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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颜体内的毒蛊,就这样在祁悠然的帮助之下除掉了。苏安因为刘建辉等人回来的缘故,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发现这件事。等她知道的时候,似乎已经晚了……
听着秋茗汇报完,苏安眉头紧锁着,不说话。
那两个人能在一个房间里,安然无事的待上几个时辰,自然是有问题的。而且祁悠然还说要为皇后治病,白楚颜有什么病,是她能够治的呙?
苏安想了想,想到了毒蛊上。
“秋茗,去把皇后叫来,哀家有话想要问她。醣”
虽然苏安已经不把白楚颜当成是重要的棋子了,但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让苏安不能接受的。
秋茗按照苏安的吩咐前去见了白楚颜,房间内,白楚颜的面容还有些病态,秋茗这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虚弱的样子,就好像真的是经历了一场大病,从鬼门关前挣扎着活过来一样。
“皇后,太后命奴才过来,请你过去一趟,说是有些话想要对皇后讲。”
“现在吗?”白楚颜轻声问道,声音很小。
“没错。”
白楚颜听到秋茗的回答后,沉默了一下,然后又开了口,说:“改日吧,本宫今天身体不舒服,不想出门。”
秋茗睁大了眼睛,还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怎么回事?皇后拒绝了太后的召见吗?
在秋茗看来,白楚颜一直都是很听苏安的话的。即便不情愿,但也是听的。这样的情况以前根本就没有过,不管太后什么时候召见,白楚颜都会乖乖的出现。难道,太后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皇后确定,不要随一起去看望太后吗?”秋茗又问了一遍。
白楚颜轻笑出声,“本宫的回答,难道还不够明显吗?你年纪虽不小了,但也还没到耳聋眼花的地步吧?”
秋茗就这样被白楚颜讽刺了,尴尬的一笑,秋茗点了点头,说:“那好,既然皇后不舒服,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秋茗退出了白楚颜的房间。白楚颜凝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目光阴沉。
秋茗这一回去,苏安那边肯定会大发雷霆的,甚至还会利用毒蛊来惩罚自己。祁悠然是真的帮了自己,还是只是在自己面前演了出戏,今天就会有结果了。
白楚颜就这样静静的等着,但是等了很久,身体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天色暗了下来,白楚颜走到梳妆台前,望着铜镜里的那张脸,总算是能够舒心的一笑了。
体内没有多余的鬼东西在,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祁悠然在接连两天为白楚颜清除体内的余毒之后,也算是彻底帮白楚颜摆脱了多年来的阴影。
收拾好东西,祁悠然看向白楚颜,问:“我都已经救了你的命,你难道还不打算帮帮我的忙吗?”
白楚颜正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袖,听完祁悠然的话后,抬头看她,反问:“我怎么帮?你来我这儿的事情太后已经知道了,她现在已经怀疑我了,恐怕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的吧?”
“这话倒是真的,你在她的眼里,早就没有利用价值了。”祁悠然轻笑说道:“不过某些时候,你还是能在她脸上踩上一脚的。”
祁悠然似乎不准备和白楚颜多说什么,带上自己的东西,她朝房间出口走去。
“你救了我的命,不如我请你吃顿饭如何?”白楚颜提议道。
“吃饭?鸿门宴吗?”祁悠然停下脚步,回眸对上了白楚颜的视线,问:“什么时候?”
“择日不如撞日?”
“不巧,我今天有约,那就改日吧。”祁悠然转过身去,背对着白楚颜挥挥手,大步走出了房间。
她有约?和楚云逸吗?白楚颜等祁悠然走后,也慢步走出了房间。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白楚颜暗暗想到,等自己的身体彻底恢复了以后,要做的事情应该也很多吧……?
祁悠然回去把东西放好,紧接着就又要出门。
“主子,你这急匆匆的又要去哪儿啊?”霜儿看着祁悠然都没坐一下就又要走,她好奇的问:“皇上快回来了吧?你不等皇上吗?”
“我有点事儿要出宫一趟,他也知道的。”
祁悠然留下这么一句话就风风火
火的走了,让霜儿觉得,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祁悠然出了皇宫之后,到了某个特定的地点,见到了早就已经等候在这里的人。冲那人点了下头,两人一边向前走着,一边低声交谈着。
“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竟然会在他的手底下做事。”祁悠然有点不可思议的同身边的男子说着话,“是楚爷的意思吗?”
“嗯。”男子点了点头,笑了一下,不过笑容有些苦涩。“我这几年都是在他身边的,是楚爷的意思。”
和祁悠然说话的不是别人,而正是当年跟在她身边,作为“特种兵”中一员的林木瑾。当年是祁悠然挑选的他训练的他,所以再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隔阂。
“让你查的事情,可有什么线索了?”祁悠然两人走在街头闹市上,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行色匆匆似乎赶着回家的人。而祁悠然两个走在人群里,也并不惹人注意。
“那人确实有出现,但想把她抓回来,有些困难。很多高手暗中保护着,可以说,那边为了保护她,下了血本。”
“呵呵,他做什么事不都如此吗,再说了,没挑战性的事也不会找上你们啊。”祁悠然戏谑的斜睨了一眼林木瑾,调侃说到:“你跟在侗良辰身边,这些年应该赚了不少银子吧?别说没有啊,我可不信侗良辰会那么小气。”
林木瑾苦笑,没想到祁悠然还是和几年前一样,几句话就不离银子啊。
又和祁悠然交代了一些在北冥国查到的线索,等两人马上要分开的时候,祁悠然看到迎面走过来几个男人,很面熟。
那几个人也一眼就认出了祁悠然来,相互看了看彼此,他们走到了祁悠然的面前,停下了脚步。
“这不是祁姑娘吗,怎么在这种地方?”其中一人发问。
“洛大人,萧大人,姜大人。”祁悠然依次叫了几人,然后说道:“有些事要处理,所以就出来了一趟,没想到这么巧,竟然碰到了几位大人。”
“奴才那么多,竟然自己亲自跑出来。看来,此事非同寻常啊。”那位姓姜的男人认真的打量了一番祁悠然身边的人,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的把后面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嗯……算是吧。”祁悠然抿嘴一笑,和三人说话的态度也比较缓和。因为这三人中,有一个是萧子缃的爹,萧明旭。“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三位大人告辞。”
祁悠然很快就带着林木瑾离开,剩下那三个男人眺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听说这次和北冥国的大战能够取胜,这个祁悠然可是立了很大的功劳啊。不仅杀死了那个徐夫人,而且还炸了对方的皇宫?”
三人继续前行,低声谈论着祁悠然这个人。
“我怎么觉得,这些都是皇上堆在她身上的功劳呢?”
首先,是姜骑开了口,言语之中透着一股子对祁悠然的不屑以及不满。
“区区一个女人而已,却总是能把所到之处搞的乌烟瘴气,真不知皇上喜欢她什么地方!”
“姜大人,这里人多口杂,有些话还是不要随便说出口比较好吧?以免隔墙有耳啊。”洛英好心提醒道,他捋了捋胡子,笑道:“这个祁悠然出祁青云的女儿,纵然会武功,立下汗马功劳也是有可能的。萧大人,据我所知你们家公子应该和这位祁姑娘关系不错吧?你怎么看?”
萧明旭扭头看了看身边的两位,意味深长的一笑,幽幽说道:“年轻人的事情我不了解,不过对这个祁悠然,咱们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听别人说她如何如何,却鲜少有机会接近她,所以这人究竟如何,咱们也不好乱下定论吧?不过皇上可是咱们从小看着长大的,那不是个糊涂的人,既然能获得皇上的信任,能为皇上出宫办事,那也说明这个祁悠然不简单吧。”
萧明旭的话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现在重要的不是她们怎么看祁悠然,而是楚云逸怎么看。胳膊拧不过大腿,如果楚云逸非要把祁悠然留在宫里,那又有谁能够制止呢?明天就是庆功宴了,不知到时候皇上会如何说起这个祁悠然。一想到庆功宴,三人心中就都有些期待了。
祁悠然没想到那么巧,出去逛了一圈都能碰到朝廷的人。不过还好,不是什么讨厌的人,不然肯定免不了又是对她一番讽刺加白眼。祁悠然最厌恶那些人看自己时的眼神,就像是看垃圾废物一样,很让她不爽。
祁悠然回来的时候,发现楚云逸正在和一个人说话。那人身子胖胖的,一看平日里的伙食就
肯定不错。祁悠然定眼一瞧,这不是洛书桁吗?以前曾花高价钱买过自己卖的鞋的人。
洛书桁一看到祁悠然,立刻恭恭敬敬的说,“微臣参见娘娘。”
“我可不是什么娘娘,跟我说话没必要这么客气。”祁悠然走了过去,心想,这孩子身上的肉还真是有增无减啊。“你们先聊,我出去走走。”
“不必,该说的朕已经和他说完了。”楚云逸开了口,“况且,也没什么是不能让你知道的事情。”
“皇上,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有什么事情的话,定会第一时间通知皇上的。”
洛书桁说完话,走掉了。祁悠然等他离开之后,好奇的问楚云逸,“你把这小胖子收买了?我刚才在外面还碰见洛英洛大人了呢,不过他长的可没这小胖子招人喜欢。”
楚云逸被祁悠然的话逗得一笑,“洛英可有和你说了什么?”
“还不就是那些客套的话么,你想也想的出来。”祁悠然戏谑一笑,陪着楚云逸吃完饭后,两人一个看书,一个批折子,都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祁悠然入宫以来,一直都是住在楚云逸这儿的。换句话说,两人一直是住在一块儿的。皇上竟然这么长时间只让她一人“侍寝”,而彻底无视宫中另外两位妃子的存在,这也让许多奴才又对祁悠然刮目相看了一番。
不过事实是,楚云逸除了“禽兽”过那么两次之外,其他时候都是很老实规矩的,不然祁悠然也不会一直都住在这儿。起初祁悠然是躺在软塌上的,不过每天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都是躺在床上,所以后来也就干脆不用他抱,自己直接上/床睡觉了。
“这么早就要睡了?”楚云逸抬头看着走向床铺的祁悠然,惊讶问道。
“哦,有些倦了。况且明天还有事情要做,所以就早点休息了。”祁悠然随口回答。
她提到了明天,让楚云逸想到了她的那个计划。
“看起来,你很信心满满的样子。”楚云逸挑眉问道,“不过你到底想怎么做,还是不肯向我透露分毫吗?”
“有什么好透露的,时候一到,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了。”祁悠然盖上被子,敷衍着楚云逸。“我累了,睡了哈。”
就这样,祁悠然留下楚云逸一人,苦逼的处理政事到丑时,才拖着乏倦的身子来到她的身边。
迷迷糊糊之中,祁悠然只觉得脸上痒痒的。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楚云逸的侧脸。
“吵醒你了?”楚云逸见她睁眼了,就摸摸她的头,说:“睡吧,不弄你了。”
说完,楚云逸熄了烛火,躺在祁悠然身边,就真的再也不动她了。
他刚刚,是在亲吻自己的脸颊吧……祁悠然渐渐清醒,睡意一点一点消失。对楚云逸会有那样的举动,还是有点不可思议的。
“楚云逸。”
“嗯?”
“为什么是我?”祁悠然问。
“怎么突然问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就是想问,好奇。”祁悠然是真的好奇,这男人手指一勾,恐怕就有数不过来的女人愿意往他的床上扑,他总在自己这儿不讨好干什么。
祁悠然没听到楚云逸的回答,却先得到了他的拥抱。
被楚云逸拥在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祁悠然过了一会儿,又听到了楚云逸的声音。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因为你是天女,还是因为我当时一个心软,就没舍得杀掉你,让你又惹出那么多的麻烦,跟在你身后一件一件解决,看着你一点一点变的活跃,觉得有意思,和其他的女人不大一样?可你要知道,这世上有特点的女人,绝不止你一个而已。”
“嗯,是啊,白楚颜也很特别。”祁悠然点点头,这一点她真的不否认。
白楚颜不好吗?她独立,又爱他爱的那么深沉。肯定不会像自己一样,脾气乱七八糟,变脸比翻书还快。
不用别人说,祁悠然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糟糕。她就像一只暴躁的狮子,总是毛毛躁躁的。她不完美,若真是要在她身上挑一样优点出来,那么她会选自己的这张脸。不过这脸也是真正的祁悠然留给自己的,和她又没什么关系。况且祁悠然也不认为,楚云逸是那么肤浅,只因为一张脸就那么执着的人。
“可是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没有你在身边时的那份心安。虽然知道你会出状况,也知道你不会安份的一直待在我的身边,但只要你在,我就心安。”
心……安吗?祁悠然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答案,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那个姿势躺在那儿,祁悠然又在心中问自己,那自己非他不可的答案,又是什么呢?
是什么时候睡着祁悠然已经不大记得了,但是再醒来的时候,就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就到了她期待已久的庆功宴,祁悠然从未如此期待过一场无聊的筵席。
从上午开始,外面的一些人就已经陆陆续续的进宫,为晚上做准备了。这种场合,免不了要请来一些戏子唱唱戏弹弹琴跳跳舞。因此,祁悠然也就见到了东方两兄妹,还有韩家三兄妹。
东方轻染和东方凌溪在看到祁悠然的时候眼神是不悦的,因为以前吃过她的大亏,那仇他们可是一直都记着呢。而韩小染三个在看到祁悠然的时候,则是胆怯的,生疏的。
若是以前,韩小染在见到祁悠然的时候肯定会不管不顾的扑上来,喊上一声三姐,但现在她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怯生生的望着她,却不敢开口。
“干嘛,不认得我了?”祁悠然看向韩小染,问道。
韩小染等到她说完了,脸上的表情才放松了一些。看了看身后的两人,然后走到祁悠然的面前,嘿嘿一笑。
“傻笑什么呢,像个呆子似的。”祁悠然无奈的摇摇头,问:“你们怎么来了?”
“想着进宫来应该能见三、见娘娘你一面,所以就去求东方大哥他们了。”韩小染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什么娘娘,你是来恶心我的是吧?”祁悠然翻了个白眼,说:“以前叫什么现在就还叫什么。”
韩小染露出惊喜的表情,还没等说话,就听到祁悠然对那边的人说:“大哥二哥,你们过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们说。”
把韩家三兄妹带到了安静偏僻的地方,祁悠然抿了抿唇,问:“你们现在还住在萧府吗?”
“已经搬出去了!”韩小染因为祁悠然刚才的话,又恢复了以往的精神头,抢先回答。“我们买了个大宅子,改天等你有时间,带你去瞧瞧!”
“那你什么现在,在谁手下做事?”祁悠然又问。
“为皇上做事。”这回,是韩正宇回答的祁悠然。“还有二皇子之前留下的一些生意,需要人手帮忙。”
祁悠然和韩正宇对视了片刻,微笑道:“我还是觉得大哥比较适合当官,要是说当商人的话,还是二哥更适合一些。”
“这话是什么意思?”韩正轩有点不大明白,“我看起来就不像当官的?”
“三姐的话是说你身上有一股铜臭味,,三姐我说的对不对?”
韩小染的话让几人都忍俊不禁,笑过之后,祁悠然又对三人说道:“我知道因为我的事儿,你们这几年都过的不怎么好。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不管谁对谁错,可你们是无辜的。我这段时间都比较忙,所以就没去见你们。不过本来,我也打算今天派人去把你们接进宫来的。有场好戏,我想怎么着也得让你们看看才行。”
“好戏?”
三人眼睛皆是一亮,祁悠然回来这么久,说实话,她还是没什么大的动作的。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三人自认很了解她,觉得她肯定不会一直这么沉默下去,所以经常打听宫里面的消息,想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
“晚上你们就知道了,我保证你们不虚此行。”祁悠然保证道,然后把话题又转移到了他们的身上。“话说回来,你们三个……年纪也不小了,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可有看上眼的人?”
祁悠然提起的话题,让三人都尴尬了。沉默过后,韩小染小声的嘀咕道:“三姐你什么时候干上媒婆的行当了?”
“还好意思说我?”祁悠然轻轻蹙眉,“小染,你虽叫我一声三姐,可也早就过了嫁人的年龄了吧?大哥二哥你们也是,这丫头就该早早的把她给嫁出去,现在好,剩在家里没人要了,估计以后真得让你们俩养着了。”
祁悠然越说,韩小染的头就埋得越低。
“你有好人家?”韩正宇瞥了眼韩小染,问祁悠然,“丫头野惯了,一般的人家,我怕她待不住。”
“既然一般的
人家养不住,那就找不一般的。”祁悠然脑海里浮现出几个人的身影,说:“找个和她一样能野的不就成了?这事儿交给我了,这几天就带你去见见。”
祁悠然说着话,挑起了韩小染的下巴。而此时的韩小染,早已经面红耳赤了。让祁悠然很意外,原来韩小染是这么害羞的一个人。
“喏,还有你们俩,我身边有个丫鬟叫霜儿,你们都知道吧,觉得她如何?”祁悠然看来今天真是打算当媒婆当个够了。“这丫头心灵手巧,伺候人的功夫一流,若不是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还真不舍得让她嫁人。二哥,我便宜你了如何?”
“啊?这、这不大好吧?”韩正轩惊了,怎么他的人生大事这么快就要定下来了?
“没什么不好的,回头让你们俩见见面,你若是不喜欢就直接和我说,姑娘有的是,我肯定不会逼你娶她的。”
祁悠然和三人胡侃的好半天,三人都侃的晕头转向的,满意了。
皇宫里面热闹非凡,祁悠然白天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和这三人在一块儿渡过的。等到了傍晚,该做准备的时候,祁悠然才起身回了寝宫去,和三人分开了。
回到寝宫,早就备好东西的霜儿。开始为祁悠然梳妆打扮。
“我的祖宗喲,我还以为你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不回来了呢!”霜儿一边给她梳着头发,一边埋怨说道:“你再不出现,我就要去找皇上了!”
“找他做什么,他肯定也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祁悠然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一点点发生着改变,感慨着霜儿的手艺还真是不得了。这样的好丫鬟,她也真是有点不舍得送出去。
大功告成,霜儿看着眼前的祁悠然,满意的松了口气。“我保证,主子你今儿个一出场,肯定晃瞎他们的眼睛!就算皇后和绮妃也都会在场,不过她们绝对比不上你的美貌!”
和祁悠然在一起时间长了,霜儿说的话都开始不正常起来。
“是是是,你的手艺最棒了,回头给你买糖吃。”祁悠然起身,像是哄小孩一样拍了拍她的头,然后回内屋去取了几样东西带在了身上,接着就静等着来人传报,带她去崇明殿那边。
过了大概有半个时辰,祁悠然总算等来了人。霜儿跟在她的身后一起出了门,心里也很期待今晚的筵席。因为祁悠然之前就曾经和她说过,今晚一定会有好戏看。
祁悠然过去的时候,殿内已经有不少的人了,而绮妃也早她一步的先入了场。
祁悠然一出现,马上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大家看着这个还是和以前一样,面容好像根本都没发生什么改变的女子,面面相觑,殿内的气氛一下子就压抑了下来。
祁悠然是美丽的,可她的美在人们眼中,却只会被想到“红颜祸水”这四个字。
祁悠然落座于绮妃的旁边,主动和苏墨瞳说起了话,两人低着头,浅笑交谈的样子在外人看来,也不过就是逢场作戏而已。
“我可是很久都没看到你这么张扬了。”苏墨瞳调侃着祁悠然,问:“今晚你打算做什么?”
“你又知道我一定会出手了?”
“那是肯定的啊,如此难得的好机会,你会放过吗?”
该到的人。慢慢全部到齐。楚云逸和刘建辉是最后来的,他穿着明黄色的衣衫,从人群中走到了正中间的位置上坐下,接受着众人的参拜,然后清声说道:“今日将各位爱卿邀至宫中/共聚一堂的原因,朕想大家应该都清楚。我国与北冥王朝相互牵制了多年,边疆战火也始终不断,而在今年,终于打了最大的一场胜仗,让北冥国投了降。所以,朕不得不奖赏几个功劳最大的人。”
楚云逸在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人的视线就已经落到了祁悠然的身上。楚云逸会提起镇南王的名字那是肯定的,但让人们好奇的是,皇上会不会真的在这种场合,让祁悠然这个女人站到众人面前呢?甚至有很多人已经做好的准备,等着楚云逸一提到祁悠然的名字,就出言抗议的。
坐在底下的人,全都静悄悄的。祁悠然感觉到了那些投射而来的视线,不过她却一直平静的望着楚云逸,目光柔和,嘴角微扬。在别人的眼中看来,她应该很爱慕那个男人。
果不其然,楚云逸还是提到了祁悠然。
“这次的胜仗,除了镇南王功不可没以外,朕还要说一个人,那就是……”楚云逸说着话,偏过头来,看向祁悠然。他风轻云淡的一笑,说:
“祁悠然。”
“朕想很多人还并不知晓,祁悠然在这次大战中究竟都做了什么。不过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应该都清楚,是谁取回了徐夫人的头颅,又是谁重挫了敌国的士气,独身一人前往北冥,炸了他们的皇宫。朕想这种事情,换做你们任何一人,应该都是完成不了的吧?”
一直让众人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人们屏住呼吸,神经紧绷着,聆听着是不是真的有人那么大胆,敢出来和皇上“作对”。
“而且,有一件事情朕觉得,你们也应该很好奇,那就是明明早几年前已经离开齐墓王朝的祁悠然,为什么又突然回来了。”
楚云逸话锋一转,把大家的好奇心都提到了高点。没错,他们真的都很好奇。那时的祁悠然不是已经和皇上决裂了吗?她不是在临走之前还口口声声的说,再次回来,定要血洗京城报仇的吗?可是现在她回来了,为什么却成了功臣?这中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楚云逸环视了众人一圈,不紧不慢的缓缓说道:“其实,几年前的那件事情不过是朕与悠然演的一出戏罢了,为的,就是给你们看而已。”
楚云逸这话一说出口,让很多人都惊呆了。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演戏?给他们看?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也有人觉得,楚云逸说这些话,无非就是要给祁悠然找台阶下,让她的归来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而已。
“皇上,恕臣大胆,多问一句,为何要演戏给我们看?”
楚云逸瞧了眼问问题的人,笑了笑,说:“问的好。朕好端端的日子不过,为何要把心爱的女人赶离身边,演戏给你们看呢?”
人们紧张着,听着楚云逸的话,却都没想到,会听到那样的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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