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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开始,他要严奚彻底离不开自己。
严奚这个人无论对谁,兴趣都不可能维持到很久,一般人对于他的身份,大概会觉得一定要抓住,相对会百依百顺不少,或许故作清高,欲擒故纵一下,但这种把戏玩多了,严奚肯定也会腻掉,他现在在严奚眼里就是一块啃不下的硬骨头,他才会这么有耐心的对待自己。
但是他的清高还能维持多久,再怎么样对方肯定也会腻味,与其等着对方腻味,倒不如先让他离不开自己。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对自己有歉意,然后他保持住自己的高姿态,偶尔给他点甜头就行了。
薛维看着手中的药片,这东西是从黑市上搞来的,里面没有那种普通春、药的化学成分,而是相对于天然不少,算是一种补品,就算送去医院检查,也不会特别容易就被发现。
薛维咬牙,为了完成任务、为了报仇他付出一点这又有什么呢?
半瞎的眼睛不能哭,薛维算好时间,猜好严奚大概会叫自己来吃饭了,果不其然,很快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薛维把药片半贴在舌根下,一路摸索着开门。
“小心!”
一开门就看见薛维快要倒在地上,严奚整个人都被吓到了,他赶紧伸手抓住他,顺手就摸到了他纤瘦的腰,陈羡虽然瘦,但是瘦不到骨,摸着还是不觉得咯手,而是恰到好处,皮肤津津凉,也没有汗渍,衣服上还有一股淡淡薰衣草的味道。
不自觉的,他下巴还蹭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大概是陈羡的唇吧。
他低头,这个视角可以看见他深陷的锁骨,底下一片阴影,和他雪白的皮肤交织成无比暧昧多情的画面,他的眼睛迷茫的看着自己,更是引发了人心底那点恶欲,严奚没忍住,抬起薛维尖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他咬住他的下唇,严奚有个不太好的习惯,他喜欢接吻很用力的咬别人的下唇,甚至咬破皮也继续下去,薛维微微张开牙关,那药也不知道是被他自己吞得更多,还是被严奚吞得更多,他听见台灯掉落在地的彭通一声,也听见了严奚急速加快的心跳声。
薛维的手顺着严奚的腰肢往下而去,他贴在严奚耳边,声音仿佛是深夜树影婆娑般缠绵。
“你是不是有感觉了?”
这点他还是感觉得出来的,都是男人,薛维都是刻意在挑、逗,严奚眼睛黯了黯,薛维竖起手指,“你听——”
听什么?
严奚什么也听不见,他只能看见薛维微张的嘴、苍白的脸,还有他不停地低喘声。
他觉得自己浑身如同火烧,也不能说是火烧,就是觉得浑身哪里不对,碰哪里哪里燥,尤其是他身上的还是他朝思暮想,平时只能收起自己原本样子,默默在一边只能看不能吃的陈羡。
在薛维眼里,严奚就是一团朦胧的影子,指甲掐住手心,薛维压低声音。
“你轻点。”
“我尽力好不好?”
“唉……别!”
咬紧牙关,薛维额头上的冷汗狂滴下来,他的手指攥紧床单,模糊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我养你,你就这么对我?”
那个便宜爹的怒吼声,他妈的哭泣声,还有她身旁那个男人冷漠的脸,小小的他窝在不远处,眼泪都被他硬生生给憋回去,心灵和压力双重上的折磨,终于把他逼得,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往下掉,滴滴答答留在楼梯上,落下一个个深色的泪渍痕迹。
他真的是这样就瞎掉的?
才不是,他当时眼睛虽然因为哭的太狠,导致已经视物不清了,但也不至于到完全看不清的境界,而是有一双手,年轻的手,往他背后轻轻一推,他溜溜就滚下去了,从此眼睛彻底告别了清晰,步入了瞎眼状态。
那个手的主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然后又是一个大热天,他在外面训练,因为眼睛不好也没被少欺负,那种地方的人都是习惯用实力来说话,你这样一个弱者,谁会同情你?他的饭是坏的,床板上面有钢钉,甚至有人把蛇放在他的盆子里,那种野外不缺毒蛇,更何况这条蛇是剧毒的太攀蛇。
被这种毒蛇咬一口,不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他一一都躲过了,不是因为他命大,而是有个人至少肯对他施以援手,那个人就是晏恒。
后来,有个光头,平时都是横着的人,被发现死在了野外,死因就是被毒蛇咬死,不治而亡。
活该,总想着害人的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陈羡?陈羡!”
严奚急坏了,难道是他过不顾人了?讲真的看到陈羡一脸傻掉他真的很害怕,还以为自己是不是真的伤到他了。
薛维暗哼了一声,这股味道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尽管这都是他自己造的孽,但他也觉得真是相当的痛苦,严奚有点不顾人,大概是他养成的习惯,总是觉得自己舒服就可以了,做他的床伴其实不是一件特别幸福的时候,至少对于他来说,真的非常的难受。
“我……我有伤到你吗?”
说这话的时候严奚心里那时一个虚,薛维摇摇头,心里已经预演了把眼前的严奚枪毙一百遍的情形,“是不是过了吃饭时间了?”
肯定是过了,现在天都暗了,他那个父亲肯定会有所察觉,根本就没有来催他们,严奚想也是,肯定是饿了,毕竟做这种事情消耗的体力也是很大的。
“你是不是饿了,我……对不起,陈羡,下次绝对不会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唉!”
严奚懊恼的叹了口气,薛维淡淡一笑,“弄点吃的给我。”
“好好好。”
薛维现在说什么对于严奚来说就是不可抗力,他马上把自己稍微整理了一下就去了,薛维看着自己狼藉一片的□□,也是非常自我厌弃的皱了皱眉。
这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
拿了条毯子,捡起地上的拐杖,他一步一步走向浴室。
帮自己处理的感觉并不好,非常的难受。
而且极端尴尬,躺在浴缸里,任温暖的液体淹没自己,抬手,他摸向胳膊里面那个伤疤,还有脖子后面凸起来的痕迹。
系统:“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浑身难受……”
薛维:“你就没让我碰见几个正常人。”
系统:“我这回可是给了你碾压人心的机会。”
薛维:“结果我还不是要被压一下……”
“陈羡,你在洗澡吗?”
严奚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辆小推车,他直接把一车吃的都拿上来了,听到哗哗水声,正是薛维在洗澡呢,他想到前面,不由笑出了声。
.
“陈羡。”
看着眼前的人儿一脸矜贵的端起咖啡,严奚终于忍不住出声了,“我们俩确定关系吧。”
“确定什么关系?”
“交往中的关系啊。”
见薛维一脸莫名其妙,严奚急了,“我总不能白白就这样浪费你。”
“就为了这件事?”
薛维冷笑,“我并不在乎这个,都是男人,换做以前,我们俩是不是还非要结婚?你动动脑子想想,我喜欢你吗?”
“陈羡……”
本来以为会成功的,结果被薛维一顿冷嘲热讽,严奚不免心里有些受挫,“我是真心实意的。”
“我知道你的风流名声,你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可怜。”
薛维说话向来直接,“我知道你换人的速度比吃饭还快,吃饭还能过个嘴儿,那些人恐怕在你心里连个影子都不会留下。”
正打算再说些什么的陈羡被薛维堵得哑口无言,可他这回是真心实意的——
他真的喜欢陈羡,一点别的杂质都不掺杂。
“我和你,可以接着睡,反正我父亲送我来,在你身上也讨了不少便宜,我一点也不在乎。”
薛维讲完这句话就起身了,严奚呆呆地坐在桌前,竟然是有些难受了。
“陈羡。”
许久之后他开口,声音就是那低沉的大提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那就真的很抱歉了。”
薛维淡淡道,“我看不见。”
.
昨晚严奚抱着薛维睡了一夜,非要搂着他,并没有发生什么关系,薛维先醒了,悄无声息的掰开严奚搭在自己胸前的手。
他起身,耷拉着拖鞋,取了拐杖,开了门走到门外,装作是饿了找吃的的样子,把这里逛了一圈,大致确定了这个地方的基本方位,拐杖一抖,发出冗长的呲拉一声,有个门微微敞开着,他走进去,里面的人有些诧异抬起头,见是薛维不由笑了。
“小羡啊。”
听到这个声音基本可以确定是严奚那个父亲,看来这是他的房间了。
“好久不见啊。”
他微笑,只是笑意丝毫没有达到眼底,“你的眼睛到现在也没有好点?”
听到这句话,薛维嗯了一声,“看来眼睛是很难好了。”
“严奚其实没你想得这么坏,尝试接受一下也挺好的。”
他笑笑,“只是小羡,以后那些不该做的还是不要做了,不是很适合你。”
这句话说得别有深意,他年纪轻轻能坐上严奚这种人的义父,心思当然会很深沉,先不说有没有看出薛维的心思,但是怀疑他是百分百的,毕竟做过坏事的人总是对这种事特别心虚。
总觉得别人也要对自己做这样的坏事似的,其实根本不是,薛维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我知道了。”
“真的知道了?”
他走到薛维面前,“起得这么早,肯定还很累吧,不如再去睡一会儿,待会儿严奚起来一看你没人了,总不能跑来问我要人吧。”
语气又变得十分轻松了,薛维正打算转头就走之时,又听到身后严奚义父叫住了他。
“陈羡,下次母亲的忌日,你还是回去看看吧。”
.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
薛维漫不经心的笑笑,“晏恒,我们的计划可以实施了。”
“严奚义父名叫宋河,他有很多个情妇,最喜欢的一个叫曾珂,那女人住在高程区一个私人高级别墅里,他经常会去。”
薛维手中这个女人的照片,眉清目秀,眼带笑意,眼下两颗卧蚕很深,看起来是个长得非常甜美的女人。
长得和宿主陈羡那个死去的母亲可以说是非常的相似。
薛维早就调查清楚了,他为了报复做了极多的准备,“她的别墅和身上都被我安装了微型监控器,一举一动我都知道,今天晚上宋河会去找她,但是我们可不能看他们学恩爱不是,安排一个男人,去找曾珂。”
“曾珂私自买了不少毒品和枪支,自己还在搞走私这方面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好鸟,对付她还是挺容易的,告诉那个男人,然后让他威胁曾珂就可以了。”
“曾珂这女人软柿子一个,搞走私也畏头畏尾的,威胁必定可以成功,然后,我要让宋河也尝尝什么叫做背叛。”
不仅如此,薛维还要让严奚宋河窝里反,曾珂不过就是恶心宋河的一招罢了,他当初联合他那个便宜爹赶走他们母子俩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一点点同情和手软,他当然也不会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晏恒的动作自然是很快的。
被子被猛地掀起,薛维猛地抬头睁大眼,只见严奚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午觉睡够了吧,该起床了。”
“你喜欢吃上次那家的菜,我们一道去吧。”
哼着小曲儿,拎着一袋刚刚扫荡来的化妆护肤品,曾珂一脸满足的打开车门,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颊,她刚刚特意去做了一个spa,还去美容院花了不少钱好好把自己打理了一下,因为很快,她那个男人就要来了。
停车场这个时间点,并不算多少亮,就她一个人还有点瘆得慌,她莫名有些害怕,高跟鞋在地面嗒嗒作响,一个人的影子别拉得老长,她强自镇定,告诉自己平时都这样,紧张什么。
忽然,听到什么东西窜过去了,她几乎是和疯了一样尖叫起来,但乍一看,不过是一个小野猫。
“该死的猫!吓老娘!”
她媚态十足的哼了一声,却不想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样冰冷、随时可以取走她性命的东西。
“你不用挣扎,也不用反抗。”
那人的声音很低沉,“我不会杀你,但你必须配合我做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