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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军车出现的很突兀,众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它身上。
这个时候了,会是谁前来呢?
正当他们疑惑的时候,车门打开,一身清冷的容晏下了车。
韩少远和邢昊焱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那辆车,早就猜到了来人是谁,见到容晏下车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意外。
倒是人群中的大一新生们忍不住微微咋舌,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来人是谁。
他们军训期间的总教官——容晏。
他的气质实在是太突出了。
明明看起来是个矜贵的世家公子,却总是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肃杀之气。
在众人瞩目的视线下,他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到了纪箐歌身边。
眼尖的人顿时发现,原本不言苟笑的他竟然勾了勾唇角,那淡漠的眼睛也多了点前所未有的柔和。
两人站在一起,谁都遮不住谁的光芒,反倒是相得益彰,看起来般配无比。
众人心思微转,想起了有关于纪箐歌的传言。
传闻里,她和一个教官在一起,至于那位教官到底是谁,却是众说纷纭。
眼下,他们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怎么了?”容晏看都不看远处的众人,低头看着微微动怒的纪箐歌,“刚才接了个电话,来晚了。”
纪箐歌嗯了一声,抬眼望向韩少远,“学长,既然人家说的有板有眼,那就让他继续说下去。我做过的事情我当然会认,但是我没做过的事情,也绝对不允许别人栽到我身上来!”
既然有那本事造她的谣,自然就得做好她上门算账的准备!
韩少远蹙眉。
方才的事情显然已经是不可能就这样草草结束。
视线从每个人身上扫过,他往旁边让了一步,看样子是不打算再管了。
也好,社团里人员混杂,是时候看看谁是站在他们这边的,谁又是那边的人!
邢昊焱沉默着的跟在了他身后,眼神复杂的看向容晏。
容晏面色冷了下来。
看来,在他还没来的时候,这里是发生了点什么事情。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再说话。
他们不是傻子,都知道今晚的事情很是蹊跷,甚至于有可能他们是被人利用了。
事实摆在面前,纪箐歌和樊子默肯定没有关系,而袁海口口声声说着两人有猫腻,就不由得让人深思了。
看着不少人都和自己保持了距离,只剩下零星的几人还站在自己身后,脸色变了几变。
他没有料到容晏会在这里出现。
只是事已至此,他要是不把事情办好,只怕接下来有自己好受的。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我说的有什么错?你的确是和樊部长眉来眼去的嘛!这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
太花心还没说出口,他就感觉到有一道冰冷得吓人的视线停留在了自己身上!
身体不受控制的恶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实在是太可怕了!
“也就是说,你一点证据都没有,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你凭空捏造的?”纪箐歌脸上的冷意更甚,“难道你不知道,祸从口出这四个字怎么解释吗?”
袁海脸色一僵。
“你!”
“纪副社长,话不能这么说话!我们也是一片好心,所以才会误会嘛!”又有人站在袁海身后小声的说了一句,“既然是误会,有必要这么生气么?”
“你这逻辑真是搞笑。你去菜市场买了一只鸭,我觉得你们很像,所以就可以随便说你是鸭生的吗?”纪箐歌斜睨他一眼,“是不是只要我说一声是我误会了,你就一点都不生气?”
那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涨红了脸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他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纪箐歌呵呵,“我也觉得你在强词夺理!打着关心我的旗号,随便说我跟别人有关系!我跟你很熟?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心关心我?”
“你这人……”
“我不想和你们在这里争,没什么意思。”纪箐歌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目光又重新放到袁海身上,“告诉我,你身后的人是谁。”
她面色平静,袁海却觉得宛若千斤重的东西压上了自己的肩膀。
等到和纪箐歌面对面的对峙的时候,他才觉得她的可怕。
“我说了我身后没人,你不要把事情阴谋化!”
“不过有没有人,你说了也不算,我会自己去调查的。”她顿了顿,拖长语调,“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给我泼脏水……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在一旁听了许久,容晏似乎是明白了,带着嗜血的杀意直射袁海!
袁海又是一抖。
这个人的眼神真的太可怕了,那毁灭一切的疯狂让他差点双腿打颤!
旋即又惊又怒!
不过是个军人,就算有点地位又如何?难道还能比得上自己不成?
想到这里,他又挺直了腰杆,冷笑道,“纪箐歌,你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既然她不给自己留面子,那也别怪他不留情面!
大家撕破脸皮来说话!
“不过是靠着关系坐上副社长位置的关系户,还真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社团向来有着不允许女成员加入的传统,你坐着那位置也不觉得心虚!现在我们不过是关心了一下你,却还被你反咬一口!呵,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就仗着爬上男人的床……”
纪箐歌身边的容晏身影诡异的颤了颤,旋即消失在原地!
韩少远大惊,“手下留情!”
虽然袁海不是自己的人,但是好歹还算是社团的成员,此时出了事情自己却撒手不管,难保不会有有心人利用这个做为攻击他们的借口。
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哪怕他也想让袁海吃点苦头。
他这一声喊的很突兀,众人一时间都还没有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袁海也是有点摸不着头脑,然而下一秒他便瞪大了双眼!
消失了的容晏如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冷漠的眸子不带任何的温度。他还没来得及后退,整个人就被他狠狠的拽住,随手一抛之后又是跺了下脚跟,整个人凌空,长腿笔直的打在了他的背上。
“嘭!”
*砸到地上发出的沉重的闷声,让得所有听见的人眼皮子一跳,感同身受般脊背一凉。
袁海块头挺大,少说也有一百三十斤,他居然一只手就抛了起来,这人的力气到底多大?
要是刚才被他拽住的人是自己,那疼痛……
众人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看着躺在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的袁海,众人忍不住毛骨悚然起来。
他不会是死了吧?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一出手就如此重!要知道,袁海的身份可不简单,难道他一点都不考虑后果吗?
再看纪箐歌,远远的站着,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众人都愣住了。
韩少远沉了脸,示意邢昊焱和自己上前查看情况。
容晏却比他们要快了一步。
似乎是漫不经心的踩上了袁海的手,然后又是随意的一碾。
“啊——”
袁海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容晏又是一脚,直接把他下巴卸掉了。
“再多说一句,下次要的就是你的命!”
他这一手来的太快,太凶,凌厉的气势直接扑到众人面前,让得原本想出声怒斥他太过恶毒的人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容晏给他们的震撼感实在是太强了。
半晌。
静默的人群里总算是有了一道弱弱的声音,“韩副,这件事情不管吗?对方这样光明正大的对社团的成员下手,简直是太嚣张太过分了,你还打算袖手旁观吗?!”
韩少远目光直视那人,“你想让我怎么管?”
那人缩了缩身子。
为什么连韩少远也冷得吓人?
正当气氛胶着的时候,司马俊站了出来,阴森的眸子在不省人事了的袁海身上停顿一下,旋即移到容晏身上,“你……”
容晏抬眸望他。
司马俊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这人的眼神真是可怕。
吞了吞口水,他又看向纪箐歌,“现在你的人打了社团的人,难道你不该站出来解释一下吗?而且,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和社长申请取消你的入社资格!”
纪箐歌微微一笑,然后在众人意外之下掏出了手机。
“闽老?”电话很快被接通,“这么晚了还打扰你,实在是不好意思。”
司马俊不敢置信的望着她!
她和闽老见过面,这点他是知道的,毕竟上次他也在场,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居然有闽老的私人电话!
纪箐歌的话落在众人的耳朵里,他们亦是做出了和司马俊一样的反应!
这怎么可能!
简单的把事情讲述了一遍,纪箐歌又笑道,“容晏哥哥不小心打伤了袁家的袁海,好像伤势有点重,你说这事……闽老,说起来容晏哥哥也算是你的亲戚,这件事情你管不管啊?”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纪箐歌愉悦的笑出了声,“那就好,我还想着要不要继续调查袁海身后是不是有人在指使他呢!既然闽老愿意接手这件事情,那我就放心了。”
“好的,闵老,你也注意身体。”
挂断了电话,纪箐歌冲着司马俊摊手,“你看,事情解决了。”
司马俊此时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知道她说的解决了就是真的解决了,不会有任何的后患。即便她脸上的笑容再可恶,再让他受不了,他都不能对她如何。
只能让袁海乃至袁家吞下这个闷亏。
除了知情的人,其他人都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闽老?
那可是传说中Z国的最高领导啊!纪箐歌居然有他的私人号码,而且还跟人家谈笑风生!
重点是,她居然说容晏是闽老的亲戚!
容晏,容……
众人都不可思议的看向容晏!
他是容家的人?!
即便不是京城人士,过了一个学期,他们也都懂得了京城的局势,自然也知道了让得京城一众豪门世家只能仰望的存在——容家。
在过去,他们的地位可是比Z国的领导还要高贵的存在!
“要是再让我听见谁说那些话……”纪箐歌扫过众人,让他们不由得心虚的低下头,最后停留在樊子默身上,“袁海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樊子默脸色瞬间煞白。
他总觉得,纪箐歌最后那句话是对他说的!
但是这并不怪他啊!他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都是别人臆想出来的。
他一点错都没有!
对的,就是这样。
他抬头,正好对上纪箐歌的视线。
似笑非笑,隐含着了然。
他蓦地又觉得心虚了,只是心有不甘。
那个男人,真的是容家的人吗?纪箐歌又是攀上了别人的大腿?
为什么一样的出身,她却总是可以认识那么多人物?为什么运气总是那么好?
就因为她是女的吗?
纪箐歌收回目光,看着走回到自己身边的容晏,对着韩少远说了一句,旋即双双上了车。
车子很快就离开了。
众人呆呆的看着他们两人毫无顾忌的离开,都有点回不过神来。
把袁海打成这样却不用负任何责任,这就是传说中的特权吗?
让人把袁海送去医院,韩少远直接让剩下的人都回了学校,唯独留下了司马俊和邢昊焱,三人又重新回了酒店,和羽锐说明了情况。
方才他在酒店内接电话,事情并没有惊动他。
“你是说纪箐歌打电话给闽老?”羽锐沉声看着韩少远,得到对方肯定之后又沉思了一会儿,“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就让闽老来解决吧。”
顿了顿,羽锐又道,“至于袁海,驱逐出社团,终身不得再加入。”
司马俊一惊,“社长,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羽锐眼神没有半点笑意的盯着他,“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当众说出那番话来,就代表了他根本不把我这个社长放在眼里!既然如此,那么我们社团也不需要这样的社员!”
说纪箐歌完全是靠关系进的社团,那就是在暗指他就是那个收受贿赂的人!
司马俊还是极力争取道,“虽然他说的话有点不妥,但是好歹是袁家的人,要是我们就这么……”
这回不用羽锐再说话,韩少远就直接道,“呵,袁家的人?他是谁的人你我都清楚。再者,我们还不至于连个袁家都对付不了。”
要是世家对社团的影响力这么大的话,社团早就不会延续这么多年传统,只自己招收社员,其他人不得干涉了!
司马俊再也找不到说词了。
事实上,他害怕再继续说下去,就连自己都得被撤职。
“今晚的事情就到这里吧,事后要是谁再提及,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羽锐最后敲了板,“你出去吧。”
尽管再不甘,司马俊也只得灰溜溜的出了门,然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那些人你都记住了?”等到他出去之后,羽锐才对着韩少远道,“明天把名单给我,至于那些站中间的还先不用理会。”
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那边的人给排出去。
韩少远点头。
两人又是说了一会儿话,也不避讳邢昊焱。等到事情说完之后,他们才齐齐看向他,“今晚的事情也算是给你一点经验。走我们这条路,时刻都要提防着身边的人,因为你不知道,下一秒会有谁站出来对付你。”
所有的人都藏在面具后面,谁都不知道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人心是无法用肉眼识别的,所以万事小心。”韩少远语重心长的拍拍他的肩膀,“你好好学着。”
邢昊焱抿着唇,点点头。
另外一头,纪箐歌看着旁边开车的容晏,小心翼翼的瞄他一眼,“小师叔,你是不是生气了?”
不然的话他怎么一路上都不说话?
容晏抿着唇,脸部线条紧绷,显然是不高兴了。
想了想,纪箐歌扯扯他的衣角,见他毫无反应,只得倾过身子,在他脸颊处响亮的亲了一口。
反正现在车上就他们两人,亲一下也不会有人看见。
容晏手一歪,车子立即换了个方向,差点撞到了旁边的护栏。
“哎,小师叔!”
纪箐歌有点无语。
真那么生气?
容晏的耳朵却微微红了起来。
他不是气的,纯粹是被她这个举动给吓的。
虽然很喜欢她的主动,但是突然来一下,他还真的有点承受不住。刚才她亲上自己脸颊的时候,心一荡,差点没出车祸。
想到这里,容晏就有点气闷了。
“被人欺负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想到方才那些人咄咄逼人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要杀人。
而且,他们还把她和别的男人扯在一起,简直让他疯狂!
纪箐歌莫名的有点心虚,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就想着自己能解决嘛!”
她不想让他担心。
容晏抽出一只手摸摸她的脑袋,像是对待小孩子似的,“以后不许这样了。”
万一对方仗着人多做出点什么事情,她不小心受伤了怎么办?
纪箐歌痛快的点头,“嗯嗯。”
容晏这才放过她,又想到当时她打的那个电话,眸色微冷,“这件事情是闽家的人做的?”
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打电话给闽文星。
“闽兴为。”冷冷的报出一个人的名字,纪箐歌无意识的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袁海背后的人显然就是司马俊,而司马俊,可是闽家的人。现在闽文星正想方设法的拉拢我,当然不可能会对我下手,但是闽兴为不一样。”
要是没有自己,闽兴为现在就是精英社的副社长。在他看来,就是自己顶替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像他这般心高气傲的人,当然不可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自打自己加入精英社后他便没有出现过,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此放过了她,反倒说明了他根本看不开,所以一点都不想和自己碰面!
越是不想,就越是在乎。
所以,他指使了还在精英社里的司马俊,然后搬出了袁海这个炮灰。要是得手了,一切都好说。要是没得手,他们也只是少了个袁海而已,不会损失什么。
在和闽老通话的时候,她说起了要追查到底,他立即答应不再追究,而且还全盘接手这件事情。
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他也清楚今晚的事情谁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他不希望她调查出来。
那么这也就意味着,闽兴为所做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说不定这里面还有着他默认的成分在里面。
他是想用这样的事情来试探自己,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或许也还存了点要给她一个教训的意思。
容晏很快也想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眸色更冷。
“不管如何,这次他们只能吃下这个闷亏。”纪箐歌笑得很开心,“要是他们想找我们算账,我倒是欢迎的很。”
只怕对方不敢。
正如纪箐歌所想的,接到消息的袁家人很快就赶到了医院。
袁海的父亲袁哲圣看着躺在病床上还没清醒过来的袁海,眸色不断变幻,身边还有着妻子不断在唠叨和怨念,无非就是希望他找出伤他们儿子的人,然后给对方一个教训!
他们袁家在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总不能平白无故被人打了还不能出口气吧?
有点不耐烦的站起来,袁哲圣吼了妻子一句,刚要打电话,却有个电话打了进来。
看着上边的号码,袁哲圣有点莫名,但是很快就接通了,“高秘书,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情吗?”
这可是闽老身边的人啊,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难道自己儿子出事的事情已经惊动到闽老了?
被称之为高秘书的人并没有理会他那阿谀奉承的话语,只是冷声道,“老爷子让我打电话通知你们一声,袁海被打的事情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这是什么意思?
袁哲圣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后又道,“高秘书,我儿子被人打了,你却让我不要追究,这到底是为什么?”
而且还是他亲自给自己打电话。
难道打人的人是闽老的孙子?
想到那阴森的闽兴为,袁哲圣倒是有点为难了。
即便他是老爷子的孙子,也不能随便打他的儿子吧?他们两家可是合作关系,难道闽家的人一点都不考虑他的心情?
冷哼一声,高秘书直接说道,“打他的人是容家的人。”
袁哲圣手一抖,差点把手机砸到地上!
怎么会是容家的人?
“而且,这里面还牵扯到了老爷子近期想要拉拢的纪箐歌。总而言之,事情很复杂,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具体等你儿子醒来就清楚了。但是话摆在这里,你们不要再追究这件事情。要是你们在私底下做了点什么而被对方捏住了把柄,老爷子不会出面替你们解决,明白了吗?”
袁哲圣心中顿时不是滋味了。
纪箐歌是什么人,他当然是清楚的,也知道老爷子最近想要争取她的支持。但是在他心中,纪箐歌根本比不上袁家!
不过,容家的人倒是有点麻烦。
而且,最关键的是,老爷子已经表明了态度。要是他们对纪箐歌和容家人下手,他不可能会站在他们这边。
等于是做好了放弃袁家的准备。
袁哲圣咬咬牙,“我知道了。”
得了他的保证,高秘书也懒得再说话,随手挂断了电话,然后回复了老爷子。
袁哲圣重新走进病房,妻子佟盼霜正坐在病床前流眼泪,见他走进来,着急的站起来问道,“怎么样,调查清楚了吗?”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把她的儿子打成这样,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人的!
“事情就到这里,没有必要再查下去了。”袁哲圣心烦气躁的推开她,“别哭了,孩子不是没死呢嘛!”
真是个妇人,整天就知道哭哭哭,一点用处都没有。
被他凶习惯了,佟盼霜也不在意,只是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心疼之色溢于言表,“难道要我儿子死了你才会去找对方算账吗?!”
他到底是怎么做父亲的!
“闭嘴!”袁哲圣本就因为高秘书那通电话搞得心烦意乱,此时又被自己的妻子质问,当下没好气的斥了她一句,“闽老那边已经下了命令,要是我们再继续闹下去,他们只会放弃我们袁家,你明白吗?!”
要是被闽家所抛弃,那么那些唾手可得的富贵和权势都没有了!
佟盼霜愣了愣,不知道这件事情怎么就扯到了闽文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对我们儿子下手的是闽家的人?”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清。
“等到那些事情过去了,你想要找谁算账我都不拦你,但是现在不行!”袁哲圣死死的盯着她,让得佟盼霜缩了缩身子,“你要是敢背着我做其他的事情,别说是你,连着袁海我也一并赶出袁家!”
反正他在外面还有很多私生子女,不差他这个儿子!
佟盼霜眼眶发红,有点委屈,却不敢反驳自己丈夫的话,只得把所有的不满都咽进心里,不甘心的应了一句,“我知道了。”
等到事情了结了,她一定会找那人算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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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依旧是下午六点前,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