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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啊,你别生气,你一把年纪了气出了脑血栓、心肌梗怎么办。”闻苏白吸着气去劝老爹,他刚刚舌头被咬疼了,很怀疑可能咬出了一道血痕,但也不敢怪老爹,他们一家三口,闻爹是脾气最大的,大男子主义说一不二,他和张炽小时候没少被打屁股——因为屁股肉厚,耐打!
“你舌头怎么了?”闻爹听出不对劲儿,先关心儿子,但随即怎么听大白安慰的话怎么不对劲儿,感觉这儿子是在咒他,可又了解自家儿子,肯定不会有这样的心思,闻爹思前想后又气的翘起了胡子:“你他娘的哄女人嘴皮子那么甜,怎么一和我说话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闻苏白继续吸着气:“我咬着舌头了。”然后低眉顺眼道:“爸爸,不是针对你,我这个人,您还不了解,我对着男人向来不如对着女人会说话的。”
闻爹这回真的气的一个倒仰:“你,你怎么就成这个德性了,我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个花花公子啊!”
闻苏白并不以为耻,他乐呵了两声,那边闻爹突然把话题拉了回来:“小炽不在你身边,那他现在在哪,我打他手机,手机关机,他现在和他女朋友在一起?”
闻苏白不知道怎么回答,首先肯定不是女朋友,闻爹更是不见外:“那你有他女朋友电话吗?对了,他女朋友是什么职业?”
闻苏白:“我没有小炽女……那位的电话。”其实是有的,但是他才不说有。
“小炽那位挺厉害的,也是上市公司董事一位,资产雄厚不说,为人也堪称是能和我比肩的青年才俊。”
闻爹自动把话转换成张炽女朋友是个女总裁,他一惊:“比小炽大啊?”女总裁的话怎么样也不可能是二十出头吧?
闻苏白估摸了下:“快三十了。”
闻爹暗暗琢磨了下……怎么感觉像是张炽榜上了个富婆,这和他所想的有些出入。
但闻爹是很欣赏资产阶级的人,自己是,也就特别欣赏和他一样会打拼的人,到是语气缓和了许多,人都说女大三抱金砖,虽然他小儿子这位好像能抱三块金砖了,但总体来说已经是很出乎他的意料——感觉张炽还挺有本事的,于是缓下语气:“要是定下来了,可以带回来给我瞧瞧。”说完又觉得人家也是上市公司董事,于是改了口风:“我飞s市看看你们吧。”
闻苏白:“亲爱的爹地!不用了!还是我们回g市看您吧!”
闻爹这时有想到一件事,有点纳闷:“人家一上市公司董事,怎么会瞧上张炽?”
闻苏白万万没想到张炽在爸爸那里评价竟然如此之低,就替弟弟打抱不平:“我们家小炽长得好看啊,爸爸,凭心而论,你见过几个比我们小炽长得还好看的?”
“他一个男孩子长得够看就行了,你不要说得好像你那不是弟弟是妹妹。”张炽的长相其实一直是闻爹的心病,张炽的长相完全是集父母优点,而且青出于蓝的有点基因突变,闻爹想来想去发现他这儿子长得和他外祖母很像,那可是一个超级大美人啊。
但男孩子长得这么漂亮,闻爹确实感觉有些糟心,总有种自己儿子这么漂亮,以后娶了老婆感觉都是人姑娘占了便宜,人家都说儿子大了会拱白菜,他只会觉得自己儿子是被白菜拱了。
“不说了。”吉吉拱到了闻爹腿边,尾巴摇啊摇,汪汪叫了两声,闻爹摸着吉吉的狗头:“我这两天就去看你们,带着吉吉一起。”
“不,真不用——”闻苏白阻止不及,通话已挂断,他看着手机慢慢的走回了饭桌,两位貌美的女星也拉不回他乱成一团的心,闻苏白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去给张炽报个信比较好。
张炽这个时候还不知老爹已经准备来看他,洛长宁的公寓不大,是个单身公寓,两室一厅,一室书房一室卧室,客厅既是客厅又要当饭厅,一个茶几就充当了饭桌,茶几下垫着地毯,他们二人直接盘腿围在茶几边吃饭。
洛长宁做的炒饭很繁华,有标配的胡萝卜丁、生菜叶、鸡蛋,额外的料还有虾仁和炒海苔,算是升级加量版的蛋炒饭,张炽不挑食,饿了大半天有饭吃就好。
洛长宁有些不好意思,端着纯白的瓷盘勺子在炒饭里搅来搅去:“下回我再带你去吃那家的中餐,这次就先将就着吃吧。”
张炽舀了一大勺炒饭,嘴巴张得很大,一勺子塞进了嘴巴,勺子拿出来就是干净的,他两边腮帮子则鼓了起来,牙齿一动两边开始一鼓一鼓的。
洛长宁看着,这吃法真是很小孩子的吃法。不过张炽长得好看,这样吃看起来像是只大号仓鼠,洛长宁呢,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估计以后会觉得仓鼠也是很可爱的生物了吧——因为和张炽有那么一点异曲同工之处。
“算不上将就嘛。”张炽咽下饭,洛长宁把从冰箱里拿的盒装酸奶插上吸管,推到张炽那边,张炽很夸张的嘴巴一咧,眼睛弯成了两道如钩的月牙,是个笑的阳光灿烂元气十足的模样:“我家长宁做的饭,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饭。”
洛长宁听了,便是一边心中嘀咕这小鬼又开始那哄姑娘的一套,一边却是实实在在的被甜到了,同时又很甘拜下风。
他嘴巴不甜,就像他说的他是个正经无趣的人,既是没办法也是不会用很甜的话回馈张炽,于是人就微微垂下头,自己也舀了一勺炒饭填进嘴里,人羞涩的很内敛,模模糊糊的回话:“怎么就成你家的了。”
张炽吸了口酸奶,去看洛长宁,他不好意思的劲儿头过去了,就剩下了厚脸皮,很想调戏调戏洛长宁,比如亲亲抱抱拉拉小手什么的,他感觉应该做个一遍才对。
“我随我妈的姓。”张炽认真的想了想,“那我是你家的怎么样?”
好险闻爹不在……不然一定打死他。
洛长宁差点喷饭:“你要入赘?”说完感觉不对劲儿,张炽眼睛一亮,突然捧着脸害羞道:“你要是不嫌弃,我入赘也可以的,反正我家还有大哥,少了我也没什么。”
远在千里外的闻爹正慈爱着脸给吉吉为零食,突然打了个喷嚏。
洛长宁实在对自己的新晋男友甘拜下风,于是深长胳膊跨过小半个茶几,对着张炽脑门一弹,言简意赅的停住话题:“吃饭。”
张炽揉揉脑袋,看了看洛长宁,意义不明的笑了下,才低下头安静吃饭。吃完饭洛长宁看张炽一盒酸奶吸得呲呲响,就把自己那盒也推了过去,然后便站起身端着盘子去了厨房。
这一去过了一分钟了,张炽三两口喝完了酸奶也没见他回来,人就站起来跑到厨房,就看到洛长宁围着围裙正在洗碗刷锅。
他这会儿到是不好意思了,做饭的人是长宁,洗碗的人还是洛长宁,张炽深觉自己没有起到男友的模范,他只好安慰自己下回有点男友力,人却放轻脚步悄悄走到洛长宁身后,谁知洛长宁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他头没回话出了口:“冰箱里有水果,你看有没有你喜欢吃的。”
“我吃饱了,长宁……你这样好像在喂猪。”
洛长宁语气特别正经:“胡说,猪哪有你可爱。”
张炽:“……”需不需要他说声谢谢夸奖啊!
洛长宁说完就笑,碗已经洗完了,他开了清水洗手,洗完刚准备转身,背后一热,一具暖烘烘的躯体贴上他的后背。
一对儿双臂像是蜿蜒的藤蔓缠上了他的腰间,洛长宁人就僵住了,但僵住不过一瞬,因为从未和人如此亲密,可意识到是谁之后身体就生出了一些无法言说的颤栗。
张炽下巴抵在洛长宁肩上,闭着眼鼻子在人家裸/露的颈边的嗅来嗅去,明明单身了二十一年,一朝脱单竟无师自通的学会如何亲昵如何占便宜——不过他自觉都是男男朋友了,这占便宜一说就算名正言顺了。
洛长宁一双手在围裙上蹭了两下,一只手去推张炽的头:“你这样,有点像那只小黄狗。”
张炽知道洛长宁说的是雨滴儿,鼻尖已经蹭到长宁侧脸,懒洋洋的开口,是股原味酸奶的味道:“我比雨滴儿可爱多了。”
洛长宁想了想:“你给那小狗取名叫雨滴儿?”
张炽闻够了,心痒难耐的在洛长宁侧脸啵的亲了一下,睁开眼笑嘻嘻道:“好听吗,下雨天捡到的,就叫雨滴儿。”
洛长宁侧过脑袋:“可爱有余,威力欠佳——”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张炽与他面面相觑,若是拿尺子来比划下两人两张脸之间的距离,那是不会超过两公分,这么近的距离两人一对儿眼是霎时就对在了一起,且因为离得太近彼此瞳孔中只有对方的影像了。
张炽眨了下眼,洛长宁也眨了下,这回两个人谁都不动,谁也都红了脸,还都在默默想——他眼睫毛可真长,他长得可真好看,于是两人互相乐滋滋起来,都觉得自己媳妇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美人当前,美色与心动与呼吸交缠,厨房窗外的万家灯火和夜色酿出一点暧昧熏人的醉意,张炽终于心一横,其实是心底色胆冲破了头,拉拉小手亲亲抱抱,现在已经抱在了一起——
于是他一双手就摸上了洛长宁的手,嘴巴要撅,眼前长宁的脸就放大到了极致,他只觉嘴上一热,张炽终于达成了目标——两个人亲上了。
这一亲实在是清纯的不能再清纯,洛长宁轻轻一碰就离开,然后因为姿势别扭,顺便把自己转了过来,张炽傻眼了:“我还……没亲呢。”
洛长宁嘴角勾起一个笑,是个很不好意思的笑,张炽还有点晕:“不是,怎么是你主动呢……”
洛长宁就又捧住了他的脸,手指细细抚摸他的脸庞,最后从他的眼睑下方抚过,张炽腿一软,对着他黝黑眸子中的专注,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