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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幽轻笑一声“我身无三两肉?我恬不知耻?我欺负小辈?”
说完之后突然转头勾住冷阎的脖子,直接一口咬上了冷阎的下巴,力道很重,留下了清晰的牙印。
白幽满意的看向目瞪口呆的冷临容。“那又怎么样呢?你四皇叔就喜欢我这样的,看到没有,这男人被我扣章了,没有我白念幽的允许,谁看,我挖谁的眼珠,谁碰,我剁谁的手脚。”
白幽这一番话字字清晰,掷地有声,现场一片静默,显然都被白幽的言论震晕了。这是一个女子该有的言论吗?这是一个正妻该有的态度吗?这明显犯了七出之条的妒啊,什么男人能受得了。
冷阎也是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看着怀里宣誓主权,明确表达自己态度的白幽,冷阎忍不住开怀大笑。如果不是人太多,真想好好揉搓一顿。“何须王妃动手,若惹王妃不快,本王亲自动手。”
冷临容难以置信的看着不怒反笑的冷阎,仿佛不认识他一般。然而,更让她意外的还在后面,只见白幽仰着下巴,倨傲的说道“既然公主殿下不愿移驾停雁阁,想必是瞧不上我们将军府了,那公主殿下就请便吧,多有怠慢,不送。”
而冷阎不但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甚至抱着白幽径自离开,显然是同意了。
在经过冷临容身边时,白幽突然扭头嗤笑。“我欺负小辈?呵!十八岁的小辈?”
又被捅了一刀的冷临容恨恨地咬牙,这白念幽当真记仇,一句话不落的全都返还给了她。纵使冷临容再不甘心,她还是被请出了将军府,当然,出门之前找了个空房间换上了随身行李中的衣服。
不久,凉都一家不起眼的院落里。孙伶韵听完下属的陈述难得笑了起来。“挖眼,剁手,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难怪会死无全尸,如此没脑子的女人和冷临容有得一拼,冷阎那种男人,绝对不会甘心任一个女子摆布,白念幽这是称不清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找死。
冷临容虽然被请出了将军府,但事情还没有结束。冷阎抱着白幽刚进了屋,白幽身影一闪,就进了空间。
冷阎维持着抱人的姿势有些僵硬,随后无奈的摸了摸下巴,下巴上那两排整齐的小牙印格外清晰,小丫头这一生气就爱咬下巴的毛病怎么这么的……可爱。
想想小丫头之前在自己怀里耀武扬威悠闲晃着脑袋的小模样,在想想如同落汤鸡被气惨了的冷临容,冷阎觉得,哄媳妇似乎有些任重道远啊。
冷阎纠结的当口,敲门声传入耳朵,稍作犹豫还是决定晚一点再做解释,毕竟事关男人的尊严嘛。
房门外,玖黎,熊司文和魏诚都聚齐了,显然有事情要报。敲了半天门,房门终于打开了,只见王爷一身黑色玄纹金边长袍,面如冠玉,气质卓然,下巴上印着两排明晃晃的牙印?牙印!看那牙印的样子,分明就是女人留下的!(废话!我儿子怎么可能让男人咬)
王爷丝毫不以为耻,反而引以为荣的微仰着下巴,态度冷然的看了眼面前的三个属下。“王妃最近火气有点大,去书房谈。”
三只单身狗受到了一万点伤害,莫名其的妙领了一堆狗粮跟着冷阎去了书房。
“王爷,私下里物资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不过奇怪的是,我们发现还有另一股势力也在收购粮食,但对方行事很谨慎,我们没有查到太多线索。”魏诚对此也奇怪,他在凉都多年,各方势力基本都摸清了,这突然出现的势力仿如空降,没有来处。
冷阎点头,示意三人继续。
见魏诚说完,熊司文迫不及待地接话,三人中他是最藏不住心思的一个。
“王爷,我们为什么要收这么多军
物资,陆明贤不满多时,抓着这事不放,日日都在叫嚣要上奏弹劾,说我们西征军有谋逆之嫌。整天像只苍蝇一样烦人,老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陆明贤身为宰相白骁的得意门生,为人十分高傲,这是他第一次出任监军,自然准备大展身手。
结果到了凉都,事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冷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连着那些武将也是如此,其中的憋屈和恼怒可想而知,好不容易抓到这一件事,当然不会轻易放手。
“只管收集便是,有多少收多少。”冷阎本想像以前一样直接打发了三人,毕竟末地之说太飘渺,说了也不一定信,而且还没有确切时间。
但又想起三人引气入体也有些日子了,于是问道。“这段时间修炼时是否察觉到什么异样?或者比较特殊的感觉。”
三人互相看了一下,均摇摇头,玖黎笑意淡了一些,他深知冷阎为人,不会做无意义的事。“王爷,是不是国师推算出有什么天灾要发生?”
玖黎的话让另外两人诧异,细思又觉得这个猜测最为合理。
“不是古月钊,是王妃,王妃修炼速度虽然不快,却另有天赋。”冷阎将白幽的一些猜测简单说明,也算是给三人提前预警。
熊司文三人虽然震惊,却都选择相信,不是相信白幽,而是相信冷阎。
几人又交谈一番,熊司文三人准备离开,临出门前,冷阎突然开口。“去查一下三公主为何会来凉都,查她消息的来源,另外,那股势力如果没有头绪,往孙伶韵的方向查。”
“王妃!”因为太过惊讶,魏诚脱口而出,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王妃这个称呼只能属于一个人,下不为例。”冷阎知道魏诚对孙伶韵始终存着一分感恩,也不再多说。
离开将军府,回营的路上,心事重重的魏诚突然问道。“王爷说王妃的称呼只能属于一个人,是府里那位?”
无怪乎魏诚会如此询问,直到现在,他都没见过白幽,只是有些耳闻。也想不明白,一个普通的闺中小姐有何特别之处令有着阎王之称的冷王倾心。
熊司文鄙视的看了魏诚一眼。“当然是府里那位,你不要先入为主,我倒觉得王妃比那个孙伶韵好多了,软绵绵的正适合硬帮帮的王爷,要是天天舞枪弄棒,我的功夫不比孙伶韵好多了,要她干嘛?”
魏诚“……”
玖黎“……”
魏诚无言以对,玖黎眼角直抽,终究忍不住哈哈大笑。“熊唉,我会同王爷说明你的心意的。”
如此缺心眼的比较,如此奇葩的形容,除了熊司文也没谁能想的出来了。偏偏情商为负的熊司文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熊司文虽然有时缺根筋,但能得他赏识的人想必性情差不到哪去,他对这个王妃越发好奇了,不知春会时能否见到,一直忧虑的魏诚也随之宽心,爽朗的笑声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远去。
空间里,白幽左等右等都不见冷阎进来,不由得有些气馁,扒拉开衣领,低头看了看,又伸手隔着衣衫戳了戳,还真是身无三两肉,白幽更加郁卒了。
空间外,正在思索怎么哄媳妇的冷阎一口茶差点喷出来,看着白幽生无可恋的扑倒在床上,冷阎再也坐不住了,闪身进了空间。
白幽抬抬眼皮,继续趴在床上挺尸,一副宝宝心里委屈,但是宝宝不说的模样。
冷阎走过去,将白幽抱进怀里也不知怎么开口,难道要说,没关系,本王就喜欢小笼包,估计小丫头听后会再咬他一口,冷阎摸摸下巴,抱着怀里的人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我与皇兄相差五岁,我出生的时候母妃就血崩过世了,母妃并不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也无强势母家背景,但母妃是个聪明也狠绝的女子,她在知道自己活不下去的时候,吃了两种□□,一种会导致血崩加速,一种会导致婴儿残疾。”
白幽一呆,如果她的理解没错的话,冷阎这是在说自己的过去,而且怎么听起来不太对,如果冷阎的母妃吃了那两种药,冷阎岂不是那个残疾的婴儿?那宫中的太后也不是冷阎的亲生母亲?
“这两种□□是宫中另外两个妃子早就为母妃准备好的,买通母妃身边的宫女,打算在母妃生产之时使用,却不想母妃难产,不需用药也活不下去了。结果没想到,母妃早已察觉她们的动作,索性吃了□□,用死来拖她们下位,也除掉了皇兄两个有力的竞争对手。”
“临死前,母妃将皇兄和我托付给了珍妃,也就是现今的太后,并将早已准备好的书信一并交给珍妃,我和皇兄此后就在珍妃的庇护下长大,珍妃一直没有子嗣,待我和皇兄如亲生,但想要在宫中夺得一席之位谈何容易,甚至连保全自身都困难。”
“你不是一直很好奇,为何皇兄会如此信任我,原因很简单,除了拥护他登上皇位,最主要的是,本王确实身有残疾,与那皇位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