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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君瑶打车到御苑别墅几公里外的超市边上,因为她早上把车停在了那里。
今早为了能尽快打到出租车,只能把车停到超市边上的停车场。
回到家
客厅一片漆黑,望眼整个别墅区星星点点的灯光,心底还是有些许的犯酸。
帝都那么大却没有一盏灯是在等她的。
以前不管值班多晚,爷爷总会在客厅看电视,等自己回来了再去睡。
现在不会再有那么一个人为自己亮那么一盏了。
如果一个多月以后离完婚..........
她晃了晃头,想掐断这个思绪,越想心里越堵的慌,把车停进车库,随手打开客厅的灯。
寒冬的日子特别的短,4点半就天蒙蒙黑了,这会才6点左右,天黑的看不见路,索性路灯通明,宛如白日。
她洗完澡,去衣柜拿了一件外套披上,又从床头柜拿出烟跟打火机,打开阳台的门,背靠在白色的围栏上,点燃一支烟,叼在水润的唇上,闭眼享受尼古丁的味道。
说好的不矫情,可终究还是一个女人,没有那么的理智,骨子里还是有几分多愁善感,这会满脑子是季翰诚拥着红衣女子离开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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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刺痛
别墅的路灯特别的明亮,以至于楼下一辆车的车灯洒落在院子前都没有发现。
男人下车的那一刻就发现了背靠阳台的女人,直到烟雾围绕她的周身,好看的眉头拧在了一起。
他倒是忘了这女人会抽烟,之前陆锦南还在群里分享过她吞云吐雾的照片,很娴熟,很迷人,也很妖娆。
“季少,你晚上喝点解酒药,我先走了”徐明凯好心提醒。
看季少的状态有点醉意了,可以猜测晚上应该喝的不少,在他印象中季少在外应酬都是很少喝醉的。
一是没有人敢灌他,二是他很有分寸。
季翰诚并没有回答徐明凯的话,挟修长的双腿进了别墅,没有在客厅停留半分,直奔二楼客房。
目的性很明确
此时唐君瑶正闭着眼睛想事情,夹在手指中间的烟星星燃着,很久没抽了,这会也才抽了3口。
“一个女孩子抽什么烟”他做主把她的烟从手指抽走,往二楼扔了下去。
唐君瑶蓦然睁开眼睛,他就在自己的眼前,距离很近,俊美立体的五官清晰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眼底透着一丝不满,还有一丝自己看不懂的情绪。
许是气还没顺,唐君瑶好整以暇的抱起双臂,继续慵懒的靠在阳台栏杆上,美眸腻着这个晚上擦肩而过这会又来夺她烟的男人“季少这是要管我,可我没打算戒烟..........”
季翰诚眉眼间透着不爽,这女人在跟自己抬杠,而且还没离婚呢,就处处接受人家的礼物,女人说话一张一合的嘴唇,刺激着他某根神经。
他猛的倾身,冰凉的唇堵住了还想说话的她,揽住她纤细腰,把她死抵在栏杆处,凶狠的掠夺,一寸一寸的往深了探究。
唐君瑶的嘴里全是尼古丁跟酒味,不是很舒服,她费劲全力试图推开他,奈何男女之间力量悬殊没有撼动他半分,没办法怕自己窒息,她狠狠的咬了他一下嘴唇,瞬间一股子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可季翰诚就像着了魔一样,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继续的亲吻她,愈吻愈烈,比刚才越发的凶狠。
唐君瑶想再这样下去,自己要窒息了,这人在发神经,脑子快速转着。
分神之际在想着试图拯救自己,她拿手在他的腋窝下挠了挠痒痒。
果然
男人迅速放开她猛的后退,紧皱着眉头,抬起手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饶是他也没想到这女人会来这一招。
他以为她会跟自己对打一架。
唐君瑶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幕,莫明觉得这男人还挺可爱的,好似已经忘记自己被强吻了,她是医生很明白人体的结构,一般的人都是怕痒的。
腋窝属于非暴露区,平时受到触碰的机会很少,而这个部位的皮肤感官系统比较丰富,所以对痒就特别的敏感。
但是自己的触碰并不会痒,对于别人突如其来的触碰那是异常的痒。
她的心里不免多了一丝成就感,堂堂季少也是俗人,也会怕痒的,人体的构造也没什么不同的。
嘴唇的痛感提醒了季翰诚被这个女人咬的事实,他半眯着眼凌厉的瞪着她,又慢慢靠近,双手撑在栏杆上“唐君瑶,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还没离婚就找下家”
下家?她今天只跟一个男的接触过,那就是苏煜。
所以他是把苏煜认作了自己的下家。
觉得她在外招风引蝶,勾搭人了?
她的脑海再一次出现他揽住红衣女子的画面,出口的语气也就带上了几分挑衅跟揶揄“季少不也一样,不照样在预备着下家吗?”
季翰诚脸色一沉,死死腻着她,咬牙切齿道“所以你承认了,是吗?嗯?”
她仰着头,尽可能的与他平行视线,无所谓的态度“季少觉得呢?一个多月以后我们的合作关系就结束了,难道季少还要管我的下一任丈夫是谁?”
他又舔了舔发疼的的嘴唇,狠戾的放话“行,唐君瑶,你可真行,露出你的真面目了,觉得我这没办法得手了,就把目标转到苏大少爷身上,你可真够速度的,你除了攀附男人还会干什么?”
抬手掐住她的下巴,眼底划过一丝危险“我告诉你唐君瑶,在没有离婚之前,你别想给爷的帽子染上颜色,不然我把你爷爷的坟都给扒了,不信你试试。”话落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刚刚的强吻好似一片浮云。
留下唐君瑶一个人瘫软在阳台,不争气的眼泪顺着脸颊潺潺而下,眼底藏着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情愫也在慢慢的褪去。
片刻的慌神
她扶着栏杆站起来,两眼注视着前方的某一个位置,擦了擦脸颊上遗留的泪水,颤抖着手点燃一支烟,调整情绪。
记得领证当天苏雪警告过自己不要惹季翰诚,那不是她可以惹的,当时她还不信,觉得只是道听途说。
这一个月跟季翰诚的相处她都怀疑帝都的传说只是以讹传讹。
他可以跟着自己吃家常菜,甚至是咸菜汤面,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不知不觉中撩动了自己的心,以为还能幻想一下有一个家。
这一刻自己是深信不疑,终是自己被近一个月的表象给浮了眼,觉得他也是个俗人。
可笑的是就在刚挠他痒的那一瞬间还觉得季翰诚也不过是一个俗人,同样的有常人的触感。
原来她错了,错的那么的离谱,他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他心情好的时候可以跟你聊天说事,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用你最在乎的东西来伤你,直至心口,痛彻心扉。
可这样的人爷爷为什么要逼自己嫁给他呢,这到底是爱她还是害她。
很快一支烟抽完,她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舔了舔肿胀又发麻的嘴唇。
没一会
楼下传来了关门声,接着是发动引擎的声音,他走了。
应该是去找白月光了吧,视线眺望到远去的车尾,挺好的。
这还是第一次两人直面的杠上,也是第一次他对自己那么狠。
未来的两个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把时间熬到离婚那一天了。
她进浴室洗了一把脸,抛开所有的情绪,掀开被子躺下,任何事情都不能影响明天努力上班赚钱,两个月后还得租房生活呢。
这个地球离了谁都得照样转,明天的太阳也照常从东边升起,没什么好矫情的,本就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