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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猜猜我是谁?”摈弃了最初的惊讶,他恢复了往常嬉笑的风格。
对方的脸虽然看不清,光听声音就知道年龄不会大,再加上从她身上传来的那股子好闻的幽香,以他的经验,不是个倾城美人,也会是个清丽佳人,反正他是男人不吃亏。
“你呀,”对方芊芊玉手点在他的心口,暧昧地画着圈,“是这家酒店的东家,锦家风流七少。”
“哦?”他呵呵笑了,“看来美人你对我很熟悉。”
“这里这么黑,我美不美你怎么知道?”
“声音好听,”他凑近她,“身子也香。偿”
他的鼻尖轻轻蹭上她细腻柔嫩的颈窝肌肤,“我快要为你动心了。”
“诶!”她双手及时抵住了他不断贴近的身躯,“锦少,我作派虽然放纵,可并不代表放.荡。”
“那正好和我配对,我风流但不下.流。”
她“扑哧”一声笑了,吐气幽兰,勾得他心痒难挠。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
“保持点神秘感不好吗?说不定我丑得不能见人,你会大大失望的。”她似真似假地拒绝。
锦年丰刚想申明不会,就听她接着说:“这会我真的得走了,有缘自会再见。”
他下意识地捉住她的手,掌心的触感柔腻得出奇。
她如一条滑溜的泥鳅,轻易地挣脱开,不过刚走几步,又折了回来。
“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能不能留在这儿十分钟?”
“偷偷看你的背影也不行?”
“不行。”
“做到了有什么奖励?”
他的左脸颊忽然贴上了两片芬芳馥郁的唇瓣,温湿一吻,心悸无声。
“奖励提前预支给你了,别食言哦。”她说完,匆匆走了。
开门的那一霎那,大厅璀璨的灯光流泻进来,衬出了她婀娜窈窕的身形。
里面很快又恢复了黑暗。
锦年丰细细摩挲着掌心的温度,又凑到鼻下嗅了嗅,手留余香。
脸上的湿润恍若还在,佳人却已消失无痕,徒留空气中弥漫的一缕馨香。
不管她是谁,锦年丰心想,她都成功地勾起了他浓厚的兴致。
十分钟后,他方如约走出,目的地却是酒店的安保室。
“调出十六号监控。”
只见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紫色的修长身影,躲进了那个安全通道,仅隔了几分钟,一大波记者从通道前蜂拥而过,四下张望着,像在寻找什么人。
他想,他知道她是谁了。
“以为不过是条狡猾的泥鳅,想不到还是调皮的美人鱼。”他喃喃地说。
安保没听清他在嘀咕什么,诧异地问:“锦总?”
他神色一正,“继续认真工作。”
﹍﹍﹍﹍
2806套房。
方可唯站在房间正中央的水晶吊灯下,手足无措。
关于这里,全都是不好的记忆,令她本能地排斥和慌乱。
“先去洗澡。”他将西装脱下挂到衣架上,很随意地解起了衬衣纽扣。
她原本苍白的小脸倏然红透了。
“那个﹍﹍什么﹍﹍我﹍﹍能不能回家洗?”她好不容易才将一句话表述完整。
他搁在锁骨的手指停住,一双幽深的黑眸看过来,她愈加慌乱了。
“要不,你先洗?”她随便扯了个拖延的借口。
“怎么,你急成这样?”他若有所思地噙着笑,“本来只打算替你抹药的,既然你邀请我一起洗,那我却之不恭了。”
她整个人都红透了。
什么嘛,她才不是这个意思!
霍廷曜敛目笑了笑,心想她所担忧的正是他的企图,夜还很长,他不急。
解释无用,还被他尽情调戏,她索性一扭头直接钻进了浴室。
背上的描绘用的是植物颜料,并不伤皮肤,金夫人的造型师还贴心提供了一瓶卸妆油。
只不过做背上清洗工作很不顺手,再加上她一直磨蹭着不敢出去,于是这个澡花去了整整一个小时。
出了浴室,空气中还残留着香烟的余味,他的手指间动荡荡的,想来是趁着她洗澡的空隙,去抽了烟。
“没办法,你洗澡的时间过于长了,我怕自己等得睡着,抽根烟提提神。”他像是在解释,可听到方可唯的耳朵里,更像是揶揄。
“趴下。”
见他从茶几上取了药膏,于是她乖乖地趴到了床上。
浴袍解开,原本白皙如雪的背上,此时各种色彩的颜料搅合在一起,污浊一大片,没了先前的美感不说,皮肤也被用力地揉搓而造成通红。
他没好气地说:“还真拿自己的身体当画布?那你干脆钻进洗衣机里搅拌一下得了。”
她贴着枕头瓮声瓮气地回答:“不是手够不着嘛,反正时间一长自然就会褪色。”
“就不能张张嘴,问我借手?”他用毛巾沾着水,一遍遍帮她细心地擦拭。
他嘴上的语气虽然不太好,手下的动作却温柔至极。
被他那样的触碰,方可唯浑身似一只煮熟的虾子。
借手?手能和身体分离吗?分明就是调戏她,哼!
“身上着火了?”他故作惊讶。
“快点,你能不能少说话多做事?”她被惹得想跳脚,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嗓子。
霍廷曜收起了药膏和毛巾,嘴角的笑藏不住,“遵命,先让我洗个手,马上就来做。”
方可唯将脸埋进了柔软厚实的枕头,干脆躲着不出来了。
---题外话---快了快了,你们懂的。(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