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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欧文说过:泪水所浸染的神圣,非软弱的体现,而是力量的制衡。泪水传递着不能逾越的哀伤,和无法言语的爱。
但是我他妈现在只想用眼泪来表达我的哀痛之情!
你有见过有这么倒霉的么?我在美利坚周游各个州的警局不算,现在还在和两个FBI探员一起度假的时候,在英联邦的成员国被一群拿照的威·武警察半夜从床上拖起来,非·常·礼·貌地请进了牙买加蒙特哥湾地方警署喝咖啡,好吧,还没有咖啡。
我该庆幸我没有裸睡的习惯么?虽然我身上的这件吊带睡衣也好不到哪里去!
Man可没有说过牙买加除了到处都是期待着留下假日美好记忆的年轻美人之外,还有一帮凶神恶煞毫无风度的警察!
“那些血迹怎么会在你的门前?”我面前的这个黑人警察,非常**的用一只手指撑着自己的太阳穴,眼神具象化的就像是半月形死鱼眼。
“我,不,知,道!”我从鼻子里喷出愤怒的叹息,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和前世一个叫做鼻孔君的影视形象是否重合了,但是我已经到了喷火的边缘:“你已经问了二十八次了,警官阁下,我的答案不会有变化,哪怕一个标点!那就是:我不知道!”
“谁是受害者?”这位警官完全无视了我的话,眼睛眯了起来,身子向我凑近,双手手指交叉放在桌上,仿佛想要给我压力一般,过厚的灰红色嘴唇平静地再次吐出同样的问题。
“我·不·知·道!”我翻了个白眼,我以前怎么会觉得Simmons警长是个固执死板的警察呢?眼前的这个家伙比他令人崩溃多了,我用右手摸索了一下光裸的肩膀,房间里的冷气让我感到不适极了,但是这名不知名的警官却让我愤怒得想要燃烧了!你问我为什么不用双手,呵呵!因为我的左手被紧紧地拷在椅子上,现在紧勒在我手腕上的手铐快要把我点爆了。
“那我们换一个问题,受害者是你对面那间屋子里的女人杀的么?所以血迹在你们两个的屋子门前消失了。”他似乎非常欣赏我愤怒的表情,身子向桌子上撑了撑。
“她是个FBI!我们都是来度假的好么?真是受够了!”我忍住自己想要对他嘶吼的冲动。
“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血迹在你们两个的房间门口就消失了,告诉我受害者的头在哪里?”他开始大声地对着我质问,似乎觉得我之前的愤怒是已经被冲破了心理防线的表现。
我伸出唯一一只获准自由的手,面无表情地将脸上被他喷溅到的口水,几乎要被他的问题逗笑了,“Well,我一定是汉尼拔,因为我将受害者的头给吃了!”我嫌弃地将手在桌子上抹了抹,对他扯出一抹假笑:“哦,我忘了,好像汉尼拔也是不吃人头的!”
我往后一靠,闭上眼睛,拒绝再说任何一个字,因为我觉得,那都是对我智商的极大侮辱。
“那你知道‘她’是谁么?”这名警官并不气馁,而是从文件夹中抽出了一张照片,递到了我眼前。
我看了他一眼,接了过来。
“这是什么?”我无语的看着这张就像是三十年代恐怖片剧照的照片,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发黄的旅社墙壁上用着看似血液的红色液体书写着两个单词:“SA·VE HER”(拯救她。)。墙壁上血液飞溅,斑驳诡谲。“恐怖片?”我纠结着自己的面部肌肉,疑惑的看了这名警官一眼。
“那些血迹怎么会在你的门前?”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再一次重复起原来的对话。
“你自己玩吧,孩子。”我无力的看了他一眼,闭上了眼睛,“我要睡一会了。”
整整10个半小时,这位警官毫不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地问着我同样的问题,我都要被他的精神折服了。我感觉到身子一阵阵的发热,疲倦和不适席卷了我。
“叩叩—”门外的人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在看见他们的一瞬,我几乎有种“他们就是我的真爱”的错觉。我从没有觉得Hotch那张扑克脸是那么的亲切迷人。他的身边我看见了同样脸色发白的Elle,她穿着背心短裤,披着一件西装外套,看来是从只穿着衬衫的Hotch身上脱下来的。Wow,她应该和我一样,在睡梦中被人从床上拖了过来。看见她比我裸·露得更多的肌肤,我可耻的感到了一种同命相怜的安慰感。
“St.Pierre探长。”Hotch看了我一眼,一脸严肃地看向了面前这位我终于知道名字了的警官,他将手里的证件递到了这位警官的眼前。“我是FBI特别探员Hoter。”
“我们这还没结束呢。”这位St.Pierre探长抬起头看着他,态度却好了得不是一星半点。
“Miss 和我的两位下属昨天下午才抵达你们的国家。而我带来了一位法医,他正在停尸房检查尸体,他以尸僵程度为依据检查出死亡时间至少是二十四小时之前,”他将自己带来的报告往St.Pierre探长面前推了推,“而死者的胃部还残留了二天之前他订的客房服务送来的食物。”他深深地看了St.Pierre探长一眼,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却出奇的令人信服,“你们的验尸官也同意这些检验成果。这意味着,不论是Miss ,还是我的下属 Agent Greenaway在案发的时候都没有踏入你们国家的领土。”
St.Pierre探长沉默了一会,眼神在报告上扫着。
“现在,我明白你们的处境很困难,我们非常乐意力所能及地与你们合作。”Hotcher的微微俯下了身子,双手撑着桌子,“但是,我们将会在弗吉尼亚的匡提科与你们的警方进行配合。”
St.Pierre探长看了他一眼,合上了档案,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钥匙,扔在桌子上,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斜靠在门边Man走了过来,拿过钥匙俯□子解开了我的手铐,他的眼睛在我的脸上打量,带着令人温暖的安慰,“穿上吧,好运姑娘!”
身上一瞬间回暖了,我紧了紧身上的夹克,头一次不含任何调侃的情绪对着Man微笑,“看在衣服的份上,我勉强承认你还算是个有魅力、有情趣的绅士。不过······”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非常诚恳的说道:“以后请你别再邀请我参加任何假日旅行,我是说任何!还有,再也别叫我什么‘好运女孩’,我他妈简直是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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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ch非常善解人意的邀请我和他们一起乘坐了BAU的专机回到了匡提科,并顺路送我回到了家里。
一到家,我连澡都不想洗,一头栽进了柔软的大床里,四肢瘫软到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知道,我可能生病了,但是我完全不想去吃药,更不要说是走出门去医院了。
就在我还没有沉入梦乡的时候,我的门铃被人按响了,清脆的声音从窗外传了过来,并不大,但是持续得折磨人。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踢踏着鞋子,慢慢地挪到了门口,可是那儿却已经没有人了,只留下一个白色的盒子,白花花的,上面什么都没有。
我俯□子,靠近盒子听了听,又嗅了嗅,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更没有闻到任何化学品的味道,这才将盒子抱起来,转身进入了家里。
突然出现的神秘盒子将我的疲惫和不适暂时压在了理智下,我的头脑出奇的清醒,仿佛被沉入了冰块里。伸出的双手慢慢地将盒子的盖子打开,就像在拆开一个我等待已久的礼物。可是,不小的盒子里面,光秃秃的只有一张卡片和一封信。
我将信封沿着封口小心地打开,原木色的信纸上用着华丽的花体字写着几句话,我默默地读出声音:“非常抱歉让你经受了这番惊吓,我亲爱的Ethel。”我皱了皱眉,确信这个人认识我,“请你相信,这绝非是我的本意,但是我相信,最终找到她的只会是你,因为它一直属于你。动用你的魔法吧,我可爱的Ethel。别让我感觉到无趣,游戏开始了,就别想停下来。”
我抖了抖手里的信纸,魔法?这指的是什么?不,应该不是我的秘密。这里面的她指的是什么?而它又指的是什么?
我拿起盒子里面静静躺着的卡片,看了看。那是一张非常普通的塔罗牌。红色的图腾上悬浮的是一个银色的杯子,上面镶嵌着红色的宝石。
“Cups 。”我的手指划过卡片的牌面。圣杯?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拿出了手机拨打了Elle的电话。
“Elle?我是Ethel。我刚刚收到了一样东西,对,没有寄件人。”我深呼吸了一下,慢慢地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我觉得,这可能和我们在牙买加的遭遇有关。”我看着桌子上的那封信的最后一行字,“而且,我想,这只是个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R宝没出现,不开森······
下章一定让他风骚出场!!!!
按在墙上舔!!!(够了,别再发疯了。。。)
我才不会这么容易让R宝追上可爱呢,虽然这两个人在这本书里面,从头到尾只和对方有感情线。下一章不知道能不能见家长,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