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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苒倒吸了一口凉气,宗政倞可真是狠心,虽然那两个人很讨厌,但是好歹来说是老情人,他还真下的了手辣手摧花。
她解气的同时,也心颤颤地,生怕自己有一天也会落得这个下场。
酒过三巡,这边喝高了,蒋明浩突然叫嚷起来,嚯地站起来,朝着舒苒走过去,一把勾住了她的脖子,将舒苒提起来,“来,我也敬你一杯,我记得你告诉过我一个宗政倞的秘密,不如你再给我说一遍,宗政倞是不是不举?”
他朝着宗政倞敬酒,“干了,我先走了,你们尽兴,舒小姐,改天见!”
冉苒忍不住咒骂,关她什么事!!见个鬼,她偷偷去瞄宗政倞的脸色,他怎么会让二世祖扬长而去呢?依着闷骚男睚眦必报的性格,不是要玩玩什么变态游戏?
想想也对,这又不是他的地盘。
她瞄着瞄着,正好瞄到了安骚包瞟过来的眼神,那是什么眼神!
安锦看看宗政倞,又扫扫冉苒,小表哥不会真的不举吧?那么她们两个小表哥生日那天在房间里三个小时干什么?真的好好奇哦!
宗政倞飞过去一记警告的眼神,安锦立马闭上了眼睛,“小表哥,人家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众人一脸黑线,季锦怀疑身边这个弟弟是不是又犯傻了?
安锦睁开眼睛看到季锦的表情,快要哭了,哥哥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家,都不是好人,都是坏人。
宗政倞收回眼神,看向舒苒。
舒苒一口,狼狈之际地咳嗽着、哭着,那盐水一进喉咙,喉咙火辣辣地要被腐蚀透了一般,胃中也是火烧火燎般,难受地要死,声音也哑了,“阿倞,你相信我,那天真的是个意外,爷爷送给我的生日蛋糕有问题,我是身不由己……”
“我爷爷为什么那么做?你想过么?”
宗政倞冷漠地盯着舒苒,“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你自己看吧!”
他将手中一个文件夹甩给舒苒,一张张照片铺开在地上,有穿衣服的,有没穿衣服的,什么样的都有,还有三个人的。
还有一份资料是她伙同伙蒋明浩片盗走了宗政倞准备参赛的广告创意的,那一年宗政倞背叛放弃了比赛,而蒋明浩把那份广告创意买了一个好价格。
舒苒哑口无言。
“把一整瓶给她灌下去!”
宗政倞面无表情地出声。
舒苒突然疯了一样笑起来,宗政明你敢出卖我,我也不让你们一家好过,她恨恨地看向宗政倞,“你知道吗?我变成那样都是你害的。都是你爷爷逼着我做的,他根本不爱你,因为你爸爸是杀人凶手,其实你爷爷是个小偷,偷了人家的钱财,你们宗政倞今天的一切都是偷来的,哈哈哈……哈哈哈……”
舒苒突然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宗政倞猛吸了一口气,眸子倏然冷如寒霜,“把她待下去,别让死了!”
“那她呢?”
有人指了指旁边吓傻了的刘晓菲。
“拖出去,扔马路上,生死由命!”
既然她昔日这样对待死丫头,他就今天把这待遇还给她。
一行人很快散了。
“哥哥,我们回去吧!”
安锦醉汹汹地勾住了季锦的肩膀。
季锦眼中闪过一丝黯淡,“你先走,我还有点事要去办。”
夜风很冷,好多年前,那个女孩走了,就再也没有出现。
季锦敞开了车顶,任冷风呼哧呼哧地灌进衣领,稍长的头发被风吹起,露出他俊美的皮相,眼中带了一丝浓郁的忧郁。
他把车停到旁路边的酒吧,到卡座上,随便点了一杯酒,闷头喝起来。
光线忽明忽暗的角落,一个相貌姣好的女孩在靠窗户的地方,斜眼注视着不远处的季锦。
灯光时而打在她的脸上,,有些素雅的脸投影着淡淡的金色光晕,一直看着季锦。
他,如丝绸般柔顺的短发下是英挺的五官,眸瞳暗灰,无波无痕。
全身搭配的是几近无色调的黑,眉目间透出斯文一些的书卷气息的忧郁,更突显出他手腕上的亮钻手表价值不菲,矛盾对比的神韵,一如他给人的感觉,神秘不可侵犯。
她接过侍者递来的酒,白皙的手端起白色的高脚杯,似樱桃般红润的唇角慢慢勾起,淡淡地扬出一个特有的弧度。
今夜,他就是她的目标。
季锦,男,二十一岁,lg国际总裁,一位掌握八种外语的经济学天才,至今没有女人。
这一点的信息非常的重要。
她低头点击着手里的鼠标,笔记本上的资料慢慢地浮现在眼前。
灯光下的她,有着一头酒红色的俏丽短发,小小的瓜子脸上嵌着一对墨黑色的眼。审视了一番周围的环境,她阖上眼,抓过背后的一个抱枕,慢慢地蜷腿开始假寐。
夜色越来越浓,斑斓的灯光映照在酒吧里,似火般燃烧着整个狭小逼仄的空间。
她伸了伸懒腰,抬眼看到原本注视的地方,某个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她淡淡一笑,“喂?”
“目标出现,不过……真的要这样做吗?”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清脆而婉转,似歌声般穿入她的耳。
女孩扬起的嘴角慢慢平复下去,“我何时开过玩笑?”
对方一阵沉默。
女孩望了一眼迷人夜色,她走出酒吧,跟上了季锦,街道两边的霓虹灯闪亮动人,对着电环那头的人轻声说,“你没有忘记过了今晚我就满十八岁了吧?”
“嗯。”对方应了一声,似乎感觉到她话里有话,马上道,“但也不能这样……”
“这就是我要的十八岁的特殊礼物。”
说完,她掐了电话,把手机扔进书包里,在旁边的小店买了一杯奶茶,白皙的手指用透明吸管轻轻搅拌着淡褐色的玻璃杯,蒙蒙吸了一口,又放下。
这个酒吧她总共来了三次。第一次是无意间闯入遇到了那个男子,第二次是环视地形,第三次就是锁定目标。
而她的直觉告诉她,这里她不会来第四次。
走出酒吧的林绛雪,背过身看了眼酒吧大红色的背景,淡淡地笑着,似在做最后的道别,街上很冷,她缩了缩脖子,掏出书包里的围巾抖了抖,在脖子上围了两圈。
灯红酒绿的生活,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过的,却是都市人最完美的减压方式之一。
她跟着季锦绕了一圈,季锦本来上车了,突然从后视镜中看到一抹人影,转身回了酒吧,推门而入,灯光很幽暗,狭小的酒吧里挤满了人群。
他朝侍者点了点头,又坐到了平日的老位子,那里已经坐了几个女人。
“嗨。”其中一个浓密卷发女子粲笑如花,“很高兴再见。”
“又是你,好巧?”
“要不我陪你喝一杯?”
一个接着一个问题连连抛向了季锦,他却只是淡淡地点头一笑,坐到了桌外的一角,离那个卷发女子稍稍有点距离,侧着身子看了一眼渐渐靠过来的身影。
侍者习惯地送来他喜欢的威士忌。
他从皮夹里掏出小费递给了侍者,便端起杯子轻轻啜饮,也似在等待。
离他们两桌之远的某个位子上。
“看到了没有,他喝了。”长发女子惊叫道,似发现新大陆般提高音量,“他居然没有发现。”
“他又不是孙悟空,哪来的火眼金睛看这么清楚。”
林绛雪凝望着季锦的侧影,淡然的脸上似多了一些柔性的冷漠,“今晚,谢谢你了。”
长发女子“哦”了一声,又问,“你谢我还是谢他?”
林绛雪轻轻一笑,插着哈密瓜吃了一口,掏出包里的黑色镜框戴上,借着幽暗的灯光从随身带的小镜子里细细审视了一番自己的浓妆,甚是满意地点头,“谢谢你的迷药,也……”
她把目光落在那个侧影上,“谢谢他今晚的时间。”
长发女子呆呆地看着林绛雪提着包包款款走出位子,朝门口的方向而去,等那个男人也在的那桌动身跳舞的时候,这才起身才慢慢地反应,“呃,是谢谢他今晚的……”
那个词,她这位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口中说不出来的。
她没有想到好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而她居然也豪爽地答应了。想起下午去药店买迷药的害羞表情,她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希望好友今晚一切顺利。
也希望她十八岁的生日,过得愉快。
季锦看着林绛雪跟出来,嘴角划出一抹弧度,微微勾起,摇晃着手里的钥匙走到了停车场。平日多喝几杯也没事,今晚不知为何感觉特难受,坐进车里的时候发现脸被烧得通红。
大概是她给他的那杯酒好吧?
究竟怎么个好法,一会就知道了。
他扭转车头开了出去。
忽地前灯一闪,某个人影冲了出来。
他熄火下车观看,忽地印上一张红唇明,淡淡地带着玫瑰雨露的香气,似羽毛般柔软而轻盈,微有羞涩地技巧贴着他的。
他深深一吸气,猛地推开。
林绛雪却改而挽住他的手臂,在季锦耳边轻吐,“今晚,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