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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通间的地铺,清得可以游泳的食物,不堪入目的厕所,简陋的淋浴。
一天下来,夜晚时分,已经有脆弱的女生在悄悄流泪,想着父母。
在外面超级简单的大洗漱池洗漱完,舒雨任姿回到了大通间的地铺。
一眼过去无阻隔的空,满目的绿垫子,两个人站在进门处数了行数了列,这才走进去。
舒雨盘蹲在自己的地铺上,捏了捏那薄薄的绿垫子,觉得这种睡法睡个一星期估计骨头都可以不要了。
“我们叠在一起睡吧”。舒雨抬头去看旁边位置的任姿提议道
半天没有回答,就在舒雨以为没有希望时,任姿迫切的声音传了过来,稍微有些破音了的一个“好”字。
两人一起起身来挪垫子,将舒雨的垫子叠在了任姿的垫子上,弄了好一会才终于叠好。
心满意足的躺下,垫子依旧没有太厚,但是对比刚才已经好了太多。
任姿也躺了下来,舒雨侧身过去看任姿,任姿也转过来看舒雨,时间在中间流淌着,突然舒雨倾身朝着任姿过去了,手也伸了出来。
任姿不知道如何反应,只好呆着不动,眼睛甚至微微的闭上了。闭上眼的任姿只感觉脖颈间有轻轻的风弹过,而后就是滋水声带来的水雾,水雾带来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任姿睁开眼去开,入目的是一瓶绿色的六神花露水,还有拿着花露水的一脸等待夸奖的舒雨。
面对等待夸奖的舒雨,任姿却没有说话,只盯着舒雨看,舒雨有些莫名其妙,摸了摸头,将花露水在任姿面前晃了晃道:“sixgods,你值得信赖”!
一句话过,两个人却都笑了,仰躺在地铺上,周围的声音隔得有些远,隐隐有些啜泣声。
“你想家么,任姿”?半天没有任姿的说话声,舒雨轻声开口问。
“有点吧,但是我们总会回去的”。任姿道。
听见任姿的回答,舒雨笑自己担心太多,放下心来,打算睡觉补充满体力好应对明天的训练,却听见任姿问自己想家么。
舒雨回答了与任姿同样的答案,迷糊间又听见任姿低声道“顾姨肯定很想你了”。
舒雨这才想起来任姿那几百年难得一见的父母,伸手将任姿的头揽了过来,舒雨转移话题道:“我妈肯定不想我这个捣蛋鬼,她现在肯定正开心我走了,说不定正快活呢”。
城市的另一端。
“嗯……,嗯…用力…快…快点…”。翁疏影无力的扶着自己腿.间人的肩,低声着急道,声音因为太着急有些嘶哑。
“别催!马上……马上好了”!顾云娴加快着手间的动作。
“顾云娴,你真是我的克星”!一向严肃的翁疏影脸上泛起来了不正常的潮红。
而半蹲着的顾云娴亦是满头大汗,“都怪我,都怪我,忍忍…再忍忍,马上就好……”。
事情回到出发点。
小舒快厨。
一天繁忙过去,晚上打了烊,顾云娴炒好了菜端上桌,习惯.性的向着柜台喊“舒雨吃饭”,话说出了口,才反应回来舒雨已经出去军训去了。
十来年的饭桌上第一次缺了舒雨的身影,店里也打了烊,屋外夜市正闹,更称得屋里清冷。
再看桌上饭菜,却已经没了胃口,破天荒的顾云娴打开了一瓶啤酒,自斟自饮。
菜越来越冷,酒越喝越空,人越喝越寂寞。顾云娴站起身来转了几转,去了柜台打开了找到了一个盒子,拿出来一串风铃。
风铃是上次有个卖东西戴着帽子女孩来吃东西,没有了钱拿抵的。本来顾云娴也想就几元钱的事,那个女孩也不像是骗人的,就算了好了,结果那个女孩偏要用风铃抵,说是招桃铃。
当时觉得好笑,收了就放着了,现在想起来,顾云娴便挂上了门口。
找凳子,爬上爬下,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挂上,顾云娴坐在正对的凳子上看风铃,先是欣赏,而后突然觉得好笑。
门外是来来往往的人,却没有谁会在此驻足,顾云娴站起身来,低头哂笑,想过去把风铃摘下来,却突然听见了铃响。
一阵风铃声,进来的人却是穿着套裙的翁疏影。
“来个饭”。
“不卖”。顾云娴上了酒头道。
真乃罕见,翁疏影挑了一下眉,走进来就看见了酒与桌上的菜,摸了摸菜盘,翁疏影放下了包,自顾的端着菜进屋热菜。
火开火灭,菜又一次端上了桌,已恢复了热温。
再去柜台拿了一瓶酒,翁疏影豪爽的打开,道:“来一局”。
真乃罕见。顾云娴亦算开了眼,拿着酒跟翁疏影走了起来。
几轮过后,两人大眼对小眼。
“你怎么还没醉”?
“你怎么没有醉”?
沉默几秒,却是相视而笑。
“我小时候经常跟我哥混厨房,他们经常喝酒”。顾云娴道。
“我父亲很爱喝酒”。翁疏影言简意赅的带过。
两句话对过又是沉默,再次沉默过后,顾云娴率先起身来,“行了,走了个劲儿就行了,不喝了”,说着她就伸手去收酒,桌子上酒瓶太多,不小心碰倒一个,其余的就像多米诺骨牌一般,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未喝完的酒就乱洒,站起身来的顾云娴完美躲避,而坐着的翁疏影完美中招。
“……”。夭寿咯。
“别怕,我家很近”。顾云娴安慰道,翁疏影欣然前往,当然,要是翁疏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可能打死她,她也是不会去的。
“就只有这条运动裤适合你了”。回到了家,翻箱倒柜折腾半晌,顾云娴才翻出来一条适合翁疏影的裤子。“话说回来,我都没看过你穿过裤子”。
“顾云娴”!顾云娴话刚落,翁疏影的严师风格就摆了出来。
听见翁疏影的声调,顾云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说了什么,赶紧大写着舌头解释道:“运动裤,运动裤,你换吧,我先出去”。
从个子到体重完美碾压顾云娴的翁疏影也只能无奈接过裤子,换过后,这才走了出去。
顾云娴在外面喝水,听见门开的声音这才转身过去,看着走出来的翁疏影由衷称道:“这条裤子真适合你”。的确,在顾云娴身上显得有些大了的裤子,翁疏影完美的撑了起来。
“咦,这个是要系起来的”。眼尖的顾云娴发现了翁疏影腰间的裤绳,笑了笑,顺手倒了杯水给翁疏影。“你没习惯吧,我帮你吧”。
“嗯,好,谢谢”。
翁疏影端了水在喝,而顾云娴则抽出来了两根绳系结。
一秒。
两秒。
三十秒。
一分钟。
翁疏影水都喝完很久了,顾云娴依旧没有系好,翁疏影倒也不急,不过也开口打趣道:“你是要给我编个中国结么”?
低头系结的顾云娴闻言道:“差不多吧”。
“差不多”?翁疏影觉得好奇。
“我能不能先问你一个问题”?顾云娴避而不答,而是另起它问。
“问吧”。翁疏影显得十分大方。
“你忙上厕所么”?
“……”这算是哪门子的问题,翁疏影不知道怎么答,顾云娴却也不需要她答,只见顾云娴终于抬起来了头,捏着翁疏影腰间的绳道:“我给你系了个和中国结差不多的结——死结”。
还未等翁疏影发难,顾云娴继续道:“你应该不忙上厕所吧”。问了话还未尽兴,顾云娴还用手微微压了一下翁疏影的小腹。
中.国人有句话叫说曹操曹操道,而这句话现在用在这儿此时此刻十分的合适。
顾云娴没问的时候,翁疏影不觉得,顾云娴开始问了,翁疏影就觉得刚才喝下的酒和水在肚子里大闹天宫了,再加上顾云娴最后那一压,翁疏影只觉得小腹发紧,咬牙切齿般吐出来一字:“急”!
“啊”?顾云娴有些晕乎,急?急什么?还没等顾云娴从急和忙的同义词中解出来,翁疏影已经发了难!
“顾云娴快点!给我解开”!
一番奋战,经过顾云娴和翁疏影的不懈努力,死结终于!更死了。
感觉自己忍耐力已经倒了极致,翁疏影出气已经没有进气多了,而顾云娴也顾不得太多,直接跪在了翁疏影腿.间。
“嗯……,嗯…用力…快…快点…”。翁疏影无力的扶着自己腿.间顾云娴的肩,低声着急道,声音因为太着急有些嘶哑。
“别催!马上……马上好了”!顾云娴加快着手间的动作,却越忙越出错,又多了一个死结。
“顾云娴,你真是我的克星”!一向严肃的翁疏影脸上泛起来了不正常的潮红。
而半蹲着的顾云娴亦是满头大汗,“都怪我,都怪我,忍忍…再忍忍,马上就好……”。
“我……我忍不了,剪刀,有剪刀么”。翁疏影哭腔都出来了,急中生智道。
抬头看了看已经眼角含泪的翁疏影,顾云娴赶紧去找,转了一圈过来才突然想起来剪刀在店里面。
“剪刀在店里面,你忍忍,我马上回来”。
“我……我真的……忍不住了”。翁疏影眼角的眼泪已经划了出来。
看了看门,再看了看已经瘫在沙发上的翁疏影,顾云娴一咬牙,突然灵光一闪,使劲咬了一下齿,向着翁疏影过去,拂开她的手,牙齿向着腰间裤绳进发了。
发紧的小腹遇见在腹间摩擦的头颅,霎时间,翁疏影脑海中的弦“嘣”的断开,双腿.间有了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