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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越发不太平,越靠近修真界遇到的修士就越多,赶路的速度明显慢下来,最令人头疼的是这些蝗虫似的修士中不乏修为高者,两人几次从他们手里死里逃生。
当然只是流树要装出一副金丹期的修为,不然依他的性子,早将这一众碍眼的虫蚁清除干净。
路上流树收到梦魇传来的消息,修真界的叫流缘的修士只有他一个!
啧啧,师兄真是蠢死了,这近十年时间竟然仍不知道他的道号,他究竟要不要告诉他事实呢,准确地说,是看他继续蠢下去好呢,还是看他露出惊讶到极点时最蠢的表情呢?
哪一个听起来好像都不错,就先让师兄蠢下去好啦,等他洞察师兄的目的之后,再考虑这个问题吧。
终于在一个月后,两人风尘仆仆地来到苍梧山下,守山门的弟子有掌门的口令,并没有一副捉拿魔修的愤懑样子,只是警惕地带他们去了修纶院。
掌门见到流树的那刻,几乎就已经明白此事是有心人陷害,事情上他也不相信那人的孩子会是魔修!
流树的证词点明了惨案发生时,陈慎正在谓凡山与树妖打斗,根本不可能回到修真界作案。
掌门欣慰地唤来弟子前去各大门派,将此事公告修真界,还他的弟子一个公道。
见两人一脸疲惫,掌门体贴他们的辛苦,直接安排他们回自己的院子休息。
陈慎回去被眼眶通红的凝韶好一顿说教,陈慎知她是真心为自己担忧,连忙轻声细语的安抚,等到那眼下的泉水干涸,上方又换上晴天才安心回房休息。
次日陈慎神清气爽在自家院里喝茶,出门太久现在看家里的哪里都亲切,门口大石咧开大嘴又增了几道笑纹,屋角那颗狗尾巴草都老成爷爷辈了。
凝韶生怕陈慎在外面受苦,补偿性地张罗了一桌补品餐,见陈慎吃的香甜,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
“不若将流树也唤来用餐罢!”
凝韶闻言将脸上的笑意一收,黑着脸将头一侧:“我才不去叫那头白眼狼!”
陈慎将筷子放下,听到这样称呼多次和自己患难与共的人有些不悦:“他哪里惹到你了?”
凝韶撇撇嘴:“全苍梧都知道,掌门有意让你和黎道人结成双修伴侣,他可倒好,刚回来便和黎道人凑在一堆,这算什么,朋友妻还不可戏呢!”
对黎于姿他还没多大想法,初见时的旖旎念头男人都会有,但心里却没多大念想,毕竟那是贴着男主标签的!
陈慎揉揉太阳穴,板起脸来训斥:“休要胡言,师傅从来未曾对我有此暗示,莫要多说坏了黎师妹的名声!”
愤懑的凝韶在陈慎的目光下偃旗息鼓,跺跺脚还是奔出门唤人。
陈慎心里倒是烦恼起另一件事情,当初他便觉得流树对黎于姿似乎颇多在意,还记得他问过几次自己对黎于姿的看法,这不是显而易见的情敌刺探么!
卧槽,他要将流树从这条不归路上拯救回来,和男主抢妹子是没有前途的啊!
也许流树只是青春期的小萌动,要是有人能吸引走他的视线便万事大吉了,可是这人选又成了难题,仔细思量苍梧的妹子,忽视掉心里的别扭,由衷地感觉都不是太合适,这里要是有淘宝就好了,可以购买一些咳咳用品,不就能平复那些躁动的荷尔蒙了么!
思来想去,难道要自己上,兄弟之间互撸什么的真的好嘛(╯‵□′)╯︵┻━┻
院里的门被人大力推开,一身青衫的流树远远走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见到他拱手先是一礼:“恭喜师兄双修伴侣已定!”
陈慎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他自桌边站起身来,疑问道:“此话何解?”
流树幽紫的眼睛里透出一股暗沉:“掌门师叔已经宣布你与黎于姿结为双修伴侣!”
陈慎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他来不及和流树解释,直接奔着修纶院而去。
很快小*丝便铩羽而归,苍梧掌门一句黎于姿哪里不好便将他堵了回来。
其实他知道掌门是为他好,掌门将他视为下任接班人,若是此次结姻成功,日后他的掌门路要好走上不少。
苍梧的利益不可能因为他一句不情愿而动摇,他只好闭嘴返回,男主的女人娶到家里也是祸害,大婚后他还是独守空房的命╮(╯▽╰)╭
大婚那日,所有排场规模几乎是按照掌门的规格定制,整个苍梧都裹在红绸里,四方修士前来见证这两大门派的强强联盟,厅堂里热闹非凡。
陈慎一袭绛红长袍,衬得整个人都多了几分英武,苍梧掌门望着弟子俊秀的脸庞,颇有吾家有女初长成之感。
也按照凡间的习俗,长辈高坐正位,堂前的新人携手款款相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最后一个大礼完成后,陈慎往人群里瞥了一眼,在安排好的位置上没发现流树的踪影。
陈慎怀着疑问在一句礼成下,踉踉跄跄被推进了喜房。
像是一块密不透光的布将这天空遮盖,夜色暗沉的夜色有些不详,却仍旧掩不住喜宴上的欢声笑语。
灯光被小厮燃了起来,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修士的耳朵里两人的呼吸都清晰可闻,一时间有些烧灼的寂静。
陈慎尬尴的轻咳几声,灯下黎于姿的容颜灿若烟霞,玉白的手指紧张的捏住朱衣,透出一股活色生香的味道。
他摇去脑中的旖旎,刚想开口说自己有带地铺,想黎于姿这般聪慧的女子自然明了他的意思,也不会咄咄逼人问缘由。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破开,陈慎见黎于姿的眼底现出一抹欣喜,有些疑惑地向门口看去。
面色通红的流树正斜靠在门口,湿润的眼睛折射着亮光,让人有些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陈慎很自然以为他是为黎于姿而来,看了床沿面色紧张的人一眼,善解人意地说道:“流树,你同她先谈一下吧,我出去透透气。”
流树只是看着他没有作声,慢慢走到门口擦肩而过时却被人拽住了胳膊,温热的气息洒在脖颈,陈慎的皮肤下意识战栗起来,带着压抑的愤懑声音响起:“我来找的人是你!”
陈慎心里忽然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上方的黑影笼罩住:“师兄,你的大喜之日,我却还没准备好贺礼,真是失礼,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有个毕生难忘的婚礼!没有合适的礼物,我将自己送你吧!”
陈慎只觉着流树喝多了,以至于开始胡言乱语:“你醉了!”
流树低低的笑了,抬起来的眼睛里一片清明:“我没醉!还有比喝酒更好玩的事情等着我,我怎么会醉!”
那种心底发毛的预感又慢慢涌上来,他想要抽回自己的胳膊,却被钳制地更紧。
紧接着他听到了噩梦开启的咒语:“师兄,我们洞房吧!”
身体被人紧紧禁锢在怀里,骤雨般细细密密的吻轻咬在他的脸上,他拼命的挣扎却被*,他听到床上方向传来的吸气声!
“你疯了!”
陈慎几乎快要被逼疯,终于逮到机会抽身,抽出剑的手对着流树无声震慑,却发现对方已然毫不在乎,浓烈的黑雾将流树包围,只有两点幽紫明灭却更显妖异!
陈慎认出那是魔气,他终于明白了流树的失常,转身想让黎于姿出去喊人,却发现对方仍然保持着最开始的坐姿一动不动,连眼睫都不曾眨动。
“流树你醒醒,不要被魔修控制!”
流树将黑雾置于手掌中玩弄,听到他的呼喊有些好笑:“师兄,你以为我是被控制的么,这只是真正的我而已,”看见陈慎还未换下的红袍,他和煦的笑容更甚,意有所指地说道:“今日是师兄大喜之日,*一刻值千金,莫要耽误了!”
见流树想要靠近自己,他又将剑举起来,流树却只是轻蔑的一瞥,一团黑色雾气附着到他的剑上,与剑心意相通的他似乎听到了泸湛的哀鸣!
陈慎分神之际,一只手已经将他的腰拦回来,死死勒紧的力气让他升起更大的恐慌感。
流树不怀好意地瞥了床上的女人一眼,低头一口咬住陈慎的耳朵:“今日师兄的洞房定会永生难忘!”
大红的长袍被人发泄般狠狠撕裂,里衬缓缓拉开,清瘦的胸膛跳入眼帘,凸出的锁骨被薄薄的肉附着着,让人升起一种咬下自己印记的冲动!
毛茸茸的脑袋低下,锁骨上传来的异样让他彻底慌了手脚,他几乎快要尖叫出声:“你要做什么?”
流树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他还在忙碌自己的事情,口齿不清地回道:“我觉着师兄已经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