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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秘书的婚礼办的很规矩,为什么这么说呢,没有什么特色,没有什么惊喜,所有流程就按照如今绝大部分的婚礼一样。胡烈出席后给了他一封厚实的份子钱。之后吃到一半就出来了,来给他敬酒的实在过多,大部分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再坐下去,这婚礼的主题和性质都要变了。
苏秘书携新娘亲自送胡烈出门。
回去的路上,胡烈回想起婚礼上,司仪的主持并不出彩,婚礼并不隆重,就这样的婚礼,成为新娘的那个女人,依旧笑出了仿佛全世界都比不上的幸福笑容。那种幸福,可能是胡烈从没有感受过的,但是它就是那么不断不断地刺激着胡烈,让他不得不想到——路晨星身材很好,不过分的瘦,皮肤又很白,长得也标志,如果她能穿上白色婚纱,红色嫁衣,那又会是怎么样美不胜收的景象。
结婚,婚礼,婚纱。胡烈的头抵在手背上,手放在方向盘上。直到后面的车开始鸣笛,胡烈才从自己的胡思乱想中收回神,专心开车。
路晨星不明白自己已经明确回复,短信错发,为什么还是不断不断接到越来越频繁暧昧的短信。
“我总是梦到你,梦到我的双手游走在你的身上,抚摸着你的眼睛,你的嘴唇。”就这样的话,已经算得上是性骚扰了,路晨星气恼之下,拨通了这个陌生号码。
“请你不要再发短信来了,我会报警的。”路晨星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烦躁。
电话那头并没有立即回复,反而先听到的是一个金属打火机“噌”的声音。
路晨星等了会,觉得自己可以挂断电话了才听到了一句回应:“我想你,是真的。”
路晨星当然听出来是谁了。捏着手机,平复了下心情。
“林赫,我们分开这两年里,我没有一次想过你。也是真的。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我的生活,包括你的家人。”
“晨星,你说的话,我应该信吗?”林赫呵呵笑了两声。“其实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都无所谓了,我们两个从一开始就是我说的开始,结束自然也轮不到你说。”
路晨星已经无奈到苍白:“你想怎么结束?”
“一周后,我在夕山等你。”
挂了电话,路晨星久久站在窗前,心口发闷。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胡烈问。
“没事,气压低,闷得不舒服。”路晨星双腿拱起踩在沙发上,双手抱腿,靠着胡烈蔫着。
胡烈一手搂过她,一手用手机翻着网页。
“这两天都要下雨。”
“下一次就要热一次了。”
“嗯,以后脱衣服就更方便了。”胡烈随口说道。
路晨星装听不见,也不说话。
“昨天苏秘书结婚。”
“嗯,你说过。”路晨星抬抬头换了个倚靠的位置。
这话题进行到这,胡烈就有些说不下去了。有些话说出来,别扭,更何况,他自己都还没想好。
“再等天气热些了,我再带你出去看看,有没有想去的地方?”胡烈换了个更为轻松愉快的话题。
路晨星没什么奢求,就说:“没有。”
胡烈放下手机,抱住她的头,嘴唇抵在她的额头上:“有,一定有。你得把你心里想的,告诉我才好,别让我猜,这不是好习惯。”
路晨星听着胡烈的话,心口闷得更厉害了。
林采相信自己绝对是运气够好,究竟有多好,好到就算是出门逛个街,都能碰到胡太太和一个年轻男子出双入对的场面。
拎着包,戴着墨镜,林采在一家内衣店里,左顾右看,余光却不时地飘到试衣间里。
这两人进去都快二十分钟了吧,林采冷笑。这内衣试的真够仔细。
“帮我把这两款包起来,还有这件。”既然要在这徘徊,林采少不得就要买点什么才像个样子,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左右,那两人才装模作样走了出来,林采隔着几排的货架仔细打量了下,邓乔雪吗,口红都给吃干净了,头发进去的时候还是盘着的,出来就散了,眼神还有些不集中,四处游走,摆明了是做贼心虚。再看那个拿了卡去收银台付账的男人,不过才二十多岁的样子,一手撑着柜台,身体歪向一边,不知说了什么,女收银员笑得花枝乱颤的。
看来是个老手。林采挑了挑眉,再等那个男人转身,看清了脸,就吃惊不小了。
这跟胡烈,是不是也太像了!
林采是又惊又奇,这是大有内容的样子啊。
“小姐您的东西。”服务员提着购物袋送出来,林采一手勾起,踩着九公分的细高跟追了出去。
那男人推着邓乔雪又进了一家奢侈品店,看样子,是不把邓乔雪榨干了血不肯罢休了。
林采勾唇一笑。看来老天也没给她把路给绝了。
邓乔雪开车送胡然回东豪佳苑,到了小区楼下,胡然热情地邀请她上楼坐坐。被邓乔雪拒绝。
“怕什么,你跟我或者跟胡烈,楼上那个都是你婆婆,上去坐坐,她也不能吃了你。”胡然赖在车里不肯下来。“东西这么多,我一个人也拎不上去,给你个机会在我妈咪面前表现表现。”
邓乔雪发誓,她就没见过像他们这对母子这么不要脸的。
一个两个,都把她当成提款机,完全没有限额,好像她身上的每一分钱是属于他们的,可这都是她这么多年,作为胡太,应该得到的回报,即便如此,叶美青那个恶毒的老太婆,还是不肯给她好脸,整天的嫌这嫌那,甚至还提出要去她父母那住,说这里房子太小住不惯。
“胡然,别太过分。”
邓乔雪尽量让自己像往常一样强势。
胡然却并没有被吓到,轻蔑地笑笑:“大嫂,我们两个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了,也没必要再跟我说什么绝情的话。各取所需,你喜欢我这张神似胡烈的脸,我喜欢你的钱,谁也不亏。我答应你不告诉胡烈,只要你乖乖听话,视频的事,没有人会知道。”
邓乔雪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尽了力气她才能克制住自己撕了胡然的嘴的冲动。
“下车。”邓乔雪冷声。
胡然得意的笑,打开车门,绕到车后,等着后备箱打开,两个人将今天血拼下来的东西拿了下来。
“胡然,我告诉你,你哥对我,不过如此,要是哪天你不想好了,我大不了就是离婚,你可就难说了。你从家里分得的财产,够你这么败吗?想多捞点,你不如去找找你哥到底最在意的是谁,你但凡能像对我一样对待她,你的日子,要比现在挤在这种百十来平米的公寓里要好数倍。”
胡然愣了下,又笑开了,指着邓乔雪说道:“你别想给我下套。我这个人,胆子不大,好歹还有点脑子。我搞你,能得到的,已经够我花的了,搞胡烈最在意的,那我就等于是好日子到头了。”
邓乔雪磨着牙,心里恨到滴血。
这个小畜生,原本以为就是个贪财好色的蠢货,没料到是个这么不能摆布的。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上了电梯。
一辆红色法拉利从拐角的暗处开了出来。
周四,天气阴。
雨从凌晨开始就下得很大。胡烈早上出门前,路晨星叮嘱一定要小心开车,胡烈反过来还告诉她下这么大雨,就别出门了。
路晨星应声,胡烈前脚刚出门,后脚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这号码,她已经熟悉了。
“你该出门了。”
路晨星感到一股被人监控的心慌,走到阳台,拉开窗帘,看向楼下,有不曾看到什么异常。
深呼一口气,“林赫,我希望今天你能有个最干净利落的结束。”
“迟早会的。”林赫说。
路晨星感觉这话不太对,又察觉不出哪里不对,挂断电话后,走到房间里开始换衣服。
外头的雨下的声音更大了,伴随着雷声,这么大的雨,车都非常难打。
撑着伞,路晨星的两条裤腿都湿透了才拦下一辆。
到达夕山的时候,雨已经把视线内,十米开外的地方模糊了。
风大得几次都像要把她连人带伞给吹飞了,天上闪电照白了天际,路晨星站到夕山的一个亭子下收了伞,抽了一包面巾纸开始擦脸,拿出手机刚要拨号,一道惊雷,吓得她摔了手机,机身和电池板都分了家。
再装回去后就再也开不了机了。
怎么办?路晨星蹲在地上懊恼起来。
这会她谁都联系不上了。早知道,今天出门就应该把胡烈去年给她买的新手机装上了。
林赫开着车,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路晨星蹲在亭子里,将脸擦在了手臂的衣服上。
是在哭吗?林赫冷淡的面容上没有什么情绪。
“你看,我说过,欠我的,你都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