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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大胆的话语,也只是说说而已,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始。只是话说都说了,泼水难收,她也只能承认那是她一时孟浪。
他目光痴缠依恋,紧紧跟随她的每一个神情。他要确定她是不是认真的,他不希望她勉强自己。因为玛莉亚,是他想要永远在一起的女人。是他认为,可以共度一生的女人。
被自己喜欢的人看着,难免会有点害羞,悠然不自在的低头不看他。他也只是笑着看她,嘴角是掩盖不住的笑容。
这两个人就定定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干嘛。咳咳,要说经验,当然是悠然比较有经验。毕竟,她也是吃过几次肉的。
只是她是女孩子,所以也不好意思主动。艾伦很想主动,可是麻烦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那事要做什么,他没有体会过,还真的不太清楚。
等了好一会,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和表示,悠然有些纳闷,忍不住抬头看向他。
他微微一笑,看来还不行动,好不容易等来的主动就又要飞走了。他郑重地捧住她的头部,轻轻覆盖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痴念缠绵。
又被吻住的悠然只想表示,怎么又是亲吻,她要那个,那个啊啊,懂不懂?简直让人生气到想要掀桌。榆树木头,大呆子。
艾伦像是听到她内心的不满抱怨,离开她那被吻的红透的唇,低头认真的解开她的上衣,嘴边还是温柔的笑意。
如果不是他双手肉眼可见的发抖,如果不是解了好几分钟都解不开。光是看着他这么一张绝世好看的脸,悠然真的会怀疑,长得这么好看的人,为什么会处男长达将近十万年。
这搁在现代社会,成年男子别说母胎十万年,就是十年也做不到。哦,当然,正常人也活不到十万年那么长。但重点不是这个,是为什么他会母胎这么多年。
光是看看这张脸,啧啧,肯定有一大堆的女人扑上来,挂在他的身上死活不肯走吧,怎么说也不可能……
等等,悠然突然转念一想,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这艾伦不会是有什么障碍吧,想想看,一个男人母胎十万年,这正常吗?
她刚想到这个可能性,眼睛还没来得及存疑地看向他,耳朵更快地传来轻微刺痛。只听到他微喘的声音,在耳边半是恳求半是怂恿,“你帮我脱衣服吧,好不好。”
艾伦不敢低头,只是刚刚匆匆扫了一眼,鼻腔已经是要着火一样的燥热,有种鼻血已经流出来的错觉。他趁着她走神的时候,偷偷擦了一下人中,确定没有鼻血,才敢把她的意识唤回来。
光是看一眼就这么兴奋难耐,他当然不敢低头一直看着,想着等待会这种疯狂的激动过去再说。
现在,他只能转移注意力地亲吻着她的耳朵,又发现她在走神,就又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让她回过神来。
这时候,回过神来的悠然,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解开,上身的衣服一件不剩,这呆子也不是很呆啊。耳朵也传来熟悉的酸酸痒痒的刺激,引起她身体的一阵燥热。看来,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一窍不通啊。
艾伦不满意她走神,又咬一下她的耳朵,软软的耳朵让他忍不住亲吻,白色细小的绒毛也很可爱。他一下下的亲吻着,迷恋沉醉。
一边享受他的亲吻,悠然一边分神地帮他解扣子。这该死的扣子,怎么扣的这么严实。拽一下,拉出一半,又拽一下才完全拉出来。
接着几下,把剩下的扣子都解开。然后将衣服从肩上、手中抽出。刚拉开肩膀位置的衣服,白皙肩部上的黑色漏斗赫然跃入眼中。
她的动作一僵,这个记号,跟梦中的那个一模一样。伸手触碰,跟平常的肌肤没有别的两样,细滑娇嫩,无法辨认这个记号是怎么来的。
艾伦正吻耳朵吻的起劲,她突然停下动作,引起他的注意。转过头,就看到她看着他肩上的黑色漏斗发呆。
他笑着亲亲她的嘴唇,自己动手把还勾在手中的长袖脱下,彻底将衣服解开,“这个漏斗是我的胎记,从小就有的,好看吗?”
黑暗族向来有喜欢火绘纹的爱好,外族人大多不喜欢这种行为,还带着几分鄙视的心理。他怕她误会这个陪他从小到大的胎记,所以才解释。
悠然抬头,看到他笑意的瞳目中倒映着自己茫然的脸,心中猛地闪过慌乱无措的感觉,胡乱点头,“啊,是呢,挺好看的。”
多么敷衍的态度,可是他只看到她的点头,她微红的脸庞,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妙。
浪漫的气氛,总是鼓励着人们去做下一步动作。他试着去触碰她的身体,软软的触感,低头亲吻,如同以往亲吻她的嘴唇一样,周身的血液更加极速地往身下冲。也好,所有的血液往下冲,这样就不会流鼻血了。他突然还觉得有些开心。
悠然拉住他的手,脸红的不成样子,“我们先脱完衣服,然后躺下来再……”话音突然中断。
悠然脸色涨红,心中想着:死了,说不下去了,他应该都懂的吧。嗯,肯定都懂的。她害羞到连抬头都不敢,都已经做过好几次,怎么自己每次都好像黄花大闺女似的。
艾伦定定看着她,娇红的花朵,现在这一刻只为他绽放,美丽而芬芳。他猛地攫住她的嘴唇,轻微的撕咬,手毫无章法地扯着她的小安全裤,冲动起来的样子,完完全全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
悠然一边回应着他的亲吻,一边拉住他的手主动地拉着他的手,脱下最后的一片遮羞布。
刚脱完所有衣服。
她躺下,躺在铺着两人衣物的草地上,主动的搂住他的肩膀。两个人草地上激情亲吻,全身的温度越来越热,还在吻着,她拉着他的手放在其它地方,他一点就通,温柔耐心地抚摸。
渐渐的,她觉得已经可以,指引着他进行下一步动作。是缓慢而疼痛的一个过程,她是被撕破的痛,他是被绞住的痛。
她觉得难受,咬住的下嘴唇快要破皮,硕大的汗珠渗出来。每一次都有那该死的膜,破开的那一瞬间,熟悉的疼痛疯狂搅动,眼角出现泪水。
他也难受,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可是他不舍得加重她的痛,只是怜惜地吮吸她的眼角,啃咬着她的锁骨,缓慢而沉重地撞击。
未经人事的身体,格外敏感,随便的触碰,就是一阵激情颤抖和呻1吟。狂卷的风浪来的比以往还要迟,可是真正来临的那一刻比以往的每一次要来的畅快淋漓。
她的脚趾不受控制的蜷缩,口水津液流出嘴角,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天地仿佛就此毁灭。
结束后,他翻身躺在下面,将她抱在怀中,撩开她粘在下巴的湿透发丝,浅浅啄吻她的嘴角。珍惜、怜爱,放在心尖上。
他爱她。
两人心如明镜,映出这三个字。对悠然来说,心动,可是也心痛。她摩挲他的脸颊,如同过往的每一次爱抚。
有时候,很希望他能记住她,无论是什么时候。但更多的时候,知道清醒并且自虐地反复提醒自己,这是不可能的。梦境、任务、现实,无论是哪个,都是水中花,不可触及。
悠然敛下眼中情绪,嘴角漾开笑意,“我们再做一次吧,就一次。如果你爱我,就答应我。”
跃跃欲试的表情,还带着几分娇憨。怎么可能拒绝,他光是看着她,就已经沉沦到不能自拔,更何况是她的邀请。
多开心,他爱她,她也爱他。他这么想着,嘴角绽放最绚烂的笑容,低头亲亲她的脸颊,“好”。手指细心地擦拭她脸颊旁的汗水,刚落下的汗水,有点黏稠,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她抓住他的手,含住他的修长的食指,眼神挑逗的看向他。舌头卷住,吮吸。
很明显的,他整个人一僵,那种湿软蠕动的感觉,就像是……他抽出手指,再也忍不住地疯狂地吻住她的嘴唇,手有规律地在她曼妙的身体上探索。
第二次进入的时候,没有第一次的痛楚,酸酸麻麻的感觉,别是一番狂风漫卷的*。快到的时候,他咬住她的耳垂,粗喘着气,“我要到了。”
悠然看着他涨红的侧脸,周身仿佛浸泡在冰寒的水中,该断则断,婆婆妈妈就又要来一次,就多痛一分。
她飞快的拿出水晶球,口中念出,“收”。他瞬间化作黑色烟雾,被旋转的吸进球中。本来是透明的水晶球,变成通体黑色。
最后一眼,他的眼中没有怨恨,有的只是惊讶。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没有问出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问到。
悠然木木看着手中的水晶球,眼泪几乎要往下掉。露出一丝苦笑,低头轻吻水晶球。
按照之前梦中的指引,她将自己的身体化作一层冰晶,紧紧裹住水晶球,永远埋在最深最深的土中。
世界又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悠然看着周围的环境,突然想起,自己那时候是被杰克套进一个袋子,所以才会进入二世界。
本来在梦中的时候,不确定那是梦境,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爱恋、疼痛,一切的一切,都是来的那么汹涌逼真。如果确定那是一场梦,也许她就不会舍得将他封印。
所以,果然只是一个梦吗?她轻轻叹息,没有留意到身后凝结着一股沉重压抑的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