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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卯时出发。
因了四月已入夏,此刻虽还残余些夜中的寒凉,但天却是大亮了的。
将军府门前有小厮拿着用芭茅杆扎的扫帚在扫地,还停着一辆双驾马车。不多时,就见府门打开,秦威先踏出门,其次是秦溯和程述,道了告别祝了此去诸事顺遂,两人便登上马车向西北大营方向去。
本来程述是打算骑马的,可今早被秦溯给拉起来的时候整个人还处于睡眠状态,饭食也只是草草吃了几口,连走路脚都是软的,全程完全靠在秦溯的身上被他揽着走,直到秦溯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才勉强打起精神走出府门,和秦老将军告别,然后晕乎乎地被秦溯扶上马车。
那句话是,“我爹来了,你实在困的话要我抱你出去吗?”
当然不需要!
不过一上马车,之前勉强支撑着的劲头就就很快萎靡下去,倦意铺天盖地地袭来,脚下再次发软,幸好跟着上来的秦溯看见他一副摇摇晃晃的样子立马眼疾手快地把人揽到自己怀里,不然就要因为困极摔在马车里了。
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秦溯摸摸媳妇儿的头,无奈道,“怎么困成这样?要在军营里遇到敌军来袭了怎么办?”
程述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地答,“没事儿,这不是有你吗。”
这句话说完好像用尽了程述所有的清醒,他动了动,在秦溯怀里找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缩紧了一点,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秦溯低下头看了看青年的睡颜,轻轻笑起来,“对,还有我”,他在程述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怀里的人虽然睡得连意识都不清醒,嘴角却微微向上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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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第一个驿站被程述给留了下来,但饶是换了马,也在路上颠簸了一个多月才到西北军营。
西北军营驻扎在路河城外围,瞭望台和城墙上所设的烽火台很近,是以方便两方通讯示警。
秦溯和程述到城门口的时候,已是四月,中旬还差那么一丢儿。给守门的士兵示了路引后,两人骑着马咯噔咯噔往城里走,但未直去太守府,因了西北边塞十二城皆以路河为老大,这次衮族人变身一说的幺蛾子也是以驻守路河的宋太守为首递的折子。
程述在来时路上想了许多原走向的漏洞,譬似衮族人此事荒诞至此,边塞官员定能料到皇帝必会遣人一探虚实,为何还是用了这么不靠谱的理由?难道就不怕朝廷怪罪下来?
如此想来,这些官员必然是留了后手让皇帝不会追究,但依着皇帝的性子,定然不可能会放过他们,那就只有......换一个不追究的皇帝。
联想到原走向里二皇子祁之晏后期的“为爱造反”,程述冷笑了一声,难怪这帮官员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下场,原来套子下在这里。不过这样一来,秦溯和他就危险了,原世界走向里秦溯因为女主的策反站在了祁之晏那边,可现在不一样,到了西北,他和秦溯就是羊入虎口,没事给自己挖坟的来了。
不过事情尚有转机,一是皇帝使秦溯回西北的事儿被皇帝自己给盖下来了,二是西北军的军师就是策反大军里的一个,目前正掌权,但是秦溯的亲信在军中的数目不少,因此边塞这帮策反官员一般不会在军营里对秦溯下手,除非是死在战场上,三是在祁之晏正式策反之前秦溯应该是安全的,怎么说在边塞一传出衮族人的离谱传言的特殊时期,让奉旨查探的怀化大将军死在西北,动作太明显,容易暴露全计划。
所以方才进城时程述和秦溯用的都是假路引,以防城内已对入城者进行监控。不过现在看来城门口的盘查并不像是开始警觉的样子,这位宋太守好像一点策反的自觉性都没有。
#论智商太低如何成为反派#
这些推论中和原走向有关的程述已经确认过了,在路上也告诉了秦溯自己的猜想,当然,隐瞒了二皇子策反的事,只是隐晦地提示了有人想要造反的重大可能性。
他本以为秦溯至少会有些紧张,谁知男人一下把他从马上揽到自己身前狠狠地亲了一口,“媳妇儿你真是太厉害了。”
……
他就知道。
在城里一处较为偏僻的客栈落了脚,两人商量着去什么地方打探一下路河城里的现状。程述早就对古代最负盛名的服务行业兼情报基地怀着非常大的好奇,顺势提议道,“青楼?”
男人一脸“你这个负心汉”的委屈表情抱过来,又把头放在他的肩窝上蹭蹭蹭,“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为什么要去青楼难道是去找一个比我漂亮的然后把我甩了阿壹你怎么能这样呜呜呜......”
程述:“演够了没有。”
秦溯:“你真的是不爱我了呜呜呜呜……”
俊逸的青年一脸黑线,把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撕下来,“说吧什么条件?”
“......也没什么......等我们到军营的时候你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程述:......我能拒绝吗?
肯定不能,看某演技浮夸之人的表现就知道他不知道谋划了多久,拒绝又有什么用。不过他身量比自己还高,趴在自己怀里撒娇什么的这幅画面委实是太丧病了。
“……好?”
男人笑得眼都眯起来,“那今晚我和阿壹睡好不好,我们演习一下?”
程述:“演你大爷?!秦溯我告诉你别得寸进尺!”
秦溯把正在炸毛状态的媳妇儿拉到怀里来坐着,“好吧好吧,别生气逗你玩儿的。”
……你哪里像在开玩笑了啊?!
————去青楼的分割线————
两人稍作洗漱,换了身行头就往路河城最大的青楼——珠翠苑去了。
一楼大堂里果真如程述所知,有一个脸上抹得花花绿绿还自我称呼得娇嫩的老鸨在招呼客人安排姑娘。
诚然是风尘女子的命,大堂经理的活儿。
那老鸨见了程述二人进门立马迎了过来,笑得脸上的粉都簌簌地落还要摆出个似是百媚千娇的姿势,“二位爷是第一次来咱们珠翠苑吧?”
程述僵着脸微微点头,身后秦溯借着宽大衣袖的掩饰一直在各种蹂-躏他的手。
“难怪红儿之前从未见过二位~不过二位爷今天可是来对了,今晚咱们珠翠苑可有好节目……”自称红儿的老鸨一手拿着一条粉帕娇笑着,另一只手似嗔怪地轻推了下站得较前的程述,“你们这些男人肯定喜欢~”
我们这些男人·程述:......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抓得一紧,程述转头去看自家男人,轻轻晃了晃被抓住的手,“疼。”
男人连忙把手放得松了些,但再也不敢让媳妇儿站前面,走上前把程述的肩膀搭住俨然一幅哥俩好的情景画面再现,往老鸨手里丢了块银子,“带我们上楼,叫个唱曲儿的来。”
“一个?”
秦溯挑眉,“怎么?”
“没事没事,二位先上楼,姑娘马上就来。”老鸨招来一个小厮引着他们去了自己房间。心想这两个男人外表看着都非凡俗,真是没料到内里居然这么放得开,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过是她的错觉吗?怎么总感觉那个高大些的男人走的时候狠狠瞪了自己一眼?
人不可貌相·秦溯&程述:......
一进房门,秦溯就执了媳妇儿的手仔细的检查,被他勒了一下的位置稍稍有些发红,秦溯内心一阵心疼,抱了媳妇儿在怀里“我错了”。
“哦?说说错在哪里了。”
“不应该弄疼你。”
程述笑了笑,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勉为其难原谅你”,说完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
某人的脸以可见速度变红,正准备顺势亲下去,敲门声陡起。
秦溯:人生真是充满猝不及防......
松开抱着媳妇儿的手,给程述理了理衣襟,秦溯方开口,“进来。”
来人着一身绿色百褶裙,抱了一张琵琶,迈步动作小却处处都显出精心练习过的袅袅婷婷。程述执了一杯茶,真心想知道从门口进来不到八米这姑娘要走多久。
福了福身子,女子轻声道,“奴家清荷,见过二位爷。不知......”她停顿一下悄悄偷眼看了看座上的二人,面上竟是一副娇羞至极难以继续说下去的表情,喏喏地低下头露出一边脸颊浮现的那抹绯红。
这要是对着正常人一定杀伤力极大,可惜面前是秦溯和程述,美人计使下去连点波澜都没有起就沉了。秦溯还拿了糕点喂程述,两人一来一往地一不小心就忽视了下座处还在溜溜地抛媚眼的女子。
“二位公子......”夏清荷忍不住开口,两双眼睛好似含了两汪秋水,盈盈地向两人望过去,表情尽是无辜委屈。谁知二人只是转头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回去了。
夏清荷这下是真的要哭了,但那个白衣的青年突然转头,“清荷?”
“奴家正是。”夏清荷心下有些高兴还兼之微末的羞涩,这是要来了?
想这二人的相貌着实让人脸红心跳,能和他们*一度也算是不虚一世做了妓子。
谁知上座的黑衣青年接了话,“弹首曲儿来听。”
……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