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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的对我教很有用,一定别让她跑了。”
白井辉弯腰抚胸。
那么下一个任务…咦?怎么都没了!
我刚才在希莉格身上耽误了太多时间,其他的任务已经消失了。如果换作以前,我肯定会缠着镇长或逆天成,直到他们把任务给我吐出来。不过现在…
算了,心情大好。
一边伸手抓起电池往怀里塞,一边哼着歌。那些可爱的小东西就像进入了四次元口袋那样不断消失在我的衣襟内侧。
“一人独酒醉?”
“没错!”
雅如兰果然是和我同乡。
我一开始一把一把抓电池,后来改成敞开怀向前扑倒,后来干脆仰面躺下等着白井辉他们拿铁锹往我怀里铲,一块也没剩,食物和水我倒是留下了,毕竟全是看起来不堪入口的东西。
原来这就是懒得数钱的感觉,嗯!
我和他们离开牢房。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雅如兰拨弄着自己的长发说道,“之前我伤了你的女友,今天你也打败了我,就算扯平。你为了保护我和超策局闹翻这件事我还是会感恩的。”
“不客气。刚才太忙,现在我们来慢慢聊聊关于游戏和玩家的事吧。”
雅如兰听完一愣,随即婉言拒绝:“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你还有伤在身,明天再走吧。”我不明白她在客气什么,“白井辉,准备房间吧,她要留下休息,我确实也累了。”
白井辉刚要行礼,忽然问道:“冕下今晚不回修理间?”
“只能睡在你这里了。”
“当然。对了冕下,刚才一直没有机会给您这个。”说罢白井辉递给我一根长杖,“是我家乡的至宝,曾辗转于四任教皇之手。”
是一根长约两米的白色长杖,似是石制,顶端有华丽的装饰,其中一颗一掌难握的宝石格外抢眼——如咖啡加了牛奶之后搅了几下的炫丽漩涡封在晶莹剔透的宝石之内。
我把长杖塞进怀里,被这一幕再次震惊的众人仿佛一忍再忍,没有将「那是什么鬼」问出口。
我在物品栏里查看了一下它的属性:
「辉煌长杖·神话物品
双手武器·伤害5
@引光棱镜(自动将附近友军的光系攻击引至杖端,增幅至1.5倍后自动攻击你的目标)
@腐朽之触(2714/5000)(平时吸收周围的黑暗以蓄力,对接触杖端宝石的目标进行每秒100的黑暗伤害,当击杀当前目标后会自动平均分散袭向周围的所有敌方目标,直至蓄力用尽)
@混沌教皇(凝视此杖之人有几率自动加入你的宗教,凝视者善恶值的绝对值越高,几率越大)
@生死之间(持此长杖时,你的生命或死亡类法术将大幅强化,如果你只有其中一种法术则暂时可以使用另一种,其强度与之相当)
@光影之间(如果你已同时掌握光明和黑暗类法术,则持杖期间可以使用「混沌空间」法术,其强度为光暗两者的平均值)
@精通转生(所有转生类效果更上一层楼)」
好一个伤害为5的神器。
“冕下,请往这边走。”
我低头看了半天手机,没有发现走错了路,直至白井辉出声提醒。不知何时这里依然只剩下我和她两人了。
“其他人呢?”
“信徒们都回去了,雅如兰已经先回房间了。请放心,她自然会有人照顾,而服侍您入浴我一人就足够了。”
“哦,那就好……你说入啥?”
白井辉又把刚才的话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我这才反应过来一件事,一件非常要命的事!
最近白井辉突然就对我毕恭毕敬,其原因成谜,但我的接受能力变强,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承认了自己的地位。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骨子里还是个变态女!
我和她独处?
不会又要把身体的一半什么互换来表达她畸形的爱吧?毕竟她现在好感值爆表!
“请张开双臂,冕下。”
“嗯嗯。”
白井辉将我带进类似更衣室的房间,立刻迫不及待的要为我脱衣服。
我怂了,一边任由她摆布一边脑袋飞快运转。
按照月偶愚和她的对话来判断,两人旗鼓相当,但白井辉行事做派非常像个骑士,也确实一直佩戴刀剑。万一打起来,此处如此狭窄,我一个狙击手怎么和她玩?
我找了个机会瞥了一眼她的好感值记录:
「白井辉·虔诚值:34(人际关系恒量+15)
@挫折-1(一万信徒太困难了,他究竟知不知道最近不太平?)
@挫折-3(教名都被改了,我对不起历代教皇)
@挫折-2(我竟然不明白冕下的宏愿,真的可以辅佐这位教皇吗?)
@安心+1(真不愧是冕下,征服宇宙的资金好充足)
@激动+1(我主在暗示侍寝!)
@嫉妒-1(为什么还有雅如兰,她算老几?)
@喜悦+10(马上!马上!老娘就要献身给教皇了哈哈哈!任何敢打扰老娘的人都必须碎尸万段!)」
汗毛倒立……
记录只显示最近七条,虽然没有看到全部心绪的变化过程,但是按结论来说我还算安全。
……吧?
突然有种这女的绝对不能好感值太高,否则会抱着我一起去见神的预感!
“准备好了,冕下。”
我将目光从手机上移开,瞬间不知该落在哪里。白井辉早已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
她一身白皙如雪的肌肤在火光的照耀下泛出潮红,双手恭顺的贴在两侧,身体如军人一样站得英气十足,只是脸向侧方低下,颜色艳如牡丹。
如果我没看过她的好感值,绝对以为她正在害羞。我敢肯定,她现在的心情一定如扑杀猎物前的瞬间。
经过充分锻炼过的肌肉在稍显丰腴的肌肤之下若隐若现,一缕浓密而该死的长发掩在胸前。挺拔的不只是双峰,还有她的整体身姿,少说也有175厘米,双肩略宽。最令人赞叹的就是她的腿了,居然符合「三点接触黄金法则」,即大腿并拢后共有三处接点。
“啊……”
一声娇喘将我的思绪拉回,不知何时手已经在揉捏她的胸前了,这种弹性比月偶愚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的眼眸开始跃动着危险的火光。
我立刻低头查看好感值,有多了一条:
「@躁动+4(好想逆推!重复37遍!)」
秘技——转移话题!
“浴室在哪里?”
“是的!”白井辉立刻跑向我身后,打开门,一股温泉特有的味道随潮气扑面而来。
门后是一座浴池。
这里好像是地下室,白井辉真的很喜欢将无论牢房还是什么都建在地下。伙房里才能见到的巨大排风扇就悬挂在头顶。
我钻入浴池。
啊…享受…
全身立刻放松下来,除了局部还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因为白井辉此刻也进入了浴池,刚刚弄湿了身子又站起身,伸手向后去拿什么东西。绝景,后庭一览无遗,并且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
原来是拿了块毛巾给我。
我立刻将毛巾盖在脸上装睡。
这块肉我想吃,如果不是抖S的话,真想吃。
忽然,一只手落在了我的腿上。
然后顺着往上磨蹭,不消多久已经经过了胸膛停止至肩膀。
“冕下您累了吧?”白井辉的声音几乎贴着我的耳边发出,还带着些许湿热,“这个力度可以吗?”
“嗯嗯。”
你没看到我已经躲到了浴池的最边缘了吗,你刚才已经横跨大西洋了!
而且力度太轻了,这根本不是按摩,我反而无法放松了。
滑嫩的触感忽然就出现在了我的双腿上,紧接着是逐渐增加的重量和难以言喻的弹性。
“抱歉冕下,您看,我这样的姿势不太方便用力。”即使闭着眼睛我都能脑补出白井辉红着脸的模样,“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说完,坐在我腿上了!
我答应了吗?
我能感到一波水位微不可查的提高,然后妙不可言的触感已经不只限于腿上了。
完全不清楚她现在是在按摩肩膀,还是在按摩哪里,接触面积随着沉默的拖延而不断扩展!
她的呼吸逐渐加重,我的复杂心情也随之像提心吊胆的方向倾斜。
如果换成别人,我现在一定乐颠了,但她是白井辉,当初她如跳舞般轻轻旋转一周就斩断两个人头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如果真的做了什么,我的脑袋会被她做成标本永久收藏贴身携带也说不定。
挥去杂念,我站起身。
“冕下?”
白井辉跌坐在浴池里,弄湿了头发,一副诧异的表情看着我。
“没事,我去……拿下手机,对,拿手机!”
“在下这就去。”
说罢,她抢着跑去池边伸手拿手机,之后返回我的身边,将一侧长发撩至耳后,上身俯低说道:“给您。”
福利大放送二连击,两次定格姿势拿捏到位,停滞时间恰到好处!
“如果我还能活到明天,你穿黑丝吧……”
“嗯?啊,好的。”
晕!我又嘴漏了,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把腹诽说出来。
而且你不可能知道什么是黑丝,答应倒是利索。
“如果冕下喜欢,穿什么都可以。”白井辉拉着我的手问道,“我给您擦背吧?”
“嗯嗯。”
我突然发现,这神圣的两个叠字在这种时候特别好用。既显得我很有架子,又显得我不是一个不知该说什么的蠢货。
刚站起身,门忽然开了。
“是谁!”
白井辉立刻如此喊道,声音让人冰冷入髓。这厉喝让我瞬间醒悟过来,眼前的温柔妩媚都是错觉!
来人也没回答,娇小的身材不出几步便穿透了雾气。
雅如兰。
当然,一丝不挂,这里是浴室嘛。也没写男浴室还是女浴室,她来也很正常。
正常个毛线!
我必须立刻查看手机,她们的好感值究竟都怎么了。
“不怕进水吗?”雅如兰仿佛没看到白井辉,径直没入水中,“你手机是三防的吗?”
不是。
我钱包的性能并不支持三防手机。
幸亏她提醒了我,否则万一手机坏掉了必定出大事。
我将手机递给白井辉,她转身将手机放回池边,又是一副绝景,而且停滞身姿长达三秒。
“你来这里并不合适吧?”
哦,开始了,女人之间的战争。
“我好像是你家教皇的客人,不是吗?”
老板,给我来桶爆米花,有好戏看了。
“你走错了,客人的浴室在隔壁。”白井辉保持着亲切的笑容,额头侧面却露出了一条青筋,暗暗的跳动着,“冕下很累了,需要安静。”
“呵,是吗?”雅如兰掩嘴笑了笑,不再理睬白井辉,而是径直走到我的跟前,“我应该很漂亮吧?还是说你不喜欢萝莉?”
直球!
按我的个人观点,只论脸,月偶愚10分,白井辉8分,雅如兰可以说是12分了,精致的五官如同艺术品,再加上不符合年纪的火爆身材,反而让人收起邪念保持着一种欣赏名家画作的心情。
“你太无礼了,请立刻出去。”
“很难回答吗?”
我抱起了双臂,装作苦思的模样。主要是不明白她究竟想干什么。
“冕下,温泉泡得时间太久会对身体不好的,我们还是回去吧?”白井辉显得十分激动,像颗随时会爆炸的地雷,“我已经为您备好了房间,请立刻随我……”
“我明天打算离开了,今晚有很多话要和你家教皇冕下说。”雅如兰甩了甩头发,充满了不屑和挑衅的语气,“带路吧,白井辉大人?”
嘶啦!
一条浸过水的毛巾就这样被白井辉硬生生扯断。
一段火药味极浓的沉默时间之后,两人忽然不约而同的看向我这里。
“……你俩,看我干嘛?”
一秒前还在隔岸观火的愉快心情此刻荡然无存。
白井辉弯腰俯身说道:“冕下,您不能和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共处一室,这太危险了!”
雅如兰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将掩在胸前的一缕碍事长发绕在指尖,咬在唇上。我都不知道应该把目光停在刚才头发所遮挡的位置,还是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冕下,您究竟选谁侍寝?”
好难回答。
一个变形的美女,一个变态的美女,确实很难回答。我从来没有如此思念月偶愚,至少她还算正常。
至少如果能有机会看一眼手机的话,心里还踏实些。
A,白井辉
B,雅如兰
C,“你们知道数字三和字母P连起来念什么吗?”
D,“我有不自己睡觉就会死的病。”