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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罗饭菜的小萝莉带着几个厨娘,端着饭菜进来了。
由于不再席地而坐,所以林荣嘉贾诩两人各自坐在圆桌子两边,然后小萝莉一边布菜一边悄悄地盯着贾诩的脸看,搞不懂两个大男人在帐篷了干了什么坏事,这位先生怎么还哭得眼都肿了。把贾诩盯得好生不自在。
“咳咳!”林荣嘉咳嗽一声,小萝莉吐了吐可爱的小香舌,端着盘子跑了。
“贱内不懂事,让先生见笑了。”林荣嘉自己动手,给贾诩斟满了一杯,自己也倒上,举杯道:“先饮为敬!”
贾诩心不在焉地和林荣嘉一起干了一杯,另一边手还攥着刚才的“天书”,这些只是片段。林荣嘉当然不可能让他知道将来的全部过程,只给了贾诩他本人息息相关的几件大事,以及已经发生的事情的内幕而已。
“先生不必如此!我命由我不由天!”林荣嘉笑道:“未来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例如我,我没有如预言一般死在关羽刀下,这就是一个改变。你对我有什么看法,可以直说。”然后,林荣嘉把之前的行动,从袁绍中拐来粮食的举动以及围困田楷的计策,以及陈宫和宗席的情况全盘相告。当然,陈宫即将要反曹操的消息,林荣嘉没有说。
“大帅的兵力,民望皆是上乘,但是仅限于这半个青州。”贾诩想了想,道:“最大的隐患在于,黄巾军乃全民公敌,如果锋芒毕露,西边袁绍曹操和北边的公孙瓒,任何时候要大军压境,都随时出师有名。袁谭亲至,这是个好机会,大帅的才智,文和佩服。只是切记不可急于锋芒太露,我等只需要隔岸观火,曹操和袁绍早晚要打起来的。”
“夫君!游骑兵传来消息,袁家特使袁谭已经到达下密以西二十里外!”外面传来了小萝莉的声音。
“唔,我知道了!”林荣嘉随口回道,然后对贾诩道:“贾先生,会骑马否?”
“绝无问题!”贾诩站了起来,傲然道。
“走!咱去会会这个袁谭!”
之前公孙瓒也派来了特使,是一个文书官,林荣嘉理也不理,现在还丢在下密城的驿站里晾着,而这个袁绍,直接派了儿子来,就冲这个面子,林荣嘉也得出迎十里了。否则;就会落下一个蛮贼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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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密城西边十里外。是西三村和西四村中间的小山包,山上有一凉亭,曰来水亭,此乃二人见面的地点。
林荣嘉到达凉亭,远远就看见了袁谭的马队。
袁谭足足带了五千骑兵,浩浩荡荡。若是以前的乌合之众,五千骑兵足够引起黄巾军一阵骚动,但是自从林荣嘉分田令颁发,加上军民分流,剔除老弱,整合训练之后,现在的黄巾军已经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语,区区五千骑兵,尽管声势浩大,但是全军上下都不放在眼里了。
此时的袁谭,而立之年,身高一米八,身材孔武有力,面如冠玉,剑眉清朗,和三国第一帅哥赵云比起来也不遑多让,乃标准的高富帅,出门一趟,千军万马相伴,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袁谭这次的随员是郭图和数年前被孔融驱逐的原东莱郡太守管统,五千骑兵的领兵武将为高览。
浩浩荡荡来到来水亭,袁谭看见了林荣嘉带来的人马,却像看到了活鬼一样。
想象里,穿着破破烂烂的盔甲衣物,蓬头垢面的叫花子贼军没有出现,眼前的黄巾军,实在是太……太花哨了。
林荣嘉同样带来了五千骑兵,是赵云的白龙营。
法国人打仗是渣渣,但是他们的行头却是整个欧洲乃至整个地球最花哨的,林荣嘉毫不犹豫地对拿破仑的胸甲骑兵全套行头进行了剽窃。
全套板甲林荣嘉肯定没有这个原料,但是胸甲骑兵的铁甲,注重的是重点防御,用到的铁其实不多,林荣嘉才搞起来了。
赵云麾下的胸甲骑兵,身穿黄色金玟多扣帆布上衣,黄色帆布长裤,白色无袖胸甲,大盖帽样式的铁头盔上面还插着二十厘米高的黄色天鹅绒簇,手持银白色方天画戟。武器盔甲以及马甲全部都经过抛光处理,光可照人。一来好看,二来光滑的表面能滑开箭矢和直刺的刀枪。加上白龙营是为近战而生,士兵全部都是身材修长的马战精锐,个个都有普通武将以上级别的战斗力,五千枪兵聚在一起,杀气扑面而来。
这个阵容一出来,就晃花了袁谭一行全军上下的钛合金狗眼,再看看袁绍军的骑兵,灰不溜秋的铁片甲,比起来,袁谭一行更像叫花子多一点。
“高览,若现在突然打起来,你的胜算如何!”袁绍不服气地问道。
“势必让此地血流成河!”高览眼皮跳了一下,心里暗骂白痴,但是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含糊地说了句血流成河,具体是谁的血血流成河,白痴都知道——此时的骑兵还是轻骑兵,以骑射、侦察、追杀敌军溃败的步兵为主要任务。没有马镫的时代,能在马上能用长武器的都是牛逼人物,近战为生的骑兵,目前为止就只有西凉铁骑而已。现在再次看见了一支这样的骑兵,叫高览如何眼皮不跳!现在打起来?开玩笑,这个距离骑射个鬼,原地射箭?骑兵的短弓能给人家的铁盔留个白点就不错了,而人家,一个呼吸之间就杀到了,看人家那长达五米的长戟,那寒光闪烁的半月刃,借着马力,随便一挥舞即可连人带马砍成两段。再看看自己的士兵装备的只有一米二的马刀,被人一下子冲近身,血流成河的还能是谁?伤亡比能有个二十比一都是奇迹了。
“哈哈,好!”袁谭一声大笑,策马上前,只留下高览独自翻白眼,显然是会错意。
“某乃管亥管子文,久候袁刺史大驾多时!(袁谭此时官拜青州刺史)”林荣嘉大叫一声道。
“管子文,久仰久仰!”袁谭毕竟出身贵族,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管兄与袁某同年,袁某尚在儿戏之时,管兄已经开始征战沙场,请容袁某唤一声兄弟,沾上半点风彩!”
“袁兄弟说笑了!”林荣嘉也笑道:“若问高否,帅否,富否,何人不会想起袁兄!袁兄弟长途跋涉,管某已经在帐下设宴,为袁兄弟洗尘!”
“哈哈哈!”这一番客气话,袁谭显然很受用:“敢不从命?有劳袁兄头前带路!”
“请!”
“请!”
两军汇合一道,浩浩荡荡往下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