怒气都在此刻化为祈祷,只愿她没有事情,就好。
几个小时后,魏理神色匆匆赶来。看着关庭彦一片深沉难测的面色,也知道他心情不好,却又不敢多加隐瞒……
“关先生,现在得到情况B542飞机似乎出了事,搜寻的结果……在海里。而太太……上的正是那架飞机。”魏理断断续续说着,语气停顿了许久,才将这些内容报告给他。
关庭彦幽深的黑眸骤然变得猩红,几乎是疯狂的倏然站起。步步逼近魏理,眼神不可置信看着他:“你确定?”
“是……太太的机票显示的是已经登记。现在……情况……”魏理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关庭彦粗暴的打断。
“闭嘴!”在新闻报告没有出来之前,他决不相信这些没有证据的信息。
她怎么可能有事?不过是短短几个小时没有见面,她怎么会有事?!!
魏理适时缄默,看着骤然情绪崩溃的老板,选择了沉默呆在他身边,听候命令。
关庭彦神色冷的可怕,紧紧抿着削薄的唇瓣,目光凶狠看着机场那处,缓缓的坐进了车内。
将iPad的拿起,搜索着有关这次B542飞行的内容。
修长的指节点开搜索之后,看着里面弹出的新闻,脸色愈发的阴沉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他像是麻痹了神经。浑然坐在车内没有动弹半分,只是时刻注意着事情最新进展。
魏理看着他一/夜未眠疲惫的俊容,有些不忍:“关先生,您先回去休息。这里我来盯着。”
关庭彦没有出声,只是深深看了魏理一眼,便让他缄默不语。
关庭彦看着新弹出的一条新闻,心尖骤然像是被人捏紧。手指微微颤抖着点开了那条视频内容……
“关于这次B542飞行事故,我深表歉意。尤其是对殉难者的家属,我们会尽力补偿……真的,非常抱歉,出了这种事情。”航空公司的负责人深深鞠了一个躬,眼底有满满的愧疚凝聚着。
关庭彦修长的指节几乎是瞬间攥紧了掌心的iPad,险些将其捏碎。
他说什么?飞行事故……殉难家属?
继续点开着新闻的内容,目光落在上面的内容——于201×年×月×日,B542航班忽然故障的飞行事故中的两百位乘客,包括空姐驾驶员等人在内,全部不幸遇难……
眼神几乎是倏然瞪大了几分看着,始终停留在那句全部不幸遇难……
他不敢相信他看见的内容,那架飞机出了事故,全部遇难!
而她,上了那架飞机……
眼前顿时一阵无尽的黑暗袭来,第一次觉得漫长的人生中,竟然如此的绝望。找不到一丝可以继续下去的理由了……
她,出事了……
***
三个月后——柏林九点钟
一道纤细柔美的身形缓缓从复古的建筑内走出,那双美丽动人的墨色眼瞳闪烁着一抹亮光。
手指轻柔放在小腹那处,满是温柔倾泻而出。
郁荷看着小腹那处逐渐掩盖不住的鼓起,巴掌大的小脸满是浓浓的喜悦。看着在不远处等待着她的男人,红嫩的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楚尧,你怎么这么早来了?”郁荷眼底满是讶然,有些惊诧他的迅速。
她不过是刚从教堂走了出来,他就已经抵达了这里了。她记得,他明明是很繁忙的。
“都弄完了?”面容妖冶的男人眼底满是温柔看着面前身形纤细娇小的人儿,炙热包裹着她。
“恩……”郁荷乖巧答道,眼底一片安心。手指始终未移开小腹那处,满是母性的光辉在她面容上凝聚着。
江楚尧看着她浑然和以前变化了许多的面容,薄唇笑意未减。对着她温柔出声:“上车吧……”
郁荷看着他动作体贴在她头顶挡着,怕她不小心撞了上去。红嫩的唇不禁露出一抹笑意来:“江楚尧,以后谁当你女朋友倒是享福。”
他性格温柔体贴,当真是男朋友最佳的人选。
“不如给你这个享受的机会?”江楚尧修长白净的手指放在方向盘上,表面镇定着,内心早已满是紧张。
手指不自禁也出了一层薄汗,将方向盘打湿了一些。俊逸的薄唇不禁露出一丝自讽的笑意,原来哪怕是现在遇见了她,也觉得心脏加速的跳动。
“江楚尧,别逗我。你知道我现在的心境……”郁荷面容没有一丝尴尬,始终笑的秀美动人。
但话语间,已经将江楚尧的试探的火焰彻底熄灭。
没有丝毫的退让,也没有一丝给予的希望。只是清清楚楚隐晦的告诉他,她那颗心脏早已死掉,不会再为任何人跳动。
削薄的唇不禁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意,看来她是被伤的太深,干脆选择封闭了那颗心……
他甚至连走进去的机会都没有,就面对了她现在的情况。
但,做朋友似乎也好……总有一个理由,陪伴在她的身边,照顾着她。
只要看着她过得好,他也觉得值得了。
郁荷幽幽的眼神泛着一丝空洞看着窗外缓缓后退着的动人景色,巴掌大的小脸有显然的落寞……
开始回忆着那些没有来到这里的记忆……
她其实本来叫岑久年,可是经过那些事情之后。她选择了改名字,一切从新开始。
她的生母姓郁,之前没有过世前就是喊着她的小名。阿荷……
她还记得小的时候,母亲将她温柔的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道:“阿荷,知道我为什么叫你阿荷吗?我希望你像荷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在未来的人生中,不被这个光怪陆离的社会所沾染坏的气息。我希望……你这一辈子都好好的。不要像我……”
后来再看见就是母亲那张躺倒在血泊里的面容,满是不甘心……
那是得知父亲身边小三怀孕,嚣张来炫耀时的崩溃。最终是没有熬过抑郁症,选择了自杀结束她的一生。
郁荷的心尖骤然痛的难受,像是有人用力攥紧了,让她呼吸不上来。
她母亲大概也想不到,她现在竟然也走了她曾经的路。
纤细葱白的手指微微揉捏着发痛的太阳穴,手指不自觉轻柔的放在小腹那处,这里还有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在支撑着她。
脑海不禁倒放那日他亲手将她推上了手术台,她浑身瘫软无力。
看着身边医生准备着手术用尽,那森然的声响,都让她惧怕不已……
这是她的孩子,马上就要被他们亲自夺去性命。脑海满是那鲜血淋漓的画面,她的眼瞳倏然被刺痛……
挣扎着从手术台上摔落下来,哪怕是早已没有了力气。也要使着,每一步都是残喘困难的!
“医生,我求求你……不要打掉这个孩子……”她记得自己狼狈的放下尊严,放下一切骄傲。跪在地上,求着医生放过她的孩子,不要扼杀这个小生命。
直到她的头都磕的出血,最终主治大夫动了恻隐心,不忍将她怀孕三月的孩子打掉……
“幸好这刚才打胎的还没有清理,就当是……你的了。”医生满是无奈的嗓音袭来,却是她所有的希望。
当她面容苍白被推出手术室里,下意识不想要看见的是他的面容……
虽然孩子保住了,但他们之间的隔阂已经产生了。
她此生都不会原谅他,残忍的可以亲生扼杀他们之间的血脉……
哪怕是她凄楚的求他不要狠心打掉这个小生命,他却仿若未闻,选择了扼杀掉她小腹里这个生命的存在。
大抵,所有的爱意都在那一刻化成了恨。
再后来,就是乔景妮嚣张的在她面前宣扬他们之间的事情。她其实那个时候已经麻木了,但看着那些照片、视频的时候,才发现她原来还是会痛。
甚至,才知道在他心底,她原来是那样的存在。
只是玩弄的对象,只是为了报复关辰言而被他靠近的存在……
她才惊觉,这场婚姻里,她岑久年竟然输得片甲不留。一颗心也给了他,身,也是他的。
到头来,却是这般可笑的结果……
她做了此生最为正确的决定,离开他。斩断这所有的痛苦来源,离开他,开始新的生活。
也许是上天眷顾她,本来是要上了飞机的她,在犹豫间,昏厥了过去。
若不是江楚尧恰好下飞机看见她,恐怕她就要出了大事情……
在江楚尧将她用私人医生治好之后,她得知了那辆飞机的意外事故。庆幸着,她当初没有上了那架飞机……
之后,便是决定改名换姓。重新开始一段崭新的,没有他的生活……
带着腹中的这个孩子,最终选择在德国柏林开始她新的人生……
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她也逐渐开始学习着她感兴趣的事情。
郁荷觉得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为快乐了……
***
关庭彦幽深的目光看着窗外缩小的风景,眼底一片厉色扫着魏理:“搜查的结果如何?”
魏理恭敬答道:“由于飞机被迫降落的地方是大海……所以,全员殉难。甚至,尸首都找不到……”
“你下去吧……”关庭彦几乎是瘫软的躺在柔软的椅上,目光紧紧盯着桌上那张她的照片。
那是她十八岁时候他令人调查她,找到的一张照片。
满是青春洋溢的精致小脸对着镜头莞尔一笑,璀璨的黑瞳里闪烁的动人亮光,是世间爱你,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
这般美好的存在,让他如何相信……她是已经逝去了?!
他不相信,也不愿相信!
步伐趔趄的走向在她走后三个月建立的吧台上,修长的指节拿着一瓶瓶烈酒放在桌上。
开始往杯子里倒着那极为烈性的酒液,浑然不顾这后劲强大,径直朝着喉咙里一次又一次灌着那些刺激着他胃部的酒液……
脑海不禁浮现她那张担忧的容颜,因为担心他的胃部,而气鼓鼓的小脸。
还有那些关心的话语,都犹如不久前还在他眼前一般,能浮现出来……
削薄的唇骤然漾出一股邪魅的弧度,灌酒的阵势更为凶猛。
他需要好好的醉一次,忘掉那些让他过不去的坎。这样,也能减少一些对她的思念……
哪怕是他不愿意相信她已经……但赤luoluo的事实,一次次摆在眼前。哪怕是他选择了逃避,心底也知道了答案。
乔景妮神色僵硬看着他几乎是自残的饮酒,踩着一双三寸高跟飞快走来。
她现在已经习惯了右腿的义肢,而他还始终在那个小人儿死去的事实里走不出来。
美眸里骤然迸出一丝抓狂,为什么那个人已经死了还不安分?
还能这般时时刻刻牵引着他的情绪,让他变成现在这个狼狈的模样……
这是倨傲的他,从来不会做的事情。哪怕是再为烦闷,也不会选择饮酒买醉!
却因为她,破了例……
这已经是他这个月第三次这般恶劣酗酒,都是因为那个小人儿而……
纤细的手指不禁恼怒夺下他的酒杯,眼底有一丝妒恨浮现。凭什么她能一直这样占据他的喜爱,当真是不甘心极了……
“庭彦,你不能喝这么多。对身体不好……”乔景妮丝毫不惧怕他倏然阴鸷扫来的神色,硬生生将他的酒杯拿了过去。不允许他再次拿回去……
她不能再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因为那个女人而*着,这是她的男人,她决不允许他因为别的女人而产生着情绪低潮变化……
“谁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关庭彦冷眸看着乔景妮,一片毫不遮掩的厌恶。
此刻,他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呆一会。她……有什么资格进来?!
乔景妮压抑下心底的委屈,红唇露出一抹迷人的弧度。嗓音温柔:“庭彦,你这样对身体不好。不能这样……听我的,不要喝了。”
“听你的?你算什么东西?”关庭彦削薄的唇吐出森冷的话语,骤然嘲讽笑了出来。
她以为她是谁?可以在他身边这般?若不是因为那个人而照顾她,还有她替自己失去了一条腿。她根本不会有再次靠近他的机会……
偏偏她怎么就不知好歹的,一而再的靠近。
鼻尖满是她身上浓重的香水味,觉得烦躁倏然更多。
没有一个地方比得上那个小人儿,当真觉得厌恶极了面前这个女人……
“庭彦,你怎么说我,我都不介意。但我介意的是你的身体,你有胃病,不能这样……”乔景妮美眸泛着委屈的红,却是硬生生忍耐下来。
她要理解他现在的心情,然后一步步打开他的心结,走进他的心,将那个人的身影剔除出去!
“乔景妮,我只说最后一次,滚出去。”关庭彦骤然逼近了她,看着她眼底那一片爱意,更为厌恶。
大掌毫不留情将她一推,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狼狈倒在柔软地毯上的身形,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已经一而再的和她说过,既然她不知好歹,就干脆用行动证明。
“关庭彦,你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就这么好?你一直走不出来?岑久年她已经死了!你也该重新你的生活了……别忘了她可是给你戴了绿帽子!”乔景妮白希的脖颈骤然被关庭彦掐住,脸色倏然一片红色。
呼吸也倏然逐渐停止,手指无力在空气中挥舞着。
美眸泛着不敢置信看着那双阴鸷的黑眸,那里面的光芒仿佛要将她撕碎了一般。
“闭嘴。”关庭彦手指用力更多,浑然不在意她会死在他的手上一般。狭长的眼眸迸出残忍的光泽……
她怎么敢提及他心底那个禁地?
“我说的不对吗?她就是贱!爬上了你的chuang,又和江楚尧有一腿……她凭什么值得你的喜爱?!”乔景妮不怕死说着,美眸直勾勾对上他鹰隼的目光。笑容凄楚,丝毫不怕他动作愈发的用力。
早已被妒忌冲晕了头脑,那些憋在心底快要爆炸的话语,在此刻疯狂的倾泻而出……
她不相信,在他心底,她不如一个死了的人的地位!
“看来你是选择要死了……”关庭彦薄唇掀起一抹冷笑,动作更加用力。直至她苍白的脸色逐渐变得青紫,手指也无力的缓缓垂了下来。
乔景妮觉得意识逐渐缥缈着,难受的感觉逐渐袭来。没有任何一刻,是如此渴望着空气……
却又无能为力被他紧紧掐住,感受着死亡的逐渐到来!
“关先生,航空公司的负责人要见您……”魏理敲着门,走进来时恰好看见这一幕,有些愣怔。
关庭彦听着他汇报的消息,幽深的黑眸里的猩红倏然淡去了一些。看着手上已经呼吸微弱的乔景妮,眼底狠光褪去了些许。
最终是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看着她狼狈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模样,薄唇掀起一抹冷笑——不自量力。
乔景妮几乎不敢相信的抚着自己的脖颈,那里还泛着疼痛和难以呼吸的感觉。
目光诧异看着他大步离去丝毫不眷恋的身形,美眸倏然有泪滚滚落下……
顷刻间流满了精致的面容,她竟然连一个死人都斗不过了!甚至因为那个人,他方才那一刻,是真的想要亲手杀了她!
她到底哪一点好,值得他这般?!
不甘心的蛇蝎迅速从眼底蔓延上来,既然那个人已经死了,能够坐上那个位置,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她有的是耐心等他走出那道坎,尤其是最为值得庆幸是那个小人儿彻彻底底不在这个世界了。甚至可怜的连尸首都找不到!
***
郁荷看着窗外一片墨色笼罩的景色,眸光又落在了时间是晚上九点的指针。
从身边桌上拿了一本书,对着窗外的月色看着里面的内容。
恰好此刻有微风温柔的袭来,吹起了她耳边的散发,格外的舒适,不禁露出一抹迷人的笑意。
手指轻轻覆在小腹那里,翻开了书的内容,轻声念着里面的内容。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幸福夫妻。他们生一对双胞胎两个可爱的男孩。夫妻俩很高兴,决定把两个孩子好好抚养成人,让他们成为最和睦的兄弟。”郁荷念到这里就念不下去了,长长的睫毛止不住一颤。
她也想过孩子生下来后该怎么办,如果孩子问她父亲是谁,她该怎么回答?
她不知道如何告诉孩子,其实在她怀着他的时候,这个所谓的父亲想要亲手扼杀他……
合上了那本书,眼底一片难掩盖的疼痛。
如今孩子已经长大到六个月了,她忽然觉得未来的日子,甚是艰难起来。
手指温柔抚着小腹那处,时不时能感受到里面一片欢快的跳动。仿佛像是孩子和她对话着一般。
“我的宝贝,妈妈该怎么办?”郁荷小脸满是无奈,晶亮的眼瞳满是愁意凝聚着。
手指那处清晰感受到孩子踢着她,仿佛告诉她不要担心一般。
郁荷红嫩的唇角露出一丝笑意,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她也应该早些歇息了。
拖着有些沉重的身子上了柔软的大chuang,手指下意识护着小腹那处,生怕有任何突发情况出现。
她太怕……失去这个孩子了。
梦里是关庭彦一步步追来的身形,那双幽深的黑眸紧紧盯着她鼓起的小腹那处:“孩子不是打掉了吗?怎么还在?来,马上上手术台,打掉他!”
郁荷惧怕看着他,无力抵抗着他凶猛的阵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他拖上了手术台。
脸色煞白,无法挣扎的被捆在手术台上。
眼睁睁看着医生拿着明晃晃的手术用具在她眼前晃动着,止不住颤动着。
“把这个孩子打掉……”耳边是他低哑没有一丝温度的嗓音,如同冬日里最冷的寒风刮来,生生折磨着她每一根神经。
“我不要……我不要!”郁荷大声呼喊着,身边的医生护/士却是无动于衷,麻木看着她。
直到关庭彦的命令再一次落下的时候,她感受到身体血肉剥离的疼痛。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chuang单,逐渐看着身下那一片蔓延出来的血色,崩溃出声:“我不要……”
郁荷大声呼喊出来,纤细的身形骤然从大chuang上惊恐醒了过来。
身后,早已被薄汗打湿了彻底……
“不要什么?”江楚尧温柔的嗓音从门外传来,听见他绅士的敲着门,看着她煞白的小脸,一片关心蔓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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