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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明明在笑,但为什么眼中的泪花那么刺眼,刺的谢恒心里生疼。
“苗小蕊,你别哭。全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只要你别哭。”苗蕊轻易是不哭的,除非真的难过到一定的度。
这也是谢恒最怕,只要苗蕊一哭他整个人都跟着慌了。
苗蕊冷笑,她恨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傻。三年前被骗了一次没长记性,所以这次又被骗了?
“谢恒,我求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她站的笔直,乌黑的发丝凌乱的遮挡在额头,她
真的是要求他呀。
谢恒愣着,深邃的眸子像是一汪深潭,仿佛能把整个黑夜都吸进去。
有多寂寞,就有多深情……
“求你……别再纠缠我。”她是如此确定此刻的自己有多理智,可当话脱口而出时,为什么心像是被撕扯一样的疼。
原来,她对他的爱封存在心里这么多年,不但没有夭折,反而生了根……
所以,她更加痛恨这样的自己。
她不能容忍别人的欺骗,也不会给任何人抛弃自己的机会。人生对她而言,简简单单一人最好,没有欺骗,没有抛弃。
是的,她相信爱情的存在,却不相信爱情的天长地久。
李玉珍就是她的影子,这辈子她都没有办法逃离。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那样的决绝,没有一丝犹豫和不舍。
奈何,整个身子被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温暖的气息袭来,舒服的仿佛就要沉沦一般。
温水煮青蛙,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死。
“苗小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就问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告诉我,告诉我……”
谢恒将脸窝在她的肩窝,沙哑的声音仿佛如地狱里受过千万种刑罚后的嘶吼,结实的双臂紧紧扣住怀里的人。
“谢恒,我知道你爱我,可你的爱太可怕,有太多的机关算计,我承受不起。”苗蕊闭上双眼,静静地聆听着两人眼泪滑落的声音。
此刻的谢恒什么也听不进,他只知道苗蕊说让自己放了她。
他什么都可以答应她,却唯独这件事情不行,他做不到,就算是死也做不到。
谢恒的唇带着炙热的温度,一遍遍吻上那白皙的脖颈,想要拼命留下自己的气息。苗蕊感觉到他在颤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紧绷到了一定极限。
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他的大手在她腰间流窜。五黑的秀发遮挡住了两人意乱情迷的脸,谢恒心里难受,疼的抽搐,脑海里有无数个意念想过,每一个都在告诉他留住她,只有这样才能留住她。
苗蕊被吻的仿佛成了一汪春水,身体软的不行,可她的意识清晰,也明白这样下去的结果,却偏偏无法叫停。
原来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和爱的人亲热会是这么一件幸福的事情。
沉沦吧,就让她放肆一次。
今夜过后,你我终是路人……
苗蕊静静的看着谢恒安静的睡颜,手指在空中描绘着他的轮廓,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情愫。
如果三年前你没有做那件事,我想,我们的真的可能在一起吧。苗蕊心里这样想着,却又比谁都清楚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明媚的阳光普照大地,显得所有的一切都生机勃勃。苗蕊,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辞掉了帝都的工作,找了一份家教的兼职,生活虽然拮据,却不至于吃不饱饭。
这些日子是安静的,自从帝都那夜之后谢恒也没有来找过她,方采陈也不曾来过,仿佛两个人同时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里。
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没有她爱的人,也没有爱她的人。
“苗蕊,房子我找好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一起搬。”
温文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这临近毕业季,找房子的人很多,房东们像是说好了一样把房价抬得很高。就算是有便宜的,那也是环境非常差的老城区,几乎就是危楼。
而温文找的这个房子离学校近,环境也算的上是中等,最重要的是价格合理。
“今天下午还要去补课,明天搬吧。”苗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蓝色的牛仔裤,脸颊洋溢着年轻阳光的气息。
温文“嗯”了一句,又爬上床呼呼大睡起来。
苗蕊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重新翻开厚厚的复习资料。
一晃,第二天就到了,依旧风和日丽。
苗蕊把自己的行李全都收拾完毕,只等着温文找来的朋友帮忙拿到车上,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握草,第一次看到真的女生寝室,真是让我大跌眼镜呀。”男人表情夸张,像是看到了什么惊悚画面一样。
事实上确实如此,她们四个人中,也就苗蕊平时喜欢收拾,可就算是她在怎么收拾,也赶不上三个人祸害来得快,所以他们这个表情苗蕊相当理解。
“哥,我让你来当苦力,不是让你来欣赏的。”温文瞪了一眼男人,随手把脚边的包裹扔给了他。
原来这个男人是温文的哥哥,就是混黑道的那个?怎么看都不太像的样子呀。
苗蕊只是淡淡一笑,表示友好。正当大家讨论谁拿什么东西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进来呀,你在那杵着干什么?”温文率先反应过来,招呼着他进来。
见他站在那里没动,目光一直停留在苗蕊身上,等待着她的发话。
温文皱了下眉头,又说,“苗蕊,你别矫情。当不成情人总不能连朋友都不做了吧,快让人家进来。”
苗蕊就是有些惊讶,惊讶过后也就再也没有其他情绪波动了。
“刘赛,进来吧。”
接下来的时间,几个大男人手拎肩抗的两趟就把全部的行李都搬了出来,叫了两辆出租车,温文的在前,苗蕊的在后。
顺理成章的,刘赛坐在了苗蕊的这辆车上。
苗蕊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心情格外的开阔。可身旁的刘赛,心境却截然不用。
“苗蕊,你最近好吗?”刘赛有些不自然的开口。
“恩,挺好的,你呢?”出于礼貌,苗蕊回问了一句。无论怎么说,看到老乡也是亲切的。
刘赛瞧见她这个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自从上次和方采陈争吵过后,他每天都在煎熬,悔恨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让苗蕊敬酒,为什么又落荒而逃。
可为什么她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是她原谅自己了,还是跟本就不在乎?
“我不好,苗蕊,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苗蕊楞了一下,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刘赛的问题。她收回赏景的目光,打量他。
他一身运动装本应是阳光的,可言语间,她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原本那份熟悉的感觉。
刘赛看不出她的疑问,紧接着又说,“苗蕊,我是爱你的,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声音似乎有些低沉,越来越微弱,他心里也是没有勇气的吧。
车内的空间本来就小,再加上空余的位置都被放上了行李,所以两个人挨的很近,刘赛几乎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还有那淡淡的香味。
苗蕊愣住了,片刻后才回答,“刘赛,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车厢内,两人四目相对,她看到了刘赛那受伤的表情,可是拖得越久,他就会伤的更重。
“我从来都没想过和你在一起,又怎么能谈到再给你一次机会?”
这次是刘赛鼓足了勇气才决定来的,他就是想要给自己一个机会,甚至他心里隐约感觉,苗蕊多多少少是喜欢他的,就是不是喜欢,也一定是特别的。
所以,他决定抓住这种特别的感情。
不过,结果,很不乐观。
刘赛扯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有些牵强,这次他几乎没有勇气看着苗蕊的眼睛。
“苗蕊,假如那天我没有让你陪我去的话,我们是不是还会有机会?”
“不,不会有机会。”苗蕊淡淡的说着,将目光再次看向了窗外的远方。
沉默了片刻后,又悠然说了一句,“……我不会跟任何一个人在一起。”
深夜的疯狂是属于帝都的,热闹繁华且寂寞空虚,灯光交织,音响回荡,这里的每一处都充满了诱惑。
谢恒看着手头和方采陈签署的合作协议,他的眼神一片肃静,看不出任何的波澜起伏。
“恒子,方采陈那狗娘养的列出这么多不合理的条款你怎么还能签?”福子气呼呼的坐在谢恒对面,皱着眉头,他实在是搞不明白谢恒是怎么想的。
谢恒不急不躁,点了一根烟抽起来,袅袅白烟从嘴巴和鼻孔飘出,“福子,先胖不算胖,后胖才能压倒炕。”
福子虽然不能理解,可谢恒除了对苗蕊的事情糊涂点,其他的时候倒是比谁都精明,听他这么说,也就放心了。
就算两个男人只是静坐,那也是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的沉默。
“恒子,你对苗蕊是怎么打算的?”
虽然他不愿提苗蕊,可这么多年他着实明白了一个道理,苗蕊那娘们就是他的命。
一听到苗蕊的名字,谢恒的心瞬间化作一汪春水,他目光柔软,回忆着那晚的颠鸾倒凤,更是控制不住的欢呼雀跃。
就是那晚的肌肤之亲,他才明白,原来她的心里也有他。女人在她爱的男人面前,什么都可能掩饰,唯独身体是最诚实的。
“福子,我死都不会放手……”
苗小蕊,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