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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你只是想跟我谈爱不是谈情!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坏男人!”
沈清心愤愤的转身就走,还不忘将肩上的披肩一把扯下来丢在桌上,却又被男人一句轻飘飘的话叫住。
“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把你当做我的女人,我的妻子,子煊的妈妈。偿”
在香樟小镇第一次见面,沈清心就觉得男人对他有着很奇怪的占有欲,又是救她又是去十里香里住宿,还点名要吃她做的菜撄。
果不其然啊,这男人就是对她有所图谋,第一眼就当做妻子,挑选妻子怎么能这么草率?
不对,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子煊,子煊……
想到那个精致得跟洋娃娃一般漂亮的小男孩,抱着她泪水汪汪说让她不要不要他的小男孩。
沈清心心口绞痛,难受的咬了咬唇,没有回头艰涩的问:“那子煊的亲生妈妈呢?你的前任妻子呢?殷先生,你这样做,子煊会伤心的。”
殷子煊说过,他的爸爸是他妈妈的,还三番五次的警告她不要抢他的爸爸,而现在,她这算是抢了呢,还是抢了呢?
“过来。”男人转过椅子,摊开修长结实的双臂,锐利黑眸里含着若有若无的宠溺笑意。
沈清心最无法抗拒的就是他的温柔,着了魔一般又一步步的倒了回去,伸出苍白的小手搁在男人宽厚的大掌之中。
男人薄唇略勾,扯过女人抱在大腿上,又是面对面的姿势,沈清心又羞又恼,双手却不得不紧搂着男人的脖颈。
男人毫不客气的品尝着嘴边的美味,声音低哑而暗沉的落在她耳畔:“我的婚史很干净。”
沈清心正被折腾得面红耳赤,闻言愣了愣,下一刻又拧起秀眉问:“你未婚生子?这样对子煊不公平!”
男人嗤笑,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危险的眯眼道:“这么在乎子煊的感受,亲自去问他岂不更好?而现在,你忘了在何氏你跟我说过什么?嗯?”
沈清心当然记得,脸色倏然一红,咬着牙抑制着内心的紧张,强迫自己认真对视他:“真的要吗?”
“你说呢?”殷政爵微微挑起剑眉,黑眸幽邃,锋利的薄唇性感的抿着,五官仿若雕凿般深刻,让沈清心心跳不可抑止的加速。
“我去洗澡……”沈清心红着脸挣扎着下去,落荒而逃。
徐茂说得没错,她就是花痴,也唯独会在这男人面前屡犯花痴,现在这花痴的病随着心态的变化,是越来越严重了!
男人看着她仓皇的背影,残存的笑意却慢慢收敛,消散得无影无踪,叠起长腿拿起桌上烟盒来,若有所思的吐出白烟。
而浴室里,沈清心泡在浴缸里也纠结得不行,要是在今天之前,她最多麻木的将自己的身体交出去,可现在还能麻木吗?
她承认她喜欢上了这个男人,或许更早就已经心动,但要说她心动到献身的程度,也不至于。
沈清心烦躁的抓着自己湿润的长头发,搓着上面丰富的泡泡,正准备耗着时间不出去,外面却传来敲门声。
“干嘛!”沈清心吓了一跳,双手护胸:“我很快就好了,你别进来啊,进来我就不做了!”
门外的人沉默了一下,半响才憋出一句话:“老子是你哥!做毛线啊做!冉妹妹你怎么变得这么污啊!”
徐茂都快吐血了,他印象里清纯单纯得跟小白兔似的冉妹妹,怎么跟殷政爵在一起之后就堕落成了这样子?
他要不要将冉妹妹解救出殷政爵这个大染缸?再这样下去,他心里明月光似的冉妹妹就再也不复存在了……
两分钟后,沈清心穿好浴袍头上缠着浴巾出来了,诧异的问:“茂哥,你怎么来了?”
沈清心说话的时候,眼睛还在往书房那边瞟,可书房里已经一片漆黑,又往卧房那边看。
沙发上乱按着遥控器的徐茂“啧啧”两声,翻着白眼道:“别看了,你男人出去了,打电话让我和李教授过来的!”
“……出去了?”沈清心擦着头发的手指一顿,明显很意外,不是说好了要那什么的吗?
殷政爵对她的目的一直很明显,为什么现在她主动献身了,他却临时退缩了呢?还是有什么比她更重要的事么?
可即使是这样,他也应该给她说一声啊,连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什么事儿能急成这样?
沈清心心神不宁,徐茂对她患得患失的表情更来气了,将遥控器随手按了一下就“啪”的丢在茶几上。
“我说冉妹妹,你懂不懂男人啊?哥给你说,男人对轻易能得到手的东西都不会珍惜……”
徐茂话没说话,就看到沈清心一动不动双目紧紧的盯着电视画面,上面有个三十出头穿着西装的男人,体型高大,容颜英俊却满是憔悴。
“白崇安先生,传闻你才白氏集团的接,班人,现在白氏集团是你的两个弟弟在管理,请问你现在回来,是要夺回白氏集团的执行权吗?”
白崇安端着一杯茶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对着记者的摄像机露出一丝笑:“当然,白氏集团本来就该是我的!我才是白氏集团继承人!”
白崇安从来都是傲娇的,他是被吴明英一手带大,从小就是冠着白氏集团未来继承人的头衔。
即使现在在监狱里呆了几个月,那份嚣张非但半分没有磨灭,反而还更胜从前,甚至还亲自召开了记者招待会,扬言要夺回白氏集团。
要是在白老爷子才刚去世的时候,白崇安在白氏集团还有争夺的机会,可现在白氏集团已经被白淮铭和白绍禹分为了两份,哪里还有白崇安的位置。
即使吴明英想要帮白崇安,可吴明英的股份也在这几个月里逐渐减少,当然,最后都落在了白淮铭的名下。
白淮铭是公然和吴明英作对了,吴明英气得躺在了病床上,眼见白崇安做出这么嚣张跋扈的举动也无力去管。
吴明英唯有哀叹,她这个傻孙子,被人一步步的算计,一步步的陷害,他还浑然不知……
这个新闻是重播的,白崇安今天上午就已经出狱了,也就是在白绍禹看完冉碧云,带着唐朵妍离开之后。
沈清心拧着眉看着画面上的白崇安,她不是没见过白崇安,只是很少见,现在才认真的观察。
那晚的人就是他吗?体型也和印象里如山的沉重较为相似,白崇安,真的是你吗?
那晚的回忆在她的脑补下逐渐鲜明,那个模糊的身影有了五官,变成了白崇安的模样。
沈清心呼吸急促,突然觉得恶心,额头上冷汗都冒了出来,捂着嘴就往厕所里面跑,回来的时候顺路吃的夜宵也全都倒了出来。
徐茂震惊的瞪大了眼,冲过去指着沈清心:“冉妹妹,你怀孕了?!”
沈清心:“……”
*
这一晚,殷政爵又是一夜未归,沈清心一大早就起了床,要去公司加班。
她没有叫徐茂和李教授,拿着李教授的车钥匙想要自己开车过去,却在车库遇见余钟。
“殷太太,殷先生让我来接你去个地方。”
沈清心心里像是堵着棉花,笑得很浅淡:“不好意思,我现在要去加班,没时间,很抱歉。”
沈清心打开丰田车门,正要坐进去,余钟将手机双手递给沈清心:“殷太太,殷先生电话。”
沈清心不予理会,可男人低磁的嗓音从电话那头钻出来:“沈清心,昨晚没做,生气了吗?”
沈清心“啊”的尖叫一声,急忙抢过手机挂断,惊骇的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后看向面前努力板着脸,还是忍不住肌肉抽搐的余钟。
“殷太太,我什么都没听见。”余钟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趁机钻进车里霸占了主驾驶的位置。
沈清心抓狂,咬着牙露出微笑:“余哥,你家殷先生昨晚去哪里了?”
“对不起殷太太,我什么都不知道,想知道什么请问殷先生。”余钟这次说话顺了不少,仿佛练习了好多遍。
沈清心磨牙,看着又来电话的手机,深吸了一口气才接起来:“殷先生,我很忙,没空陪你玩游戏……”
“带你谈生意,沈副总。”男人的声音很严肃,威慑人心的冰冷,跟刚才的流氓语气是天壤之别。
沈清心抿了抿唇,并没有犹豫的打开后座坐进去,无论如何,工作方面她必须认真对待。
丰田车一路平缓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开到海城一处高海拔的山林,标识牌上写着:云梦岭。
云梦岭是一座风景区,以高山闻名,现在不过十二月,云梦岭上已经累积起了皑皑白雪。
很多游客都会来云梦岭滑雪,现在正在周末,游客不少,沈清心不由满头黑线,这是来谈生意还是来旅游的?
可余钟并没有停下来,径直通行无阻的开车上去了最高峰,连高山索道也不能到达的顶峰。
那里修建着一座低调的两层楼房,被白雪堆积,并不起眼,门外道路上却停着好几辆豪车。
宾利,迈巴,赫,布加迪,劳特莱斯……最差的也是奥迪A8,炫目得让人眼花缭乱。
余钟下车就跑向那辆宾利,打开后备箱提出个大袋子,将里面白色貉子毛的长款羽绒服取出来,递给走出车冷得将双手置于唇边呵气的沈清心。
沈清心也顾不得矫情了,急忙穿上,还将大帽子给戴在头顶,裹的厚厚的像个白极熊一般。
“呵,这么怕冷,身体太差,今后得好好锻炼锻炼。”
男人低醇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只在钴蓝色西装外披着黑色风衣的高大男人,手里夹着一支香烟立在连绵的台阶高处。
高山风雪很大,男人浓密有型的黑发已经覆盖了点点雪花,英俊容颜在白雪里更显高贵冷艳。
沈清心抿着唇扭开头,明显有她自己的小情绪,淡淡问道:“殷总,请问你叫我来是跟谁谈生意的?”
殷政爵似笑非笑的勾着薄唇,并没有说话,而是从台阶上缓步优雅的走下来,抬起夹着香烟的手指,拂去落在女人鼻尖上的雪花。
沈清心偏头,低声且认真的道:“殷总,希望你不是在玩弄我,不然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哦?”殷政爵又强势的挑起她扭开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指的是生意,还是昨晚?”
沈清心没说话,水眸里却逐渐涌起怒意,却听男人缓缓说道:“你认为我很闲?还是你沈清心价值连城?”
“……我是不值钱,殷先生现在明白也不晚!”沈清心狠狠的咬着牙,扭头:“放开我!”
“放开你?想都别想!”男人丢开了她的下巴,却又一把攥住她冰凉的小手,往台阶上面拉。
“你虽然不是价值连城,但你是我的妻子,对我来说,你是无价之宝。”
男人又说了一句,还挣扎着手臂的沈清心猛地僵了僵,抬起眼眸看着男人高大挺拔落满飞雪的背影。
他走在她前面,挡住了所有的风雪,这个高高在上如神如魔的强悍男人,细心起来温柔蚀骨。
沈清心唇瓣翕动了几下,才缓缓的发出声音:“殷先生,请你不要欺骗我的感情,不然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这次她已经点明了,她想说的是感情,她已经被伤得太多,太深,太疲惫,再也没有多余的感情可以付出。
她是在跟他谈情,她会付出感情,不求能得到同样的回报,但不要欺骗她的感情,不然她会崩溃。
男人沉默了几秒,在风雪里握紧了她的手,突然蹲下身去,道:“上来,我背你。”
沈清心不太明白殷政爵是什么意思,但这话题转移得很成功,沈清心看着男人高大伟岸的背影,眼眶微微有些泛红。
小时候,她看到别的小朋友穿着漂亮的鞋子,怕被雨水打湿,下车就被爸爸背着,她很羡慕。
可沈家家风严谨,她不敢要求沈知文背她抱她,沈天啟看穿她的心思,没事就喜欢背着她跑。
比她大出九岁的哥哥,才是沈家里对她最好的一个,也是世上对她最好的一个,可是……
沈清心眼眶渐湿,无声的趴在男人宽厚的肩背上,闭着眼睛在心里默默的喊:哥哥。
“叫老公。”背着她的男人顿了顿,不悦的在她臀部拍了一下,下手不轻,痛得沈清心都蹙起了眉。
可沈清心现在更是郁闷,她明明是在心里叫的哥哥,怎么被男人看穿了?他会读心术吗?妖怪还是神仙?
沈清心打了个寒颤,一双冰冷的小手使劲往男人领口里面伸进去,还可怜兮兮的软软道:“老公,我好冷……”
殷政爵:“……”
香樟小镇三年,沈清心已经练就了能屈能伸的高技能,不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她就能拿得起放得下。
男人勾唇,低头在女人白皙的手背上亲了一口,吓得那只捣乱的小手急忙就缩了回去。
天啦噜,上面有人啊!还一,二,三,四……七个人?十四只眼睛?!
台阶上面架着个雨棚,下面搭着个小火炉,架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小茶壶,旁边有两张牌桌。
而那十四只眼睛,却是一个个衣着华丽的成功男士,有老有少,一个个的都身份非凡。
“呵呵,阿政,你这是在猪八戒背媳妇儿么?”荣沐辰从中站起来,手里托着一杯茶坏笑。
“你们有见过这么俊的猪八戒么?这明明就是俏唐僧嘛!”另一个附和着打趣道。
“唐僧会结婚生孩子么?我看明明就是牛魔王和铁扇公主……”
“坐下都坐下!不是陪我这老头子打牌来的吗?不是就都滚!”稳坐如山满头银丝的老人摸着牌冷声道。
“呵呵,叶老别动怒,叶老好不容易回一趟国,我们当然都是来陪叶老打牌的。”有人谄媚。
那位叫叶老的老人冷哼了一声,转过满是皱纹的脸来,黑色中山棉服的男人大概八十几岁的年纪,却精神矍铄,满目威严。
“会煮茶吗?过来给我倒杯茶。”
叶老指着的,是刚被殷政爵放下来,正睁着一双清澈水润,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跟麋鹿似的迷茫呆萌的沈清心。
沈清心现在的样子是挺呆的,不太清楚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但敢跟殷政爵开玩笑,敢吼着一群来自五湖四海成功男士滚的,一个个都不是善类。
唔,还要她倒茶?这位倚老卖老的老爷爷到底是谁啊?好大的架子啊!
算了,反正她尊老爱幼,而且给殷政爵面子,不就是倒茶吗?简单!
沈清心微微一笑,大方得体的在众目睽睽下走过去,拿帕子抱住滚烫的茶壶手柄提起来,对准叶老的茶杯。
“慢着。”叶老苍老的手指盖在上面,祖母玉的戒指绿得晶莹剔透,华光流转,尊贵而威严。
沈清心本来都已经提起来了,碧绿的茶水在茶壶的壶嘴晃荡,叶老手突然伸出手去,势必会倒在老人手上。
沈清心下意识的往后提起来,茶壶的盖子没盖严而滑开,滚烫的茶水直接就朝她泼了下去。
沈清心脸色一变,突然有人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往后一旋,茶壶“哐当”的掉在了地上,滚烫的茶水在地上冒着热腾腾的白烟。
沈清心吓了一跳,才落地就急忙扯开腰间男人的大手,蹲下身就去捞男人的黑色裤腿:“烫着没有?我看看。”
沈清心知道,男人将她拉开腿上一定会被烫着,黑色长裤都打湿了半截,热气在寒天里袅袅升腾。
沈清心着急的想要看他的伤,却被男人提着肩膀从车上拉起来,俊颜冷淡道:“没事,你去里面看子煊起床了没有。”
沈清心惊讶子煊竟然会在这里,但还是担心男人的腿,拧眉道:“荣哥……”
沈清心看向荣沐辰,正喝着茶看好戏似的荣沐辰这才咳嗽了一声站起来,微笑道:“殷太太你放心吧,有我在,你老公想死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