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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斗鸡品种不同,看起来就像另一种禽鸟,我看的目不转睛。反而是一开始提议来这的秦蓁蓁,有些受不了场面上的血腥厮杀。见她表情有些不自然,我也不好继续看下去,只能带着些许遗憾离开。胡小艺看出了我的心思,小声说,等过几天再带我来看。
由于离开斗鸡场太早,皮影戏还没开场,我们只好在附近的街上四处溜达。秦蓁蓁说最近在学架子鼓,想买一套回家多练练,我们便跟着她进了一家乐器店。刚进门,我就感受到一股阴气盘踞在内,不禁感到意外。这样的店面,怎么会有阴气呢,难道店主供奉了什么阴物?
进店后,秦蓁蓁和胡小艺并肩而行,对着一排排的乐器指指点点。在走到一片摆放架子鼓的位置,秦蓁蓁停了下来,指着其中一架询问价格。店主跟过来,报了一万块的价格。秦蓁蓁皱起眉头,估计是觉得贵。我站在旁边,感觉阴气越来越重,仔细辨别,发现是从一架看起来很漂亮的鼓上渗出来的。我下意识指着那一件,想问问情况。
店主以为我看中了,很是高兴的解释说:“小伙子真识货,这是美国名牌DW的鼓,虽然是五鼓最低型号,但正常售价起码也得一万四五。不过你们如果真心喜欢,一万二也可以买。”
直接降了三千块,这对商人来说,可不是什么正常事。我立刻心中起了疑,为了确定,便尝试着问:“还能不能再便宜?八千行不行?”
胡小艺和秦蓁蓁都看过来,眼神怪异,可能觉得我砍价太狠。然而,店主犹豫了下,便说:“八千也行,你们现在付钱吗?刚好装车的工人在,马上就能送到家里。”
一听这话,我心里顿时明白,这鼓里有名堂。虽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但能让一个商人从一万四五降到八千,恐怕是个大麻烦。胡小艺可能也觉得有问题,便问:“那么便宜啊,是不是鼓有问题?该不会是仿的牌子吧。”
“我开了八年的店面,从不欺骗消费者。这鼓真是DW的,不过跟你们说老实话,是家里一个亲戚寄卖的。他孩子出国留学了,鼓放着也没用,就送来我这,说只要高于八千就能卖。虽然只用了几个月,但无论音色还是外形,都绝对是顶级的。你们也知道,DW的鼓都是定制的,一般乐器店都买不到。当初他们家买的时候,花了一万六呢。”店主解释说。
他这么一讲,秦蓁蓁立刻开口说:“六千块行吗?行的话我就要了。”
这话摆明是心动了,店主装作一脸犹豫的样子,不等他开口,我便对秦蓁蓁说:“算了吧,别要了。”
“为什么,我觉得这鼓挺好的啊。虽然是二手货……”秦蓁蓁说着,拿起旁边的打击棒敲了几下,很是欣喜的说:“音色确实好,比我在学校里用的那架强太多了!”
“七千,姑娘你看行不行?回头我和那亲戚说,反正都是不用的了,还不如便宜点卖给真正需要它的人。我相信放在你手里,绝对不会辱没的,姑娘一看就是浑身充满音乐细胞……”
店主在那侃侃奇谈,我见秦蓁蓁被说的都快掏钱包了,只好硬把她拉走。秦蓁蓁很不高兴,出了店门就甩开我,问:“你干嘛啊!”
胡小艺也一脸奇怪的看着我,问:“老二,你没事吧?那么好的鼓只卖七千,我们捡了漏了,干嘛不买?蓁蓁如果不要的话,我都想买回家了。”
我说:“那鼓有问题。”
“什么问题?你也学过架子鼓?”秦蓁蓁有些惊讶的问。
我摇摇头,架子鼓当然没学过,但阴气却可以清楚感受到。但是,我没办法和他们说明这一切,因为从表面上看,那鼓一点问题也没有。所以要么附了恶灵,要么藏了阴物,可我总不能把鼓给拆开看吧,那不还是得掏七千块吗。
秦蓁蓁见我说不出个所以然,自然更加生气,便对胡小艺说:“我有点事要回家,你们自己去看皮影戏吧!”
说罢,她扭头就走了,胡小艺苦笑一声,对我说:“老二,你可真是……”
我耸耸肩,说:“如果她因为生气不买这鼓,反而是好事。跟她不好说,可跟你没必要隐瞒,那鼓里有东西,很麻烦。”
“东西?什么东西?”胡小艺纳闷的问。
我把自己感受到的气息和猜测说了出来,胡小艺听过后,脸色有些难看。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眼站在窗户边的店主,然后小声问我:“这不会是家黑店吧……”
我哪知道是不是黑店,再说了,管它什么店,只要不买就没事。解释过后,胡小艺也算能理解了。在这种事情上,他还是很信任我的。至于秦蓁蓁那边,女孩子嘛,生气正常,过两天再哄哄就好。
晚上吃过饭,跟着胡小艺去看了皮影戏。小时候从电视里看到这东西,觉得挺新奇的,但真正亲眼去看的时候,才觉得很无聊。屋子里坐的大多是游客或孩子,虽然那小人剪切的很逼真,台词偶尔也会让人捧腹大笑,可我总觉得缺点什么。
见我兴致缺缺,胡小艺也没了看下去的心情,把我送去一家快捷酒店后,他就回了家。
第二天,我们又跑去看牡丹,一应事宜无关紧要,就不再提。
而第三天的早晨,胡小艺来找我的时候,有些愁眉苦脸。问怎么了,胡小艺说:“还记得前几天咱们看到的那架子鼓吗?就是一万四五降七千的那个。”
我说当然记得,这么古怪的东西,怎么可能忘。
胡小艺唉了一声,走进来把门关上,说:“秦蓁蓁把它买了。”
我啊一声,问什么时候的事。胡小艺说就昨天,她从那路过就买回家了,店主又加了五百块。他问我现在怎么办?
我说:“谁知道怎么办,我虽然能感受到那股气息,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懂怎么解决。”
“不会出什么大事吧?”胡小艺问。
我又摇头,说:“这玩意说不准,也许那鼓里只是普通的阴物,不会作祟骇人也说不定。你也别太担心了,看她的面相,应该会长命百岁的。”
“你还会看相?怎么从没听说过。”胡小艺很是怀疑的问。
我说:“为了安慰你,刚学的。”
我们聊了一阵子,胡小艺给秦蓁蓁打电话,询问买过鼓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提起这事秦蓁蓁就一肚子气,说你那什么狗屁同学,要不是他耽误,我也不会多花五百块。真是的,不懂还乱说话,赶紧离他远点吧!
我在旁边听的一清二楚,苦笑着没说话。挂断电话后,胡小艺说:“得,她现在连我也怨上了,说你不走,就绝不跟我再见面。老二,要不我帮你收拾收拾行礼,你先回家自个儿玩去吧。”
我翻了个白眼,这么重色轻友,早知道就该让梁习把你那啥了,再请阿赞来搭救。
胡小艺当然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只是在开玩笑。我在菏泽玩了大概一周多,正打算第二天离开的时候,胡小艺一大早给我打电话,说不能来酒店找我了。秦蓁蓁受伤住进医院,他正在赶往医院的途中。
我心里咯噔一下,问怎么回事?
胡小艺也说不清楚,我问清了医院的地址,然后也坐上出租车赶过去。
到医院后才知道,秦蓁蓁洗澡的时候滑倒,摔断了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