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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扶卿容冷笑,“既然觉得委屈,李小姐也就不必嫁了,正巧,本郡主对这事,有意见得很,我家琉宴有我一个就足够了,其他女人不怕死的,尽可打主意便是,本郡主可不会因为你是丞相嫡千金而手下留情。”
冰冷冷的警告话语传出,李沉微脸色徒地铁青。
直接用死来威胁窥视宴王的女人,这扶卿容也实在是太将自己当回事了,眼里还有没有皇后这个人跖。
皇后闻言,脸色也是铁青得难看,气得嘴唇颤抖。
“大胆,敢对皇后娘娘出言不逊!”立在皇后身侧的老嬷嬷突然喝指向扶卿容,一副全是扶卿容先对皇后不敬在先,她出言指骂拗。
扶卿容轮椅一移,旋转在大殿正对着凤座上的皇后,眼神是她们未曾见过的阴森。
“区区***才也敢指着本郡主骂,果然宫规森严啊。”
皇后身边贴身嬷嬷之一的张嬷嬷脸色一变,正要大声喝骂几句,皇后马上蹙眉止住她的自作主张,“张嬷嬷老了,郡主岂是你区区***才可指骂的,拖下去。”
张嬷嬷脸色一白,瞪大眼,“皇后娘娘?”
皇后没有给半分情面,凤袖一摆,厉声道:“拖下去。”
后头马上走上来两名粗使的嬷嬷,将张嬷嬷给拖了下去,当然,皇后只说拖下去并未说要处罚张嬷嬷,这是变相的先一步在扶卿容面前护短了。
这点小把戏,扶卿容岂会看不懂。
“皇后娘娘,不要为了一个奴才伤了身,张嬷嬷既然是对本郡主出言不逊,该对她处罚的人,应该是本郡主,而不是娘娘你!”
话落间,只听空气里传出一道低沉的“噗”声。
紧接着,储秀宫内传出一道惊天惨嚎声。
刚刚被两大粗使嬷嬷“押着”的张嬷嬷躺倒在地上捂着那张嘴发出唔唔的痛苦声音,血液从她的指缝间涌了出来,场景很是骇人!
看到惨状的张嬷嬷,一殿的女子脸色唰白。
皇后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被扶卿容突然这么一下的出手伤人,脸色刹时铁青,来不及掩饰的显在脸孔上。
就在刚刚,扶卿容从轮椅中拍出一枚钢钉,飞穿过张嬷嬷的嘴巴,从侧脸穿过另一边脸。
这场景,当真是惨忍。
扶卿容漫不经心地看着张嬷嬷痛苦不能叫出来的样子,勾了勾唇,讥冷道:“这样的惩罚,皇后娘娘可还满意?”
又是一赤祼祼的威胁,她竟当着皇后娘娘的面伤了她的贴身嬷嬷,这简直是对皇室的不敬,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们都没有立场去对扶卿容做别的。
皇后苍白如纸,眼里全是隐忍的压抑。
扶卿容的做法安理来说是没有错的,因为她的身份摆在那里。
“容郡主,奴才纵是有错,但这惩罚会不会太过了。”
皇后也是恼了,却极力的忍耐着。之前皇后一直以为扶卿容是那种柔柔弱弱的性子,没想到,她竟是这么心狠手辣的女子,今日,总算是给她们开了眼界。
而扶卿容这一效果确实是达到了,她要的,就是这般效果,震慑她们。
“怎么,皇后娘娘是在怪本郡主对您的奴才动手吗?”这话原意是说皇后娘娘是想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包庇自己人,她扶卿容就活该被她的奴才骂?
这反问句问得皇后娘娘再度变了变脸色,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脸上是勉强的苍白笑容。
“将张嬷嬷扶下去,别污了众位嫡小姐的眼。”
两名粗使嬷嬷也极具眼力,赶紧将地上的张嬷嬷带下去,而张嬷嬷早已晕死了过去。
“如此,郡主可满意了?”
被扶卿容这一举扰乱,刚刚的话题就顺利成章的揭过了,想要再继续还是有些勉强了。
所以,在说话间,皇后向李沉微使了一记眼色。
李沉微也是聪明的人,马上就明白了过来,上前一步道:“娘娘,既然郡主无异议,臣女便让家人准备一二。”
扶卿容讥冷一笑,这李沉微也当真脸皮厚。
皇后顺着李沉微的话颔首,完全不再去寻问扶卿
容的意思。
李沉微转身扬起亲切的笑容,亲妮的冲扶卿容道:“郡主,以后我二人便是一家人了,沉微比郡主年长一岁,若不嫌弃,我们便以姐妹相称,由我这个做姐姐的照顾妹妹你!”
见过不要脸的,但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龙幻云等人和这位李沉微相较,那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李沉微完胜!
明明她扶卿容才是正妃,居前者便是姐姐,可是这个李沉微要做侧妃的竟然自居正妃的位置,唤扶卿容妹妹,当真是笑话。
“李小姐自我感觉是不是太好了些?还是说,方才本郡主表现得不够清晰明了?”
一句冷不伶仃的话传出,李沉微面上的笑容就是一僵。
刚刚对张嬷嬷的做法,就是要警告李沉微等人,不要妄想入宴王府,否则,下一个张嬷嬷就是她们其中的一个。
冰冷的气息从扶卿容身上散发出来,威慑逼人。
“既然皇后娘娘无心替宴王府准备婚礼,便交由燕贵妃娘娘了,”一句话,将皇后后面的决定都夺走了,本来这件事由她操持,得到的好处会很多。
可是,这下,事情一转竟是转向了燕家那边,这让皇后如何甘心。
燕将军向来不站派,因为他只听皇帝的命令。
当然,前提是燕贵妃在宫中占有一席之地,又能得到皇帝疼爱前提下。
“郡主,此事皇上早已交由本宫全权处理,此刻换了人来做,其间怕是坏了事,”皇后拉拢不成,有些羞恼,脸上却笑意盈盈,完全看不出她是气还是怒,“男儿三妻四妾实属常事,这件事便就这么定了,本宫也全是为了郡主着想。自郡主将宴王府南院的那些姨娘赶离后,京中多数的谣传都对郡主不好,如若让沉微入了门,这些闲话就会消除。”
皇后一副我全是为你好的模样,软的来劲说。
“皇后娘娘,琉宴早已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何曾说过他要纳侧妃了?琉宴向来重诺,皇后这是要与琉宴翻脸呢。”
不轻不重的一句,将皇后激得浑身发颤,脸色更是苍白。
储秀宫中,人人瞪着眼目盯着这个大胆的女子,完全颠覆了她们前面对扶卿容的认知。
“这件事我会亲口与皇上明言,就不劳皇后娘娘了,告辞。”
说走就走,完全不给皇后半点面子。
第一次见皇后时,扶卿容以为皇后并不是那种人,可如今瞧来,她和燕贵妃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扶卿容的干脆,让修养极好的皇后捏紧了两边的扶柄,手指节上都泛了白,脸上已经不再掩饰的愤怒。
众女战战兢兢地大跪,“皇后娘娘息怒!”
最终,我们的国母还是没忍住那满腔的愤怒,一把将案台上的茶水扫落地。
储诱宫顿时发出一阵脆响,宣示着皇后娘娘的愤怒。
御花园。
诸葛千募听人通报,散了朝后就直奔御花园。
皇帝身边的人也是人精,知道皇上对容郡主的感情不一般,所以,扶卿容一声吩咐就直接通报了皇帝。
这不,他们果然还是赌对了,皇上对容郡主这是余情未了,容郡主在皇上的心中仍旧是最特的存在。
女子坐在花间,背对着他,诸葛千募忍不住的加快脚步,人未到,声就先起。
“卿容。”
扶卿容转过轮椅,面对他。
本来以为自己不会有机会和诸葛千募单独相处的机会,没想到这次经皇后一激,她就主动送上门了。
“卿容参见皇上!”在椅中低头行礼。
诸葛千募眼中闪过一丝痛,快一步的上前虚扶起她低弯的半身。
扶卿容很有分寸的退出,仰目看着诸葛千募。
“想必皇上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了,想来皇上也同意我的提议。”
诸葛千募深深地注视着扶卿容,低叹间,全是痛心,“卿容,你当真要做宴王妃?”
“这不是皇上赐的旨?”扶卿容歪了歪脑袋,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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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容,你明知这不是我的意思,你明知我对你的情,却为何还要怀疑我?”用“我”字称呼,可见他对扶卿容的重视,不管是多少年,都无法抹去。
扶卿容听到皇帝的话,仍旧是一脸的清冷,“皇上若惜我,可否做到宴王这般?将后宫的女人全部赶尽,从此只宠我扶卿容一人?皇上做不到就不要与我说爱。”
帝王的情,多么的微薄,从诸葛千募身上完全看得出来。
“卿容,你明知我不能。”
“所以你我便不可能,皇上有自己的理由,而我扶卿容也有自己的理由,我会成为宴王妃,成为你的弟媳,以后,这样的话,皇上还是莫提起,免得琉宴生气。”
扶卿容捏了捏扶柄,转开轮椅。
“卿容,”诸葛千募立即伸手制住她离开的动作,深深地看着她的侧背,“如果我也能做到那一步,那么,是否你就会嫁于我?”
“不会,”扶卿容冷漠得干脆,“因为这世上不会有如果这种事情发生,扶卿容于皇上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女人罢了,可以让皇上随意利用的女人,皇上又怎么能说是爱呢。”
冷绝的话,猛地敲击在他的心腔。
诸葛千募猛地缩回手,眯着眼,愣怔地盯着她,脱口而出,“你知道?”
笃定的话语,让扶卿容有种想要大笑的冲动,想起男人在自己初来时所说的那些动情话,那股可笑,就更加的扩大,这就是帝王的爱?
其实扶卿容只是怀疑,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想到,那次自己差点丢掉性命的作为与他有关,刚刚她不过是想试探他,没想到,当真是他。
扶卿容眼眸蓦然狠厉了起来,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这件事,还劳烦皇上与贵妃娘娘说清楚了,我可不想宴王府上出现一个侧妃。”
扶卿容的背影让他心猛地一抽,那股痛楚清晰的传达。
才发现,自己竟是让她给耍了,她根本就不确定,但他却给了她确认,诸葛千募苦笑。
“皇上,”魏公公担忧的上前。
诸葛千募大手一摆,魏公公又退开一步,尖声道:“摆驾飞灵宫。”
皇后知道,只要扶卿容向皇帝开口,事情就没有了回转的余地,而李沉微也成了一个笑柄,要想屈就侧妃的位置,却被正妃给甩了一巴掌,这种事情,在贵圈里,一时成了笑谈。
李沉微心中有气,但她很忍,而且脸皮厚,对外面的传言一点也不惧。
因为她是丞相的嫡千金,那些人也不敢当着她的面说那些话。
沈雪柳想通了,已成事实的东西,她是无力改变的。
只是她仍旧不甘心,原本是她的东西,却生生被扶卿容夺取,总有一天,她会让扶卿容付出代价。
公主府。
横跨池水的曲桥上,一背对着假山的修长身影正负手静立。
诸葛紫荆走到亭台前,见了那人,冲身后的人摆了摆手,屏退了左右,来到那人的身边,背对着他,低着声道:“计划失败了,我那五哥命硬,竟然没死。”
“这么容易被杀死,他就不是宴王了。”男子的声音低沉好听,像是山间的泉流。
可就是这样好听的声音,却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漫不经心的语气,有种击破平糊的力量。
诸葛紫荆一手放在曲桥栏上,微眯着眼睛望向前方的湖绿。
“接下来宴王府办大婚,对我们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这一次,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紫荆公主这么急着除掉自己的皇兄,可是为了诸葛正岐……”悠悠的声音暗点歧意。
诸葛紫荆脸色徒然一冷,“有些话,点破了就不妙了。”
浓烈的警告和冷然。
那人也不与她驳辩太多,话峰一转,“接下来,紫荆公主只管好好接应我们便可,其余,无须紫荆公主来插手,别坏了事。”
广袖一拂,男子迈着沉稳而优雅的步伐离去。
诸葛紫荆狠狠用玉手拍打着曲栏,仰头闭了闭,美艳的脸孔闪着丝丝隐忍的痛楚。
“皇兄,我会让你
得到你想要的,就算粉身碎骨,紫荆也义不容辞,不求你能看到,只求你能懂紫荆的心便好。”
呢喃的声音幽幽传出,却无人知晓她心头隐忍多年的痛。
……
子承跨入东院书房,低声将储秀宫所发生的一举一动都仔细的回报给诸葛琉宴。
听完这些,诸葛琉宴深邃的眼眸愉悦的眯了起来,表示了他今天的好心情。
“王爷,郡主这些话要不要更正过来?”子承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诸葛琉宴用余光瞥他一眼,“更正?”
子承愣了愣,“是。”
毕竟王爷并未说过要一生只娶她一正妃的话,这是不给王爷留后路,要么娶她扶卿容,要么放弃她去娶别的女人,他诸葛琉宴想娶多少是多少,她都不会管。
子承也是在替诸葛琉宴着想。
有这么好的属下,诸葛琉宴是该笑的,可是,为何他的脸色如此寒冷。
子承生生打了一颤,终于知道自己理解错了,容郡在王爷心中的位置,已非一般。
容郡主说什么都是对的,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只要最终能成为宴王妃,王爷都不会过问。
“本王要的,便是激怒她。”
如今目的达到,他乐都来不及,更正什么。
既然扶卿容自己能承认这事,婚礼一事,也就顺利成章,她无从抗拒。
子承徒地打了个冷颤,原来王爷一直在打这种主意,顿时觉得容郡主好生可怜。
“岐王府可有什么动静。”
这话是问身后一道隐藏的黑影,那一片明明没有人,可就在诸葛琉宴话落,一条身形徒然现身。
见此,其他人都保持沉默。
“岐王无动静,那些人藏得极深,不易找寻,办事不利,请主人责罚。”
没有情感的汇报语气,冷情是宴王府的象征。
诸葛琉宴阴森的黑眸淡淡一扫,摆手,“人若是这么容易找到,靖国也早被易主了。”
“王爷,靖国公主一直安分的呆在驿宫中,也无异动,这事有些蹊跷。”
自皇家狩猎回来后,龙幻云就被请回了靖国驿宫,和那些重伤的使者一道。
诸葛琉宴道:“大婚必有异动,本王不希望出现任何差错,全城戒备。”
“遵命!”
在大婚之前,全城封锁,只能进不能出,让他们无处可逃。
趁着这次大婚,必要的将那些人找出来,围绞!
抬头看了看天色,诸葛琉宴放下手中的公务,往寑房大步走去。
此时,寝房外守着一群婆子和丫鬟,里边,灯火通明!
显然的,扶卿容正要沐浴!
远远的看到诸葛琉宴大步而来,下人们脸色一变,齐声道:“参见王爷!”
诸葛琉宴盯着紧闭的门,眉梢一扬,“怎么回事?”
扶卿容是个残疾,这般一个人哪里能方便,所以,诸葛琉宴在前面已经叮嘱过一定要有人近身服侍。
“是郡主不喜欢奴婢们近身,”其中一个大丫鬟赶紧解释原由。
诸葛琉宴森冷的视线在她们身上扫过,“下去领罚。”
下人们生生打了一颤,不敢有任何怨言,默然退下去。
柳赋站在黑暗里见此,犹豫了下,还是走了出来,“王爷,奴婢也愿领罚。”
诸葛琉宴并未理会,迈步走上台阶,推开了门,掩住。
柳赋站在门前,默了半会,最后还是自行去刑堂领罚。
屏风后的扶卿容听到开门声,要去扯腰带的手一滞,猛地转过轮椅出了屏风,正巧对上男人沉冷的深邃,扶卿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