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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雪被突入起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猛地转身,情不自禁的退到了墙角。
“温…温姐。”她强装镇定的吞了一口口水,叫温姐的时候有些结巴。
白如雪的白色雪纺稍透,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雪纺下的肉色,淡淡的,看不真切。透过白色的雪纺衫,白如雪的左臂靠肩的位置是一片浓郁的白。
温柔上前,拿起她靠在墙角的拐杖盈盈一笑,“拐杖拿好,小心摔着。”
白如雪受到了忽如其来的惊吓,连呼吸都有些慌乱,一双眼睛左右上下转个不停,好不容易镇静了些,“谢谢温姐。”欲伸手拿拐杖。
白如雪的手刚抬起来,温柔抄起手中的拐杖一杖打在白如雪左肩的深白之上。
“啊!”白如雪大叫,疼痛让她的五官扭成了一团。
温柔又是一杖过去,力道极大,末了直接用拐杖的一端拄得白如雪贴在墙上不得动弹。
深白之上迅速蔓延出点点血渍,染红了内里的纱布和外层的白纱。
“阿莫西林?红霉素?”温柔问,“既然都化脓了,消炎药怎么有用?不如直接把化脓的地方割了!”她说,又是一杖戳在她的伤口上。
“温姐,啊!温姐你这是怎么了?您一定是误会我了。”白如雪辩解,用手死死的抓住拐杖,脚下还是一副下不了地的样子。
温柔扯拐杖,白如雪单脚着地,一个重心不稳摔了下去,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要不是温柔刚刚目睹了她脚下生风的样子,此时定然会被她的演技骗过去。
“白如雪,我他妈真是小瞧你了,你怎么这么能装?”温柔蹲下,拽着白如雪的头发迫使她看向自己。
白如雪的眼眶霎时红了个彻底,羸弱的挣扎着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以图让自己的头发可以从温柔的手中解脱出来。
医院的楼梯口人不算多,但时不常的还是回过去几个人,看见白如雪趴在地上,腿上打着石膏,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不怜惜。
路人欲干涉,温柔穿着病号服,瞪人的目光却冰一般的寒冷,眸光慑人之间,直接对着来人大喊一声“滚!”
来医院的,大多是有事的,不是自己有病,就是亲人有病,谁也不愿意给自己惹些麻烦事,撞上温柔嗜血的眸子之后,全都行色匆匆的擦身而过。
“我倒要看看今天谁能救得了你!”语霸,温柔呼哧一巴掌甩在白如雪的脸上,“谁的命贱?”
啪!温柔反手又是呼哧一巴掌甩在白如雪的左脸上,“老子问你话!”
白如雪挨了两个实实在在的巴掌之后,终于知道这个地理条件下没有会救她,也知道即便自己装柔弱也不会有人看见,于是,刚刚还一副柔柔弱弱的表情的她,霎时换上了一副杀人的面孔。
“你!你这个贱人!不就家世好一点儿?有什么可骄傲的?”白如雪挣开温柔拽着她头发的手,翻身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腿就要踢向温柔的脑袋,哪还有瘸子的样子?
饶是小豹子的外号不是白得的,温柔一个闪身,往左翻滚了过去,猛地爬起来,一脚踹到了白如雪的肚子上。
白如雪吃痛,捂着肚子弯下了腰,温柔顺手拽着白如雪的头发,拽得她只能仰着头看她。
温柔一个清脆的巴掌甩过去,“这一巴掌是还你那一脚的。”
白如雪的脸挨了三耳光,已经红的不成样子,温柔的豹子脾气上身,哪能一下子就消了火,又是一巴掌过去,“这一巴掌是替文钦给你的,就因为你那一脚,你特么让他也受伤了!”
白如雪吃痛,伸手拽着温柔的头发欲还击,可白如雪虽有心机,却无实力,她和温柔的对抗,可以说是以卵击石。
温柔一把打开她侵袭过来的手,一个过肩摔,白如雪直接把她扔到了地上,跨坐在白如雪的身上,一手按住她的两双手,一手左右开弓的狂扇白如雪。
“老子就是有钱!今儿老子就告诉你钱是怎么花的!一巴掌一万块,老子打得你半个月都出不了门!拿着老子给你的钱,你还可以开个VIP套房,爱咋装咋装,爱咋演咋演!”
温柔的性子有多火爆?整个雨城一高都知道。这些年她已经收敛了很多,不料自己的收敛却直接让白如雪骑到了她的头上来。
她知道白如雪不是什么好人,却从来没料到她会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对付自己。想起自己从鬼门关里走的那一遭,还有陆文钦为了救她受的伤,她的火气烧红了眼。
她从来不是以德报怨的圣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她的原则,可她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人了,白如雪究竟有多恨自己?才会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对付自己?
她的崴脚,她的沉睡,全都是为了作案时的伪装,为了有不在场的证据,为了把她弄死以后又不被怀疑。
若不是她运气好,滚下去的时候虽然昏迷了,却很幸运的被那截断木挡了一下,若不是如此,她难以想象自己现在是一个怎么样的境况。
白如雪从一开始的反抗,到后来的闪躲,到后来的哭作一团,仅仅用了几分钟,这几分钟里,温柔打得自己手都麻了。
白如雪的哭声从小声的呜咽变成了大声的嚎啕,终于有人听见了动静喊来了保安。
白如雪被压在地上闪了无数个巴掌,脸都快被扇得变形了。
再看温柔,头发乱是乱了点儿,额角渗着细汗,嘴里喘着粗气,样子虽不优雅,但明显占了上风。
“温柔!今天的每一巴掌,我都会如数还给你!”白如雪怨念的看着温柔,一副要冲上去掐死她的样子。
若不是手麻,她定要冲上去再给她几巴掌,和她的那一脚相比,她的这些巴掌算是轻的了。
温柔看着她,冷哼一声,“我等着你!”
回病房的时候,陆文钦的电话早已经打完了,陆文钦找了温柔好几圈不见人,正打算下楼,电梯门一开就看见了电梯里的温柔。
“你去哪儿了?”陆文钦拉出她,顺手理了理她乱了的头发。
“报仇!”她道,咬牙切齿的样子。
陆文钦笑,他都还没查出来,她能找谁报仇?
“你笑什么?”她问,有点儿恼了的瞪他一眼,将手递到他的跟前,“揉揉,疼。”
陆文钦看着她红红的手,顺手拿过来轻轻揉捏,眉头轻蹙,“怎么了?”
“打人去了…。”她怨念的看他,末了又补上了一句,“打白如雪。”
“嗯?”他看她,有些不明所以。
“我滚下去的时候,划伤了踢我的人,刚刚我下楼的时候,碰见白如雪了,她的脚根本没受伤,但是她的手受伤了,和我当时划的位子很接近。”她答,言简意赅。
陆文钦的眉头蹙得更深,心中大致有了一个数,他让人取回去的树叶上有血滴,谁都查了,就是没查过白如雪。
这么说来,其实很多事情可以解释的通的,林建业什么也没做,只是把温柔引进了密林,而白如雪在之前就给了自己一个哪儿都去不了的理由,在温柔进了密林之后,她却一路尾随,并下了毒手。
想到这儿,他的眸子忽就危险的眯成了一条缝。
陆文钦给胡延和顾士为打了个电话,找人的事交给了胡延,量刑的事拜托给了顾士为,两边同步进行,一旦林建业落网,人证物证俱在,白如雪自有她的去处。
出院之后,温柔回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就出事了。
城南项目工地出了事,一个工人在浇灌水泥柱的时候出了事故。
现场的项目经理说,是因为绿洲的材料有问题,除了瘦身钢筋,连水泥的标号也不够,原来浇灌好的水泥柱不承重,搭在原水泥柱上的脚手架直接塌了,塌下去的时候,工人栽倒在了未收口的钢筋上,一根钢筋直接从前胸戳到了后背。
城南项目,正宏本来只为绿洲提供施工服务,材料并不在正宏负责的范畴内,也就是说,绿洲自己采购材料,正宏只负责干活。
可温柔却被莫名其妙的牵扯进了绿洲的材料门事件,说是那批材料是被温柔找人换掉了。
温柔打宋连城的电话,得知宋连成已经被宋安贵派去外地已有半月之久,先不说远水救不了近火,即使他在,也只是能够给温柔透漏点儿消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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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dongxue6605,橙小妖儿,我是宝宝加海绵的月票,这几天二秋有些忙,连带着剧情也有些赶了。
关于协会理事会二秋要解释一下,温柔公司的性质是有行业协会的,行业协会理事会也是确有其事的,包括协会成立的慈善机构,慈善活动都是真的,可能看到这里有的宝宝觉得有些过于真实,怕读者误会,二秋必须得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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