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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一脸的惊恐,难以置信道:“你在做什么,我可是来自矮人族的使者,你在做什么?莫非你被咬伤了?想要借机来陷害我。”
艾佐神色淡然,不动声色的将左帆往自己的身后拉,手持长剑,白衣翩翩,美不胜收,偏偏那蓝眸宛如汪洋,深不见底,薄唇轻启,“拿下他。”
神殿为什么要派骑士给他?
骑士是无条件服从神侍的,这就是他们与生俱来的责任,与教会指派的人员不同,一得到命令,他们便毫不犹豫的动起了手。
骑士团马上将他们团团围住,络腮胡怪笑了一声,不禁道:“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约克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过左帆等人,络腮胡一扬手,大批的魔物便从地上钻了出来,飞快的向他们袭来。
这攻势简直令人防不胜防,所幸艾佐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纵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稳如泰山,从容不迫的指挥着战斗。
光明元素是黑暗的死敌,他不停的将周围的元素置换,逆转场上的阵势。
置换元素绝非易事,没有极强能力在背后支持,根本置换不了。
若是别人,或许早已经兵败如山了,艾佐却能够维持微妙的平衡,将战局拉平,随着时间的拉长,竟然渐渐呈现有利的局面。
络腮胡冲着他诡异一笑,赞叹道:“不愧是神侍大人,其实力令我等心生佩服啊,只不过……”
艾佐身上的寒毛一竖,马上回神。
络腮胡脸上的笑意不由放大,一道不知从哪来的一道鬼影冲了过来,迎面直接将左帆推了下去。
左帆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这般的被认推了下去。
艾佐脸上闪过一抹错愕,想都不想直接纵身一跃。
好黑。
左帆双手握拳,强忍着心中的胆怯,打量着四周。
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过来。”
左帆的眸一缩,“你是谁?”
“你过来。”声音温润如玉,却不容别人拒绝。
就在他踌躇时,自己的脚竟然开始不听使唤的往前走,他的身体被控制了!
左帆错愕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让你过来而已。”
他本能的想要反抗,然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在一片漆黑中,他仿佛开了雷达一般,避开了所有障碍物。路慢慢的变得狭窄,透露了少许的微光。
男子静坐其中,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眉间妖治的血莲,柳眉弯弯,丹凤眼狭长,里面带着独有的神采,黑眸清冷,里面不带一丝的温度,高挺的鼻梁,薄唇微抿,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罂粟。
“你来了。”
左帆警惕的看着他,质问道:“你是谁?”
男子挑剔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待宰的羔羊,半晌,冷漠道:“好弱。”
“与你何干?”
男子踩着莲步缓缓的走过来,单手掐着他的下巴,嘲讽道:“与我何干?那么弱,还想做我的容器?”
左帆心一惊,错愕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身体被控制得死死的,纵使他有心想要跑,也跑不掉啊!葱葱玉指点他的额头上。
他只听见,脑袋里发狂的喊声。
系统:“高危警报!高危警报!启动应急准备。”
男人眸暗了暗,他又岂会容忍自己的躯壳里存在其他不知名的东西,用神力强行要将其牵引出来。
左帆原本被控制得死死的身体,出现了有了空档,赶忙退开。
系统:“高危警报,高危警报,病毒入侵,即将开启最高权限,权限开启中。”
“想跑?”男子扬手,勾起一道道的屏障来。
逃跑的路通通被封死,左帆脸一黑,利爪尽露,冲着他奋力一击。就在此时,系统快速道:“最高权限启动,初始数据修改,暴走模式开启。”
左帆倒吸了一口凉气,钻心的疼痛针针刺骨,系统蹦跶出来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身体仿佛要被碾碎了,就连意志都要沉沦下去了。
“晨曦,你来做什么?”少年一袭白色的法袍飘飘欲仙,双手环抱,倨傲的昂着脑袋,冷漠的看着来者。
敢跟光明神摆谱,普天之下,估计就他一个了。
男人蓝眸里划过一抹错愕,当初那个软萌的小男孩,一下子就长成少年了,倒是越长越俊俏了,不过,脾气也涨了不少。
“我来见你,最近有点忙,没想到你都长那么大了。”
少年嘲讽的勾了勾唇,“是啊,只是几年不见罢了。”
男人似乎见惯了他的小性子,从容的走上前去,凝视着他。
少年一愣,瞪了他一眼,“你靠那么近做什么?”
男人手指撩了撩他耳根后的长发,“头发长了,我一会给你剪一下。”
“我哪里敢如此的劳烦吾神。”少年抿了抿嘴,仿佛不刺他几句,自己都觉得不舒服。
看着他喋喋不休的小嘴,男人有一种吻上去的冲动,想了想,还是压制了内心的冲动,直接把人横抱起来。
少年一脸的懵逼,双手捶打着男人的胸口,“你做什么啊?”
男人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道:“神子大人,面见神明,理应净身,大人忘记了吗?”
少年:“……”咱能不套路吗?
圣泉内。
少年别扭个不行,时不时瞪上他一眼,就像流浪久的家猫,胆怯又防备。
男人帮他清洗着身子,到底是长大了,小家伙紧张得不行,身体绷得紧紧的,他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人打理干净。
少年本来就极爱干净,只是,男人本来就把他当成掌中宝宠,在小事上,更是事无巨细。
男人用自己宽大的衣袍将人包裹在其中,将其抱回房间,虽说晨曦的房间,维德已经进进出出多次,但是,这次总感觉很别扭。
晨曦下巴抵着他的额头,将他牢牢的抱在怀里,“以前才到我大腿,现在倒是长大了。”
维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难道你以为我不会长大吗?”
晨曦温柔的将他放在床榻,修长的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那现在是多少岁了?”
维德抿嘴,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男人埋头在他的香肩,将人牢牢的圈在自己的怀里,催促道:“说。”
作为神明,男人的话就是神谕,这可不是维德能够抵御的,哪怕是心有不甘,也不得不一五一十的招出来。
“十六。”
男人蓝眸越发的深邃,手指不安分的游走着,幽幽道:“宝贝,那我开动了。”
少年还没有搞清楚对方是什么意思,男人便已经吻了上来。
维德呆若木鸡,他虽恼晨曦这些年的不闻不问,但是,对方这般的举动,是他始料未及的。
男人前段时间着实是忙的,忙着镇压七魔,完全腾不出手来去看顾自家的神子,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家小萝卜都长成大萝卜了。
不过,无论是小萝卜还是大萝卜,都是他的。
维德压根就没有搞清楚状况,男人主导着整场欢娱的节奏,看着身下的少年哭喊着,呼喊着,一次次的深入到最深处。
男人把他养了那么久,想要轻易的放手是不可能的,维德被他折腾得不行,要了一次又一次。
男人的xx就跟装了永动机一样,最后,还是维德用尽最后一点的力气把人踹下了床,才消停下来。
晨曦沉默的看着疲惫的小家伙,还有力气踹?看来他努力的还不够啊!
维德初经人事,疲惫得不行,哪怕男人在各个方面都做好了准备,但是,该疼的照样疼,该痛的照样痛。
维德可以轻易的睡下去,晨曦却不行,他还得收拾后事,他喷洒的东西,不用弄出来也行,毕竟,他的这东西对滋养身体还是有一定的益处。
处理吻痕,收拾床铺,男人忙了好一会。
待维德醒来时,男人已经不在了。
他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印子不见了,但是下面还是有黏黏的感觉,一想起昨晚的欢愉,他脸就红得不行,他竟然跟晨曦做了那种事。
少年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水诀,把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一番,他的长袍早已经被男人撕得破破烂烂了,想来是不能穿了。
他在男人的衣柜里挑挑捡捡,最后,选了一件黑色,淡金条纹的法袍,晨曦是光明神,衣着多以纯白为主,黑色的袍子并不常见。
少年对这儿熟得不行,从书架上随手选了几本杂谈,懒懒的躺在床榻上,翻阅着手中的书籍,等男人回来,他早已经睡着了……
男人一眼就认出他身上的衣袍,嘴角微勾,将瓜果放在桌上,缓缓的走近床榻,手掌轻轻的抚过他额角的碎发,呢喃道:“小懒虫,起床了。”
少年把脸颊埋进枕头里,一副我还没有睡饱的模样。
男人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耐心的哄道:“起来吃点东西,乖。”
少年嘟囔着嘴巴,仿佛一个腮帮子鼓鼓的小仓鼠,不满道:“不,要睡觉。”殊不知,他这般奶声奶气的说话声,在男人眼中跟撒娇区别不大。
男人蓝眸暗了暗,没控制住,直接吻了上去。
少年双眸瞪圆,脸上大写的懵逼。
男人直接撬开他的贝齿,一路强取豪夺,少年初经人事,哪里抵御得住他的攻势,很快就被他带着节奏走了。
吻到他快要窒息时,男人才缓缓的放开他,水润的红唇有一点微红,显然是被某人啃成这样的。
晨曦的手指捻着他的发丝,打趣道:“嘴巴挺硬的啊,要吻一吻才老实。”
“你!”
男人直接将人横抱起来,下巴抵着他的额头,少年的脸颊正好贴在他的心脏处,男人最柔弱的地方。
晨曦勾了勾唇角,打趣道:“我感觉我的心要跳出来了。”
少年懵懵懂懂的看着他,仿佛还没有听懂他在讲什么情话。
维德瞥了眼他,询问道:“我们为什么要这样?”
晨曦坐在椅子上,维德就这般坐在他的大腿上,俩个人之间的距离可以说得上亲密无间了。
男人大掌揉捏他的翘臀,半眯着眸子,仿佛一只慵懒的大狮子,“嗯?”
维德脸上略带的恼意,仿佛被人激怒的大猫,“我们为什么要这样?”
男人的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鼻尖磨蹭着他的脸颊,“这样不好吗?你不喜欢?明明我昨天把你伺候得很舒服。”
一想到昨晚的孟浪,维德脸颊就红得不行,尴尬道:“这样会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嗯?”
“这在凡俗是夫妻之礼,”说完这句话,维德差点连自己的舌头都要咬掉了,他在说什么啊?是在暗示晨曦,他们是……
男人的大掌在他身上游走着,应声道:“这确实是夫妻之礼。”
维德抓住了他作坏的大掌,质问道:“我们又不是,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晨曦轻啄了一下他的眉心,“你想是就是啊。”
维德:“……”总感觉哪里不对。
“男人与男人在一起会很奇怪!”
晨曦勾了勾唇,“我可以下神谕,告诉信徒们,男人与男人是可以在一起的。”
“……”
“你是主神!”
晨曦点了点头,“你是我的神子,嫁给我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养了那么久的小媳妇,该吃的时候,他可不会手软。
“怎么可能正常,我要娶美丽的……”
他的话音还来不及落下,大醋包马上就不干了,直接堵上了他的嘴,狠狠的攻城夺地一番。
“我不……”
晨曦眯了眯眸,仿佛盯住猎物的大狮子,“宝贝,是不是我昨晚用劲还不够?让你还有力气想别人?嗯?”
在羽翼下的豹子再厉害,终究是在羽翼之下,大狮子可以轻易的一口咬断他的喉咙,只是,男人舍不得。
晨曦伸手捧住他的脸颊,一字一顿道:“这世界上,只有我才能够触碰你。”
真言一出,维德想哭死的心都有了,气恼的在他肩膀上留下几道牙印。
男人毫无在意,放任着小猫在自己身上做记号,“乖,吃点东西,别饿着自己。”
在男人的半哄半喂下,少年勉强吃了一些,嘴巴嘟得高高的,像极了等待主人挠下巴的大猫。
晨曦对他这小模样喜欢得紧,手撩了撩他的下巴,询问道:“饱了?”
“嗯。”
晨曦蓝眸里划过一抹精光,嘴角微勾,道:“我还饿着,你来喂饱我吧。”
“不……”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这点反抗,完全不够看。大狮子直接把人叼回窝里,吃干抹净。
画面一转,仿佛回到了黑暗的地方,左帆只觉得自己的脑壳疼得不行,脑袋里反反复复的回响着俩个字“晨曦”。
晨曦是谁?他们有关系吗?这呼啸而来的记忆是谁的?
一只手臂猛得伸了过来,牢牢的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快要窒息。
左帆强撑着睁开了眼睛,对方的容颜与他脑海中的少年有七分相似,莫非这人就是维德?
不对,不对,心里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呐喊着,这人根本就不是维德!
他紧紧的抓住对方的手,企图挣扎开来。
“维德”又岂会让他得逞,收紧手上的力道。
就在他快要窒息时,只听见“轰”的一声,脖子上的手松开了,在恍惚间,他仿佛听见有人在激动的大喊,“晨曦。”
“维德”激动的大喊,“晨曦是你吗?你来接我了吗?我等你等了好久。”说着,他露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仿佛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猫。
男人半抱着左帆的腰肢,脸上带有少有的冷意,挑眉瞥了他一眼,质问道:“玩够了?”
“晨曦,你在说什么啊?”
男人动作轻柔的将人放在地上,脸上带有少有的怒意,“你偷看了多少?”
在某种程度上,某人的占有欲可谓爆棚,容不得别人碰他家宝贝一丝一毫,为其是记忆,他从来没有想过强迫左帆想起什么,对于他而言,想起来也好,想不起来也好,只要左帆开心就好。
“维德”一副我欲尤怜的模样,可怜兮兮道:“晨曦,你凶我!”
男人瞥他一眼,笑了。
皮囊学得挺像,只是,精髓没有学到,他家小豹子从来都不是卖萌撒娇的主,而是一个盛气凌人的小王子,就像一个骄傲的小狮子。
下一秒,男人直接掐住他的脖子,蓝眸中尽是一片阴沉,轻笑道:“是不是我上次打得太轻了,你们都不觉得疼。”
“晨曦,你就不怕我们动了你的小情人吗?”络腮胡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振振有词道。
男人一脸的不以为意,“在碰到之前,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贪婪。”
贪婪似乎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抽出刀刃,正欲对左帆下手。
男人一脚将眼前的懒惰踹开,掐了几个法诀,一边吊打着懒惰,一边护着左帆,仿佛背后长眼睛一般。
懒惰抹了抹嘴角的血痕,嘲讽道:“不愧是主神大人,只用一个分―身就把我等吊打成这样。”
晨曦抬眸,从容道:“是你太弱了。”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左右开弓,直接跟他硬碰硬,俩大魔王火力全开的实力,着实不能令人小视。
若是他的全盛期,这点小玩意,他压根就不会放在眼里,现在就别说全盛了,他能够拿出百分之三十的实力就不错了。
兄弟俩明显就看准了这点,打着消耗战的主意,不停的消耗着他的体力,左帆在身旁,无益于他把自己的弱点,赤果果的暴露在敌人面前。
男人一面应敌,一面留心左帆那边的状况,这般的一心二用,对他的消耗颇大,战局也渐渐出现了变化,他慢慢的走向了下风。
分―身只能发挥一部分的力量,想要百分百的发挥实力是不可能的,与本体不同的是,分―身对身体的消耗极大,以一敌二更是会让人吃不消。
贪婪咋舌道:“啧啧,想不到主神大人也有落魄至此的一天。”
晨曦的面色不改,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一面吟唱一面输出,这魔武双修的,简直没谁了!
懒惰瞅准他的空档,猛得向左帆发动突袭。
兄弟俩心思活络得很,哪怕他们合力将主神的分―身打坏又如何?主神的神魂不灭,再找一个壳子就成。
左帆成为了兄弟俩眼中的香饽饽,主神越是在乎,他们越是要毁掉!
作为光明神,他可以掌控任何的光元素,这里是满是魔气的魔窟,哪有什么光元素,基本上都是暗元素,虽说他能够置换暗元素,但是,多多少少有一点不便,速度多多少少跟不上他们。
左帆身上的防护罩比起当初,显然薄弱了不少,贪婪瞅准时间,抓着利刃猛得冲了过去,巴不得把封印多年的恨,全撒在左帆的身上。
晨曦勾了勾唇角,手猛的贯穿懒惰的腹部。
“咔。”
看似薄弱的防护罩,却坚硬无比,利刃往下一刺,别说刺中了,直接断了。
他怎么会把自己的弱点无遮无拦的放在敌人的面前呢?
失去了懒惰的支援,贪婪独臂难支,纵使有心也无力啊!
少了一个烦人虫,他轻松了不少,乘胜追击,打得对方节节败退。
男人的长剑直接刺入了贪婪的胸口,在他们算计左帆时,结局就是注定的了。
晨曦是个护犊子到极点的人,宠妻狂魔哪里能忍得了别人欺负自家媳妇,妥妥的搞生死啊!
一口气收拾完俩个魔王,饶是晨曦自己也有点吃不消,侧坐在左帆的身旁,喘了口气,将人抱回自己的怀里,俩人额头抵着额头。
晨曦的眉头高高的拧起,顾不上喘口气,赶忙帮他梳理周身□□的灵气,仿佛想起什么一般,走回懒惰等人的身边,取其心头血,给他喂下去。
什么叫躺赢?说得就是左帆这种。
魔王的实力强盛,心头血乃是大补,左帆额头上的莲花又多了两瓣。
晨曦顾不上休息,催动身体里的法力帮他消化掉俩滴心头血,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完成了。
他浅吻了一下左帆的额头,重新带回了面具,将人抱入了怀里。
这里是魔窟,在这里待得越久了,越容易让人感觉不舒服。
待他抱着左帆从魔窟里出来,与众人回合。
骑士团的众人一脸的错愕,慌张道:“神侍大人,您的头发……”
他那柔顺的淡金色的长发如今已变成纯白色,男人动作轻柔的把怀里熟睡的人放下,目光撇向一旁的骑士长。
“你们几个护送他回去中原部落,告诉他,我有事先回去了,懂吗?”
“是!”骑士长赶忙做了一个辑,赶忙应道。
他担忧的看了好几眼,忍不住询问道:“神侍大人,您不要紧吗?”
晨曦瞥了一眼自己一头的白丝,从容道:“无碍。”
等左帆醒来时,早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昨晚的一幕幕仿佛就像做梦,恍惚间,他竟感觉梦里的人还在附近……
“左帆殿下,您醒了?”骑士长恭敬道。
他张望了一下四周,这不是他们昨天在的那片森林吗?
“那些矮人呢?”
“已经被神侍大人处理掉了。”
闻言,左帆松了一口气,猛得想起什么一般,“他人呢?”
“神殿有急召,大人来不及通知您,自己先回去了。”骑士长低着头,仿佛在打着例行的报告。
“这样啊……”
左帆顿了顿,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神殿急着召他回去倒也不奇怪。
“请您上车吧,神侍大人嘱咐我等护送您回到中原部落。”
“好。”
左帆缓缓的走上了马车,一种疑惑感一直萦绕在他的心间,急着回去,坐马车不会更快吗?还是他用了什么疾速的魔法?
晨曦目送着马车渐行渐远,原本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或许是因为他心有松懈的关系,原本苦苦压抑的暗伤总算是发作了。
“噗。”喉间一热,猛的吐了一口鲜血,头重脚轻就这般栽倒在了地上。
“神侍大人!”
“大人,你要挺住啊。”
分―身能够承受的力量是有限的,早在回教会的时候,他便已经开始过渡的使用自己的能力,如今更是一夜白头,他再这么折腾下去,身体根本支撑不住。
不知道是不是系统开启最高权限的缘故,他制作的“圣水”,比之前浓郁了好几倍,拿“圣水”泼到车上,尸变兽人老远闻到味道,便对他们敬而远之,一路上还算平顺。
骑士长坐在最外头充当车夫,观望着前面的情况,他拉停了马车,走进马车内,郑重道:“大人,前面好像过不去了。”
左帆眉梢一拧,询问道:“怎么了?”
骑士长顿了顿,“前面出现大量尸变兽人。”
“大量的尸变兽人?”
左帆撩开帘子,站在车上眺望远方,不远处正好有一个村庄,黑压压的尸变兽人将其团团围在其中,这里恐怕有活人!
“大人,我们是绕道走,还是……”
“我们去看看吧。”
“可是,那里有大量的尸变兽人……”
“那你们先回去吧,帮我向艾佐报一个平安。”
骑士长脸一沉,半晌说不出话来,没有完成任务,他们敢回去吗?
“大人,马车太过扎眼了,我们最好下车步行,这样才能够靠近村庄。”
“好。”
左帆思索片刻,给他们每人发了三瓶“圣水”,这事着实是他一时兴起,如果让这些侍卫赔了性命,他心中多多少少愧疚。
“大人,这是那不死圣水?”骑士长激动道。
左帆:“……”不死圣水是什么鬼?
“如果你们被抓伤或者咬伤,你们可以用它清洗伤口,可以避免感染,危急的时候,你们可以将它泼向那些尸变兽人。”
泼向那些尸变兽人?他们哪里舍得!这个东西,连贵族大人都稀罕得不行,还不容易搞到,就连教皇大人才得到一瓶,黑市里早已经炒上了天价!
这可是有市无价的玩意,像中原部落这种小部落怎么会一跃而起?当然是他们有秘方,能够治愈被尸变兽人咬伤的伤口,不少部落闻风而去,屈居人下又怎么样!保命才是硬道理!
隔壁的国君,不是出重金,以求中原部落的首领来当国师嘛。
哪里想到对方也是一个硬茬子,以同样的条件让对方来自己部落当国师。
泱泱大国哪里是一个小部落能够比得上的,竟敢如此的叫板,若不是因为尸变兽人的事,他们还未必看的上这小部落呢!
是金子总会发光,少了兄长的庇佑,褚卫以可见的速度,在飞快的成长。部落越大,事情越多,他们吸纳了不少的中小部落,这一群群,一个个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人心不齐,迟早得散。
不得不说,有些人天生就是吃碗饭的,褚卫正是这类型的人,他的视野辽阔,看得比他们还要远,恩威并施,玩得一手好平衡,左氏腹黑在他身上,运用得简直是炉火纯青。
标准的打了别人一巴掌,别人还得在旁边鼓掌,高呼打得好。
“首领,外面的脏东西越来越多了。”男人恭敬道,急切的看着他。
“老弱妇孺撤得怎么样了?”褚卫坐在高位,手指敲击着桌面。
“已经撤退过半。”
“让老弱妇孺先撤退,我们殿后。”
每每遇到大灾时,老弱妇孺总是最先牺牲的,她们的实力最弱,若没有人保护,往往就会成为第一个被攻击的目标。
在这种时候让着老弱妇孺仿佛是最傻的,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是,谁不是爹妈生的?谁不会老?
想要插队的人不是没有,对于破坏规则的人,褚卫向来不会手软,想插队就最后一个走。
想要在他手下讨生活,就得守他的规矩,要不然,另谋高就吧。
褚卫作为首领,他每次都负责殿后,权利越大,责任越大,他不动,下面的人,哪个敢动?
左帆等人离村庄越近,那令人做呕的尸臭味就越重,附近战斗得痕迹就越重。
褚卫静静的饮了一杯水,抬眸,下达最后通碟,“全体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