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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我“看见”的车牌号,和Gideon的初步侧写,Garcia很快在资料库里面锁定了一个男人。不过真正的难题才刚刚开始,案件陷入了僵局。
没有人会想到进入警方视线的是那样一个人。
城中巨富Caesar Bentley 。
没有一个人会把Caesar Bentley和谋杀联系到一起,在我看来,他比我还像是一个重生者,他是一个真正的天才,含着金钥匙的天才。Caesar Bentley16岁继承了父亲 a Bentley的钢铁工业王国,并不断的扩充公司的领域,逐渐涉足电子、影视、时尚产业。几乎充斥了美国人民生活的各个角落。这对于一个几十年来单一的经营汽车产业的公司来说,几乎是一个自杀式的举动,但是他却力排众议并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而他本人身上的光环不亚于他公司给他带来的名声。他几乎出现在每个国际大奖的领奖台,19岁初出茅庐便出人意料的获得美国计算机最高奖项图灵奖,20岁站在了波兰首都华沙参加了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并一举夺魁,25岁又夺人眼球地获得IF工业设计奖项。在每个人的眼中,Caesar Bentley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做到了veni ,vidi, vici 。现年31岁的他俊美逼人,是每一个城中名媛的梦中情人,或许还有小部分男人。但是从未有人听闻他和任何人传出绯闻,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
对于他,我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
真正的人生赢家。
对于BAU的到访,Caesar Bentley显得非常的镇静自若,并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丝疑惑,就像任何一个遵纪守法的绅士。他甚至让管家很好的招待了警方到访的所有人,毫不心虚地展示了他种满了欧石楠的花园,和那辆记录在案的名贵跑车。
案件最后的结果是Caesar Bentley的秘书Wes Bentley自首了,他非常详尽地阐述了自己的犯罪过程,细致到死者身上婚纱上的每一个蕾丝花纹。虽然他并不符合Gideon的侧写,甚至是一个家庭非常美满的男人,但是他已经自首了。甚至他的家人也口径一致地仿佛真的感觉到他的异常。
无论BAU怎样的攻破Bentley的心理防线,他都只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然后用沉默对待一切。而另一边,Caesar Bentley的所有不在场证明都被他的别墅中人数颇多的工作人员所证实,没有一丝可以质疑的漏洞,完美得不可思议。
当我从Elle口中得知这些的时候,BAU小组的成员已经被上层命令去调查另一个案件,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默认了Wes Bentley是这件案子的凶手。当然所有的参案人员的心里都清楚事件的真相并不是如此简单,但都在一种无形的力量下闭了口。
除了我,所有的人都离开了这件案子的影响。
我头痛的看着屋里面疯狂的亡灵们,没有办法能够安抚这帮并不处于美利坚任何经济、政治力量的控制之下的“合法公民”。就在我不知道是应该搬家,还是想办法驱赶这些亡灵的时候,它们自行地消失了,就如同它们出现的那般悄无声息。
我想,这个事件已经真正的结束了。
但事实上,我的确是太天真了。
我从未想到我也会有被绑架的一天,即使这帮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没有做出任何粗暴的动作,但是这并不能否定他们干净利落的将我请进了这辆非常不起眼的黑色房车。我看着透光玻璃外飞驰的街景,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腕,而我的背包早在我上车的那一刻,就被带着金丝眼镜的黑发男子礼貌地收了过去。他们完全没有任何掩饰身份的举动,这让我的心莫名的感到一丝镇静,而不是害怕灭口的害怕。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他们并不想要伤害我。
车子慢慢驶入一个远郊的半山别墅,就是称它为庄园也并不为过。这座英式风格的建筑带着一丝压抑的阴翳在我的心扉笼上了一丝阴影。缓缓开启的古典大门后,车道两边的大片大片的粉色欧石楠为我昭示了此间的主人:Caesar Bentley 。
我在那名打扮得几近禁欲的管家带领下来到了Caesar Bentley的书房。管家并没有停留,而是将我送到了那扇双开的雕花大门前,姿态优雅又不失恭敬地鞠躬离开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伸出手,慢慢的推开了书房的门。在这一刻,我的心感到无比的平静,没有害怕,也没有好奇,甚至带着欣赏看着这个就像是一个小型图书馆的书房。顺着满壁的书籍看过去,直到落地窗前那个逆光的身影。他转了转身子,走到了书架边的白色桌台,放下了手中的书籍,仿佛招呼一名久未见面的老朋友一样,对着我儒雅的一笑,从容地对着椅子微微一挥手:“时间刚刚好,请坐,我亲爱的Miss 。”
如果不是我知道他是什么人,我甚至可能会对他产生传说中的一见钟情这样恶俗的情绪。他的确是个特别的男子,在见面的第一眼,就能紧紧地抓住人的眼神。称他为我见过的最为优雅和英俊的男子也一点不为过,年轻的外貌和沉淀的成熟气质完美的交融在一起,褐色的眼睛有着犹如漩涡般地引人沉溺的温柔,阳光晃过他每一寸刀刻般的脸庞,没入微微敞开的第一颗领扣下细腻的肌肤。白色的衬衫在手肘处挽起,给他过分的俊朗添加了一丝随和。衬衫的下摆在腰线处扎进同样洁白的西服裤,熨贴的勾勒出他颀长的、令人怦然心动的线条。表面上来看,他没有一丝攻击性,有也只怕是让女性自动产生“攻击性”。但是我却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一句话:喜穿白色的人,不是洁癖,就是变态。
我静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地轻轻坐在了椅子上,看着他非常自然的坐在我的对面,修长的手指划过桌上的银色锡壶,在我面前的茶具里微微倾斜,注入了弥散着甜腻香气的咖啡色液体,随着液体的上升,飘起一些色彩鲜艳、圆胖可爱的棉花糖。
“你最喜欢的饮品。”他轻轻的放下壶具,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柔和的微笑,“如果我得到的信息没错的话。”虽然是假设,但是他说的无比肯定,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自信。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白色茶杯,袅袅的白气氤氲地缠绕在他修长的、形状优美的手指边上。摸了摸自己微凉的指尖,直视他深邃的眼眸:“ Bentley先生,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他的笑意未变,双手交执回视着我。“我可以冒昧地问一句,你如此盛意邀请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的眼神微睇一眼冒着热意的可可,对着他挑起眉毛,“不会只是是请我来喝‘我最喜欢的饮品’的吧。”
“呵——”他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了动人的弧度,“没想到Miss 你这么直接,你可以称呼我Caesar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带着暧昧的微笑,“因为我想称呼你为‘Ethel’。”他用手肘撑着桌面,修长的手指交握在光洁的下巴下,不等我刚想出声的拒绝,带着一丝探究和深意,问出只有我们两人明白的话:“我想见见你,只是想要知道,Ethel你是怎么‘看见’我的车牌号的?我确定那天我绝对用喷雾盖住了其中两个数字。而且那么远的距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看得清的吧。”
他看着我紧闭的嘴巴,加深了嘴边的笑意,“还是说,Ethel有什么有别于其他人的能力呢?就像你的眼神,认定了我是一个杀人犯。”他毫无掩饰的**,非常自然甚至亲昵地倾身凑近我的耳畔,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慢慢地划过:“虽然,我的确是。”
我侧了侧脸颊,避开他凑近的身体,感觉到他棕色的发丝划过我的侧脸,针刺般地往后急退,身下的椅子发出刺耳的拖曳声。
紧紧握住自己想要颤抖的手,我捕捉着他的眼神,仿佛听不懂般地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Mr.Bentley,我想我们并不熟悉,你还是称我为‘Miss ’的好。”我抿紧双唇,尽量做出镇定的模样,收敛着脸上每一块肌肉,想要表露出拒绝对话的意味。
Caesar Bentley并不在意我的话,他用指尖划过我面前的杯子,带着纵容般的笑意看着我极力掩饰慌张的眼睛,“我以为Ethel你已经知道,”他凑近了一点,“我什么都知道。”他伸出手,拂过我脸颊旁的头发,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带着审视和复杂:“你应该站在对的那边。”他的手指带着微热的触感,却使我浑身如坠冰窟。
看着我极力做出的不为所动的表情,Caesar Bentley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就像是恶作剧成功一般。他后靠到椅背上,撑着自己的脑袋,说出令我恶俗的浑身一颤的话,“我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他顿了顿,手指摩挲着自己微薄的嘴唇,带着恶意的笑容,“Ethel,我想我也许可以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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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esar Bentley的手下和他一样有着奇怪的偏执症,他们将我送回了绑架我的街角,甚至连停车的地点都恰好地切在那个灰蓝色的垃圾桶前沿。
下午的遭遇像是一场短暂而朦胧的梦,只有包里的那张名片能告诉我它曾真实存在过,想着Caesar Bentley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感到剧烈的头痛和浑身的无力,没有人想知道那个疯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令我松一口气的是,从他的眼睛中的探究,我可以确定我的小秘密还比较紧实的捂在怀里,但是我不知道的是,在Caesar Bentley这样旺盛的、变态的好奇心之下,它还能掩藏多久。
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恍惚的拿出来看了一眼,下一秒却想把它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等我从英国处理完事情回来,我们是不是可以进行我们的第一次约会?——Caesar Bentley”
卧槽,劳资不想当花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