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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吻和刚刚的那个相比就是很不一样的了,刚刚的吻是纯情青涩,这次的吻洛长宁捧着张炽的脸,他几乎不用想,本能一样的轻轻探出了舌尖,张炽呢喃出声:“这剧情不对……”就没了后声。
他一说话,唇间露出一点缝,长宁的舌尖就探了进来,张炽顿时脑子一片浆糊,从头顶麻到了脚底,二话不说抱紧了洛长宁,开开心心的也伸出舌头快乐的来起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两人就这番,一个捧着一个抱着,在一间并不大的厨房中来来回回、亲亲摸摸了半个小时有余,活活像是两只脱水的鱼,长大嘴巴非得嘴对着嘴才能活下去似的。
男人又最不经不起挑拨,两个人亲着摸着到了最后,都有些擦枪走火,很想把对方带到床上不可描述一下,但最后都生生忍住了。
张炽与洛长宁共同的想法是这样太快,毕竟两个单身汉第一次谈恋爱,不是老司机之流,还都保留着少年般赤子一样的真挚情感,是有些羞涩和纯情的,明明心里想的要命,还是默默催眠自己要循序渐进。
不相同的想法则在于,洛长宁看张炽,很多时候总觉得像是在看一个大孩子,他怎么好意思对一个孩子下手,张炽则是害怕自己太急色——把长宁吓跑了怎么办。
两人互相抱着自己的想法,依依不舍的分开,事实上之前也分开了好几次,不过没忍住又亲到了一块。
张炽很怀疑嘴巴有些肿,他看长宁,洛长宁从冰箱里拿出一盒车厘子,张炽仔细打量,洛长宁脸白唇红,被亲了以后双唇看着更加红润了到是没有发肿,于是以彼推人,很欢乐的跑出厨房,认为自己嘴唇也没肿。
洛长宁看着他近乎“一蹦一跳”的跑出厨房,心下默默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个孩子呢。
客厅电视传来播放声音,张炽开了电视,停在了一档真人秀节目,看得津津有味,他之前参加了一期真人秀,自己累得像条狗,这会儿看人家倒霉也出糗也不同情,看到好玩的地方捧着肚子笑。
洛长宁端着玻璃碗出来,坐在张炽身旁,捏了颗车厘子塞到他嘴里,张炽顺势倒在他身侧,倚着洛长宁:“这里面有没有你们公司的艺人?这期好搞笑,不过参加的艺人够倒霉。全掉进湖里了。”
洛长宁看了几眼,还真认出来一个:“那个年龄最小的,林鸣一,是我们旗下的艺人。”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专门走偶像路线的。”
张炽闻言就盯着这林鸣一多看了几眼,发现真是个唇红齿白的小男生,不过仔细看这男孩长相又有些奶油气,通俗点说就是长得有些娘,清秀是清秀,却不是少年的清秀。
“小白脸。”张炽嗤笑一声,洛长宁捏两颗车厘子喂张炽,自己才吃一颗,看了看张炽嗤笑的对象,手上不停,车厘子又喂到张炽嘴里,很以为然的点头,真心实意的附议:“小白脸,最讨现在女孩子喜欢,市场很大。”
张炽一歪,嘴里衔着那颗黑红的美国大樱桃,人一刺溜爬了起来,钻到洛长宁怀里,洛长宁端着玻璃碗不敢乱动,伸长了胳膊,张炽抱着他的脖子嘴对嘴的把樱桃过到人嘴里,抱着长宁脖子摇了摇:“好不好吃?”
洛长宁端着碗,慢慢收紧胳膊,搂住张炽的腰,发现这腰劲瘦有力,空着的手就顺便揉了几把,他连张炽的口水都不嫌弃,自然不嫌弃这枚樱桃,甘之如饴的将樱桃收进嘴里,眼睛笑得弯了起来:“别有滋味。”
张炽盯着长宁的嘴巴,嗓子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
这一晚上终于是怎么都亲不够,搂着洛长宁脖子又亲了上去,两人嘴对嘴相互吃出了一嘴美国大樱桃味儿。彼此搂着抱着,更是恨不得生成一对儿连体婴。
闻苏白要是在这里,只怕要吐槽一句,你们两个怎么还不上床——呵呵。
花开两处,另表一枝,闻苏白没了吃饭打官腔和带美女兜风的兴头,匆匆告别,小叶开车:“闻总,您回公寓还是去哪?”
闻苏白打张炽手机,是关机状态,又去打洛长宁电话,竟然也是关机状态,他放下手机:“小叶,你知道洛长宁住哪吗?”
小叶想了想:“您要是说洛监制在港城的家,我倒是真去过一次,s市洛监制住哪,我确实不知道,闻总,要不要我打电话问问洛监制的助理?”
闻苏白想想,明天剧组也是必定能见到张炽的,并不急于此刻,于是摆摆手:“算了,不用那么麻烦,你送我回公寓吧。”
回了公寓,雨滴儿颠着脚摇着尾巴缠住了闻苏白,闻苏白家中一直有养狗,最早养了一只拉布拉多名字唤作lucky,后来lucky老死了,现在家里那只吉吉是lucky的女儿,对于怎么养狗闻苏白也是懂得。
比如雨滴儿这么缠人,这是要带出去遛了。
g市,闻老爹从二楼一路走到一楼客厅,吉吉前后脚蹭着不肯离开他的腿,闻老爹被吉吉那软乎乎的肉蹭的身心熨帖,两个儿子都不在家的苦闷就被吉吉狗安慰的好受了点,儿子不在……总归狗还在嘛。
到了客厅,保姆是个老保姆,年纪比闻爹还大上几岁,自己也有三个孩子,却全是白眼狼,就一直留在了闻家做保姆,率领着几个小雇佣,算是个女管家。
保姆的老,则真的是岁月眨眼的老。
她看着闻苏白长大,看着苏白他妈生了张炽就去世,于是又看着张炽长大,看着张炽长大的过程中又看着拉布拉多狗lucky去世,一眨眼——然后就看着lucky的女儿吉吉也长大了。
她呢,年过半百,这大半生就看着闻家的人和狗从孩童到成年,看着人和狗从生到死,看着岁月一眨眼她也老了。
闻爹对这位老保姆态度更像是对着位老大姐,老大姐架着个老花镜,一边看电视一边织毛衣,闻爹抽出跟牛肉条喂吉吉,瞅了瞅那毛衣:“陈姐,我又胖了几斤,你这毛衣织小了吧。”
陈姐织的心不在焉,又去看电视:“这是给小炽织的,大白的已经织好了。”
闻爹闻言,顿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他们两个瞧得上你织的毛衣吗,土不拉几的,照着网上的话说,都out啦。”
陈姐不像闻老先生那么喜欢逛论坛和刷微博,懂点英文——比如说知道lucky是幸运,但也就限于此,所以并不懂奥特是什么意思,琢磨半天:“……奥特曼?”
闻爹摆摆手:“嗨,你个文盲。”
陈姐抖抖毛衣,已经织了大半,并不与闻爹计较,并且闻爹说得话不做真。她今年织的纯黑色圆领宽松毛衣,去年织的灰色v领毛衣,闻苏白和张炽冬天里面一件衬衫,外面套的就是她织的毛衣,一点都不过时。
吉吉呜呜了两声,跑上了沙发,长嘴筒子搭在了闻爹膝盖上,闻爹就低下头揉揉吉吉,感觉吉吉才是他的宝贝,于是又拿了根牛肉条喂吉吉。
喂完吉吉,慈爱的目光收回来,闻爹还想和陈姐唠嗑,突然就见陈姐伸长脖子,脸上表情专注的还带着奇妙的笑意。随即又见陈姐捂着嘴咯咯笑起来,他便也去看电视,电视上一个小年轻脸上被左右画了一只歪歪扭扭的乌龟,但也能看出来是个很年轻的小白脸。
电视右下角,写着“一起gogogo!”,闻爹看半天只看出来这节目很整人,并没看出来哪里好玩。于是从茶几下面摸出ipad开始动用网络的力量搜索,用了十分钟了解了真人秀综艺节目,顿时先想到了张炽,一想到自己儿子也有可能上这种节目,就想翻白眼。
而平板电脑一打开,闻爹就顺便去刷了微博,同时顺便看下热搜和头条,没别的目的,就是看看张炽有没有上新闻,结果没想到头条第一条张炽的名字就明晃晃的挂着了。
洛长宁张炽同框!张炽疑似剧组受伤!
闻爹心脏一跳,赶紧点了进去,点进去一看,先被图片吸引了目光,九宫格全满,闻爹点开一一看过,发现自家儿子被一个男青年背着,这照片照得还挺清晰,有一张照到了正脸,镜头中张炽露出半张脸,那个背他的人则正对镜头。
闻爹这才去看报道内容,看完内容看评论,知道了背着他儿子的人名字是洛长宁,好像是个很了不得的人。他便去搜洛长宁三个字,搜出来结果,看完只觉得人比人气死人。闻苏白大洛长宁一岁,但都是给人家做儿子,洛长宁才是真的能称得上青年才俊四个字啊!
“我们鸣一啊,长得好看,脾气也好,他们就不会下手轻点。”陈姐出了声,自言自语的很心痛,闻爹这时页面又调到了微博头条,看着洛长宁和张炽,不知怎么地想起了闻苏白那话——小炽那位也是堪称和我比肩的青年才俊。
闻爹眼角一抽,心下蓦地惶惶起来,有点心神不宁的前兆,嘴上问出声:“鸣什么一,谁啊?”
陈姐指了指电视:“你看你看,这就是林鸣一,多俊的一孩子。”
闻爹眼皮掀了下,屈尊降贵似的瞅了眼,点点头,实则不以为意,又去看洛长宁和张炽的照片,觉得这什么林鸣一还没有这照片上的俩人小白脸。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