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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紫怡你知道么?你终究是犯下了大错,六界的不安宁都是来自魔界魔魂的怨气,萧轻寒的仇恨,一切本不会这么复杂,可是,为何是你,为何是你......
消失了数月的萧轻寒突然出现,不是来寻仇,也不是来找谁对弈,而是深情款款的睨视着花灵云,凝声道:“再给你一次选择,本尊还是他!”
此刻的他是复杂的,昏迷了这么久,似乎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中有个女孩,美若天仙,永远都是一身洁白,小小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看到她都会撒娇的喊一声萧大哥,为了他抛弃一切荣耀,抛弃一切责任。
可是,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误会,他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怪与背、叛,他对她残忍的伤害以及那致命的嘲讽与丢弃,这不止是柔体上的伤害,更多的是心灵上的伤害,所以,当这一切被他唤醒,第一时间便是来到这里,只想知道她是否还愿与他一起。
只要她答一句选他,哪怕阻碍更多,哪怕毁天灭地,他都会不惜一切带她离开,告诉她那些被误会和错过的一切。
花灵云本在后院打理那些花草,萧轻寒一身黑袍如天祗那般降临,观了她足足有一刻钟,最后还是龙天翊前来才发现了他,而他第一时间却是飞身将花灵云带进了怀里,花灵云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紧张和不安,心猛然一抽,只是冷冷与萧轻寒对视着。
而当萧轻寒问出这样的话之时她是矛盾的,即便她刻意去忘记,可终究还是存在哪些甜蜜而刻苦铭心的画面。
或许,这一切虽然不是她可却身同感受着,一切犹如昨天,历历在目,包括那些鲜血淋漓的伤害。
看着她的反应,龙天翊揽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脸色也是越来越冷,可至始至终不曾哼一声。
他这是在给彼此适应的空间,若是她再次选择萧轻寒,他一定会彻底退出,若是几百年的追随都无法打动她,他只能说自己无用了,却并非无缘。
不知过了多久,花灵云终于收回对视的眸光,为自己的纠结很是恼怒,顿了顿,便道:“我选林子恒!”
六界之事太过繁杂,各界规矩也是不尽人意,灵女负担太重,若不是深有体会,她定会认为人才是最难做的,可是,如今有了一定的记忆,若让她重新选择,她还是会选择这凡间,哪怕只有短短数十年,能够找个真心相待的人相濡以沫,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
有了记忆之后她便不再是以前的花灵云,相对于曾经经历的一切,那五年原来根本不算什么。
灵魔相恋,那得冲破多少障碍,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还要抱着对灵族之人的亏欠与对六界的巨大压力。
自古,有几个这样的生死之恋得到过好的结果,所以,事情到了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她很欣慰,能够遇到龙天翊是她最大的幸福,也是对她的救赎。
如果,龙天翊是爱她的,他定会为她做回林子恒,无关龙族,无关六界生死,虽然,这样的她很自私,但是,她敢肯定,这是最好的结果。
萧轻寒神情有些沮丧,面如死灰,死死盯着花灵云,良久,才冷冷出声:“花灵云!狠心一直如你。”
说完,便是黑袍一闪,便消失在他们眼前。
看着那消失的背影,花灵云沁出一身冷汗,头贴紧龙天翊起伏的胸膛,喃喃出声:“你说,他的武功是练成了么?”
依着萧轻寒的性格,花灵云今天这短短几个字对他却是最大的伤害,也是致命的,所以,她开始担心他会造成其他伤亡,若是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导致生灵涂炭,百姓颠沛流离,那会自责一辈子的。
龙天翊同样眉头紧锁,眸光眺望远方,手在花灵云背上轻轻拍了几下,安慰道:“没事!一切有我!”
夜!静谧而漆黑,初春的风微凉,空气中充满了花草的清香。
萧轻寒一头墨发在长风中肆意飞扬,矗立在双雪殿温泉的岸头,腥红的眸光在这漆黑的夜里犹如一个恐怖的血窟窿,紧锁温泉下暗影浮动。
“尊上!青蛇早前失踪至今未归,赤蛇如属下那般失去了千年修行,现在只剩刚成形的绿蛇了。”秦峰不知何时到来,单膝跪在了萧轻寒的背后,诚恐诚惶的禀报。
如今的他早已失去千年修炼,一切也只不过是仗着相爷这个噱头作威作福罢了,本来还应付的游刃有余,可自从龙天翊的加入,他便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况且,这么久都不曾完成尊上交代下来的任务,让他很是自责,可更多的是恐惧。
尊上的手段他们是有目共睹的,如今魔水域的魔魂横行,若是将他们丢入魔水域吸食魔魂,那可是人生最不堪的待遇,说的过了,却是让魔魂吸食他们。
萧轻寒看着水底下那两条紧绷蛇身不敢游动的赤绿两条大蛇,双眸一阖,终是冷声发令:“带着它们去魔水域!”
话落,便见水面微微波动,不知是风为还是地下两条蛇颤抖而至。
秦峰心中暗颤,看着那高高矗立的背影,唇蠕了蠕,终究不敢反驳。
朗宇阁!
地处偏僻,湿冷阴暗,夜色中,长风呼啸,阴森至极。
阁主萧轻寒的到来无疑使得朗月阁的教徒们炸开了锅,本还静谧漆黑,顿时,光亮一片,无数火把齐齐而亮,映红了半边暗沉的天。
“阁主!”十几位长老均是跪身行礼,却被萧轻寒伸手制止。
“她在哪?”面容肃冷,冷声问出。
对于他的一切大家并不觉得意外,只是有人恭敬答道:“在后院的客房。”
朗月阁占地面积也是颇为广泛,里面基本都是男性,掌厨和打扫卫生的也不例外,唯独后院,是阁主一人的地方,一般没有他的允许即便是年势最高的长老也不能入内。
而这时唯一一次自作主张,因为则是阁主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带女眷回来,即便他在次日便离开,可他们还是将那女子安排在了后院。
萧轻寒瞥了众人一眼便是迈步朝后院走去。
二楼靠东的一间屋子还亮着灯,此刻已是深夜,看来那人不安分的很。
门,被一股巨大的冲撞里给撞开,那些被堵在门后的桌子椅子一时间都四分五裂,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上,本还摇曳的蜡烛也是忽暗忽明。
“啊......”
一股厉风带着巨大的掌力破空而来,司徒紫羽尖叫一声,双手死死抓住窗子的窗格,以免自己掉下去。
待稳住了身子,看清来人,便是咬牙切齿咆哮出声:“是你!放本公主出去。”
莫名其妙的被抓来,莫名其妙的被关在这里快两个月,期间除了送饭打水的男丁就再也没有其他人,而且这里守卫森严,她屡次想逃,可是,结果连那后院的门都不曾踏出去。
萧轻寒蹙眉看她,随即大手一扫,便是将她从窗底给捞了出来,并跌在了他跟前,不待她开口,他便先声夺人:“还要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司徒紫羽扶额长叹,五年前他们有过一面之缘,五年后他却抓着她过来还问出这样的话,当真是她记忆有问题还是他脑子有问题。
“我说你是五年前摔坏了脑袋吧!”想了想,不免问出声。
她都快被闷坏了,他倒好,还能这样镇定自若,知道自己犯了大罪么?她可是一国之公主呢。
而对于他五年前与冷月山庄庄主林子恒大战一事她也是略有所闻,可是,事情都过了五年了,况且,他们至始至终也没有什么更深的交际,真想不通他以何种身份这样质问她?
萧轻寒冷笑一声,蹲下身去,以手钳住司徒紫羽的下巴,一字一字道:“当初花灵云不惜一切助你偷得本尊的羊皮图纸,如今,这图纸在哪里?”
什么图纸草纸的,司徒紫羽还真迷糊了,下巴被钳得生疼,看着他腥红的戾眸,心中颤了颤,最终畏怯的摇了摇头。
“本尊的手段可是很多,你想先试哪样?”看她打定主意不说,萧轻寒便松了手,眸光看向某处,森寒问道。
说完,便是起身,朝某处走去。
司徒紫羽看着这个可怕的男人,噎了口口水,最后可怜兮兮道:“什么图纸,我真的不知道,况且,五年前我就没有以前的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