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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行人的临时基地,在无人岛某处的废弃大楼里,因为已经废弃了相当的时间,大楼外面已经快被森林所覆盖。
“嘿嘿嘿嘿嘿……”
自从星组的比赛结束回来之后,晚归的石谷冬弥就是那副样子,一边顺着白手套的毛,一边看着窗外发呆,然后时不时回过头,看着好发出奇怪的笑声。
如果不是在场的都是通灵者,一定会以为他被什么邪灵附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冬弥的样子太诡异了,不知何时大家都开始自动自发地离开这两个人。
而迪卢木多也不喜欢跟好打交道,虽然好对这位传说中的英雄很感兴趣(其实是对收走传说史实灵魂的英灵座有兴趣),因此虽然冬弥有支撑他24小时实体化的魔力量,他通常都宁愿灵体化也不愿在好面前露面,所以至少从表面看,这附近就只剩下冬弥和好两个人了。
“嘿嘿嘿嘿嘿……”
又一次奇怪的笑之后,连一直无视他的好也终于忍不住了。
“——你在笑什么?为什么老是盯着我发出下流的笑声?”
“下、下流……!”
虽然知道自己的行为非常诡异,冬弥还是有点被打击到了,“我只是在想……好你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吧?如果现在有在上学的话,也就是国中二年级——简称中二。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完全不奇怪啊噗……!”
毁灭人类什么的,创造一个只有通灵者的世界什么的,标准的中二少年想法。忍住笑,冬弥问道:“好,那你对‘错的不是我而是这个世界’这句话怎么看呢?”
“……虽然有所偏颇之处,但还是有些道理,毕竟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类都无聊而又愚蠢。”不解其意的好少年认真思考了一下,给出自己的答案。
“噗——不、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次,冬弥没有强行抑制自己,喷笑出声,虽然没有刚才笑得那么奇怪,但好总觉得更令人不快了。
脱离社会已久的大阴阳师完全没有get到其中的笑点,皱着眉看着笑到打跌的青年,试图用读心术知道答案,但令他意外的是,一向无往而不利的读心术,这次却失败了。
这个人——可以抵御我的读心术?
“哈哈哈——诶?是的,抱歉,只有现在不能给你读心啦,其他时候都可以,噗哈哈哈——否则、否则你会用灵魂之火追杀我的——哈哈哈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冬弥一边笑一边回答道,好这时才发现,原来他刚才竟然把心里的疑问问出来了。
“……你知道我会读心术?”比起青年到底在笑什么,好更在意这件事。
“唔,这个是秘密,不可以说出来的吗?那很抱歉。”他的态度令青年终于止住了笑,疑惑地道。
好沉默了,就像平时那样,虽然他可以听到这个人的心声,但依旧还是常常搞不清楚对方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能够抵御读心术的人,在他的三世经历里也不是没遇到过,通常来说,杂念越多越容易被读心术“听到”,而经过严酷修炼的战士,则可以在战斗中令心境空明,进入一种“明镜止水”的境界,好也是那个时候发现,还有他无法读取的心音。
可是——这个人,明明知道他会读心术,明明可以在大笑中还保持那种“明镜止水”的心境去阻止读心,为什么平时却不阻止他读心呢?
而且,他还向他道歉了,还是两次。明明是他在用读心术窃听对方的心音,最后却反倒是青年为阻止了他读心而道歉?
“咦?你生气了?”好的不回应令青年产生了误会,“……好吧,别生气啦,你要是那么在意也不是不行。”
“什么?”好刚开口,就感觉到石谷冬弥刚才还封闭得紧紧的“心门”突然打开了,之前徘徊在“心门”外试探的读心术就像是靠在门上的人一样跌了进去。
在选手通道出口跟叶等人的对话,关于什么叫做中二,还有刚才青年在笑些什么——好的表情突然变得很精彩。
——虽然我确实自称过未来之王,但我才不会没品地大笑,也不会微低着头让前发形成阴影然后说“我的体内寄宿着吞噬罪人灵魂的精灵spiritoffire(灵魂之火)”——虽然确实寄宿着,然后计划着将人类毁灭,建造一个只有通灵者的国度——好像确实想过……等等。
麻仓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等他回过神来,就看到青年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嗯,现在可以确定,刚才从石谷冬弥脑海里看到的那些想象力过于丰富的画面,是这个人故意为之的了。
“——哇!不要在楼里放灵魂之火啊好!救命!迪卢木多!有人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啦——!!!”
听到从楼上传来的,貌似凄惨实则兴致盎然的“求救”,拉基特欣慰地望着窗外远目,自从石谷冬弥加入以后,好大人似乎活泼了不少啊……就是希望他们不要把楼搞塌了就好。
……
“哟~叶,就是这样,我来避难了~”
半个小时后,无人岛上分校舍遗迹,现在挂着餐厅《皇帝陛下的玉米》的牌子,作为自由通灵者大本营般的存在中,增加了一位新成员。
正在吃饭的叶一行人,闻言纷纷呆滞了,卓高拉布的手中的汤勺都掉下在碗里。
“什么叫‘就是这样’啊!你这家伙,今天还跟好那家伙混在一起吧?”轰隆轰隆立刻大喊了起来。
“哼,跟好闹翻了吗?”道莲倒是故作镇定地吃完一口饭才说道。
“安静点轰隆轰隆,你就那么想变成众人的焦点吗?”安娜皱眉道。
“这个嘛,话说,猫这种生物呢,你得先把它逗炸毛——”
冬弥丝毫不见外地在空座位上坐了下来,故意逆撸了一把怀里白手套的背毛,幼猫不舒服地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钻出来,冬弥连忙给它顺毛,等白手套又安静地没骨头地趴着了,才继续道:“然后再给它顺毛……这样,它就只记得你是给它顺毛的人,而忘了你才是那个把它逗炸毛的人——嗯,好乖好乖~”
看着抱起白手套,与它亲昵地额头抵额头蹭蹭的青年,众人不禁一抖,这、这家伙,有时候真的会说好可怕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