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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五秒钟后凌潇被任飞扬反按在墙上,任飞扬毫不怜香惜玉地扭着凌潇的胳膊,上前两步用高大沉重的身躯压着凌潇的背,凑近时那邪气的目光往凌潇胸前扫,“吆吆,你看起来娇娇嫩嫩弱不禁风的,没想到这么有料啊!”
女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军装,越发勾勒出优美凸凹有致的身体线条,头发挽起放在帽子里,露出精致嫩白的小脸和耳朵,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的英气,微抿的粉唇和冷厉的目光更让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禁欲系的美丽。
任飞扬忽然抬手拿掉凌潇的帽子,手指微动,下一秒女人柔软顺直的长发扬起弧度,全都散开在肩背上,比刚刚多了几分柔美。
任飞扬微怔,眯眸紧锁着凌潇的侧脸,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处倏忽抽紧。
在他眼中这四上的女人分为四种,长辈和孩子,以及能让他起反应的和他不感性趣的,这些年他情史丰富可谓是阅女无数,但每个女人他都是玩后就弃了,没有任何一个让他产生占有和拥有的冲动。
无疑,此刻这个女人出现了。
“小丫头就凭你也是我的对手?如此自不量力,其实是想刷存在感引起我的注意吧?那我告诉你……”任飞扬从背后越发贴紧凌潇,俯身凑到凌潇的耳边,吐息炙热暧昧,他勾唇语气里带笑,“你成功了。晚上八点,盛世酒店1314号房。”
凌潇一顿,垂眸看着任飞扬递来的房卡,“好啊!”
刚刚还满身冷肃的凌潇突然笑了起来,一张脸显得尤其生动,这让从不痴迷女色的任飞扬有短暂几秒钟的失神,目光也柔了。
凌潇便是趁这个时间挣开被钳制的手臂,转身的瞬间头发飞扬起凌厉的弧度,紧接着一个飞腿踹向任飞扬的重要部位,凌潇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冷笑,“就凭你?精.虫上脑的种马。”
几秒钟后,二楼上的楼昶哪怕是用两手捂住耳朵,还能听见任飞扬那鬼哭狼嚎的喊叫,让人闻风丧胆、叱咤风云的黑道老大此刻瘫在地上哀嚎,“哎吆卧槽!我不行了,快给我打电话叫医生。”
“这是美人计。”楼昶放下小手,一直都被楼珏迹无视惯了,他经常自言自语,撇着粉嫩的嘴再次下了总结,“果然漂亮的女人都有毒。”
但这次楼珏迹的心里忽然一动,目光复杂地盯着楼昶,“哦,是吗?”
呃,楼昶吓得顿时浑身发软不敢动弹,正准备远离楼珏迹十米之外时,楼珏迹单膝跪地蹲身在楼昶面前,抬手摸了摸楼昶的小脑袋。
男人勾唇笑着,连漆黑如墨的桃花眸里都是柔情,扬眉问楼昶,“你说你意璇阿姨是不是很漂亮,她也有毒吗?楼昶,如果今天你回答不好这个问题,我就让飞扬叔叔把你带走。”
“……”这真是赤裸裸的威胁,有没有考虑他的感受?他还只是个孩子啊!楼昶算是发现了,只要每次楼珏迹对他笑,就是在寻思着把他送给谁养。
从出生起他就一个人在国外,五年间只有佣人照顾着,几个月前可能是楼珏迹良心发现了,才把他接到身边,虽然楼珏迹的嫌弃很伤害他幼小的心灵,但这个男人是他爸爸。
他喜欢爸爸,不想离开爸爸。
楼昶漂亮的眼睛微红,咬着粉嫩的唇瓣沉默良久,不知道楼珏迹想听什么样的答案,他心里忐忑地望着楼珏迹,只好实话实说,“曲阿姨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但她没有毒。”
“我很喜欢她,她就像妈妈一样。可惜的是潇阿姨说她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回来。”楼昶难过地低着小脑袋,脸上全是怅然若失。
闻言楼珏迹因受伤而苍白的眉宇猝然飞扬,他破天荒地凑过去在楼昶的小脸上亲了亲,“好。那等会儿你告诉任叔叔你不跟他走了,改天我带你找曲阿姨。”
“……”楼昶呆若木鸡,平日不要说亲他了,楼珏迹甚至连抱也没有抱过他一次,楼昶睁大乌黑的眼睛震惊地盯着楼珏迹,直到楼珏迹转身走去楼下,他都没有回过神。
难不成楼珏迹的脑子真的被打坏了?或者楼珏迹喜欢听一些赞美曲阿姨的话?对,肯定是这样!
楼昶的小手摸了摸被楼珏迹亲过的地方,心里前所未有的高兴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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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从你家离开的那个小丫头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任飞扬一看到楼珏迹就问,幸亏他躲得快,若不然真的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踢废了,鬼哭狼嚎的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楼珏迹瞥过去任飞扬一眼,从刚刚任飞扬的眸底就冒着一种好像狼看到猎物的光芒,他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如同很多次他想将曲意璇吞吃入腹一样。
楼珏迹的神色有些复杂,淡淡地对任飞扬说:“凌伯的女儿,寒假的时候过来的,楼明衡特意嘱咐我多照看着些。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你想知道什么……”
楼珏迹话还没有说完,任飞扬就一阵风似的掠过去了,再抬眼时,任飞扬已经跟外面正在洗车的凌伯勾肩搭背了。
楼珏迹诧异地扬眉,当年被对手追杀逃命时,也没见任飞扬有这个速度啊!
凌潇出去后就没有再回来,任飞扬心里颇有些失落,在楼珏迹家里蹭了一顿午饭,四菜一汤全是素不见丁点荤腥,任飞扬嫌弃地撂下筷子吐槽道:“楼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打发叫花子也不能这样,何况我还是你的大哥。”
“你自己受伤不吃荤腥可以,但楼昶还只是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再怎么不喜欢他,也不能如此虐待。难不成你的账户被老爷子冻结了,连肉都吃不起了?”
楼珏迹抬眸瞥过去一眼,不以为然道:“你整天声色犬马、灯红酒绿的,我是为你的身体着想。否则哪天真的被掏空了,你多少鲍鱼人参都补不回来。”
“嗯。”楼珏迹说话楼昶当然要捧场,他拆任飞扬的台,一脸耿直地说:“其实平日我们吃得很好,尤其是曲阿姨在的时候。只有飞扬叔叔你来了,我们才全都迁就着你吃素。”
“……”妈的一大一小都是智障,行啊!任飞扬用力点点下巴,威胁着对楼昶说:“既然你这么喜欢你爸爸,那你就继续跟着他过好了!我不带你回家养了。”
楼昶还是一张耿直脸,“我本来也不想跟你走。”
“……”任飞扬差点就要掀桌了,但为了明天能有个好的借口来泡那个小丫头,任飞扬忍了,摸摸楼昶的小脑袋眯眸笑着说:“没关系,我明天再过来一趟,说不定到时候你就改变主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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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还不等任飞扬第二天去找凌潇,当天晚上凌潇就自动送上了门,进屋后看到刚洗过澡的凌潇,长发披散穿着白色浴袍的那一刻,除了感到意外,任飞扬心里更多的是失望和嗤笑。
这个小丫头让他觉得与众不同,本以为追到小丫头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和心思,他已经准备好了足够的耐心,结果没想到脱下军装后的凌潇,与平日那些淫荡的婊.子无异。
所以接下来任飞扬没有丝毫温柔,如同对待过去那么多女人一样,直接提枪上阵在门后就要了凌潇,这过程中并没有碰上象征女人贞洁的那层阻碍,任飞扬一顿后猛地撞进去,手下用力在女人白璧无瑕的身子上留下多处青紫痕迹。
男人耳边听着女人一阵阵娇媚的嘤咛,他猩红的目光里透着狠戾,用最羞辱的话语嗤笑着道:“听凌伯说你才十九岁。你跟多少个男人做过了,才调教出这么一副淫荡的身体?”
凌潇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门后的灯光不亮,她背靠着门,细长雪白的脖子微仰着,平日一张清冷的脸此刻妩媚至极、勾人至极,闭着眼睛两条胳膊缠在任飞扬的脖子上,凌潇笑得如同夜色中的妖精,“若不是被好好调教过,怎么能让任少你欲罢不能呢?”
行啊!任飞扬的怒火更盛。
这天晚上从门后到地上,再到沙发、床上和浴室,而后又返回到床上,凌潇不记得任飞扬带着自己攀上过多少次高峰,直到男人累极后睡去。
凌晨四点的时候,任飞扬丢在地上的手机不停地响,凌潇筋疲力尽却始终没合上眼,她走过去弯身捡起手机接通,下一秒女人带着埋怨的撒娇传来,“任少,你今晚到底还过来不过来?人家已经等了你十几个小时了……”
对方的话尚未说完,凌潇挂断电话,重又把手机丢到地上,她看了一眼大床上仍旧沉睡的男人,凌潇慢慢地穿上衣服,撑着快瘫软的身子打开门走出去。
天还没亮,刚出酒店寒冬的冷风吹过来,扬起凌潇的长发,城市的霓虹灯火明亮,高楼大厦淹没了人的身影,凌潇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这天她从街头到街尾,从夜色到晨曦,眼中的泪水始终没有停过。
后来凌潇去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避孕药,连水都没用,直接把白色的小药片放入嘴里,含着极大的苦涩一点点吞下去。
回到楼珏迹的别墅后,凌潇抬眸看见站在门口等了她一夜的凌伯,她虚弱又苍白地笑了笑,紧接着身子一软,猛地倒了下去。
“潇潇!”凌伯上前扶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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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曲意璇作为萧寒冽公司的代言人,以手为主拍了一则宣传广告,海报中的她并没有正面,只有一个背影,当这幅海报挂在某商场时,惊艳众人。
传闻一些人欲以高价买下这幅海报,网上的价格被炒到二十万,后来某集团的神秘公子最终以一百万“抱得美人归”,虽不能确定是真假,但此后那张海报就消失在了大众视线里。
众人猜测此款戒指的代言人是戚家三小姐,而未婚夫楼珏迹出于嫉妒不惜高价购买,让公司撤掉广告,这分明就是秀恩爱,大众猝不及防被喂了狗粮。
曲意璇并不知道这件事,下午从公司下班后,萧寒冽和曲意璇一起吃过晚饭,如往常一样亲自开车把曲意璇送回公寓,这几天对曲意璇的照顾真可谓是细致入微、面面俱到。
多数时候萧寒冽都以谈工作为理由,曲意璇作为一个热爱职业的人自然不会拒绝萧寒冽,事实上萧寒冽也确实很少谈及私事,他滴水不漏,让曲意璇看不出端倪。
这天在楼下跟萧寒冽告别后,曲意璇乘坐电梯上楼,到家后拿出钥匙开门,可还不等她推开门,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楼昶的小脑袋探过来,像个宠物似的笑眯眯地迎接曲意璇,“阿姨你回来了?”
呃,突然从自家屋子里冒出来一个人,曲意璇吓了一跳,张口正想问楼昶你怎么在这里。
结果反而是楼昶大惊小怪地叫起来,指着曲意璇隆起的小腹问:“阿姨你怎么了?我们才半个月没见,你的肚子为什么变这么大?是里面装了一个小怪兽吗?”
“这……”曲意璇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楼昶她是怀了宝宝。
这时从房间里传来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话语里透着愉悦的笑意,“对。你阿姨肚子里装得不仅是小怪兽,而且是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