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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放榜的日子,宁星臣的名字在第三个。
沈廉才不相信这全是自己的功劳,肯定也有系统搞的鬼,要不然哪有那么刚刚好就是中个探花。
毕竟主角受掉包了个现代人的灵魂这都是系统出的错,没理由要他自己来纠正,系统多少也得出点力啊。
自从放榜之后,宁星臣就变得忙了起来,各种应酬已经开始了。而跟着他上榜的就有他一开始认识的两个朋友,状元是那个看起来是公子哥的简然,榜眼是勤奋老实的于行。落榜还有那些也上榜的书生们一起给他们庆祝了两天,都是些吟诗作对,最后总会哭得哭喊得喊自己的前程不好,让他十分不耐。
他随着状元和榜眼进宫面圣,当今圣上是先帝的孙子,由于太子早逝,就由二十岁出头的孙子给当了皇帝。先帝也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而是以前长公主的公子。这一点也曾经被人诟病过。
他被分到了翰林院,在林翰林的手下工作。平时做些校对文章和抄写撰文的工作,工作甚是清闲。他也恰好能刚进到每日的早朝的最末尾的一个位子,没什么卵用的职位也说不上话。就是每日天不亮就要赶去上早朝,他租用的院子离皇宫有点远,每次都要起得比别人早一些。翰林院也有分配屋子给他这种单身汉,不过他婉拒了,毕竟他还带着一只男鬼不能让别人知道。
转眼就到了要入冬的季节,天黑沉沉时他就起床了,在屋内炭火还没完全烧尽时残留的温暖时从被窝里爬起来,这时他就想问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这个时候沈廉总会贱贱地飘过来,一脸幸灾乐祸地说:“你也有今天啊。”
宁星臣要不是打不着沈廉,早就一脱鞋就扔过去了。他那么起早贪黑的不住公家分配的屋子不都是为了他吗?
宁星臣穿着朝服进宫时,恰巧看到了一个人。从来没见过的男子,一身雪白的狐裘披风,却一点也没有娘气的气质,那张脸在东方初升的太阳下映衬得俊美如玉,笑一笑就能媚倒众生。然,他只是冷漠地看了对方从那豪华的马车下来后,只一眼就挪开了眼,内心毫无起伏。只低头闪到一旁默默地前进着。
突然,有个圆滚滚的东西滚到了他的脚下,他犹豫片刻,才弯下身去捡,那是一个触手温润的如同灵玉一般墨绿色其中还氤氲着一丝丝白色的如雾气的圆玉。
“多谢公子。”那个穿着贵气的俊美男人走了过来。
“不敢当,这是您的,请收好吧。”他伸出手递出手中的圆玉。
另一双如同白玉般的手伸了过来接了过去,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男子的指尖握住了他的指尖,他面上不动声色,然后才缓缓放开,并且道了声:“告辞。”转身走开了去。
“等等。”
他停下脚步,疑惑地回头。
“你是翰林院的吧?”
“下官是的。”
“叫什么名字?”
猜不透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但还是恭敬地回复:“下官叫宁星臣,是翰林院的一名小小官员。”
“那岂不是在林古板手下工作?”
“这个……”毕竟那是他上司,他不好回应。
“没事,我跟他熟得很。他不会计较的。”
宁星臣点点头,说:“那么下官可以走了吗?”
“可以可以,不如一起吧。本王也正要见皇兄呢。”男子笑靥如花地熟络道。
宁星臣震惊地看着他,自称本王?该不会是那个……
“对了,你还不知道。”男子的美貌在眼光下尤其养眼,“本王叫沈书,书写的书,你可记好了。”
果然,这就是那个太后独宠的小儿子皇上的唯一亲兄弟的五王爷,短袖情史震撼整座京城的沈书!
宁星臣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这个身份尊贵的王爷居然死活赖上他,要跟他做朋友,整天约他喝酒扯淡,没错就是扯淡,根本不讲些有意义的事情。
第一次,还是他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沐的日子,正打算在家里好好跟沈廉聊聊鬼生聊聊理想聊聊性福的生活时,简然和于行就约他出去喝酒放松心情,还说哪里哪里新开的酒楼去尝尝鲜。结果,一看,桌子上除了两个熟人,还坐着一个光芒和美貌令人无法忽视,即使穿着简单的公子装扮也无法掩饰那身贵气的沈书。
大家都心知肚明沈书的身份硬是不提,照常地喝酒扯淡。不得否认的一件事是,沈书确实很健谈,见识也相当广,说起见闻和故事来都引人入胜,简单来说就是唬得人一愣一愣的。沈书很有修养,一举一动都很有风度,让人瞬间能将芥蒂都抛开。
其实就沈书这个人来说,宁星臣觉得还是个可交的朋友。
这聊着聊着就不免会进行男人之间插诨打诨,男人之间也会八卦彼此之间的事宜。
“简然,你家老头子给你从小定下的娃娃亲,现在怎么着了?”沈书抿一口清酒,放下酒杯,含笑问道。
简然苦笑:“你就不要取笑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这个根本没意思的。倒是你,最近又看上了哪个?之前的风波可是闹得轰轰烈烈。”最后那两句明显是不坏好意地说。
沈书不动声色瞪他一眼,简然明显知道他这点小心思。偏偏要提这茬,果然就是个不好惹的。他只好将话题转给看起来老实厚道的于行。
“于行,这次中榜后可有什么打算?还是在家乡有什么红颜知己?”
于行笑容憨厚:“哪有什么打算,我已经写信回去了,估计过不久我妻子就会带着孩子还有爹娘他们来京城了。”
宁星臣惊讶:“我怎么没听你说过还有个妻子在家乡?”
简然笑容有些僵直,然而一会又恢复玩闹的语气:“你可藏得真深啊。提都没提过。”
“不是故意不跟你们说,而是没必要说,当时觉得如果没考上就会回家,那说不说也不要紧了。倒没想到真的考上了,这下可以让他们来京城大家好好聚聚。”于行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容。
“那可不行,瞒着我们就得罚。”沈书把玩着酒杯,笑说。
“罚什么?可别太严重我待会还得回去呢。要不然到时候秀云看见我这幅样子非得怀疑我干了什么不正经的事情。”
简然笑骂:“瞧你这幅样子,整个妻管严。那就自罚喝酒吧!小二,上酒!”
几人又是笑说些胡话,各自兴高又多喝了几杯酒。于行酒量不好,喝到最后已经开始说胡话。
“嗯……其实我根本不想上京……我无非就是想老婆孩子热坑头,晚上睡觉有人靠着我肩头,早晨起床有热乎乎的粥喝而已……”
宁星臣握着酒盏,歪头听着这段话,脑中不由想象了那画面,羡慕地说:“那确实太好了。我也想有呢。”于是他又不由地想到沈廉给他热坑头煮粥的场面,别说还挺温馨的。害得他想到这画面都不由得嘴边带着傻笑。
沈书一直都有用余光观察着宁星臣的动静,此时发现他的笑容,心中不由得一动,于是忍不住出口问:“星臣难道在家乡没有心仪的对象吗?”
“怎么可能有。我整日都在家里读书,没得闲出来。”
“哦?”沈书心中暗喜,“那在京城也没有心仪的人?”
宁星臣也是有点喝晕头了,居然还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
“嗯……没有吧。”继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脸上又浮现那种傻乎乎的笑容。
最后,喝到月上枝头众人才离去。于行已经喝得醉醺醺的,由顺路的简然给拖了回去。而沈书自告奋勇地送着有点喝大的宁星臣回家。
踩着月光和寒色走在西子巷中,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拉成两条很靠近缠绵的黑色。路上还有薄薄的霜,一不留神就容易滑倒。
“小心!”沈书眼见着宁星臣要滑倒,伸手扶住了他的腰,顺势将宁星臣拥入了怀中。
宁星臣眼中朦胧,衬得月色缠绵。
两人对视一会,宁星臣起身将他推开,有些不解道:“我到家了,你可以走了。”接着转身走入那个漆黑无声的小院里,连关门时沈书想要阻止他关门的姿势都忽略了,残酷无情地“啪”一声地将门给关上。
留下沈书还拍着门的姿势,他苦笑了一下,看到屋内亮起微弱的灯光才慢慢踱步离开。
沈廉看见宁星臣喝得醉醺醺就往床上躺也拿他没办法,等到子时后,宁星臣又是准时无误地扑过去抱住他。
那晚不知道是不是喝酒激发了宁星臣体内潜在的□□,直接就将沈廉扑倒,没来由地就开始乱摸和剥衣服,要不是沈廉最后一个手刀直接让闹腾的酒鬼给安静了,说不定宁星臣就接下来脱裤子将他给上了。
真是日了狗,明明平时看起来那么安分,怎么喝了酒就变了攻的属性一样。
接下来的日子,沈廉故意想要逗逗他再顺便为了心里头那点儿小执念想要树立攻的威严愣是不冷不淡地面对着宁星臣。宁星臣也没想到那晚的事情那么严重,沈廉居然生气了,愣是卖萌撒娇忏悔强亲亲都不行。
不过,沈书倒是和他越走越近,时不时就约他一起喝酒扯淡,再不济就赏花过节什么的。鉴于目前沈书的客气和那股子气质着实令人心生好感,宁星臣还是挺愿意跟他做朋友的。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对方是想泡他,现在只是在放长线钓大鱼而已。
转眼到了初春,万物复苏,天气也开始回暖。宁星臣的日子也好过了不少,至少冬天自己烧火洗澡之类的实在太难熬了。这就一转眼到了赏灯节,沈书约他们几个来画舫玩,宁星臣给婉拒了,他自己别有安排。
赏灯节那是晚上才好玩,难得的一次没有宵禁,百姓都蜂拥出行。街上各式各样的美丽花灯,尤其是琉璃灯中折射出各种美丽的色彩。
“沈廉,你看?这个好不好玩?”宁星臣带着一个像是黑面神的面具在沈廉面前晃晃,还一边用讨好的语气说道。看见沈廉没有什么反应就悻悻地放下了面具。
一人一鬼是第一次这么光明正大地晚上在街上行走,这也是宁星臣拖沈廉出来玩玩放松放松心情。不过其实沈廉早就跟他和好了,宁星臣就是想要和他跟寻常的情侣一般逛街寻乐罢了。虽然在别人眼里始终只有他一人在自言自语着,但他依然沉浸在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幸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