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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几个人,爱德华才堪堪来到后台,看着前方一处挂着亚麻破布的房间,猜想到就是后台了。
等到自己的两员大将跟过来,爱德华才掀开门帘,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此时,刚刚表演完毕的演员们正在抓紧时间休息,还有几个人妆都没卸,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抡着袖子呼呼地扇着凉。突然,门帘掀起的声音吸引了众位休息的演员们,十几双眼睛齐齐盯着爱德华。
“嘿!诸位,你们的负责人是谁?我有事跟他聊聊!”
爱德华毫不在乎众人的眼光,就好像自己是主人似的,直接了当地问起来所有人。
而对于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贵族模样打扮的少年,演员们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所以都用沉默来应对,也没人起身驱赶爱德华。
就这样,房间的空气凝聚了一会儿,终于,一个骑士打扮的人起身迎了上来,准确的来说,是一个画着骑士妆,穿着夸张华丽的骑士服饰的年轻人。
“先生!您好,请问您找我有什么是吗?”
年轻人顶多二十来岁的模样,黑褐色的长发,脸上带着青须,堆起了笑脸,对爱德华很是客气问道。显然,爱德华的衣服让他谨慎起来。
“你是这个戏院的老板?不要开玩笑了,我的先生。”
爱德华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人成为一个戏院的老板很惊讶,好像听到一个笑话一般。况且,哪有老板亲自上台表演的。
“不不不!您误会了,我只是玫瑰戏院的经理罢了,我们玫瑰戏院是属于博斯韦尔伯爵大人的,就是那个枢密院大臣博斯韦尔伯爵。”
年轻人急忙地摆了摆手,连忙否认着,最后还强调了一下戏院的归属,似乎他认为爱德华这个贵族子弟是来捣乱的。
此时,为了取得政治上的庇护,戏剧院名义上还隶属于某一贵族,但演员人身是独立的。
“哦,这就很好解释了。我就想问一下你们表演的这个戏剧是谁写的?不要那么紧张!”
爱德华看着眼前如临大敌的一伙人,无语的说道。
“先生,原来你要找的是尤德尔呀!”
听到爱德华的解释,站起来的众人才露出如释重负,但是他们脸上还保持着警惕的模样。
“先生,请原谅我们的失礼,您如果想找尤德尔的话,就去河岸区的兰德基街,你去随便问一下,就能知道他的位置了!”
年轻的经理露出优雅的微笑,很有礼貌地回答着爱德华的问题。
“恩,谢谢你,年轻的经理先生,我想我们还会见面的!”
爱德华神秘地冲他一笑,就转身带着史密斯男爵和安德烈离开了这个有些汗味的房间。
年轻的经理愣在那,脑子里琢磨着爱德华临走之前说得话,满脑门疑问,很是摸不着头脑。
“先生,没什么事吧!”一个演商人的演员凑了上来,对着年轻的经理问道。
“没什么!大家好好休息一下,等会还有一场演出呢!”
年轻的经理随口会答了一句,就转身对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演员们说道。
离开了后台,爱德华笑了笑,一边走一边对着人高马大的安德烈说道:
“安德烈,回去以后你去跟这个玫瑰戏院的老板,不!是跟这四个大戏剧院谈一会儿,以优惠的价格买下来!”
“限你一个星期完成,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一旁的安德烈听完爱德华的吩咐,满脸的迷茫神色,他弄不明白国王陛下为什么要收购这几家戏院,难道国王陛下喜欢看戏剧?
爱德华没有理会身后安德烈迷茫的眼神,径直登上了史密斯男爵召来的出租马车。
难道爱德华会告诉他舆论导向的重要性吗?
这次的马车是封闭式的,拉下车帘,街上的味道再也进入不了爱德华的鼻子。
所以,爱德华哪怕感觉自己屁股有些硌得慌,但是仍然很满意。
坐着马车,过了伦敦桥,来到了内城,爱德华晃悠悠地回到了怀特霍尔宫。
下了马车,盖伊很自然的向爱德华告退,而早已经成为王室仆人的安德烈却还在跟着爱德华。
活动了一下身体,准确的来说是活动了下屁股。
“你等会儿将那个叫尤德尔的人请来,待到怀特霍尔宫,我要见见他!”
看着爱德华做着奇怪动作的安德烈很谦卑的应了下来,很有仆人样。
看着爱德华一点点的消失在宫殿之中,安德烈才转过身去,坐上了那个普通的马车。
安德烈一脸平静的待在马车上,对于能否将那个叫尤德尔的人叫来他很有信心,但是如何用比较实惠的价格买下这四间戏院,却很伤头脑。
中世纪的国王没有中国皇帝那样无可匹敌的权势,而且在西方还讲究私有财产不可侵犯,风能进,雨能进,就是国王不能进。
买东西都要出货真价实的金币来买,没有见到钱,这群贪婪的商人是不会放手的。
更何况连玫瑰戏院都有博斯韦尔伯爵作为靠山,其他几间戏院也不是吃素的。
他作为一个小小的仆人,即使是英格兰国王陛下的仆人,也不能让他们这些贪婪的商人退让半分。
“先生!已经到了兰德基街了,马车进不去了,我在这等您!”
马夫厚重的声音回荡在马车里,吵醒了思考中的安德烈。
“行,你在这等我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安德烈打开车帘,看看这兰德基大街到底是如何的简陋。
一瞬间,印入眼帘的是一条宽度仅两英尺的小巷,仅仅容许一个人堪堪通过,要是胖一点,那就尴尬了。
两边都是一座座土泥巴做成的矮棚区,狭窄木棚区地方不大,可是安德烈放眼望去却密密麻麻地躺着无数的人。
各色的人就这样躺在干草上,还有一家人一齐躺着睡觉。
有的人家还知道弄一些破布当作门帘,用一些木头当作隔离墙,知道遮掩一二;而有的人的家,除了顶上的一片遮雨的棚子,就这样不顾形象的躺在那,不知死活。
而这条狭窄的小巷却出奇的长,就现在路口望去,还看不到终点,保守估计得有上千人之多。
安德烈不想一步步的找,这样能让人累死,他想了一个聪明的法子。
“嘿,小兄弟,你知道尤德尔吗?”安德烈逮到一个玩耍的小男孩,弯腰问道。
“先生,是,是那个经常写字的尤德尔吗?”小男孩赤裸着上身,怯怯的说道。
看到小男孩在这个寒冷的冬季,竟然光着身子,安德烈不由地感同身受,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那种辛苦岁月,语气越发的柔和了。
“是的,只要你带我去,我就给你两个便士!”
看着安德烈手中的两枚便士,小男孩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如同看到了食物一般。
两个便士可以买到两个最差的黑面包,足够一家人吃好几天的了!
“恩,好的先生,你跟我来!”小男孩急忙地答应着,似乎过了一会两便士就会消失一般。
跟着小男孩慢慢地艰难地向前走去,哪怕安德烈在小心不过,但是双腿还是沾染了污泥。
大约走了十分钟,小男孩在一处东倒西歪的木棚停了下来。唯一的亮点就是这个木棚四周还有几张帆布当作围墙,隐私保护的很好。
看着小男孩一双带着希冀的眼睛,安德烈将两枚便士拿给了他。
看着小男孩欢乐的离开,安德烈直接打开门帘,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满脸胡子拉碴的中年人躺在干草铺垫的床上,旁边还有几张写满字数的纸张。
整待他准备看看纸张上写的是什么的时候,紧闭双眼的中年人突然睁开了眼皮,直愣愣地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此时有一种作贼被抓到的感觉,心里感觉很尴尬。
“额,这个,您是尤德尔先生吗?”安德烈立刻转移话题问道。
“我是,不知您是?”尤德尔睡眼朦胧的看着安德烈,反问道。
“国王陛下请你过去,现在,你马上跟我走吧!”
安德烈看着邋遢的中年男人,露出嫌弃的眼神,带着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
“可是……”“没有什么可是的,现在我带你去换一身衣服。”
“我的上帝,我真是不知道你是如何活过来的。”
………………
于是,等到了怀特霍尔宫,站在爱德华眼前就是一位胡子花白的,穿着白色的肥大长衣和连袖外套,头发稀疏的平民老头。
“来,做吧,尤德尔先生是吗?不用那么拘谨!”
尤德尔看着国王打扮的爱德华,身体畏畏缩缩的,嘴巴里好似能够装进一个鸡蛋。
“是,是,陛下,很荣幸能够见到您,真的很荣幸!”
尤德尔结结巴巴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又变成了一个闷葫芦。
“不要紧张,尤德尔先生,听说那个玫瑰戏院表演的戏剧是你写的?”
对于爱德华的提问,尤德尔有些胡思乱想,难道这戏剧有得罪国王的地方吗?迟疑了一会儿,他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是的,国王陛下,这是我写的剧本!”
“很好,我的先生,你的才华我很是佩服,我请你来,就是需要您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