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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门口听到的越总管也不是个大喇叭,只是很是详细的在给秦大教主汇报其他事情的时候,就那么含含糊糊的提了一嘴。
秦教主脸色很正常,但是越总管仍然冷的怀疑提前进了那数九隆冬。
好不容易退出了教主的冷气范围,偏偏又遇上了事主,只能点头哈腰,颇为有龟公头领的风姿,谄媚的溜走。
虽然比较倒霉,但是能看到楼主倒霉也不失为一件乐事啊。
他这种姿态,分明跟往日大不一样,夙毓有心让他停下来‘拷问’一番,偏偏房门近在眼前,秦峥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夙毓,进来。”
夙毓只能放过这个不断捣乱的,倒是颇为奇怪的走了进去。
秦峥向来面容冷漠,只是今天冷的快滴水成冰了。
他在生气,夙毓迅速的判断着,然后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了秦峥道“教主可是心情不好?”
不过就离开了一个下去,有谁能惹得秦峥不高兴么?等等......
秦峥盯住他半晌,然后接过了茶一饮而尽道“夙楼主辛苦。”
夙毓蓦然失笑,猛地搂住了秦峥的脖子笑的趴在他身上起不来,他说刚才越闻的行为怎么那般的奇怪。
定然是将下午素水心的事情告诉了秦峥,却又怕他察觉惩罚他。
只是这样的事情对别人而言不算是好事,对他而言么,却是的的确确的好事了。
夙毓笑的打颤,然后起身看着秦峥发黑的脸色道“教主知道素水心的事情了?”
冷气飚的像龙卷风。
夙毓不怕死的再问“莫非,教主在吃醋?”
秦峥神色危险道“有何不可?”
夙毓啄吻着他的薄唇,亲昵道“教主吃醋,属下欣喜万分。”
所有怕他离去的惶恐,皆被他自然的反应悄无声息的化解,这样大的醋意,真是让他好生的欢喜。
秦峥扣住了他的后颈,指间穿过了长发,不让他退却道“你只能是我的,知道么?那些个人若是不想让她死,还是早早的处理好的好。”
“属下明白,”夙毓吻上了他的唇,辗转,轻、咬,不再若即若离。
气息变得不稳起来,仿佛纠缠般拥抱着彼此,谁也不想放开,谁也不想被压制。
他们的接吻像是斗争一般,都是骨子里透出来的霸道和不甘屈居人下,像是狼一般的盯住猎物,偏偏却是两头狼。
酣畅淋漓......
夙毓从秦峥的身上支起了身子,被咬的鲜红的唇饱满诱人,偏偏那一笑之间带着丝丝的妖邪之气。
“真是个妖孽,”秦峥蓦然起身,拉住他的胳膊,伸手拦住,一个用力,人已经被打横抱了起来。
夙毓一时不查,竟被这样的姿势抱在了床、上,牢牢的压在男人身下。
倾覆而下的身体修长有力,眸中寒凉,身体却骗不了人。
“想做么,教主?”夙毓这般的诱、惑着。
秦峥低头,扯下了床幔,隐隐约约的烛火透了进来,朦朦胧胧,却分外的有几分温暖暧昧之感。
床幔影影绰绰透出其中之人的纠缠与放纵,只是那一声的痛哼,却是打破了这样的纠缠。
秦峥放开了捏住的手腕,从那修长的脖颈处抬头,那处已然渗出了微微的血丝,而手腕处更是青紫一片。
夙毓叹气“教主情起,还请温柔一些的好。”那一口咬下去,可是疼的厉害,什么感觉都没了。
秦峥扶额,遮住了视线,半晌,低头吻去了那脖颈处的血丝,然后将身下的人翻身,躺在了自己的身上道“你来吧。”
夙毓眼中有几分的讶异,他都做好承受的准备了,只是没想到如此的峰回路转。
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呐......总是在他心软的一塌糊涂的时候让他一败涂地。
与秦峥相比,夙毓的手法要高明的多了。
微微用指尖摩挲的痛感,牙齿划过脖颈的危机与窒息,让人毛骨悚然,却又刺激的背部微微渗出了汗水。
象牙白的手掌与那干燥温暖的手掌十指交握,十八岁的约定已然化作了泡影。
抑制不住的闷哼声带着天然的冷意和淡淡的愉悦,从那床幔中传了出来......一夜不休。
日光透了进来,红烛燃到了尽头,烛泪淌成漂亮的花型,红艳中都透着喜气。
而每天定时醒来的秦教主,今日却是日上三竿了还没有醒来。
这几日辛劳的夙楼主,却是一身红衣,披散着长达腰下的长发,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笑的异常的满足。
餍足,只能用这样来形容吧。
手指划过那挺直的鼻翼,夙毓还没歇下一口咬上去的心思,手腕就被抓住了。
淡漠的眸睁开,秦峥看了看天色,皱眉道“懈怠了。”
虽然日后懈怠的日子可能会更多,但是现在却不能再这样说,夙毓笑着道“偶有懈怠,无妨。”
“嗯,”秦峥起身,捏了捏鼻翼,正准备下床,蓦然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下床了。
夙毓“......”教主这般的身强体健可怎么是好。
不过这样细细一想,夙毓又高兴起来,教主这般的身强体健,可真真是个好事,至少可以尽兴。
尽兴啊......
秦大教主真的没事么?
嗯,真的没事,腰也不疼,腿也不酸,完全没有卧床三天的必要,一个时辰也不需要。
再加上夙毓的手法的确很好,调制的脂膏也好,自然是不疼的。
秦峥解去了亵衣,踏入了浴池,温水漫过身体,身体上的痕迹却是没有丝毫的消除。
即便手法再好,那里的微妙感觉也挥之不去。
处于下位,倒也并非那般的难受,与喜爱的人耳鬓厮磨,看他沉迷,竟是比自己还要高兴的。
只是,今日竟是起的晚了,可见这种事情,不可纵兴。
而昨天,他也的的确确的失态了吃醋是一回事,素水心这个女人是另一回事。
本以为夙毓早来两年,不会碰上她,却没想到阴差阳错还是碰上了。
倒并非这个女人有什么威胁,而是在书中记载,夙毓死后,风花雪月楼楼主素水心以身殉情,点燃了这座楼,跳进了火海,从此江湖再不见佳人旧颜。
这般的情深虽是没有什么威胁,但是放在那里难免让人觉得心里不舒服。
而他对夙毓的在乎,已然是超过了他自己的想象,可是,这样失控的事情,他竟然不想去控制。
擦干了身体,秦峥随意的换上了屏风上新挂上的衣服,然后走了出去。
夙左护法就坐在桌前,撑着头,看着他出来,笑的一脸荡漾,完全的失了平日里的稳重。
直到秦峥弹了弹他的额头,夙毓才回过神来道“教主,碧落宫跟我们约定的时间就在今日的下午,教主可还要去。”
里约定的时辰还有两个时辰,秦峥淡然自若的穿着外衣道“自然要去的,有什么不方便么?”
夙毓看着他,笑着道“没什么不方便的。”
他很小心的没有在秦峥的脖颈处留下什么痕迹,毕竟几日后就要出发,带着这样的痕迹可是与形象很不好。
可是偏偏他自己的脖颈处那么大一个咬痕,说是猫抓的都觉得脸红,虽是可以掩盖一二,但是他家教主那般的淡定自若,倒是像他才是下面的那一个。
“嗯,今日还要去看看止言的伤势如何是吧,便在那里用午饭吧,”秦峥系好了腰带,配上了剑说道。
夙毓起身,将长发挽了起来,用簪子牢牢的固定住一半,然后道“想来他也不会吝啬请我们吃一顿午饭的,走吧。”
因是没有易容,二人直接从屋顶上方飞过,直达皇子府也没有人察觉。
倒是他们留下的暗卫察觉,出来后见礼,然后又躲了回去。
秦峥敲门,夙毓偏偏推开了窗,苏大公子一声请进还没有说出口,就看见了那不告而入的夙左护法。
无奈叹息“秦峥进来吧。”
秦峥推开了门进来,然后将门关好,正要关上窗的时候,苏止言悠悠道“不必关窗了,夙护法看苏某气闷,特意打开的窗,怎么能随便关上呢。”
夙毓好笑的坐在了苏止言的床边,将他拿着的书抽了出来,然后探着脉道“屋子里却是气闷,你若是闲的无事,可以让仆人把你抬到院子里晒晒太阳,吹吹风。”
“知道了,”苏止言答应道,然后看着探完脉的人问道“怎么样了?”
“嗯,恢复的不错了,”夙毓答道“若是好好休养,再有一个月就可以痊愈了,不过我们要离开京城,给你换个大夫可好?”
“不会是什么赤脚大夫吧,你说的这样没有底气,”苏止言笑着,然后道谢道“多谢你们了,此去西南对你们来说虽说算不上凶险,但是到底辛劳。”
“无事,发展势力而已,”秦峥这般说道,再次扶起了苏止言,掌心贴上,替他疗着内伤。
收功回复,秦峥跳下床穿上了鞋子道“等到伤势恢复,你的心法还要继续修炼才行,武功太差,容易受到攻击而无法自保。”
虽然是关心,但是听着好像嘲讽,苏止言抬眼瞪他,却在那一不小心露出的胸膛上侧发现了熟悉的痕迹。
“秦峥,你们两个,谁是上面的?”苏止言悠悠的问道。
秦峥“......”
夙毓“......”
问的这样直白,文人的修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