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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大致的剧情发展,剩下的张丰还可以自行脑补。
首先按照霍年一贯的做法,任何剧情、道具、人物都是服务两位主角的,所以公良习不用想,肯定是用来推动霍商和张寅感情线的主要人物,也是一定会被虐的人物;其次,发展剧情所用的线索,目前可知的线索有两条,一条是公良习要毁掉张寅以及掌控整个登崇门,另一条就是失踪的掌门。
公良习在外的口碑一向很好,在他利用霍商设计张寅自残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下半点把柄,所以就算张寅师徒二人直接与公良习当面对质,也没有半分作用,指不定还会给对方反咬自己一口的机会;而失踪的掌门,或许是唯一可以用来对付公良习的人物,因此当务之急,是找到掌门。
至于霍商失去意识,伤了同门的事,张丰有一个大概的猜想。
霍年难得尊重了一次人设,霍商对张寅带着小徒弟对师父的敬仰和爱慕的自卑、忐忑,加上认为师父不会相信自己的话,所以又有些委屈和愤怒的心思夹杂其中,这些情绪导致了霍商一直以来隐瞒自己被欺辱的事情,而霍商本身是很有能力和天赋的,如此被辱他断不可能不往心里去,也断不会就这么生生忍下来,所以在霍商内心,他应该早已对公良习的所作所为难以忍耐了。
如果霍商真的要与公良习对上,一种可能是叛出师门,正式与登崇门势不两立;另一种可能就是让张寅相信他,站在他那一边,与他一起对抗公良习。
可是认为师父不会相信自己的霍商在绝望和刺激之下,很可能直接选择前一种方式,可他又不会扔下张寅不管,所以……
想起之前在树林里的场景,自己是什么时候被霍商下了禁制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公良习等人赶来,恐怕自己已经在第一时间被霍商掳走了。
想想霍年那家伙的变-态yy能力,被带走的张寅若是不从,霍商会暴走黑化成什么样真是一点都不难猜。
……说不定还会有监-禁play上演。
张丰只觉菊花一紧,想了想找掌门和想办法让霍年回来哪个都是不能耽误的事,也许霍商的问题就在于他奇怪的灵力?
张丰犹豫了一下,多日后终于重新运起丹田内的修为,慢慢让灵力游走全身,随即漆黑的眼前浮现出霍商那古怪的气息。
和最初他感知到霍年的灵力不同,这股气息毫无温和之感,反而带着一股子肃杀气,还有些暴戾。
难道是走火入魔,灵力逆行?
若真是如此,霍商应该会重伤才对?怎么还能完好无缺站在这里?
“师父?”感觉到张寅运起了灵力,霍商皱眉,“你想做什么?告诉我便是,何必亲自动手?”
张丰道:“咱们俩话都说开了,还不给我解开禁制吗?”
“……不行,”霍商硬邦邦道,“若是解开,我可打不过师父。”
张丰:“……”这小子居然还没有完全信任自己!
“你不信任我?我为什么要对付你?”
霍商犹豫了一下:“世事难料。师父,我会保护你的,不用担心。”
张丰:“不要转移话题!”
霍商却不再提这件事,只道:“你还没说,你想做什么?”
“……你的修为和灵力是怎么回事?把手伸过来。”
霍商挽起袖子,抓起张寅的手放在自己手腕上:“我觉得还好啊?有什么不对吗?之前一直觉得很压抑,现在倒是轻松了很多。”
张丰不说话,搭着他的脉沉默了片刻,心中有些不可思议。
霍商确实是走火入魔了,灵力逆行不说,境界似乎隐隐有要突破之势,只是他目前的修为都在狂暴阶段,他自己反而感觉不到了。
这种情况下境界还能突破?张丰也是有点看不懂这文的设定了。
大概因为本就是披着言情皮的*文的缘故,所以在细节上并不考究?
“你这几日不能出门,”张丰道,“按照我教你的口诀,闭关一段时间。”
“闭关?”霍商顿时不干了,“现在可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现在不做这种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做?等走火入魔,心脉具裂,金丹损毁再做?”张丰有点来气,这个霍商简直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对比霍年,还有许多不够冷静沉稳的地方。
“可……”
“按我说得去做,”张丰沉下脸,“你当真以为这么一个小小的禁制,就能困住我?”
霍商一愣,但见师父真的生气了,只得点头答应。
“现在就去,我会为你护法。”
霍商舍不得,犹豫半天,揽过张寅先偷了个吻,随即才不甘不愿地走向里屋。
“若有危险,师父不要逞强。”
“那你给我把禁制拿下来。”
霍商想了想:“短时间内应该没人能找到这里来。”
张丰:“……”
混球小子!
待霍商闭关,张丰便走去外头打听消息。
秘境之地这种事,凡人不见得比修士知道的少,有时候凡人的传说反而还更灵光。
前些日子张丰已经跟左右邻居搞好了关系,此时见他又出来晒太阳,几个大妈大婶儿都挨了过来。
“张公子,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平日总跟着你的弟弟呢?”
“他有事,”张丰凭感觉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道,“几位可是在忙?”
“没有没有,最近闲得很,没什么可忙的,”一个大婶儿脸红红地盯着张丰如谪仙的面容,搭话道,“今日张公子想听点什么?”
张丰给邻居的说辞,是他与弟弟外出游历,想多见识见识这天下风光,虽然自己看不见,但还能听,而弟弟可以帮自己多看看风景和人。
大婶儿大妈心肠软,又看张丰如此俊朗好看,那弟弟也是个丰神俊朗的人物,心里自然喜欢几分,于是便自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丰想了想,故作随意道:“今日我想听听修仙的故事。”
“修仙?”一大妈抱着自家兔子,边喂草料边好奇,“怎的突然想听这个了?前几日帝王的故事不还没听完吗?”
“只是一时兴起,”张丰被一大婶儿扶着坐下来,点点头以示感激,“以前也听夫子讲过修士的故事,但夫子说那不是凡人可随便议论的,也就没有过多提及。”
“你们那夫子可真老实,”大妈道,“咱们这儿老百姓最喜欢谈论的就是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修士的事情了,传说各式各样,你想听哪个?”
“我知道一个,”一人道,“就咱们附近镇里的,几十年前发生过一场大火,结果那火堆里烧出一个娃娃,你们说稀奇不稀奇?那娃娃刚现世,就被一道金光接走了,也有人说是刚好有一队修士从那儿经过,将他带走了。”
“啊,那个我也听说过,我还听过一个故事,是距离咱们这儿有些远的一个小村落里的事情,据说是一只成精的蟒蛇出来作乱,吃了一村的人,后被一路过的修士收了,据说那日乌云罩顶,云里电闪雷鸣,那蟒蛇精刚吃完人,一立起来,就被一闪电当头击中,顿时成了焦炭!”
张丰笑呵呵听他们说来说去,看时机差不多了,自己问起来也不会太过突兀了,才道:“既然四处都有修士的传说,可有人真的看见过那些修士?”
“这个……都只是听说,据说只有帝王家的人才有见那些修士的资格。”
“那可奇怪了,”张丰有意无意地道,“修士也是人吧?不过是些想要登入仙途的人,那最初也是凡人对吧?那他们是怎么寻到修仙之法的?”
“这个……”有人迟疑,“据说都是因缘,有那些传说中的仙门望族定时会来收凡人做弟子的。”
“这么多人,从来都没见过,怎么证明确实有这回事?”张丰耸肩,“该不会其实压根就没有修士吧?”
几个妇人面面相觑,都不是很肯定,但也不愿相信这件事是假的,毕竟大家是从小听着这些传说长大的。
一人犹豫道:“我倒是听说,有些地方会藏有宝物,有因缘的人去了,便能寻到修仙之法。”
“是什么地方?”张丰忙恰到好处地追问。
“据说仙人们都称之为……秘境之地,也有说是深渊之地,”那人道,“虽然叫法不同,但大意差不多,而且说这些地方大多座落在深山老林里,也有的在海的尽头,还有的在凡间,但凡人大多看不到。”
“有意思,”张丰扯起好看的笑容,迷得对方头晕目眩,声音温柔道,“你都知道哪些地方?有没有特别神秘的?”
“有,有一个特别神秘的,据说在天涯海角,”那人道,“我爷爷的爷爷,曾经痴迷过修仙,就是大多数人喊的散修,没什么固定的练法,凭自己瞎捉摸,那时候他跟着人去过那个地方,我只记得叫天涯海角,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张丰:“为什么说那里最神秘?”
“因为那地方寻常轻易找不到,据说当年还是一个仙门望族的大能修士无意间闯了进去,才打开了通往那里的门,我爷爷的爷爷回来之后就痴傻了,一辈子没做成什么大事,临老了快病逝的时候,才突然说起这一茬,说是以后若是听到天涯海角这个名字,就有多远躲多远。”
张丰勾了勾嘴角,心说,按照主角光环原则,这个地方八-九不离十就是公良习将掌门骗去的地方。
而且他有预感,“当年仙门望族的大能修士”这个词感觉会开启什么支线剧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