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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交换秘密的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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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久违的好朋友华冰冰神神秘秘的把我拉出教室,来到了顶楼的楼梯间,我们顺势就坐在了楼梯上,她好久没有这样单约我了,让我既激动又兴奋,同时猜度她有什么事情吗?

    “告诉你一个秘密啊,我喜欢汪送行!”

    “什么?他啊?我没听错吧?”我失声的说,同时心里暗忖她怎么会喜欢上了他?他完全一副不谙世事的状态,而且他哪里出奇了呢?长得不帅,个头不高,一脸的花癣,当然这花癣是分季节性的。

    “嗯,就是喜欢啊!”她一脸的坚定,

    ”哎呀,妈呀!“我觉得太意外了,汪送行家和我家是同一个村子同一个生产队的,当然他家离我家也不算远。

    “你帮我一个忙呗!”

    “什么忙?”我心想,怪不得喊我出来,原来是有求于我。目的性这么强,闲着没事,不找我玩。

    “给我传个纸条!”

    “啊?!”我一下子怔住了,感觉这事有点认真过头了,喜欢就喜欢呗,放在心里就好了,干嘛还要让对方知道呢?知道了,多难为情啊!显然华冰冰已经比我成熟多了,曾经她也是学习非常好的,一度还当过学习委员,可是后来,学习成绩一路下滑,然后学习委员也没得当了。现在,我在想,她可能一直在研究男孩子……

    “怎么了?不帮吗?”华冰冰对我的表情显然不理解,

    “帮啊!你的事,我能不管吗?关键是我觉得你真的有那么喜欢他吗?喜欢他什么啊?”说完,我对自己的话都感到了意外,问得还这么有深度呢?

    “就是喜欢他呗,眼睛里只有他,他走哪,我就瞅到哪!”说完,她塞到我手里一张纸条。

    “好吧!”我顺势就塞进了裤兜里,

    “你不许偷看,还有也不许告诉别人!”华冰冰一脸认真的说,

    “好的!真麻烦,那你不告诉我就得了,也别找我传纸条!”我不屑的说。

    “现在,你得告诉我你喜欢谁?”华冰冰突然话锋一转,质问起我来了,

    “没有!”我说,

    “我不相信,你必须说一个,因为你都知道我喜欢谁了,必须得交换秘密!”

    “关键是我没有秘密,我谁也不喜欢,我怎么和你交换啊?”我坚定的说,

    “不行,我不相信,你肯定有你喜欢的人!”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说了没有,你还不信,我真是没办法了!”我觉得她有点无理取闹了,或许是她说出了自己的秘密,觉得不好意思,觉得有把柄在我手中了,所以她也需要攥着我的一个把柄。

    “你说不说?你不说,你生气了!”华冰冰一边说,一边做出生气的表情,她的大眼睛半睁半闭的瞅着我,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真美!

    “你生气吧,你生啥都行,就是生个小孩,我也没有喜欢的人!”

    “什么啊?说什么呢?缺德!咋生个小孩?是不是得有个男的?”华冰冰突然认真的反问我,而我被问住了,我只是随口一说,我想到了曾经被谷冯宁骂肚子怀的谁孩子?那时我虽然隐约感觉到与被骂和佟龙**相关,但是并不确定,那想法只是一闪而过。

    至于怎么生的小孩?

    在我心里还是坚定的认为女孩子一出生的时候,肚子里就有一个小孩,这个小孩伴着女孩的成长而长大,等女孩长大了,小孩就从肚子里出来了……小时候,我与邻居女孩们在一起都是这样议论的,而且大家都认同这个说法。于是,我也说给了华冰冰听,她显然听得出神入化,也完全赞同了我的说法。

    现在想一想,小学六年级的女生竟然不知道小孩是从哪里来的?对性知识完全一概不知,然而此时却已经开始懂得喜欢一个男生,纸条已经开始传上,早恋已经启动,后果可想而知……一但发生了身体的接触,或者说性的接触,对于他们而言,或许根本不明白意味着什么后果?也许真的会闹出一个小生命,然而还未成年的小学六年级学生,他们实在难以承受身为父母之重任,然后一切的一切该怎么办呢?

    假如学校与老师还有社会与家长,无法制止或管控孩子们的早恋,那么一定要告诉他们生命的来源与性的意义,甚至是避孕知识,因为没有人能控制住他们的自由活动,那么他们在一起发生任何事情都可能是无人知晓的,防范于未然的理论应该先行的!

    在华冰冰的反复拷问中,我仍然坚守住了:我没有秘密,我谁也不喜欢。但是在她问我的过程中,我还是拼命的把全班男生从头想到了尾,依然没有一个是自己喜欢的!就在她稍稍妥协之时,我想到了一个人:安虽仓!我曾经的同桌,一个运动员,但是他已经分到外班了,如果说喜欢谁,估计就是他吧!

    我反反复复的想着喜欢他什么呢?真是说不清,只记得上体育课,他教我扔垒球,他对我说:”是平推,不是向上扔,你扔得那么高,结果扔得那么近,你看我的!”然后他开始扔,真远啊!

    有一年六一儿童节,学校组织游园,他特别让我生气的一次!我正在照相,他突然就走过来对我说:“就你,还照相噢!”当时,我就认为他在说我丑,认为我丑得不配照相了,不过,我并没有难过,只是深深的记住了这件事。

    同桌的时候,我喜欢掐他,从手腕掐到胳膊根,一边掐一边问:“疼不疼?”我一直在等他喊疼告饶,可是他竟然一直说不疼,这让我不服输,于是每天,我都要掐他一遍,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说:“你这样,多不好,别人都瞅着呢!”

    他一说完,我就松开了手,然后四处张望,也没有看到谁在瞅我们俩,不过,我的眼睛与男班长对视了,一下子,我就吓坏了,以为被男班长看到了,看到了什么呢?我竟然理解成了:调情!

    总之,我并不是想欺负安虽仓,就是想和他玩,但是被他理解深化成调情,并且感染到了我,以至于我也觉得这样不妥,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掐过他了。

    还有一次,运动会春训时,安虽仓住校,每天都要自己蒸大米饭,他自己淘米,饭盒里的水泡着米,我喝完水,还剩了半杯,索性就倒在了他的饭盒里,本来他饭盒里的水是满的,我这样一倒,就把许多米冲了出来,然后他就对我吼叫:“你没看到这水都满了噢?”

    我觉得很窘迫,非常不好意思,无言以对。

    这时老师在边上,还对他说了一句:“别,别,别这样,都是同学!”

    然后我的心更难受了!

    等他走了之后,我把水盆里的米弄了出来,放在一张纸上,并且放在了他的书桌上。

    第二天早晨,那张纸及纸上的那堆米都没有了,想必是他收起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