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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姑获。
不仅仅是因为玩家口中的强大,也是因为我对于她始终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感——在姑获鸟应从我的召唤出现在我面前,用那羽翼轻轻拍着我的头的时候,我下意识伸手捏住了她的衣角,眯起眼睛接受着鸟妖轻柔怜爱的抚摸。
好温暖啊。
好喜欢啊。
而姑获鸟摸着自家小孩的脑袋,看着这死孩子终于又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又是心酸又激动,之前想了那么多的斥责抱怨在瞬间化作了虚无。
有多久这孩子没和自己撒过娇了?
姑获鸟有点想不起来,但是小姑娘眼下罕见的乖巧温顺的撒娇模样简直让她压抑了多少年的母爱瞬间爆发。
总而言之,第一件事就是搂着自家小萤草开开心心抱个爽。
然后姑获鸟非常激动的发现本来大了以后特别成熟冷静的萤草忽然回笼成了软绵绵萌哒哒特备喜欢粘着自己的小幼崽……
心都快化出水了o(*////▽////*)q。
“草儿诶,愿不愿意叫个姑姑来听听?”姑获鸟的声音又轻又柔,带着难掩的忐忑与期待。
我一想,原来家里除了基友也没个活人,我爹小情人太多,我妈是个出身高贵的抑郁攻心,生我的时候一口气没咬住血崩过去了,家里除了那个据说应该是亲生的大哥定期会打钱给我然后来个电话草草问候几句以外……如此一对比,叫声姑姑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毕竟我很难有这么喜欢的一个人,一点也不想让她难过。
于是姑获鸟就看小萤草眉眼一弯,软绵绵的叫了一声:“姑姑。”
姑获鸟又是抱着小不点一顿蹭。
“对了姑姑,”怀中又软又香的小宝贝忽然伸手拽了她的领子,昂着头笑眯眯的问道:“之前妖狐问我是不是想□□丽什么的,还说他做也可以……姑姑你知不知道爱丽是谁呀?”
“爱丽是谁不是很重要,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角色罢了,”姑获鸟眯着眼睛摸摸我的脑袋,笑容慈爱极了:“姑姑问你,天气冷了,小草儿想要狐皮围脖嘛?”
“要!”
我捧出之前系统赠送的式神觉醒材料递给姑获鸟,又翻出一堆针女御魂挂在她身上,看着鸟妖变作了人类女子的模样站在自己面前,用那双未曾化形成功的羽翅拍了拍我的头后,我用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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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鲤伴站在门口,抬着手僵在那里,罕见的有点犹豫要不要敲门。
……如果小姑娘真的不喜欢自己怎么办?
如果她一点也不想呆在这里怎么办?
如果她出去一次以后反而更加也不想留下来了怎么办?
正想的纠结不已,面前的纸门被拉开了,奴良鲤伴忍不住一僵,一贯的舌灿莲花此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嗓子也有些隐隐发紧——
然而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小草妖一甩一甩的长马尾,而是另一个带着斗笠的陌生女子。娇小的萤草被小心的护在羽翼之下,抬头看着那女子的眼神里满满都是孩子一样纯粹的濡慕与依恋。
“啊,鲤伴!”萤草心情欢喜之下居然没注意到自己脱口而出的称呼已经不是以前意味不明略显疏离的“奴良大佬”,她那双眼睛看起来轻快极了,嘴角的笑容充满了雀跃的炫耀:“这是我姑姑!”
已经觉醒了的姑获鸟也跟着点头致意,轻声道:“我家孩子这段时间麻烦阁下照顾了,被我惯坏的孩子,有些任性胡闹之处还请担待。”
奴良鲤伴很是受宠若惊,刚想说一句不不不这是我该做的紧接着就听姑获鸟羽翅一拢把小萤草挡了个严严实实,淡淡一句道:“小草儿快和叔叔说谢谢。”
奴良鲤伴当时一口老血梗在了喉咙里。
姑获鸟心中冷笑,她当年见了那么多的修罗场,明的暗的有心的无意的什么样的没领略过,区区一个脸长得还算好看的小子上来就想拐自家小孩……
奴良鲤伴的表情僵硬又尴尬:“……咳,这位……夫人,我还是很年轻的。”
姑获鸟一脸冷漠,拍了拍不明所以的我的脑袋。“小草儿,你今年多大?”
我望天数秒,有点不情愿地回答:“……二十一。”
二十多岁的成年人换身衣服扔小学里毫无违和感,这是我基友嘲笑我多年的事情之一。
姑获鸟拍了拍我的脑袋,微笑看着奴良鲤伴。
奴良组二代目的表情更虚了:“……我也就是比小丫头大了那么一点。”
姑获鸟兜帽之下的艳丽红唇轻轻一勾,冷笑一声。
我在姑姑对于羽翼之下板着手指算日子,按着我半夜偷跑出去看到的人文风景和建筑物风格来推算这里,少说也是江户时代……我忽然感觉我叫奴良大佬叔叔都有点冒犯。
“……按着这个岁数差,我要叫爷爷么?”我举着手指,喃喃自语。
姑获鸟忽然用另一只翅膀捂住脸,扭过头去。
奴良鲤伴表情一阴。
“……叫哥哥就行,小萤草和我用不着那么客气。”一贯性子洒脱的奴良鲤伴却把这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我瞅瞅他的表情,眨眨眼,扬起笑脸。
“因为年纪被我发现了恼羞成怒了嘛?鲤伴叔叔~~”
而在奴良鲤伴的眼里,这小丫头笑得越好看他越想掐她的脸。
不过这无意识仗着自己的喜欢恃宠而骄的模样也依旧很可爱就是了。奴良鲤伴心头所有的情绪都瞬间化作了满腔的无奈与纵容:“好了好了,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吧,随你开心我不管了好吧?”他曲起手指一敲萤草的额头,少女明显一怔有些没反应过来。
奴良鲤伴忍不住伸手去掐她的脸,少女脸颊细滑如玉的肌肤触感在指尖流连不去,他在萤草愕然瞪大的眼睛注视下强行收回手指,在宽大袖子的遮掩下攥起了拳头。嘴角的笑容依旧慵懒不羁,帅气又迷人:“小姑娘生得好看,叔叔喜欢得很,掐一把小姑娘的脸不可以吗?”
我伸手揉了揉脸,奴良鲤伴下手并不是很重,相反因为触感太轻反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残留在我的脸上,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意料之外的,姑获鸟也没有开口说话。
我揉着脸,感觉尴尬的味道好像不知不觉地在我们中间散开了,为了不使气氛继续僵持下去,我努力寻找着话题。“……说起来,鲤伴找我做什么?”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就在我直呼奴良鲤伴其名之后,他的表情好像瞬间缓和了下来。
“啊……你不是一直想出去玩?”
我刷的抬头看着他:“我能出去了!?”
奴良鲤伴哭笑不得,这回非常自然的把手伸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自然是真的,之前不放心你出去太危险,现在就没关系了——今晚的百鬼夜行,你便跟着我一起去。”
不得承认,奴良鲤伴的手很大,而且干燥而温暖,是很有安全感的温度。但是我比较在意的是奴良鲤伴把手挪开的时候他的尾指似乎不小心勾住了我滑落的头发,那缕头发很长,却一直被他的手指勾到了最后的尾端才堪堪滑落。
是我的错觉么?
好像不是。
要去问么?
还是不要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血液好像应该是是冷却到近乎凝滞的温度才对。
“草儿。”一旁的姑获鸟忽然唤了我一声。
我扭过头去,鸟妖宽大温暖的羽翼徐徐舒展,斗笠之下的红唇笑得温柔似水。
“到姑姑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