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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烤肉,两人肩并着肩坐在月下,望着湖水荡漾,轻笑着说着绵绵情话。
“王大哥,你相信前生后世么?”皇甫天心偏着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问道。
“前生后世?”王越忍不住望了望左手,喃喃说道:“也许真有前生吧……”
“那你相信我那些梦么?我怀疑那就是我的前生!”皇甫天心惊异的说道。
“你的梦?你的前生?”王越想起皇甫天心那些奇思妙想,倒还真有可能!自己的手上都能无端出现一个神秘空间,想放什么就放什么,想拿什么就拿什么,这么不可思意的事情都发生了,再来个梦中前生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是啊,我跟你说哦,王大哥,在我梦里,我看到一座好奇怪的城市,那城里的房子好高好高,足有几百丈高!那地上跑的全是四个轱辘的马车,但那马车没马却能自己跑!你说奇怪不奇怪?还有,那里的姑娘们都穿得好少,比我这还要少!有的人甚至直接把这个……还有这个……全露出来了!”皇甫天心有些不好意思的比划着自己的肚子和大腿,眼中闪着兴奋的好奇,对那种奇异的衣服心仪不已。
“几百丈高的房子?没有马的马车?还……还穿成那样?”王越目瞪口呆的疑问道。
“是啊,我还梦到过自己穿着一点点衣服在海边游泳呢!那衣服,就……就只围住了这里和这里,其它地方什么都没有!”皇甫天心羞红着脸兴奋的说道,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已经把对面的王越引诱得五内俱焚!
王越跟随着皇甫天心的动作,眼睛扫过皇甫天心那近乎透明的纱衣,扫过那高高耸起的胸部和盈盈一握的细小腰肢,早忽略了皇甫天心说话的内容,只觉得心中一团热火熊熊燃烧,烧得自己浑身燥热,忍不住的揽腰抱住天心,激荡的说道:“天心,你穿给我看好不好?”
“啊……”皇甫天心被王越突然而来的拥抱吓了一跳,娇躯忍不住的颤抖着如同受惊的小鹿,小脑袋中一片空白,有一丝欣喜,有一丝期待,又有一丝紧张,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任由王越紧紧的把自己拥在怀里……
王越闻着皇甫天心那天生的奇异体香,忍不住的神魂颠倒,一用力抱着皇甫天心站了起来,向屋内走去……
皇甫天心颤抖着娇躯,两只如雪藕一般的玉臂环在王越的脖子上,将火热的俏脸深深的埋在王越的怀里,心如鹿撞!
第二天,王越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皇甫天心仍是光着身子扒在自己身上,昂着精致的小脸,睁着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
“啊?你醒了?”皇甫天心有些不好意思的羞怯说道。
王越抻过手,拥着皇甫天心,抚着天心那如锦缎般柔软光滑的后背,调笑着说道:“怎么?看傻了吧?”
“讨厌!”皇甫天心娇嗔着拍了拍王越的胸膛,翻着白眼说道:“谁要看你?长得跟个女人似的!”
“女人?是吗?那我就来让你验证验证。”说着,王越坏笑着将皇甫天心重新压到身下,闺怨皇甫天心圆润的胸脯压得有些变形变色。
“啊……不要啦……人家还疼着哪!”皇甫天心惊呼着,俏脸上飘着娇艳欲滴的春色,如同雨后的彩霞一般,绚丽迷人。
两人直闹到中午才穿上衣服出了房间。
刚一出房间,一名俏丫鬟即走了过来,脸红的低声说道:“小姐,府郡老爷来过两次了,让您起床后去前厅找他。”
“啊?”皇甫天心当即臊得俏脸通红,瞪着丫鬟说道:“你怎么不早说!”
“我……我……”俏丫鬟恐慌的望着两人,吱吱唔唔的不敢说话。
王越俊脸也烫得厉害,拉着皇甫天心说道:“算了,我们还是想想见到你爷爷怎么说吧。”
王越此时死的心都有了!人家救了你的命,还没来得及感谢,这边又跟人家的孙女好上了!好上就好上了吧,居然在行房的时候还被人家爷爷大白天的抓了个现形!这……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慢慢的挪向前厅,边走边相互埋怨,边想着法子。
“都怪你!人家都要起来你,你非要……非要那个人家!你说这回怎么办吧!”皇甫天心胀红着脸,逮着王越又是打又是掐,把一切责任全推到了王越身上。
王越自知理亏,只得任打任骂,苦着脸把脑子转得飞快,想着对策。
直到两人以龟的速度挪到了前厅,见到了雁门太守皇甫节,还是没有想到对策!
两人磨磨蹭蹭的走到皇甫节案前,见皇甫节正在画画,没有理会两人,两人心有不由有些庆幸,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皇甫节画画。
只见皇甫节年约五十,却是神采奕奕——银丝白发,青木头杈;衣着长衫,手执狼毫,不像个太守,倒像是个老学究!
皇甫节凝神聚气的画完一副道释加尼图,深呼了一口气,左右欣赏半天,放下狼毫,这才转过头来,微笑着说道:“来啦?”
“爷爷……我们……”皇甫天心羞红着脸,欲说还休,吱唔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
“呵呵……”皇甫节摆了摆手,坐在太师椅上,呵呵笑着说道:“你啊,还是那么行事怪异,也就我们家,早已习惯了你这些毛病,这要在别人家,早把你给轰出家门了。”
“爷爷……”皇甫天心扭捏着,走到皇甫节身后,一边按摩着肩膀,一边撒娇说道:“我是你们最宝贝的天心嘛,不疼我疼谁啊?”
皇甫节眯着眼享受着孙女的按摩,抖着白胡子笑道:“嗯,这手法倒是有些进展了,我这出去三个来月,你没少给人按摩吧。”
“爷爷……”皇甫天心娇嗔的不依,狠狠的瞪着王越,直怪王越让自己出糗。
王越摸了摸鼻子,尴尬的拱着手说道:“燕山王越,谢过太守大人的救命之恩。”
“啊?燕山王越?”皇甫节闻言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淡淡的问道:“你莫非便是那辽东燕山王家的少公子王越?”
“正是在下。”王越点头回应着,心想:我有那么出名么?谁便一说就有人认出我了?
“爷爷,你认识王大哥?”皇甫天心偏着头好奇的问道。
皇甫节呵呵笑着说道:“你这王大哥可了不得,我若没猜错,十几年前辽东相传的天神下凡之圣主,讲的就是你吧。”
“天神下凡之圣主?”皇甫天心疑惑的询问着王越,不明白什么是天神下凡之圣主。
王越摸了摸鼻子,难为情的说道:“太守大人快不要如此说我,那些都是以谣传谣,当不得真。”
“哈哈……”皇甫节大笑着说道:“我以前也这么认为,三岁习文,五岁习武,这些天心也可以做到;但三个月前,天心救起你之时,发现你顽强之生命力,强大之身心体魄,我便万分惊讶,如今俊才为何我都没有见过;直到刚才通报了名讳我才恍然,也许你真是那天神下凡之圣主也未可知啊!”
王越讪笑着说道:“太守大人过誉了,我能活过命来全赖贵祖孙之仁心妙手,否则我就是再有十条命,也早被地府给收了去。”
“哈哈……”皇甫节望着王越和皇甫天心,大笑道:“你倒是不客气啊,哈哈……”
“爷爷!”
“太守大人!我……”
两人红着脸,齐声呼道。
“哈哈……看来有时间我得去一趟辽东,见见王大善人了,没准还能成个亲家什么的!哈哈……”皇甫节捋着白胡子大声笑道。
“不理你了!”皇甫天心实在呆不住了,娇嗔一声,拉着王越去后花园练剑了。
第二天,皇甫节问过王越的意思,王越对天心也颇为喜欢,两小也相互有些意思,这事便**不离十了。
过几日,王越便修书一封,交由皇甫天心的使臣,一同带给了辽东自己父亲王念先。
王念先收到信后,知晓了王越的安全,也终于放下心来,并遣来了十几个仆从,跟随着王越,帮王越打点琐事。
双方互通了聘礼,只因王越重伤初愈,不适合舟车劳顿,这才没有招两人回去成礼,只在太守府吃了个家宴,皇甫天心这就算是过门了。
家宴当天,王越也见到了皇甫天心的父亲,皇甫嵩,还有皇甫天心的两个弟弟,皇甫坚、皇甫郦。
皇甫嵩得父亲皇甫节引荐,被灵帝任为北地太守,此次得知宝贝女儿要订亲,这才不远千里从北地回到雁门,尽一尽父亲的权责。
皇甫坚跟随父亲从武参军,目前在父亲帐下听差,做了个百夫长。
皇甫郦跟随爷爷学文治家,倒是明些世理,却不愿为官,只是长年在外游荡,交朋识友,不务正事。
两兄弟听说姐姐要嫁人妇,也都纷纷赶了回来,见一见那传说中的姊夫。
“姊夫,你真是那相传天神下凡的圣主?”皇甫坚、皇甫郦两兄弟回来有两日了,仍是有些难以置信。
“两位妻弟,若是你们说的人是辽东燕山王越,那人便是我了。”王越无奈的再一次证明说道。
两人围着王越转了两圈,摸着下巴说道:“也没有什么三头六臂啊,也不像什么天神的庄严宝相啊,俊俏倒是足够,温文尔雅,却是威猛不足,不像天神,倒像是个书生!姊夫,听说你出生那天连雪都吓停了,满天神佛都来庆贺,是真是假?”
王越哭笑不得的说道:“那些都是谣传,雪倒是碰巧停了那么一时三刻,但满天神佛是一个没有,流浪、叫花子倒是满城都是,我父亲当日在天目城连庆七日,只到到场的百姓,无论男女老少,都分给热馍,热饼,也许就是他们感恩,给谣传出来的吧。”
“哦……”众人恍然。
皇甫节捋着白胡子点头说道:“如此说来,汝父倒真是个大善人!如今这岁月,能保得一方温饱,已是大功德了!听闻你去年还力拒胡人入侵,与那胡人首领大战几百回合不曾败落,可谓是英雄不枉少年啊,将来必有一番大作为!”
“外舅夸赞了,那檀石槐号称草原第一勇士,功夫确是高绝!那日他用一木杖与我巨剑大战半日,最后木杖被我削成小木戳子,眼见我是要赢了,不料那檀石槐却也狡诈,以小木戳子当暗器,击我脚踝,将我俘至大漠,得有九月方才逃脱。”
王越虽然说得简略,但众人却听听连连点头,感触颇多。
皇甫嵩感叹的说道:“当日我们救起你之时,你身中十六箭,更有一箭透胸而过!我们当时都以为你已经死了,要不是天心丫头好奇,没准我们就把你葬在了秦水河边。”
“是啊,姊夫,你可真不愧是天神下凡之名,这命直硬,说是天神一点也不为过!”皇甫兄弟惊叹的说道,内心敬佩不已,不由得暗自将王越放在一个比乃父乃祖都高的位置上,此后便一直唯王越马首是瞻,以王越的话奉为已命,心甘情愿追随在王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