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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就给蔡旭打了个电话,这小子已经带着父母回到了老家,我问他忙些什么,他说在找工作,现在医院回不去了,总不能坐吃山空。我有点过意不去,本来是想让他再帮我个忙的,现在转念一想,索性对他说:“你先别找工作了,帮我做件事,工钱我给你出。”
没想到我这么一说,蔡旭在那头发火了,他扯着嗓子对我说:“赢宇,有钱了就瞧不起人了是吧!”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飙,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电话两端都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蔡旭才平静地对我说:“说吧,要我帮你做什么事情?但是别和我提钱,我是你兄弟,不是你的马仔。”
我对蔡旭说,过会儿我发张照片给他,要他务必在一个月之内找到一块相似度八成以上的。蔡旭说没问题,包在他的身上。我想了想,婉转地对蔡旭说:“我知道,咱们是兄弟,一起出过生入过死的那种,一辈子的兄弟,刚才和你提钱是我不对,欠考虑了。但是你帮我寻找石头势必要到处跑,路费、吃饭、住宿都得花钱,说不定就是这么一块石头,你还得出钱问别人买,这钱我不能让你掏腰包,你给个账号给我。如果不行的话,刚才的话你就当我没说。”
蔡旭这才同意,他说一会儿他就把账号发到我的手机上,今天他就收拾收拾,然后立即出门去帮我办事。
挂了蔡旭的电话,我把吴瑶叫到了自己的房间,昨天和吴艳谈完之后实在太晚了,我不确定吴瑶是否已经休息了,所以也就没有再去打扰她。
“进度还来得及吗?”吴瑶刚在凳子上坐下我就问她。
“没问题!”她自信满满地回答我。
“如果再制作五件呢?”
“还要五件?”吴瑶看着我,一脸的疑问。
我点了点头,然后将昨天和吴艳商量下来的计划以及我自己的想法对吴瑶全盘托出。吴瑶听后,一口表示没问题,别说只是录几段视频,就是真的再制作五件,她也来得及。
之后,我又把蔡旭刚发给我的银行卡号给了吴瑶,让她往这个卡号上打十万块钱,吴瑶说她立马就让周静去办。见我没什么事情再要交代了,吴瑶起身告诉我回房间继续做事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又把她给叫住了。
吴瑶转身问我:“老板,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有点支支吾吾,吴瑶笑了笑对我说:“老板,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吴瑶,你现在知道你的房间里有一个隐藏的监控探头,但是你还是必须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有些事情平时你在房间里完成的,现在还必须在房间里完成,不能显得太不自然。”我说的很婉转,说话的时候不敢去看吴瑶的眼睛,这感觉就好像是我在偷看她一样。
“放心吧,人老珠黄了,给人看了看也就看了,无所谓了。”吴瑶说完后就离开了房间。
我笑了,没想到吴瑶也有会开玩笑的时候。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吴艳给吴瑶录制了一段视频并且成功地截获了监控的信号传输,然后将我们录制的视频几乎是无缝对接地给传了上去。这段时间,我成了最闲的人。虽然制作法器,录制视频以及破解传输信号蒋倩她们四个人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至少她们还轮番的守夜值更,不像我,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闲得都快浑身长毛了。
“吴艳,能不能给我找辆车?”终于有一天,我觉得自己在这栋别墅里再呆下去我就要发疯了,我敲响了吴艳的房门。
“你要出去?”吴艳带着审问的语气说。
“我在这呆得快疯了!”我有气无力地对吴艳说。
“这不太好吧!”吴艳婉转得拒绝了我的要求。
“凌少说了,要是我有什么需要就和你说,要不你和他汇报一下?”我见吴艳不答应,就把凌少给搬了出来,虽然我现在很清楚,以吴艳的立场,“凌少”两个字不一定好使,不让我出去闲逛应该也是她自己的意思。
果然,吴艳连话都懒得和我说,她直接关上了自己的房门。我一脸无奈,垂头丧气地转身去推自己的房门。没想到吴艳在身后又叫住了我:“等等!”我回过头去,吴艳对我说:“我这就和凌少打个电话,问问他的意见,要是他觉得没什么问题,我给你安排辆车。”
吴艳态度的突然转变让我喜出望外,我连忙对她说:“应该的!应该的!”
我知道,吴艳说要她和凌少汇报一下只是走个流程例行公事而已,毕竟现在她公开的身份还是凌少的贴身呢助理,我想凌少让她住进这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她看着我,因此,为了不让凌少怀疑,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和凌少汇报,比如说我要出门。其实我敢肯定,她还是决定让我出去透透气了,我想不明白的是,她的态度怎么突然之间转变得这么快。
吴艳让我等会儿,她关上房门,过了一小会儿她又重新打开房门,果不出意料,她对我说,凌少同意让我出去转转了,让她给我安排车辆。她已经给我安排了,过一会儿就有人把车给我送来。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吴艳告诉我车到了,她陪着我一起下楼。走出别墅,一辆挂着军牌的黑色大切诺基赫然出现在眼前,车顶上竟然还装着一盏长条的警灯。
“哇靠,用不着这么高调吧!”我对站在身边的吴艳说。
“知道什么叫做高调是低调的最高境界吗?”吴艳斜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说:“我看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所以特地帮你挑了这辆车,遇到点什么事情的话也算得上是一道护身符。”
“也对,也让咱这种平头小百姓享受享受特权。”我嬉皮笑脸的对无言说。
“首长好!”我正好无言说着话,没注意到从哪窜出来一个年轻战士,他一身绿色的军装,对着我们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着实把我给下了一条。
“好!好!”我头一次被人行军礼叫首长,吓得我竟傻里吧唧地举起右手回了他一个军礼,惹得一旁的吴艳破天荒第一次哈哈大笑。
小战士将车钥匙交给了我,我爬上驾驶座,看见汽车挡风玻璃的左下角放着一块长条的牌子,我好奇的拿在手上研究了起来,上面写着“卫戍区警卫师”。
“什么鬼?”我小声地嘟哝了一句。
还没看个仔细,我就听见有人敲我的车窗,于是我把牌子放回原位,放下车窗,看见吴艳正站在我的车门边上,她一脸无奈滴对我说:“你能不能别让人一眼就觉得你这车是借来的,或者偷来的?”
我知道,一定是刚才我拿起牌子研究的时候被吴艳看到了,我心想你还真事,于是不耐烦地对她说:“知道了!”
说完我想升起车窗,却被吴艳用手压住了,她说:“对了,再和你说一点,这辆车在首都很多地方都畅行无阻,但是有些不该去的地方别去,这里毕竟是首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知道了!”我再一次不耐烦地回答吴艳,然后摁下了车窗按钮。这一次,吴艳没有阻拦我,将车窗关严实以后,我赶紧一脚油门将车开走,省的吴艳又想起什么啰里八嗦的,直到从后视镜里再也看不见吴艳的身影,我才将车靠边停了下来。
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来首都,一时间竟不知道去哪里好。自从离开小镇以后,各种古物我是没少见,因此对自己所知道的那些首都的名胜古迹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在肚子里搜刮了一遍,唯一能想到的首都路名就只有长安街了,我自以为是的认为既然是街那就一定有商场,很久没逛商场了,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而且刚才出门的时候我还特意将两张黑卡塞到了口袋里,一张是吴瑶给我的,而另一张则是凌少给我的。于是我打开手机的导航,将目的设为长安街,然后重新将车开上了马路。
好几天没有出门了,我开着车窗,迎面而来的清风让我感到心旷神怡的,心情也一下子变得大好。
早就听说首都堵车厉害,亲身经历,果然名不虚传,我看周围还不像进入市区的样子,道路已经堵上了。不过这并无影响我的心情,我手里夹着烟,嘴上哼着小曲,随着车流走走停停的。当手机导航播出“左转,进入长安街,本次导航结束”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长安街上倒是一点不堵,虽然车流量很大。开了一段距离,我发现对面似乎有个大型的商业区,于是我准备在下一个路口掉头,可是连着开过了两个路口,路口都挂着禁止左转的交通标示牌,更别提掉头了。
我突然想到了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篇文章,说一哥们为了在首都开车方便,弄了好几块政府机关的假牌子放在车前,他和同在车上的朋友吹嘘,有这些牌子,即便是在长安街上调头,警察也不会干涉。于是我心血来潮地也想试上一试,心想他那假的行,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
于是我将汽车挪到了最左边的车道,开到路口的时候我看见果然又是不能左转,路口还有一名警察正在指挥交通。由于对面车道车流量也很大,而且车速很快,我一时间掉转不过去。我索性打开左转方向灯,恶作剧般的将车停到了交警的面前。我见交警看了我一眼我的车牌和挡风玻璃下的牌子,然后竟然转过身去,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
他的这一举动让我更加的得意了,要不是这几天我真闲得蛋疼,我不会挑衅般地对着交警摁响喇叭的。喇叭虽然只响了一下,但是摁完我就后悔了,心想不该惹事的。令我没想到的是,交警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他走到了马路的中间然后将对面车道的汽车一辆一辆拦停,之后对我做了一个左转的手势。
我调转车头,往回开了一段距离,然后将车拐进了商业街边上的小路。我直接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随便找了一家商店一头钻了进去。看来逛商场并不能引起男人的兴趣,走马观花地逛了两层之后我就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于是我从商场里出来,重新坐上了汽车。
“找吃的,民以食为天。”我脑子里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但是首都实在人生地不熟的,于是我打开手机上网搜寻了一番,发现了一个叫做“后海”的地方,说是晚上酒吧聚集的地方,以我的经验,有酒吧的地方就一定有饭店,这是一条产业链也更是一条时间链。于是我设好导航,向着“后海”开了过去。
到了以后才知道,原来“后海”不是海,而是一个湖,刚才我还纳闷呢,没听说首都临海啊,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一个湖称为海呢?
我沿着湖岸走了一圈,由于时间尚早,很多酒吧还在做开业前的准备,更有些连大门都紧锁着。我找了一家已经开门营业的做西式简餐的餐厅,这家店吸引我的是他们有一串临湖的露天座位。
我找了一个位子坐下,然后点了一个最小寸的披萨,要了一大杯可乐。
我一边吃着晚餐,一边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新闻,忽然听见有人对我说:“先生,你一个人吗?”听口音,应该是当地人。
我抬起头,看见一名打扮时髦的女子正低头看着我,她穿着米色风衣,烫着长长的波浪,脸上正带着礼貌的微笑。她看上去一副很有教养的样子,我不知道这样的女人和我搭话有什么事情。出于礼貌,我问她说:“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可以坐这吗?”她依旧带着礼貌的微笑。
我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刚才我来的时候还有几张空桌的,这会儿已经满员了,原来是想要拼桌的,看来是我太敏感了,于是我笑了笑对她说:“当然可以,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