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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
苏东林介绍道:“这位是泉洞精神疾病医院的院长陆雪女士,她从事精神科鉴定已经有三十五年之久了,也经常与我们泉洞警方合作。陆女士,这是郎城来的犯罪心理学研究博士,Alfred。”
Alfred把陆雪请到了角落,两个人私下交流了一下,然后陆雪便从随性的医院工具箱中拿出了一套工具,直接往赵岩石的身上招呼。
Alfred对赵岩石介绍道:“陆医生给你带的这个仪器是用来测你的心跳,脉搏和脑电波的。这玩意最早在美国中情局是用来当测谎仪用的。虽然现在的科技发展很快,测谎仪也已经进不到直接扫描你的眼球瞳距就能做到了。不过这是中国设备欠缺,我们只能用最古老的方式来完成。不过,你放心,万变不离其宗,一样管用。”
Alfred侧眸看了一眼陆医生,见陆医生点头,他便说:“那现在开始吧。”
赵岩石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根本就无所谓了,他也不咿咿呀呀的叫,也不拍轮椅的扶手,只有一双发黄的眼珠子还在转动,他一直都在看着Alfred,眸光透着骇人的仇恨,若是此刻他能动,恐怕他已经跳起来勒死Alfred了。
Alfred从桌子上拿过刚刚沈海洋给他的证物视频发射器:“你家的电视我们已经搬来了,鉴证科从里面拆除了这玩意,还有外接驳视频u盘,已经在提取视频内容了。虽然我没有看过那U盘的内容,不过我已经猜到那里面都刻录着什么?”
赵岩石唯一能动的手此刻已经紧紧地握住了轮椅扶把,指甲深深扣着扶手的****,瞳眸瞪得更大了。
Alfred自如自动接着说:“你记得我们昨天冲入你家的时候,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吗?我知道你不会说话,没关系,之后所有的问题你都不用回答,都有我来回答,因为你的回答已经直观地反应到了从那台机器突出的数据。”
Alfred回头,对陆医生抬了抬下颚。
陆医生点点头。
Alfred接着说:“回到问题上来,当我们直接冲入你家的时候,面对四个陌生的人侵入,你的第一反应是关电视,当然你也可以说你行动不便,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所以也不会有任何应该有的动作。这本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饶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你依然做了一个动作。那就是关电视,摔倒遥控器。我想那电视里一定有些什么,所以我当时就捡起了遥控重新打开了电视,可惜我当时只是看到了普通的电视节目。后来我审了赵定山,喔,忘记了说,赵定山已经全部交代了,包括你杀北京的江霖,还有石家庄袁东,以及他独立杀害了导致你车祸的沈清和他的情人,还有他自己的女朋友。我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你到底为什么每次作案都要带上赵定山呢?明明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做到的。为了两个人作案更加保险一些吗?不对,赵定山从心底里排斥你杀人,尽管他每次都不得不妥协,可是有勒杀癖好的人是你不是他。而赵定山曾经是一个积极向上,有梦想的青年,一个有梦想的青年他的内心不会麻木到如此地步,他想他曾经无数次的劝阻过你,可惜都没有成功。带着这样一个不是可以说随时都会拖累你的人去杀人,你何苦呢?明明你的计划是如此的完美,让对方的车子发生意外,你在突然出现,伤者的第一反应就是你一个好心来救助他们的人,而你也就是乘着他们意识不清又对你卸下防备的时候用哥罗芳将他们迷倒,在勒死他们,这个机会确实完美,恐怕没人能逃脱你的魔手。有点跑题了,再回到问题上,你为什么一定要带上赵定山呢?”
Alfred没有急于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端起桌面上准备好的茶,轻呡了一口,同时细致地观察着赵岩石已经扭曲到不行的表情。
就在Alfred喝茶的空档,会议室的一干众人已经就Alfred的这个问题开始做出了揣测。
有人说:“赵岩石是想把赵定山培养成一个和他一样的杀人机器,怪物。两个怪物可以相依为命,他们两兄弟本来就是一起从山里逃出来的,当时赵定山未满十八,属于未成年,赵岩石一直担心等他弟弟懂事了,也许就会出卖他,告发他杀了他父母,所以他也要把赵定山拉入自己杀人的世界中。”
有人附和,有人反对:“赵定山早就参与过杀人了,就算是赵定山哪一天反水,赵岩石也可以用他参与作案这一行为来威胁赵定山。我觉得应该还有其他目的。”
“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目的?”
“我要是知道,我早就把案子给破了,也轮不到郎城来的博士过来破案了。”
大家一哄而笑。
突然,有人问沈海洋:“小沈,听说这个连环的案子你从一开始就参与了,这赵定山和赵岩石两兄弟还是你发现的,对吗?”
沈海洋挠挠头:“我那是纯属意外,刚好调到泉洞派出所做人口普查的时候发现的。一来两兄弟依然叫岩石,定山,二来年纪符合,三来他们来泉洞的时间符合,四来他们到泉洞之前的行踪成谜,我就觉得他们就是博士要找的董家兄弟了。”
“你还真是撞上了****运。”
坐在沈海洋旁边的一个女警突然开口了:“什么****运,你能你也去门口踩一个****看看你能不能破一个连环杀人案。这是人家小沈下了功夫,上了心的事情。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你都说了我是个粗人,粗人嘛,说话不过脑,总是喜欢随口这么一说。”
“随口一说也会伤人自尊的。”女警拍了拍沈海洋的肩膀,安慰道,“小沈,别理会这些个粗人。”
沈海洋感激地看着为自己辩护的姑娘,眸光微动,心也不可遏制地悸动了起来。
“大家安静,博士开始说话了。”
会议室里,各个都噤若寒蝉,正经端坐,目不斜视。
只有沈海洋偶尔回侧头瞥一眼身边的女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