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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气场,我作为皇帝,也是不得不佩服丰蔻的,毕竟她曾在丰耀国的帝宫里如此辉煌过,哪怕她现在只是在我身边打打杂,对她来说好像也如在朝堂运筹帷幄一般谈笑羽扇间。她送来的茶水我甚至不敢喝。
盼月和摇红更是躲得远远的,有丰蔻在的地方,她们基本销声匿迹。
于是我下了朝,便总能看见丰蔻在我的书房一角随意靠着,手里捧着一本书,长发从肩膀一直吹到腰部以下,适时,窗外透出正午的日光,斜斜地从丰蔻的脖颈穿透而下,真是一副美不胜收的风景。
“今日没什么要事?”丰蔻并未抬头,只专注地把目光放在她的书上,轻轻翻过一页,空气里只有她头上唯一一串金钗随之晃动的摩擦声。
我席地而坐,双手撑在身后,故作镇定地说:“有啊,很多事,总要一项一项地解决。”
丰蔻似笑非笑:“果真如此?”
我一扬眉:“当然。”
丰蔻若有所思:“既然如此,那么皇上为何不允许皇太后想要回母家归宁呢?”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丰蔻略略一扯嘴角我就知道我问了一个蠢问题,就算丰蔻不在朝堂,这又哪里有她不知道的事呢?
“万俟白玉早有预谋,就算不是归宁,她也会找别的借口,我总不能放虎归山。”我说着,瞟了一眼丰蔻。
丰蔻沉默片刻,只道:“陛下说得极是。”
说完便甩过来一张绢巾:“那请陛下也顺便处理一下这件东西。”
我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首诗,丰耀国的文字我虽已大概懂了,但仍然不够熟悉,便不自觉念出了声:“丰呦如茹,宛若惊鸿,娆婷频嗤,我自抱怀,爱有久长……”
署名是……慕容思……
那个龙沛国的太子。
我吓得手一抖,绢巾就飞了出去,正好飘回丰蔻脚边。
“这也算是外交书信了,”丰蔻看了看我,眼神里藏着光,但仍给我一点笑,“陛下就这么扔了,于理不合。”
“外交书信自然有礼部去应付,为什么要交给我。”我这才注意到丰蔻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她的裙摆下面露出大约半只脚,好看极了。
现在可不是注意丰蔻脚的时候,丰菀娆!
“外交书信也分公私,陛下的私人信件礼部是不敢过问的,”丰蔻想了想又道,“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
“可是如果不拆开看的话,怎么会知道是我的信,还是别人的信?”
“用这上等压银丝线的绢巾,又用上了檀山香墨,自然不是一般信件,倒是陛下,为何如此惊讶?”丰蔻微微一笑,抖开绢巾准备看。
天啊,那个藏头诗可是不要脸的表白啊,要是被丰蔻看到,我……
“等……”我一下子扑上去要从丰蔻手里夺过绢巾,丰蔻却轻巧地一转身,我便扑了空,然而身体的惯性已经驱使我往前扑倒。我下意识地抓住丰蔻的衣襟,丰蔻措不及防,被拉倒一同倒在了地上。
怎么形容现在这诡异的姿势呢。
虽然是我主动扑上去制止丰蔻的,但是由于丰蔻灵活又机智地转身,丰蔻顺其自然地压在了我身上。
丰蔻的长发有一大半扫在我的肩膀两侧,她的眼神里也透露出微微的诧异,然而她却没有移开目光,她看了看我的眼睛,眼神又往下垂到嘴唇。
我此刻的模样在丰蔻眼里,大概是一样的,窗外的光从丰蔻的发隙之间照射过来,影子细细碎碎地洒在我脸上,丰蔻身上的珍珠兰香味,似乎也被这星光牵引而出,似有若无地飘散在我身边。
“这绢巾里有什么秘密么?”丰蔻看着我,声音细微却又清晰。
并没有什么秘密,我心里这样回答着,不过我却不想开口,好像只要我说了什么,就会破坏这一切。
尤其是就在我正上方的丰蔻的脸。
不得不说,丰蔻实在是太美了,如果她面无表情,就会有淡淡的冷淡感,如果她微微一笑,就会像一副突然被神笔唤醒了的仕女图,她一颦一笑都美不胜收。
就连垂在耳边的头发,也如天鹅羽毛一般细腻柔滑。
我伸手让丰蔻的发丝在我指间穿过,她对我玩弄她头发的举动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淡淡地说道:“你不疼吗?”
疼,怎么会不疼?腰都快要摔断了。
不过,我却一点都不觉得疼,秀色不仅可餐,还是治疗伤痛的良药。
我稍微抬起身,放在丰蔻发髻旁的手轻轻一拽,丰蔻的整个身体就完整地覆盖在我身上了。由于在书房只需要着简单的衣服,所以我可以很轻易地感受到丰蔻的胸前的柔软。
只是就算我和她现在的距离为零,她脸上的表情仍是冷冷淡淡的,丝毫不慌乱,不想逃,却也不想不逃。
我一咬牙,一翻身就把丰蔻推到一边,顺势交换了压与被压的姿势。
幸好丰蔻毫无防备,她就这样毫无反抗地躺到了我身下,其实按照丰蔻的武力,推开我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或许是丰蔻还没回过神让我有机可趁。
“你怎么了?”丰蔻抬起眼睛看我,并不生气。
“你不是竭心尽力让我当皇帝吗?我当了,”我忍住内心的慌乱,“所以,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想怎样就怎样。”
“那你现在想怎样?”丰蔻的眼神定定的。
“不许说话,不许动,”我伸手摁住丰蔻的胸口,“把眼睛闭上。”
丰蔻看着我,并不动,只问道:“这是皇帝的命令?”
“是,”我看着丰蔻的眼睛,“你没有权利说不。”
丰蔻沉默片刻,闭上了眼睛。
一瞬间,似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和丰蔻的平静如斯的心跳比起来,我的心跳比盛夏的冰雹还要杂乱无章,我无法看清丰蔻的表情,但是在这静谧而又绝对安全的环境里,我只想做一件事。
拨开丰蔻脸颊的碎发,我低头吻了上去。
就算动用皇帝的权利也好,我也想要丰蔻在这一时刻完完全全属于我。我才不管丰蔻内心戏是怎样,她勉强也好,不愿意也好,我统统不管,谁让我是皇帝?我可以霸王硬上弓,可以想怎样就怎样。
我第一次感觉到做皇帝真好,竟然是在我把丰蔻压在身下的这一刻。
我想像她对待我那样解开她的衣带,想穿过衣带去找藏着布料下的柔软,想让她发出我未曾听到过的声音。
我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然而脑子里却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嚣,促使我伸出手,去做让我紧张到爆,却无法停止下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